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或许是活在世上的最后一夜,倘若还不能随心所欲的做自己想做的事,岂不是白来了这人间一遭?
黎昭被激起了叛逆的心思。
柏桑颜不让她碰,她偏要碰。
“躲什么?师尊全身上下,还有哪里是弟子没碰过的?”
她轻笑一声,说罢,左手紧箍女人的腰,右手捏住女人的下巴,强迫对方看着自己。
“师尊在梦里的时候,可比现在热情多了。”
柏桑颜心中羞愤,欲想躲开,反被拥得更紧。
二人的上身完全贴在一起,腿间的私密部位相连,姿势是极旖旎的亲密。
暧昧的气氛蔓延,四周的温度也仿佛高了不少。
从未与人这般近距离接触,柏桑颜一时难以适应,不由得往后缩了缩,挣扎的时候,一对浑圆的娇乳在粗糙的衣物上摩擦,慢慢的,小奶头竟被刺激的立了起来。
黎昭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不禁又笑了笑。
“师尊的身子…真是敏感。”
话音刚落,指尖掐住挺立的乳头用力一捏,瞬间,便叫它从娇嫩的粉色变成了艳糜的红色。
可怜的小奶头,刚刚已经遭受了一轮吮吸舔弄,尚还是红肿的,就又经历了这样粗暴的对待。
柏桑颜疼的皱眉,还没有反应过来,喉咙里已经泻出一丝娇软的喘息。
这呻吟太动听,比起梦中的也有过之而无不及,听得黎昭也忍不住心燥。
她还想听到更多。
但依柏桑颜的性格,断不可能心甘情愿在她面前发出那样羞人的声音。
她松开右手,果不其然,女人连唇上的伤都顾不上便想将唇咬紧。
越是意识到自己有多被厌弃,就越是想要对方接纳自己。
黎昭抬起手,手指强行撬开那双被血染红的薄唇。
“师尊叫给弟子听,好不好?”
这请求自然得不到应允。
回应她的,只有女人满含愤恨的眼神。
如果眼神能杀人,她想,今晚她早已死了千百次了。
似在逃避,她不想与那双冰冷的眼睛对望,垂眸时望见那双暴露在空气中摇摇晃晃颤动的丰满美乳,发泄般的狠狠咬了上去。
先前交合,柏桑颜未发出半点声响,全凭意志对抗情欲的浪潮,此时红唇半张,粉软娇嫩的小舌头被少女的手指压着调戏玩弄,不知不觉,一丝透明的香甜津液便沿着唇间流出,而喉咙里那些压抑了许久的羞耻呻吟,也如开闸的洪水般全都泄了出来。
“嗯、嗯啊…”
奶头被吮吸,埋在穴儿里的肉根也轻轻重重的抽送。
两处最敏感的部分同时被亵玩,带来的刺激也是双倍的。
空气中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一道低柔急促,一道娇媚轻软,叫人听得面红心热。
“师尊的里面…好湿、好紧…夹得好舒服…”
一边肏女人的穴,一边在女人耳边说着羞人的淫话,为的,只是想看女人脸红羞怯的模样。
果不其然,话未说完,怀里美人的脸已一点点全红了。
平日那样冰冷的一个人,害起羞来竟如此俏美动人。
黎昭心跳微快,目光里的眷恋与贪慕强烈的几乎要溢出。
“听闻,女子极乐时,那处会有液体流出。”
“师尊的身子这样敏感,想必也可以做到吧。”
这般淫秽言语,是柏桑颜此前从未听过的。
知晓黎昭是故意说这些话挑逗自己,她心中怒火愈盛,刚想说些什么,对方的手指便在唇腔间色情的搅了搅,顿时,所有骂人的话都变成了娇媚的软哼。
本是调戏,如此一来,倒更像是调情。
黎昭似乎很享受这样单方面的玩弄。
手指压着柏桑颜的舌头亵玩之时,胯下肉根抽动的速度也明显加快。
滔天的快感从下身袭来,两人的呼吸都急促了许多。
肉体渐渐沉沦,思绪却依旧清晰。
柏桑颜屈辱至极,却无力反抗,只能任由黎昭粗长的那根在自己的身体里进出。
啪啪啪的交合声接连响起。
倏地,声音停下,相拥着的两人一起倒下,少女抱着怀里的女人在床上滚了一圈,最后齐齐喘着气躺在红被上,少女在上方,女人在下方,私处依旧是紧密连着的。
黎昭双手撑在两侧,见柏桑颜闭着眼睛不肯看自己,报复似的挺着腰往前狠狠撞了撞。
这下插入的极深,将穴口都给撞开了。
柏桑颜拧眉轻哼,仍没有睁开眼睛。
黎昭继续动作,又是十来下猛插,精囊拍打着娇嫩的阴户,将腿心的肌肤都打成了粉色。
许是觉得还不够,她握住柏桑颜的脚腕,直接将那双又细又白的大长腿夹到自己的腰上,而后,扶着对方的腰,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
年纪小,体力也好。
每一次进入,都是又深又猛。
接连插了百下,眼看就要高潮,却突然停了下来。
柏桑颜睁开眼睛,眼神掠过一丝困惑,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高潮前的情欲折磨,实在痛苦。
回想起梦中的美妙,她的脸颊微微一红,竟越发的想要了…
意识到自己在期待少女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她的内心不禁泛起一丝羞愧之情。
心头正觉得难堪,插在穴儿里的粗壮棒子竟真的重新动了起来。
酥麻快感,点点聚积。
而抽插的动作,又一次在高潮来临时戛然而止。
接连两次从极乐的美妙期待中落空,柏桑颜难受极了。
想求助的念头刚从脑海里冒出,又被自己狠狠压了下去。
只是,腿间那朵饥渴的小花,对高潮的渴望却越来越强烈。
“师尊在想什么?眉头为何蹙的这样紧?”
明知对方正在忍受自己带来的痛苦,黎昭仍装作不解的低头询问。
说罢,还温柔的替柏桑颜抚了抚紧皱的眉头。
这般亲昵举动,令柏桑颜心中愈发恼怒。
亦是到了此时她才想通,黎昭是故意停下来的。
“你、你究竟想怎么样…”
带着恨意的铭记,总比无声无息的消失有价值。
被强占了身子还不够,还要被侵犯者百般亵玩,柏桑颜此生注定忘不了今夜发生的事。
也忘不了自己。
黎昭乖巧一笑,胯下动作继续,每一次进入,侵略的气势都比之前更狠更急。
“梦中景象虚幻,弟子尚未见过师尊极乐时的模样…”
柏桑颜闻声一惊,联想到之前那句‘女子极乐时下身会流出液体’的话,表情顿时变得惊慌。
“你敢!”
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还有什么事是不敢做的?
黎昭不再言语,颊上仍挂着淡淡的笑,但握在柏桑颜腰上的五指,却无意识的加大了力度。
一下又一下的猛烈撞击,带来越来越强烈的酥爽快感。
羞人的呻吟声根本不受控制,一声声从喉咙里泻出,就连舌头也在少女指尖的玩弄下沾染一层淫荡的津液。
柏桑颜红着眼睛,双手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因腿心的顶撞太用力,胸前一双暴露在空气中的饱满乳儿也跟着前后摇摆。
白白软软的乳肉汹涌摇晃,小奶头高高凸起,颜色是极艳丽的红,充满淫靡的意味,衬得腿间的抽插交合声愈发响亮。
难以接受自己的身体被人玩弄至此,她的情绪瞬间失控,忍了很久的眼泪再压抑不住,倏地便流了下来。
泪水来得太突然,黎昭也愣住了。
意识还未回神,指尖已探了出去,只可惜,还未触碰到那微微泛红的眼角,便听到一道满含恨意的声音。
“滚开!”
柏桑颜双眼通红,苍白的面颊上印着两行浅浅的泪痕,看上去无比可怜。
四目相对,暧昧的氛围被浓烈的恨意打碎,恍若美梦惊醒,低贱卑微的命运从未改变。
黎昭不愿意醒。
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她抬起手,掌心贴上那双美丽又冰冷的眼睛,将所有的厌恨全都藏回了里面。
淫秽的情事仍在发生。
渐渐的,那些断断续续的哭泣声全都被微弱轻细的呻吟声取代。
接连数百下迅猛肏弄,在一阵急促的喘息声中,两人同时进入今夜的第一次高潮。
遮在眼睛上的温暖手掌松开,红烛的火光轻轻跃动,柏桑颜双目失神,额上香汗淋漓,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
高潮的瞬间,只觉下腹暖流划过,而后,插在穴儿里的粗壮肉根拔出,双腿无力的耷拉,又被猛然举高分开,一股白色透明的液体从腿心深处喷出,飞溅四周,将红帐都打的湿透…
这场景实在太过淫浪。
便是黎昭也看待了。
痴痴盯着那朵被自己插得又红又肿的小花,看着那一张一合收缩往外吐着淫水的粉嫩唇儿,胯下那根不知不觉便生出了射精的欲望。
红光映耀,一点微小的变化也变得明显。
眼睁睁看着那根昂扬巨物又变粗了一圈,柏桑颜的心顿时变得不安。
害怕再被进入,她翻过身便要下床,奈何力气不足,又一次被黎昭压在了身下。
这次,是从后面肏弄。
小屁股被迫抬高,双腿也被分得大开,露出腿间湿滑的紧穴儿迎接粗长肉茎的到来。
因有淫水润滑,这一回抽插的速度更快。
胸前两个小奶儿被握着玩弄,下身的私密部位被无节制的猛插,不多会儿,便又得到一次高潮。
柏桑颜意识昏昏,只觉蜜处被肉棒撑得快要涨开,本以为又要像梦中那样被迫用穴儿盛灌精液,不想,对方居然将那根拔了出去。
黎昭…竟没有射在她里面…
淫毒在身,只高潮了两次,柏桑颜便累的晕了过去。
不知昨晚究竟欢爱了多久,也记不得黎昭是何时离开的,待她睁开眼时,天已经大亮。
床上沾满淫水精液的被单、床帏挂着的被淫水打湿的红帐,全都换成了新的,就连身上的衣物,也是一套崭新的白衣。
那些交合过的情欲痕迹,全部无影无踪,就好像昨夜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直到坐起身,感受到下身传来的隐约肿痛,那些不堪的耻辱回忆才逐渐变得鲜明。
并不是梦,都是真的。
想到那些淫荡的画面、那些羞耻的话语,柏桑颜的表情微微变了变。
杀心正起,窗外恰好飘过一阵风,恍然间闻到一丝熟悉的木香味,心才稍稍平静下来。
这时她才发现,窗台上放着一支燃尽的檀香。
正是她平日最爱用的安神香…
难道这些,都是黎昭走之前做的么?
柏桑颜心情莫名烦躁。
淫毒暂解,她的修为已经恢复,此时想要谁的命谁都是易如反掌之事。
正犹豫要不要现在就去杀了黎昭,忽听得门外传来一声焦急的呼唤,来人正是她最疼爱的小徒弟,乔莲。
“师尊,黎昭师姐…”
黎昭…
只是听到这个名字,柏桑颜的心便忍不住慌了。
门外乔莲顿了半刻接着开口。
“黎昭师姐昨夜在房间自戕…”
自戕?!
柏桑颜愣了愣,回过神来,忍着下身不适,立刻下床将房门打了开来。
乔莲慢慢将事情道出。
谢桥今日下山,久等不见黎昭出现,便催了乔莲去香园叫人,这才知道她在房间自戕的事。
夜里做那事的时候,倒是什么都不怕…
柏桑颜又怒又气,脸色难看至极。
匆忙出了屋,想看看那人现下如何了,走到半路才想起来,自己根本不知对方住在那里。
烟水山共处五年,她从未去找过黎昭。
纵使,二人之间还有一层师徒关系。
她的确不是个称职的师尊。
乔莲依旧是以往的乖巧模样,主动走在前方带路。
香园,名字很好听,实际上居住环境格外糟糕。
那时柏桑颜虽将黎昭带回了烟水山,却并没有过多过问黎昭的生活起居,黎昭的住所、吃食,她全交给了下面的人安排。
因香囊之事,众人都知她并不是真正想收黎昭为徒,因此也都看不起黎昭。
破旧不堪的院子,里面只有一间小小的平房,房屋的门窗皆是又老又旧,窗户合也合不上,风一吹,会被刮得呼呼作响,四处唯一有生机的地方,就是院里角落的三株海棠花,应当是经过细心打理的,生长的很是茂盛鲜艳。
柏桑颜没想到黎昭会住在这种地方,心情愈发复杂。
推开房门,屋里的东西寥寥无几,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连盛放衣物的柜子都没有。
木床上,少女双眼紧闭,两颊惨白,面上没有丁点血色,呼吸清浅的如同死人一般。
也是这时柏桑颜才发现,黎昭昨夜所穿的衣服,原来还是外宗弟子的道服。
其实那时就该发现的,内宗道服乃上等布料制成,绝不会那样粗糙…
甚至,将那处都刺激的立了起来…
“谢桥师伯回去拿药了,他说幸亏发现的早,师姐应当没有性命之虞。”
乔莲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将那些羞人的旖旎画面打断。
柏桑颜转过身,神色隐有些不自然的慌乱。
“为何黎昭穿的还是外宗的道服?”
从未被柏桑颜用这样冷厉的语气质问,乔莲不禁有些害怕。
“我、我也不知道…”
她怎么会不知道呢?
同为柏桑颜的徒弟,黎昭在宗里的处境、在烟水山的处境,没人比她更清楚。
圣天宗每年都会为内宗弟子发放一件新道服,五年来,黎昭只在拜师那天领到了一套。
因担心将衣服穿坏,她只在参加月会时会将内宗道服拿出来穿一穿,平日里,则还是穿外宗道服。
至于为什么没有新衣服,这其中的原因可就有的说了。
无非就是高傲的内宗弟子看不起一个因错拿香囊而进入内宗的低贱无耻之人,想尽办法打压欺凌对方的故事。
而乔莲,显然就是其中一员。
许是看出了什么,柏桑颜没再追问,脸色却更冷了些。
乔莲被看得心虚,不敢再待下去,赶紧找了个借口离开。
“我这就去为黎师姐要些新衣回来。”
柏桑颜闻言一怔,待欲说话,乔莲已走出了房间。
明明要杀黎昭,为何现在却…
若要动手,或许,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种种念头盘旋在心头,令思绪烦乱,再回神时,人已来到床边。
柏桑颜垂了垂眸,藏在袖中的右手轻轻动了动。
静默片刻,终是探出指尖,慢慢朝那细白的脖颈抚去。
只需一点力气,便可将床上的少女掐死。
正要动手之际,忽看见枕下一块红色的布料。
那料子很眼熟,柏桑颜盯着瞧了两眼,意识到是什么,脸瞬间全红了。
手指勾住带子,红布被拉出的同时,一个粉色的物体也掉了出来。
一红一粉,皆是她的私人之物。
红色的,是昨夜被黎昭亲手解下的肚兜。
粉色的,是五年前送去乔家给乔莲拜师的信物,那个让黎昭背负五年窃贼骂名的香囊。
说不清原因,柏桑颜的心乱的厉害。
五指一颤,肚兜落在了床上,也暴露了上面沾染的点点白浊。
顿时,她的脑海中便浮起不堪入目的淫荡画面…
难怪黎昭会带走她的肚兜,原来,竟是将精液弄在了上面…
红着脸,正不知该如何处理那件沾满淫迹的贴身衣物,门外又来了人。
是谢桥差人送药来了。
眼看婢女就要进来,没办法,只得将肚兜又塞回了枕头下,至于香囊,则被重新拾起藏进袖中。
打开门,不等婢女问候,她便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如此失态,几乎称得上落荒而逃。
不料,刚出院子就碰到了在外等候的谢桥。
从小一起长大,柏桑颜从未在人前露出过这样失措的模样。
谢桥忙将人拦下。
“师妹的脸怎得这样红?”
柏桑颜不知该怎么解释,只得将话题转移。
“没什么,黎昭她…”
“她暂时没有大碍,只不过…”谢桥话说一半忽然停下,转首四处望了望,确定没有人才继续开口,“圣天宗不容畸胎,她宁愿自戕也不肯跟我走,往后,你打算如何安置她?”
谢桥是医修,方才为黎昭诊脉,已发现她的体质与正常人有所差异,再加上柏桑颜前些日子突然说要送走她,便更加确定了她的身份。
柏桑颜有些惊讶,很快又冷静下来。
圣天宗乃是正道第一大宗,倘若被发现宗里有畸胎存在,必定会被外人耻笑。
到了那时,再想保住黎昭的命就难了。
谢桥所说,她也没有想好解决之法,更何况,昨夜之后又与黎昭发生了那样不堪的关系…
情况越发复杂了。
多年同门,两人关系极好。
看出柏桑颜在为难,谢桥主动提出一个建议。
“你愿意送她走,说明与她并非毫无师徒情分,我那里有些药,吃下后可以遮掩魔息,应当可以帮她掩藏身份…”
柏桑颜没想到,在谢桥眼里自己竟真的与黎昭成了一对好师徒。
此时若再拒绝,必会招惹怀疑。
她抿抿唇,犹豫了许久,终是点了点头。
也罢。
要杀黎昭,也不急在这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