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给珣宝圆梦一个初次
-----正文-----
迟卉最近很苦恼。
班上来的那个新同学像狗皮膏药一样黏着自己。
"迟卉,下课了!"
"迟卉,你教教我这道题怎么写呗。"
"迟卉,你理理我嘛…"
不胜其烦。
变着花儿喊自己的名字也就罢了,上厕所他也要跟,出去接水他也要跟,迟卉在座位上上课,他也不看书,就用眼神骚扰他。
迟卉好像又真的生气不起来,似乎对这个人有一种他自己都发觉到的宽容。但裘且洵似乎不讲道理,纵容他一点他就蹬鼻子上脸。
迟卉的学校生活本来相当无趣,他自己坐,也不跟人说话,下课就是在看书写题,现在却不得不每天跟人坐同桌,还要抵御裘且洵无休无止的热情。
"我回家你也要跟?"
迟卉终于忍无可忍地转过头,看那个始终慢自己一步的家伙,"你不回家吗?"
"我更想你和我回家。"裘且淘真诚地回答。
"你要怎么样才能不跟着我?"迟卉问他。
"要不,"裘且洵抓住他的手腕,"你让我亲一口?"
"神经病!"
裘且洵觉得稀奇,他从来没有听见过迟卉骂人,手里抓着的腕骨剧烈挣扎,不过没什么效果。
迟卉现在更瘦,明明是长身体的年纪,骨骼却锋利得有点硌手,怎么会是裘且洵的对手。
学校穿过教学楼到后门有一片树林,据说是许多校园恐怖故事的发源地,偶尔也会有小情侣在哪里歪腻。
此时迟卉正被人按在一棵树上,仰起脖子,舌头被人卷住了,被吻得嘴唇发麻,漏出一点让人面红耳赤的啧啧的水声。薄薄的校服隔绝不了树皮凹凸不平的质感,但他动弹不得。
裘且洵像是八百年没有饮水吃饭的恶鬼,啃了他的唇瓣又把他嘴里的涎水吃得干干净净。
迟卉那点挣扎在他这里顶多算欲拒还迎,但是见他眼角发红,眼睛里居然蓄满了泪,裘且淘赶忙停下来。
"别哭,别哭,"他有点手足无措地安慰他,"妈妈,我不亲了,我不亲了。"
"你叫我什么?"他含着泪问。
"妈妈。"
裘且洵又不想吓到他,又不想同他保持距离,索性破罐子破摔:"你是我妈妈啊。"
"什么?"
他一时都忘了自己的情绪,脑子里只剩下不可置信。
“我是男的…”他反应过来,继续推裘且洵,“编故事也要有个底线。”
"我可以证明,"他的手伸进校服的下面轻车熟路地挑开了迟卉内裤,摸到那个鼓起的缝隙,"妈妈下面,可是长了个逼。"
从来没有被触碰过的地方被陌生男人粗糙的手指刮擦,这个认知让他格外羞耻。
他怎么会知道?他怎么能知道?
更让他羞愤的是,身体里升起了一种奇异的快感,似乎很熟悉这种蹂躏,淫荡的湿润起来。
“你看,”裘且洵摸到那点湿意,“妈妈被我随便一摸,都湿了。”
他哪里被人这样对待过,迟卉忍着即将脱口的呻吟,脱力地靠着树干。
就算是做爱,迟卉从来都是游刃有余的勾引他,哪有这么被玩得羞的不行的时候,裘且洵觉得可爱,更加卖力地拨动阴唇,捻弄着中间的小肉粒。
“嗯…啊…”迟卉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能发出这么淫荡的声音,整个脸都羞红了。
“你叫我妈妈,”他被手指伺候得腿软,语气断断续续,羞耻的吐出后半句话,“那你是…我儿子?”
“是啊,”裘且洵又去像小狗一样舔他的嘴唇,“妈妈,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