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叶然连着几天脑袋都在回荡着三爷的这几句话,真的不可能吗?他永远也做不到跟前世一样让三爷只守着他一个吗?
为什么前世那个不爱三爷,屈服于三爷权势,不得不装作顺从的叶然都能得到三爷的宠爱,能让三爷只有他一个,现在这个爱三爷的叶然却得不到三爷的优待呢?
也不是没有的,除了三爷不答应只有他一个人,只操他一个人外,其他方面好像没差前世多少。
可这件事恰恰是他最在意的,他宁愿不要别的,只要三爷只有他一个,他就很满足了,可是不行,不管他怎么努力,三爷都不愿意承诺只有他一个。
现在的他就像三爷房中最受宠爱的一个,三爷会连和他睡三四天,再让其他的人来伺候。
叶然一点都没有开心的感觉。
背叛真的不能原谅吗?他早就知道错了,也为自己做错的事吃尽了苦头,如果一辈子都和其他人分享三爷他受的了吗?
“啊……三爷慢点……”叶然回神,撑着床单,咬住嘴唇尖叫。
“还要慢?”程君泽按住他纤细莹白的脖子,一下一下狠狠操他湿软的屁眼,表达对他分神的强烈不满,“再慢你怕要睡着了。”
“啊啊……轻点……不会睡着的……啊……”
三爷也太夸张了,叶然被他操的哀哀淫叫,他只是在欢爱中想起前几天被三爷拒绝的事,难过了一会儿而已,哪有可能在激情中睡着,就算他想睡,他屁眼里的粗硕阴茎也让他睡不下去。
程君泽耿耿于怀,抽出小屁眼的粗长鸡巴,把叶然翻了个身,对着肥嫩流水的小逼长驱直入,边操边用大手击打叶然俏生生立起的粉嫩奶头,粗哑着声音逼问。
“是不是吃我这根老男人的鸡巴吃腻了,想用你的骚逼吃奸夫的鸡巴了。”
“啊啊……好疼……三爷不要打了……啊啊啊……”
叶然敏感的奶头被粗糙的大手残暴地拍打揉搓,痛的他眼泪都从艳红的眼角溢出,连声求饶。
“没有腻三爷的大鸡巴,三爷的大鸡巴又大又硬,我一辈子也不会腻的,求求三爷不要打了。”
叶然委屈极了,明明是三爷操腻了他,三天两头换个美人贪新鲜,却倒打一耙,说他想奸夫的鸡巴。
“那你刚刚在想什么?我操着都能走神。”
“我想三爷,想着接下来要做什么追求三爷,真的没有想他男人。”叶然只差对天发誓没有想其他人了。
程君泽想起这段时间,叶然时不时做些让他苦恼的新奇举动,他勉强相信了这个说辞。
叶然粉嫩的奶头,已经被粗糙的大手打的变了个颜色,从粉嫩变为艳红肿胀,周围奶白的乳肉也都布满红色的手指印,俨然一副被男人蹂躏过度的模样。
程君泽操小逼的过程中,低头含住奶头怜惜地舔了舔。
“嗯……啊……”叶然沉醉在男人炙热的气息和粗大的鸡巴中,再没心思走神。
翌日,叶然起床时,不见三爷的身影,他也不在意。
三爷很少和叶然同睡,大多都是操完人就回他自己的卧室。
有时,叶然被操的过头时,撒娇让三爷留下来抱着他睡。三爷明着答应了,在叶然睡着后,可能又离开了,反正叶然从没有醒来看到三爷的时候。
他靠在床头看着卧室里的布置,有些意兴阑珊,昨晚会在被三爷操弄途中走神,也是因为今天就是三爷去操别的情人的时候。
每操他三天,必操别人一天,叶然有些讽刺地笑,他该感觉荣幸吗?荣幸一人独占三爷几天,三爷其他全部情人加起来才能分享一天,有些说不定一月都轮不到一次。
晚上吃完饭,程君泽在一楼客厅里喝茶。
叶然走过去挨着他坐下,头搁在他厚实的肩膀上。
两人静静待了半小时后,程君泽推肩膀上的小脑袋,“去别的地方玩吧。”
“不要!”叶然这下不止头放在他的肩膀上,双手也紧紧搂着他坚硬的手臂。
“乖,听话。”程君泽声音稍低。
“不要,不要,就不要。”叶然不走,“你想赶我走,叫隔壁楼的情人来操是不是?”
程君泽没再说话,眼睛漠然地看着他。
“别要其他人好不好,”叶然避开他伤人的眼神,放开抱紧他的手,低头脱衣服,低声喃喃,“我也很好操的,有两个穴,身子很骚,可以满足三爷的,三爷想怎么要我都行……”
叶然衣服脱一半,露出纤细的锁骨和一侧粉嫩的奶头时,程君泽就站起身离开了。
看着他宽阔的背影,叶然流着泪系上扣子,果然还是不行吗?不论他怎么求爱,撒娇,又或是诱惑都留不下三爷。
他颓然地走出屋,在庄园里漫无目的地散步,不知不觉间走到庄园的边缘,他看着那堵墙才惊觉自己走了那么远的路。
脚酸的不行,他找个最近的石凳坐下。
叶然没看到,他离开那堵墙的漆黑边缘,一个庄园里的安保悄无声息地拖着一具尸体消失在黑夜里。
这座庄园的主人,程君泽,根本不是叶然以为的军火商人,只是叶然前世不情愿,忙着背叛三爷没注意,这一世又忙着想要三爷原谅,想独占三爷,依旧放着庄园内处处破绽没去深究。
坐着缓了一会儿脚的酸痛,叶然又站起身朝主楼行走。
现在已经是深夜,庄园寂静无声,他沿途虽然有明黄的灯,但树木郁郁,影子被灯光照射在路上,被风一吹,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很是吓人。
要不是知道庄园内完全安全,叶然就要狂奔着往前走了。
明明来的时候,好像转眼间就到了,怎么回去的时候这么远呢,这时以往被他惊叹赞赏过无数次的庄园,被他嫌弃太大了。
好不容易走回去,他脚酸麻的不行,感觉都有点不受控制了。
一瘸一拐地上楼,二楼客厅里传来呻吟声,再次给本就心情不好的叶然重重一击。
他脚步一转,往客厅走去,明明难过的不行,他却还是自虐地走向发出声音的方向。
以往三爷都是有一个专门的房间,供他和情人们上床的,现在放着房间不去,来客厅做,三爷还真会玩。
足够容纳五人的棕色沙发上,一位娇小的妖媚尤物坐在高大男人的怀里,纤细白嫩的小手搭在男人麦色的厚实肩膀上,不断上下扭动嫩臀吃男人紫黑粗壮的鸡巴,嘴里发出甜腻的呻吟。
听的叶然胃里翻滚,再也看不下去,转身离开。
说起来这是他重生以来,第二次看到三爷和别人的活春宫,依旧心脏疼到窒息,却懂得了克制,毕竟不克制上前发疯也没用,上次的教训在那呢。
而且叶然确定三爷发现他了,不也一样面不改色地亵玩着身上的佳人,他上前去,不论是做什么都是自取其辱。
这些日子下来,他没了刚开始的信心满满,三爷一个权势滔天、千帆阅尽的人,真的能被他打动吗?
如果不能,他的这份独自的爱能忍受三爷操其他人到什么时候?如果忍受不了,发疯或者离开的未来哪个会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