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哈哈哈哈有次我划破手指去医院缝针,麻药对我没用医生叫我忍一下,结束后我口罩和背都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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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褪下裤子,连同内裤也一并脱下,张开腿跨坐在浴缸边缘,从箱子里拿出没有那么锋利的手术刀。
单宁安打开一瓶未拆封的过氧化氢溶液,把手术刀和镊子等泡了进去,又拆开一瓶,全部倒在左腿腿根处。
每一位RS的杀手,不管最后能不能活下来 ,在进入RS训练时体内都会植入一枚定位器。那枚定位器此刻嵌在他左腿根部,如果想彻底离开,必定是要取出的。
任务中受伤的杀手有专门的私立医院可以治疗,平时也可定期申领纱布绷带,消炎药,止疼药等较为平常的医疗用品,每一次领取信息都会登记在册。这段时间他接到的任务都不算难,为了不节外生枝,他已经很久没有去过了。
取定位器这种事,RS提供的私立医院肯定是不能去,普通医院他也不敢去,就只能由自己挖出来。
大腿根部血管,神经,组织结构太多,他主要要避开股动脉,股静脉,股神经和淋巴结。很危险但是他没有办法,最坏的结果莫过于割破动脉失血过多而死。不过不会的,那么多次他都熬过来了,他会活下来,像以前一样。
单宁安取出手术刀,用医用棉花擦干腿根,大概划分了一个区域,顺着那处淡淡的红痕划开——
刀尖在刺入皮肤内部,在血肉中穿梭,不过几刀,他鼻尖便浮起一层细密的汗珠,成线的血流顺着腿根缝隙流入浴缸。没有找到,可能还要再深一些。
单宁安又把手术刀往里探的深了一些,全身上下的神经末梢都疯狂叫嚣着疼痛,他紧紧咬住牙关,冷汗不断淌下,脸色苍白的近乎贫血,身体悄然自发地出现抽搐反应。
刀尖碰到金属的轻颤顺着手术刀被皮肤压力感受器感知,找到了。
他没敢把刀抽出来,反手取出泡在双氧水中的镊子,顺着手术刀掏出的小洞钻了进去。
镊子一点点剥离出定位器上周围肉沫,就在他要把定位器夹取出来时,“啊————”
单宁安猛的一抽搐,跌坐在浴缸内,腿间突然一震钻心的疼痛,像是体内突然出现一个烧红了的铁块,将内里的血肉烫的噼啪作响。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要死了。
好在难耐的疼痛持续了不过两秒,他疲惫地躺在浴缸,身下温热粘稠。缓了好一阵,单宁安才慢吞吞地坐起,就着这个姿势,将镊子重新探入。
那枚小指大小,粘连着猩红血肉的深黑色定位器被镊子夹出时,他整个后背被汗液完全打湿,汗滴顺着下巴滑落,眉眼氤氲着雾气。
最后只要缝针就好了,就快好了,再坚持一下。
单宁安目测自己可能要缝四针,还好,口子开的不算大。
他颤抖地吐出一口气,准备一鼓作气,镊子夹着针线开始飞速翻飞,硬挺的缝合线被染成粉色,每一针都要打两个结,每打一个结都是血腥尖锐让人生不如死的疼痛。
他疼死八次,最后“嗙当——”一声,将镊子和剪刀丢在地上,靠在浴缸边缘喘息。
然后扶着边缘坐起,擦干满身的血,冲掉浴缸和浴室地面残留的血迹,在弯腰收拾自己丢在地上的东西时,单宁安无比后悔。喷了空气清醒剂,穿上衣服裤子后他才一瘸一拐地走到冰箱,抓了一大把红枣,再一点一点挪到客厅,躺在沙发上小口地咀嚼。
他其实是想回卧室躺着的。
以前妈妈好像说过,红枣可以补血。
他的腮帮子轻微抖动,暗淡的眼珠无神地望着漆黑的电视屏幕。手指蜷缩,红枣落在沙发一侧,又咕噜咕噜滚到地上。
单宁安做了个梦,梦到他重回荒岛,在转身时跌倒,被一块巨石压的喘不过气,他挣扎着睁开眼,才发现江丛杉把他抱的死紧。
“怎么了?”手指搭在他肩上,单宁安才发现他在抖,不停的颤抖。
江丛杉从他身上起来,头发乱的不像话,额头湿淋淋地反光,眼皮泛着红。不知是不是光线太暗的原因,他的眼神空洞,脸上的每一根线条冷漠的惊人。
“江丛杉?”单宁安没来由的有些心慌,他晃动完好的右腿,踢了踢他。
“明天……”江丛杉扫视了一眼单宁安正常的双腿,声音沙哑,“不,后天晚上的飞机。”
“好,很好啊,”单宁安重新搂住他,下巴落在他肩膀上,紧绷一天的神经卸下劲来,伤口处更疼了。
他没有独自坐过飞机,江丛杉说一切都交给他来办理,自己只需要提供证件就可以了。
“对不起”
单宁安半阖的双眼一睁,“别这样,应该是我说对不起。”
“嗯,”江丛杉闷哼一声,收紧手臂。
单宁安很累,肚子饿的咕咕叫,他拍了拍那人宽阔的后背,“我有些累,你帮我熬些粥吧。”
江丛杉沉默起身,单宁安又拉住他,“把我抱上床,”
紧绷的一根弦突然卸下时,疼痛和困倦便逐渐找上他,他躺在床上昏昏欲睡,江丛杉开门走了进来。
“熬上了,可能要一个小时。”江丛杉声音闷闷的。
“好。”单宁安再次闭上眼,江丛杉爬上床,在他身上胡乱地摸着。
“我要休息,”
“不,我想操你。”江丛杉伏在他身侧,下巴的胡茬在他脸上剐蹭,咬牙切齿道。
“江丛杉——”
“我要操你。”
“我就要操……”
单宁安舔了舔苍白干涩的嘴唇,叹了口气,“用嘴吧。”
江丛杉连裤子都没脱,直接跨坐在单宁安胸口,“啪踏——”一声解开皮带,分开腿跪坐在单宁安胸侧。“你来。”
单宁安抬起手,扒下了面前的裤子,内裤包裹着一团巨物便耸立在他脸颊边。他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伸出舌头顺着凸起处舔舐,唾液将灰色布料洇湿成深黑色。
江丛杉爽的头皮发麻,又往前顶了顶胯。
被内裤包裹的阴茎逐渐胀大,填满了单宁安大半个口腔,熟悉的气息充斥着他整个鼻腔。
单宁安剥下最后一层阻碍,青筋遍布充血肿胀的性器便弹在他脸上,吐着粘液的深红色龟头戳在他眼角。
单宁安冰冷细白的手指握着滚烫的硬物,微微仰起头,吞下不过半根,顶端便直直的定在喉口。
“嗯——”喉咙生理性的收缩让他眼角泛起一层泪光,耳畔传来江丛杉憋在喉间舒爽的闷哼,他忍着反胃放松舌头,在柱体周围滑动。
“呃……再深一点,我好舒服——”
江丛杉一手按在他身侧,一手抚摸着他的脸,沉浸在情欲之中的嗓音性感的要命。
他的左腿很疼,因为疼痛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勃起,可江丛杉的舒适使他尾椎骨爬上一阵痒意。单宁安双手搭上他的腰,克制着本能张开嘴,然后狠狠一按——
“呃——”
“嗯——安安——”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整根阴茎完全进入他的食道内,睾丸撑破了他的嘴角,生理泪水源源不断地流入鬓角,食道的嫩肉疯狂收缩着,想要挤出这根外来物。
江丛杉慌忙起身,撑在他脸颊边,右手拇指摩擦着他破皮的嘴角,“对不起,”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单宁安急促的呼吸,待平息下来后,“过来,我给你含出来……”
他对着龟头吮吸,江丛杉也没了多大的性质,没过多久便交代在他嘴里。粘稠的白浊一滴不落地射在他嘴里,单宁安喉结耸了耸,咽了下去。
“安安……”
江丛杉将他嘴角星星点点的白浊舔干净,又敲开他的牙齿,舌头探了进去。口腔里全是自己的味道,江丛杉闭眼,藏起眼中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