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把床淋湿,时珩把江知故脱下的衣服垫在下方,然后将人推倒在床中央,腰部卡进他分开的双腿中,“自己扩张。”
看着压在上方的人,江知故的心情没有丝毫放松,反而堵得慌。为什么再三强调最后一次,就这么想和他结束这种关系吗。
时间不容许他陷入纠结,伸出手缓慢地插向下体,不知受心情影响还是没有经验,捅了好一会了女穴依旧干涩,迟迟不出水。
时珩看人生疏的动作,小逼微张一点小口,一小截指尖也吃得费劲,挨了这么多次肏没有一点长进,只记得爽了。
对上时珩赤裸打量的目光,江知故别过眼,“先别看…”
“插进去。”
“不敢…”
大概漠视了太久,好像不论多少次,他和自己的女穴都无法做到融洽相处。
“不敢一会怎么吃鸡巴。”
时珩毫不客气的说辞另江知故心里一个颤栗,怕他又说出要直接操进来的话,咬了咬牙把手指拿出来,两手一起按住穴口向两边掰开,“你来…”
这样很急色,但总比疼来得好。
时珩眸里闪过玩味,他没想到江知故会做出这种举动,既然有这个机会可不能浪费。
“掰得不够开。”
江知故又用了一点力,狭小的缝隙随之扯开了一点,露出更深的殷红,像花苞慢慢开花一样。
“还是不够。”
江知故只能继续,指甲盖因为用力而泛白,感受到穴口的肌肉紧绷才停住,“嗯…已经最大了。”
阴唇完全向两边敞开,肉道口张成一个小圆洞,像呼吸一样缩合,隐约窥见一点里面艳红的软肉。
时珩这才满意,伸出手在逼口挑逗性摸了一遍后两指往里插,不似小逼主人的徘徊不前,噗呲一声全部埋入。
“嗯…”瞬间被异物占满,敏感的穴道止不住颤动,江知故声音也抖,“手酸,掰不住了…”
里面不够湿但很热,时珩沿着肉壁褶皱重重按了一圈,像挤海绵一样把水压出来,等指尖漫上湿意,他把江知故的手拿下,让他的两指一起捅进潮湿里。
四指并入让女穴的胀裂感十分明显,手上的触感也很奇妙,逼肉一圈圈围裹而上,紧致软烂。
太满了,江知故想把手抽出来却无果,时珩带动着他的手指在深处用力搅动,“要这样才会出水。”
江知故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懂这个,心直口快道:“你管那么多,都…都没有下次了。”
听起来就像只要能把他伺候好就行,别那么多废话的意思。
转动的手指倏然收敛一瞬,下一刻粗暴的抽插起来,手指快速带进带出,急剧搔刮着柔软肉壁,快要把逼捅漏了。
江知故抬腰直躲,“啊…太满了,小逼已经够吃鸡巴了,别捅了!”
时珩按住他不让乱动,在逼心重重挖了一下后退出来,不给人消缓的时间,粗大的阳具直接顶替而上,弹性极好的肉口还未合紧就被撑得大开,直直吞吃到鸡巴根部。
龟头猛地触碰到瑟缩宫口,直接就吃了整根!
“呃啊!”
江知故刺激地从床上弹起,却刚好迎合了鸡巴的深入,好像快堵到他的嗓子眼。
时珩没有说话,俯下身压住人,鸡巴快速向前顶撞。民宿隔音应该不太好,怕插穴声太大,只能深入浅出,肏弄最深处。力道没之前大,但肏得又快又急,不间歇的情潮像密网将江知故一丝不漏的捕捉。
女穴很快食髓知味发起大水,配合着鸡巴搅动咕唧作响,宫口持续受到大力叩击,收缩抽搐个不停,肥嘟嘟肿了一圈还是不愿打开,紧紧护住内里的柔嫩宫腔。
“打开。”
江知故咬着手臂摇头,“不要…”
前面两次时珩都没肏进去,看似时隔久远,其实上次做爱就在两天前,上上次是三天前。江知故没想到旅行期间还会和时珩做,里面肯定没好,还不能和鸡巴宫交,再说了子宫也不是他想开就能开。
时珩瞳孔微沉,鸡巴退到穴口再凶猛地挤进去,次次都抵着子宫口碾压而过,花唇只能大大外翻着为茎身让路。闭合的软肉终于经不住讨伐,颤巍巍才刚打开一点小口就被龟头强势塞入。
“嗯——!”
痛感和爽感一起席卷全身,江知故腿根发软,小腿绷紧踢动了两下,手上难耐地抓紧时珩的手臂。
时珩也不挣开,江知故抓得越紧他就肏得越狠,直到手臂上的手无力滑落,留下一道鲜明的划痕。
“唔…唔!”
江知故的水很多,之前趁鸡巴出去的间隙还能流出一点,可这次性器几乎一直埋在阴道里,水液堵着无法排出,时珩一次都还未射,肚子就先鼓了起来,涨得难受。
低头一看,女穴入口被撑得大开,边缘发白,阴唇也大大外翻夹着鸡巴根部,他吓得别开眼,不敢大喊,低微的声线含着讨饶,“出去,出去一点!”
时珩捂住他的嘴,“闭嘴。”
江知故说的每一句话他都不想听。
鸡巴依然整根埋入,不停浅退深顶地肏干,江知故整个人随着顶撞不断向前耸动,眼里水光闪烁。身体很热,洗完不久的头发再次汗湿,身上出了一层汗,嘴里的热气也洒得时珩满手都是他的口水,和刚从水里打捞起来没什么区别。
“请问有人在吗?”
情欲火热,耳畔间似乎响起不和谐的敲门声和一道较为熟悉的女声,江知故挪开时珩的手,从唇间挤出气音,“嗯…林梦,林梦…”来找你了。
时珩没听见,只以为江知故躺在他身下脑子里居然真的敢装着别人,脸色沉下来,一字一句启唇,“叫我的名字。”
“啊…时珩,林梦她…”
又听到林梦的名字,时珩眼里晦涩不明,落在江知故微微挺起的乳尖上。
他抬手扇向身下人的乳头,胸肌在掌下轻轻颤动,一左一右都掌掴了几巴掌,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时珩用的力道不大,但意外来临的刺激还是让江知故难为情地把手紧紧捂在胸前,“你别打胸啊…”却一次次被无情扯开。
乳粒在掌风中充血变硬,而后被夹进指缝里搓弄亵玩,感受到乳头大了一圈时珩才肯放过它们,抬起江知故的屁股,胯部啪啪打在臀尖处,臀肉都被打得荡漾抖动。
甬道好像快捅穿了,逼肉也要磨出火来,宫腔被捣弄到酥烂至极,忍受不住地痉挛着。时珩明显的负面情绪夹杂在骤然加大的力道里,不像肏穴更像在给他打种。肉洞在快速抽插中仿佛都失去了弹性,松松垮垮地箍着肆意抽进抽出的鸡巴。
“都进到子宫里了,不、不能再往里进了,里面要烂了…要操烂了…啊…啊啊!”
江知故没忍住放声浪叫了两声,很快又咬住自己的手急促喘气,不住前后挪动躲避起来,悬在半空中的脚趾都受不住紧紧蜷缩着。
时珩不满地握住他的脚踝拖回来,“叫名字。”
江知故似乎意识到时珩不高兴的原因,不敢再说出林梦二字,哆嗦着声音叫道:“时珩…?”
“继续。”
“时珩…嗯唔…时珩…”
江知故不敢停,名字混合着闷声闷气的叫床不停叫,一停时珩就发狠地操他,揉他的奶头,他整个人好像快要烧起来,烧得喉咙干渴,竟然因为喊上床对象的名字喊到声音变哑。
“时珩,你在吗?”
门外的人离开一会后似乎重新折回。
这次时珩听见了,摆动的腰肢停下,明白过来好像误会了江知故,动作放慢放轻,安抚着被蹂躏得淫烂瑟缩的可怜小花,操了十几下后便草草射入。
火热的小逼终于吸出一股微凉的精液,江知故圈在时珩腰间的双腿脱力般放下,目光涣散,手臂上赫然是他自己咬上去的一排牙印。
时珩抽出几张纸擦去江知故脸上糊满的水痕,拉过他的手按住红肿的穴眼,“自己捂住,不许漏到床上。”
“我出去一下。”
正要起身,江知故另一只手突然扯住他的头发拉近,在锁骨上方的位置用力咬了一口,痛感过后是唇舌的濡湿吮吸。
感觉差不多了,江知故松开嘴舔了舔唇,“耳钉,摘下来给我。”
时珩按了按被吸出来的红印子,没多问,把耳钉摘下来给人了,他只是图个新鲜,戴几天就不戴了。
江知故握紧手里的小东西,看着他的背影,小声骂了一句王八蛋,操完他就心安理得去找喜欢的人了。
时珩去浴室快速清理了一番,打开门后就是林梦的身影,天色暗沉,背后的照明灯将她的影子拉长。
女孩有些激动,“太好了,还以为你不在。”
“不好意思,刚刚出了一点意外,久等了。”
“我好像听到一声尖叫,没事吧?”
时珩迅速找好了措辞,“江知故洗澡滑了一跤。”
“噢,是你那个朋友?”
林梦询问的语气另时珩有些奇怪,不容他细想,女孩继续说明了来意,“找你是有事想请你帮忙,我和心娜进门的时候一只大蛾子跟着我们一起飞到屋子里了。”
童心娜是和林梦同行的好朋友,正站在门外朝这边看来。
林梦稍微比划了一下蛾子的大小,面露难色,“方便的话,能帮我们抓一下吗,我们俩都很害怕这类虫子。”
时珩把门掩上,点点头,“好,走吧。”
“这么晚了没有打扰到你吧?”
“没有。”
时珩跟着林梦走到隔壁,让她们先在外面等一会,解决完出来后,林梦松了一口气,朝他道谢,“谢谢,明天我们请你吃饭吧,把你的朋友也叫上。”
另人奇怪的感觉又来了,林梦对江知故的称呼完全像不熟的陌生人,难道是介意到连名字也不愿意叫了?
时珩暂时忽略这点疑惑,婉拒道:“不用谢,小事而已,你们进去吧。”
简单道别过后,时珩回到住处,江知故还躺在床上,竟然真的听话地捂着小逼,空出来的手拿着那两枚耳钉瞧,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听到动静,他转过头,“干什么去了,那么久。”
时珩没搭理江知故的鬼话,他离开还不到五分钟。
“你和林梦到底发生过什么?”
江知故眨了眨眼,闪烁其词,“什么发生过什么。”
他转而问道:“你和她谈得怎么样。”
在江知故看来时珩这是和林梦关系更近一步,在意起对方的曾经了。
“你告诉我,我就告诉你。”
什么也没谈,但时珩撒了个小谎,说不定能钓出点什么来。
江知故扭回头,“我才不想知道。”
最多也就是在一起,反正他们的关系也已经结束了。
时珩移开小逼上方的手,肆意捻弄起艳丽软熟的花唇,随意就勾扯出一缕缕黏连成丝的精液和淫液混合物,涂满在穴口周围。
江知故一下就明了时珩的意图,按住他的手,紧张提醒:“最后一次已经结束了。”
时珩根本不管,继续玩弄着女穴,“我操得不爽,不算。”
“!!”
不要脸,他都被肏成那样了,要怎样才算爽。
抵抗不成,江知故有点慌了,“不能做了,明天还要去爬山。”
“告诉我就不做了。”
“我没有什么要告诉你的。”
江知故的负隅顽抗更加引起时珩的好奇,打定了主意要让人说出来。
他跪坐到床上,分开江知故张了太久合不太拢的双腿,握住肉棒磨蹭着肿胀肉穴,好像一不留意就要一插到底。
江知故腿心跳动,时珩似威胁的嗓音低低响在耳侧,“快点说。”
他还是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说的结果就是时珩再次按住他狠狠进入。
江知故委屈又生气,心里怒骂时珩是个渣滓,都快和别人好上了还要来上他。
怨气很快因为灭顶的快感消散,时珩说他不说出来就一直做,小逼做烂了也别想停下来。江知故被顶弄得更是一句完整的句子也说不出口,只能无措地发出细密的低吟。
可是他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他和林梦真的什么也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