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钟,万籁俱寂。
酒店大楼的一间房屋里却还亮着灯,与外面高挂的月亮交相辉映。
大床摇曳,两聚赤裸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持续运转的空调也没能阻止他们大汗淋漓。
江知故一条腿挂在时珩的肩膀上,腰间和大腿肉上布满清晰可怖的手印,耻骨相撞的沉闷声响彻房顶,可见压在他上方的人操得有多狠。
时珩身上也没好到哪去,手臂和背上都是江知故哭着喊着,高潮到濒临崩溃时抓上去的红痕,甚至急到开口咬人。
只是江知故现在连蜷缩脚趾的力气也没有了,无法动弹无法反抗,眼神失焦,躺在床上任由时珩的鸡巴顶撞,被顶出来的破碎呻吟都是哑的,"啊…嗯啊…不要了…"
从浴室到房间,时珩射了两次,江知故的肚子被射大装满了精液,药性好像还没有消退的意思。
与之相反的是江知故中的药早就解了,前面打了两次空炮,铃口刺痛,连泉眼般的小逼都喷光了水,已经一滴淫液都挤不出来了,他怀疑时珩再这么操下去他就要射尿了。
“时珩,停…啊,快点停下来…唔…”
又一次达到干性高潮,湿滑的穴道被操到干涩,肉棒抽插中感到一阵刺痛,唯一能润滑的是子宫里堵塞的精液,可时珩进出的速度飞快,精液还没来得及流出来就又被龟头送回去。
江知故内心悔恨万分。
要是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绝对不会接那杯害人不浅的柠檬水。
快感达到极致就是痛苦,脑袋出于保护机制冒出了一句似乎有点用的话,“爹,你是我爹…哈啊…别操了…”
“爹,你是我爹”这五个字是江知故有求于时珩时才会说出口的。
江知故高中的时候喜欢过三个还是四个女孩,但联系方式都是时珩帮他要的。
例如高二刚开学时,江知故在新生典礼上注意到了一位非常漂亮的学妹,兴致冲冲地和旁边的时珩说他遇到了毕生之爱,可那位学妹却在不久后给时珩送了奶茶。
江知故痛心疾首下还不肯放弃,死乞白赖地求时珩帮他们牵线,时珩帮人要了QQ号码,后续怎样他也不得而知,总之是没在一起,江知故也没再提起过。
又或者是有作业急着要交而江知故犯懒没写,就会狗腿地求写作业速度很快的时珩帮他写。
时珩听到这句话一愣,他也想停,可不知道怎么回事,鸡巴射了又硬,硬了又射,就是软不下来。
他将性器暂时抽出来,看到江知故惨不忍睹的下体——不见光的大腿缝和小逼一片通红,而它们本该是白白净净的。
两人都属于比较白的肤色,时珩是令人羡艳的天生晒不黑,江知故则是和身体分泌的雌性激素有关,有段时间他有意将自己晒黑,说什么立志变成一个很man的男人,没多久又白了回来,被时珩笑了好一阵子。
艳红糜烂的肉缝张开一个圆乎乎硬币大的口子合不拢,可以直接看到里面烂熟的淫肉和从子宫里流出来的白浆。
时珩伸手扯了扯被操肿的,也看不出原本模样的肥厚阴唇,“逼操松了…”
“松你大爷…”
有气无力的,一点威慑力也没有。
江知故收缩了两下穴口,小逼麻木的没有了知觉,真的一次就让时珩给操废了。
他急了,“你别操了。”
“可我还硬着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你自己撸…啊!”表面协商换来的是时珩再一次重重顶进逼里的鸡巴,得亏经过精液润滑过的穴道被磨得没那么疼了。
江知故恢复了一点精神力,用沙哑的声音痛斥,“我他妈叫你别操了,我快困死了!”
“别吵,最后一次了。”
“那你快点,骗人是小狗。”
“知道了,傻狗。”
十几分钟后,时珩埋进子宫里射出第三次,好在鸡巴终于软了下来。
江知故昏昏欲睡,感到一股熟悉的热意流淌进体内,顾不得时珩又内射了他,眼睛一闭,与世隔绝。
解放了,他终于可以睡觉了。
酒精催生睡意,支撑的药性一解,时珩的上下眼皮马上开始打架,没时间考虑什么清理没清理的,伸手按下床头柜旁边灯光的开关,鸡巴都没拔出来,倒在江知故旁边也睡了过去。
一夜过去,天光大亮。
江知故睁开眼,入眼的是陌生的天花板,他懵逼了一会,大脑缓慢开机后想起了昨晚的种种。
气到起伏的胸膛牵动下半身,酸痛感和穴里不可忽视的堵涨感一起顺着神经上涌,江知故低头一看——时珩操了他一整夜的东西竟然还在逼里埋着!!!
狗日的,他要杀了时珩!
但当务之急是先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江知故伸手握住鸡巴根部想往外拔,拔不出来不说,还引起一阵刺痛,“嘶—”
穴口一圈白色的干涸精液让堵得严严实实的肉棒和小逼黏在一起了。
???
江知故想骂人,一巴掌呼醒身旁还睡得十分安逸的人,但他还指望着时珩能把昨晚的事情忘光,就只能自力更生,用小逼套弄起鸡巴轻轻地磨着,想磨出一点水。
“嗯…嗯哼…”小逼争气,经过几个小时的休息又是一口好逼,不一会就涌出一股水液,润湿了逼口。
江知故又试了一次,成功拯救回可怜的雌穴,一起身,下半身火辣辣的灼痛,精液从还未完全闭合的穴口滴答滴答流到地上。他只好两手兜住漏精小逼,挪着步子走到浴室里洗澡。
一边洗一边流精,快洗完了肚子还是鼓的,腹肌的纹路都撑模糊了,江知故伸手一按,“唔——”
噗叽一声,一大股精液和水流一起淹没进下水道里。
这是在他里面射了多少啊。
江知故看傻眼了,在心里把时珩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凑合着穿上昨晚扔在地上的衣服,幸好他的还没被淋湿。
至于时珩……时珩关他屁事!
一离开酒店,江知故就直蹦附近的药店而去,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受孕,可是膜和子宫都有了,这样看来,他的女性器官发育的很完全。
以防万一,还是得吃个避孕药。
“你好,我想要一盒紧急避孕药。”
女店长一听这话,看向江知故的视线马上锐利起来,把药放在收银台上,询问道:“小伙子长得还挺帅气的,今年多大了?”
夏天的衣服单薄,没有衣领可以藏脸,江知故顶着她赤裸裸打量和鄙夷的视线,讪讪开口,“咳咳,下个月就成年了。”
“这样啊,要做好保护措施才行啊,未成年爸爸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不是,我不是…”江知故百口莫辩,阿姨肯定误会了什么,可他总不能说是他自己要吃,“我是替我朋友买的…”
好一个无中生友。
女店长冷哼了一声。
心急之下逼里忽然又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和洗澡流精的感觉一模一样,潮湿粘稠。
操,他洗的时候不敢多碰下面,最深处的精液还没清理干净。
江知故夹了夹腿,忽略身下的异样,“嗯…我想再要一支消炎的药膏。”
“可以。”
女店长彻底把江知故当做一个不做任何措施还不知节制的人渣,语气严厉地像在赶人。
“谢谢。”
江知故赶紧扫码付款,一把抓起装在袋子里的药逃离了药店,仿佛身后有什么追赶他的洪水猛兽。
这要是在村口,一传十十传百的,身败名裂是小,至少得断一条腿!
又找到一家就近的便利店,江知故买了一瓶矿泉水,坐在室外提供休息的椅子上,根据说明书把药吃好,剩下的扔进了垃圾桶里。
经药店的阿姨提醒,江知故才想起自己十八岁的生日在下个月。
那他这算什么,未成年就发生性关系,给自己开苞的人是自己的好朋友,第一次上床就被干到喊爹,含着精去药店买药,因为怕怀孕才刚吃完避孕药!
甚至现在穴里的异物感还很明显,好像时珩的鸡巴还在里面塞着。在走动过程中,逼缝被粗糙的布料磨得隐隐作痛,丝丝缕缕流着水和精液一起染湿了内裤。
江知故绝对没想到这种离离原上谱的事情会降临在自己身上。
都怪时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