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珏以前虽然没经验,却也挺能折腾人,江沫前前后后高潮了五六次,他才大发慈悲射给她,花穴被捣弄得汁水淋漓,像只破烂蜜桃,江沫四肢无力,倒在他怀里,两人紧紧相拥,保持着身体相连的姿势,沉浸在高潮的快意里。
女人的全身上下都是骚肉,这会儿小穴的饥渴有所缓解,奶子就开始上场抢戏了。
硬石子一样的乳头小口小口吐奶,滴滴答答流得到处都是,穆珏捏着其中一个,堵住奶孔,嘴唇含住了另一个吸咬。
粗粝的舌苔勾着奶头来回舔舐,汁液一滴不剩落入男人嘴里,江沫被舔爽了,挺动腰身,拖住圆滚滚的奶子,让男人含得更容易,饱满的乳肉几乎要埋住男人的脸,恍惚间穆珏以为又回到了那个逼仄的浴桶,他藏匿在水下,贴在女人胸前,任由这对肥乳蒙住他的脸。
谁能想到,当初只是萍水相逢的两人,这会儿却在做着最亲密的事。
江沫的左乳被吃得快活,右乳却被男人搓着奶头,奶水堵得发胀发痛,她难耐地扭动身体央求,“另一个,另一个也要被吃!呜呜,好穆郎,穆哥哥,吃吃沫沫的骚奶子,奶头好痒,奶水好胀……快吃光沫沫的奶水吧。”
穆珏等左乳吃空了,才转而去吃另一只奶子,堵了太久,奶水都是喷溅出来的,他不紧不慢地吮,刚射过的鸡巴又挺得硬邦邦,有一下没一下撞她的骚子宫。
“前几天我看见你挤奶了。”穆珏冷不丁开口。
女人的身体已经被玩坏了,明明没有生育,却无时无刻不在泌乳,隔一段时间就能挤出来一大瓶,否则就会被堵得发疼。
穆珏偷偷看过她挤奶,拿瓶子装了,乳白的液体全部从窗户倒出去,倾在河水里,每每这时,就会有成群结队的鱼群跑过来,争相吃那些奶水。
江沫微怔,穆珏几乎是凶狠地肏她的逼,语气也恶狠狠的很是不善,“下次不准倒了,沫沫的奶水都要给我吃!”
“啊啊啊!”江沫全身的皮肉都骚起来,宫颈反复承受男人龟头的倾轧,宫腔快给粗长的鸡巴捅个对穿,肉道子宫全变成了他的鸡巴套子。
女人又被肏得口水直流,黑发凌乱,抖着奶子答应:“好,奶水都给穆郎吃,骚逼也只给穆郎操!唔,肏我,要鸡巴狠狠肏我!”
穆珏肏了她整整一夜,宫腔里全是他灌进去的精水,又被穆珏拿帕子堵上,让她夹着自己的精水下船。
其他几个船舱的客人不约而同看着这对小夫妻,目光或是揶揄,或是眼热,尤其船上几个五大三粗的船员,几乎听了一晚上女人的叫床声,心里太知道这女人究竟有多骚,一直在求着男人肏逼吃奶子,让男人给她灌精打种。
长得好看,奶子又大,屁股浑圆,还这么浪!光是看到她,男人们的鸡巴就硬了,一个个像得了红眼病一样,想把女人按在自己身下爆操,只是顾及着穆珏,才没能轻举妄动。
江沫躲在穆珏怀里不肯见人,被穆珏半搂半抱着走远。
他们已经到了黛国境内,穆珏本就是黛国人,对这一带还算熟悉,便带着她一路游山玩水。
白天他们吃喝玩乐,晚上抵死缠绵,江沫终于能睡个好觉,在穆珏精液的喂养下,气色一日比一日更好。
而上京城里,楚胜发怒地杀光了满院下人。
半月禁足期一满,楚胜就直奔别院,他憋了一肚子火,迫不及待要去肏弄江沫,把火气全发泄到她身上,可一进门就见下人们跪了一地,一问才知,江沫不见了,从他被禁足的那一日算起,已经足有半月。
整整十五天,杳无音讯,而他却被蒙在鼓里。
江沫就算是死了,都还能留下块骨头,现在却告诉他,一个大活人,凭空消失了。
楚胜眼珠子变得通红,他的病又犯了。
七年战场厮杀,让楚胜变得嗜血狂躁,情绪无法自控,靠弑杀缓解,也因此,他在战场上所向披靡,是无所不能的大安战神,可如今天下安定,再没有大杀四方的场合,他的病只能凭太医配的药来压制。
江沫在的时候,楚胜情绪十分稳定,他一度忘记吃药,因为江沫就是他最好的药,只要把人抱在怀里,用力肏上几回,埋在她胸前吃一吃她的奶水,楚胜就会很安心。
他不愿意承认江沫的重要,他用最轻贱的语言来羞辱她,用鞭子抽她打她,把蜡烛油滴她身上,在大庭广众下肏她折磨她,把她当作最下等的娼妓,随用随丢。
所有人都觉得,她是个可有可无的玩物,靠着一身皮肉苟活于世,所以留下来伺候的下人都不尽心,现在人不见了,楚胜突然感觉心里空了一块,尤其想到可能他再也抓不住、找不回她,便仿佛天都塌了。
楚胜抽刀砍死了十几个人,这还没算完,满地的尸体被他大卸八块,鲜血和碎肉齐飞,几个侍卫冒着生命危险才把他制住。
“小侯爷!小侯爷!您冷静些!快去请太医!”
兵荒马乱之后,楚胜躺在江沫躺过的那张床上用力呼吸,这里连她留下的气味都已经少得可怜了。
他思来想去,实在不知道她还能到哪里去。
属下过来禀报,说城门口的侍卫没见过江姑娘出城,可整个上京城内都搜遍了也没有江姑娘的踪迹。
“上京城没有就去方圆百里的城镇村落找,找不到就去更远的地方,她一个活生生的人,还能凭空消失不成!滚!都滚出去找人!找不到就通通提头来见!”
……
江沫和穆珏看遍沿途风景,到了黛国的鹤城,这里是穆珏自小生活的地方。
刚到鹤城的时候,江沫就眼前一黑,险些晕倒,穆珏不放心,将她送到医馆,年过六旬的老大夫一摸脉便道:“恭喜,这位夫人已经有三个月左右的身孕了。”
江沫和穆珏同时一呆。
按理说,江沫作为外来者,是不会在世界中留下自己的血脉的,但这里是幻境,本来一切都是假的,自然不能以常理度之。
穆珏快高兴疯了,江沫追问道:“具体多久?是整三个月,还是三个月还要出头几天?”
“这……老夫只能知晓大概三个月,具体日子,恕老夫才疏学浅了。”
穆珏拉着她回家,恨不得把她抱在怀里,生怕她磕着碰着,江沫却是忧心忡忡,怎么都开心不起来。
她轻抚小腹,因为穆珏每晚都要给她灌精,还拿东西堵着,江沫日日含着精水,小腹一直有着微小的弧度,丝毫不知,这里竟也孕育了一条小生命。
穆珏道:“算算日子,是在船上那晚有的,那小名就叫小船好不好?”
江沫欲言又止,“这个孩子……”
大夫把不准时间。
如果是整三个月,那孩子就是穆珏的,可如果还要多几日,那就是楚胜的……
她怀了一个生父不详的孩子。
孕期的情绪敏感,江沫眼泪说掉就掉,穆珏连忙把人抱在怀里哄,“我知道你在忧虑什么,但是沫沫你想啊,你被小侯爷关了那么久都没动静,可见他是个不中用的,反而你一和我在一起就有了,所以,沫沫你放心,这个孩子一定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