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台接待员惊艳又惊诧的目光中,江知故开了一间大床房。
一张床方便他照顾时珩,后半夜时珩嚷嚷着不舒服要喝水的时候,他就不要一直起身了,看他对时珩这孙子多好啊。
主要是两人之前也睡过一张床,江知故心里没什么芥蒂。
把时珩扔到大床上,再脱掉鞋子,江知故如释重负,坐在床沿上喘了几口气。妈的,重死了。
身上出了一层汗,热得要命,他把空调打开,看时珩好像已经睡着了,准备去浴室里冲个澡降降温。
温水从喷头里倾泻而下,江知故的身材很好,宽肩窄腰,六块腹肌,每次打篮球都有一堆小迷妹前来观看,哦,也可能是来看时珩的。
不过江知故爱装,擦汗时会故意撩起下摆露出清晰的腹肌和性感的人鱼线,所以江知故认为还是来看他的人多一点。
江知故快速清洗着自己,当洗到两腿中间时,他不敢多做停留,轻轻一掠而过,快到他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碰到那朵本不该长在他身上的花。
这就是江知故的隐情,一个身高188,还是校篮球队的男人下面长了一个雌穴。
江知故本人对它的感觉就只是身上多了一道裂痕而已这么简单,源于父母对他灌输的健康观念,他没有嫌弃也没有感到自卑,完全不影响他喜欢女孩子,只是恋爱历程可能要比其他人难上一点。
雌穴的存在感不强,要是不提醒他,或者是在洗澡的时候碰到,江知故甚至都会忘记自己与其他人有那么点不同。
是的,只有一点不同,除了多了一道缝,他是个完全正常的男人。
洗到一半的时候,江知故觉得有点不对劲了,越洗越热,下半身的性器还抬起了头,他把水温又调低了点,但还是无济于事,那股热是从内里涌出来的。
靠,什么鬼啊,洗着洗着还发情了。
江知故正感叹着见鬼了,浴室的门忽然被拉开了,他下意识地捂住下体,“我还没洗完,你再等等。”
时珩根本听不见江知故在说什么,他在一片迷蒙的浑浊中直接被烧醒,脖子和脸颊火烧云一样的红,甚至连着眼眶一起,迈着虚伏的脚步走到淋浴下。
江知故往旁边挪了几步,听见时珩粗重的喘息声,有点奇怪,他开空调了啊,怎么会热成这样。
水流缓解了一点体内快要爆发的躁动,时珩把被打湿的衣服全部脱下甩到一边,很快和江知故一样一丝不挂。
时珩的身材和江知故差不多,大概是因为江知故长了女穴的缘故,骨架子要比他稍微大一点,更有荷尔蒙气息。
时珩打球不爱秀,只有一次觉得太热了不经意间掀起下摆扇了扇风,被人用手机拍了下来,一张照片流转几次被卖了好几百块钱,最终的买主还是一个男的。
偏生时珩还长了一张看起来性冷淡的脸,看过照片的人再看他都说他是行走的春药。
胸膛里的火气不断往上冒,都说男高中生的鸡巴比钻石还硬,此时时珩就握着硬得不能再硬的鸡巴,上下撸动起来,质问道:“江知故,你拿回来的喝的里面放了什么?”
时珩的阴茎颜色很浅,一看就没有使用过,但彻底勃起的长度有些吓人,粗得时珩自慰都要两手并用,即便颜色再好看也显得可怖,饶是江知故一个男的看了都觉得离谱。
他的已经挺大的了,时珩吃什么长大的,怎么会这么大,这要是上床了会被捅穿的吧。
“江知故,问你话呢…嗯…”
一道重音穿破江知故的耳膜,让他莫名有点腿软,“什么喝的。”
“柠檬水和酒。”
江知故手里还捂着同样起立的小弟弟,听时珩这么一说反应过来——那杯小姐姐送给他的柠檬水被下药了,他和时珩都喝了,只是时珩喝得比他多,症状更严重,难怪时珩回来的路上一直喊热。
“好像,好像被下药了。”
“操,你个傻逼。”
鸡巴都快撸破皮了还是邦硬,在酒精和情欲的双重折磨下时珩烦得不行,太阳穴突突直跳。
“……”
江知故没法反驳,这逼事和他确实脱不了干系,但谁能想到会出这种事呢,他只是个刚毕业的高中生。
哗啦啦的水流声混着不断从时珩嘴里冒出来的喘息,让江知故也开始口干,蠢蠢欲动。
但是他可不能在时珩面前自慰。
江知故以捂着下体的奇怪姿势准备离开,却被时珩报复性地伸出一只脚拌了一下,整个人面朝地板,他只好抽出手把自己撑住。
可这样一来,江知故就呈一个屁股对着时珩的更加怪异的姿势,身下的风景一览无余,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部被看光了。
江知故马上翻过身子站立起来,装作若无其事,与时珩四目相对,两两无言。
时珩先开口打破了凝固的空气,“你下面是什么?”
“你喝醉了,看错了。”
江知故看着时珩不太清明的眼睛,想蒙混过关,反正时珩一喝醉第二天起来铁定断片,这是在前两次生日party中他总结出的经验。
时珩在脑里回想了一下刚刚的画面,他很确定他没有看错——江知故下面长了一个女人的穴。
血液循环的酒精诱引出时珩探索未知事物的好奇心,伸出手把江知故拉到自己身边。
江知故有种不祥的预感,推搡着挣扎起来,“我操,你想干什么?”但时珩的力气比他大,手脚并用还是难逃一劫,被双手反剪按在墙壁上。
时珩另一只手探入江知故的两腿之间,摸到了一抹湿润,敏感的小逼连江知故自己都没怎么碰过,他发出一声不适的闷哼,“别摸了,就一条缝有什么好摸的。”
指腹在入口处徘徊,时珩的两个指尖轻易插进洗澡时就变得松软的逼里,“就一条缝摸摸怎么了?”
江知故:“……”
算了,小逼而已,摸了就摸了吧,时珩明天早上能忘记就行了。
可时珩竟然还问他,“这是什么?”
“没学过生物啊,知道了你还问毛线。”
时珩的生物学得很好,也知道双性人的存在,他和江知故初中时分到同一个班级,就此结交,又考入同一个高中,有了差不多六年的交情,他只是没想到江知故会是,从外表上看根本看不出来。
“摸够了吗?”
江知故按住时珩的手想拉开,却让时珩的指尖又往里一寸,好像压在了一层薄膜上。
“膜都有?”
“我怎么知道,我靠,你别摸了。”
穴里指尖的触感越发鲜明,这个比鸡巴敏感数倍的器官疯狂叫嚣着它的存在,内里隐隐发起痒来,江知故都感觉好像有一股水从里面流出来了。
“不摸,能操吗?”
时珩的鸡巴从醒来开始到现在就没软过,直愣愣地杵着,这是他顺从原始欲望不过脑子的一句话,他只是想操穴,让硬得难受的鸡巴能够软下来。
有句话说得没错,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何况是中了药的的男人。
“你、你说什么?”
江知故看向时珩认真的眼眸,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手臂用力想摆脱控制。操个头啊,他都给摸了怎么还要给操,时珩这龟孙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时珩只用手在穴里扣挖了几下就压制住江知故轻飘飘的挣扎,挖出一股水后,插入了第三根手指,狭小的小逼被撑开的感觉明显,江知故脚底一软,扶住面前的墙壁勉强站好,泄出一道急促的喘息,“啊操…时珩,抽出去,不能操…”
“不给操?”时珩把三根手指推到薄膜的位置上,抽出来时扯出几条银丝,“不给操还流这么多水。”
“你丫的,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而且我也中药了。”小逼里越来越痒,药物在体内发挥作用,江知故深知大事不妙,抓紧说服时珩,“你现在喝醉了,明天会后悔的。”
后悔?
时珩不想管什么后悔不后悔,他因为江知故难受的要死,现在只想操进他这口水多的逼里。
指尖深入探索,按着肉壁在脆弱的膜上轻轻摸了两下,似乎要被一捅而入的恐惧惹来江知故的抗议,“别摸那了,一会要破了。”
“不用手破,一会用鸡巴破你小逼的处女膜。”
江知故不知道时珩是不是在喝醉的情况下才说这种骚话的,反正他是无法把这句话和平常的时珩关联在一起,难不成他还是个隐藏的闷骚?
“滚,你才是处女。”
头顶的淋浴早就被关了,等穴里传出清晰咕叽咕叽的水声,时珩就把手抽了出来,换上自己的阴茎,摩擦几下微微张开一点小口的肉缝,然后强硬地顶了进去。
“时珩,还不能…啊!”
江知故疼得直接飙了几滴眼泪,仿佛都能听见那层膜被撞破的声音,粗壮的柱身还在长驱直入,直到他的肚子被顶出一点形状。
江知故身下裂的这条缝相比正常的女穴较短一些,第一次被外来物入侵就是这么大一根东西,撕裂般的疼痛让穴道猛得绞紧,时珩被夹得不能动,鸡巴都有点痛。
“放松点。”时珩一掌拍向江知故紧实的屁股,“手撑着墙。”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江知故能听时珩的才怪,声音都带上一点哭腔。男儿有泪不轻弹,江知故也不想窝囊地掉眼泪,可是真的太他妈疼了。
时珩听出来了,掰过江知故的头,看到他脸上的两道泪痕,“哭了?”
"你来试试啊,都和你说了不能操,你非要操…"
“我被夹得也很痛。”
“你还有脸说,那你抽出去啊!”
时珩停下来让人缓了会,都操进来了,抽出去是不可能的。
感知到女穴逐渐适应放软,开始围裹着鸡巴慢慢舔舐,时珩两掌圈住江知故的腰,慢慢抽送起来。
轻微的水声在交合处响起,热烫的柱身来回摩擦抽送,药物加持下,快感很快掩盖住痛感,女穴尝到了甜头,淫荡地流着水,紧紧箍着鸡巴吸吮。
膜都被操破了,自己也来了反应,江知故彻底放弃抵抗,两手撑住墙壁,翘起屁股。
小逼而已,事故的原因在他,时珩也不是别人,操了就操了,明天早上能忘记就行。
听见江知故的哼哼唧唧,时珩更重往里顶了顶,湿热紧致的穴道让他长抒出一口气,“舒服了?”
“别七问八问的。”江知故不好意思承认,那个被他一直忽略的小穴会被时珩操得这么爽,“嗯…唔啊…好烫…”
肉棒像滚烫的烙铁强硬塞入他的体内,烫得逼肉不住收缩,要不断流水才能将热意消灭。
“把小逼操热了就不烫了。”
骚话又来了,江知故脑里还在思索着时珩从哪学来的这些,身下的撞击突然猛烈起来,连带着他的睾丸和阴茎都在一起抖动。
如果说刚刚还只是开胃前菜,现在肉道在剧烈摩擦下简直快要着火,逼肉夹到抽搐也跟不上鸡巴进攻的速度,让江知故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把小逼操热,发出短促的吸气声,“操,你轻点…哈啊…轻点啊…”
被层层叠叠的软肉绞着吸着,时珩爽得头皮发麻,重重地挺胯捣弄,啪啪啪的声音响了好一会后,时珩突然停了下来,“江知故,我想全部进去。”
全部进去?
时珩还没全部进来?
江知故被干懵的脑子吓得清醒几分,回头看了一眼,阴户夹着狰狞的鸡巴高高鼓起,然而鸡巴还有一小截柱身没进去,他的音调抖了抖,“不能全部进来,会死的。”
“不会。”
时珩好像只是随意问问,根本没想征求嫩逼主人的同意,身体退后拔出肉棒,鸡蛋大的龟头卡在穴口,按住江知故的腰,就着带出来的淫液润滑一插到底。
“唔——!”
穴口被撑坏般不留任何一点缝隙,花唇都被挤得凹陷进去,肚子凸起清晰可怖的龟头形状,整个小逼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鸡巴套子。
时珩耸腰用力往里撞,龟头碾过最深处的花心,难以承受的酸胀感席卷而上,一大股水液从里面喷涌而出,“啊啊啊…太深了…太深了,时珩!”江知故直往前躲,被时珩两手掰开脆弱逼口硬生生禁锢在身下挨肏。
阴蒂充血挺立,时珩用指尖夹住往外拉了拉,发现穴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绞紧,对着手里看起来骚透的硬豆子又揉又掐。
刺痛感夹杂着爽利蔓延全身,江知故再次讨饶,“嗯啊…别碰那里了,时珩…啊啊!”穴里的快感就够他受的了。
“那里是哪里?”
“那里,别掐…”
“哪里?”
时珩捏住肉豆子,用指甲重重滑了一下,江知故拔高的尖叫声在浴室回响,“是阴蒂,阴蒂啊啊啊啊,要掐烂掉了,呜呜…”逼里顷刻发了大水,痉挛着达到了高潮,前面的阴茎也颤抖着射了。
时珩第一次开荤为什么就这么久,要玩坏了,他要被时珩玩坏了,什么操操小逼而已,他要收回不久前的想法。
江知故本以为这就是极限了,时珩大开大合操干几下后突然顶到了一处凹陷,来自身体的本能让他逃离,“别顶那里…嗯…时珩,你不能顶那…啊…不行…”
肉棒狠狠刮着艳红的肉壁,第一次高潮后江知故就在断断续续地喷水,明明很湿,却受主人紧张的情绪影响,鸡巴在穴道里前进一分都变得困难。
时珩往后退了一点,伸手覆在江知故的手背上,把头凑到他的耳边,“子宫也有?”
“不知道,我不知道…”低沉性感的声音在耳边炸开,江知故不断摇头,“别进去…”
江知故是真的不知道穴里还有子宫,可能父母和医生在他面前提过,但他从来没重视过这朵小花,转头就给忘了。
也许是药物作祟,时珩明知道子宫是不能随便进去的地方,还是强硬地挤开层层媚肉,鸡蛋大的龟头在宫口捣弄着,“我想进去。”
江知故闻言深吸了一口气,眼里蓄满的生理盐水从眼眶滑落,“不行,不要…”
其实江知故的宫口很浅,找到角度后不消几下就能操进去,龟头很快就撞开了一条细缝,一鼓作气冲破子宫颈,一半操进了窄小的子宫里。
太操蛋了,时珩怎么能…怎么能真的操他的子宫。
江知故彻底受不了了,破口大骂:“你是不是有病,都给你操了,你还要得寸进尺…时珩,我操你…啊啊啊啊啊!”
时珩差点压不住人,黑着脸按住他的头,抽出性器又狠狠顶回去,每次都违背江知故的意志顶进子宫里,力度大的他人都快被撞散架了。
江知故又疼又爽,心里还怕,时珩那么大东西也不怕把他干穿了,哭着大喊,“你耳朵聋了吗,都说了那里不能操…嗯啊…啊!”
“闭嘴,再吵就射里面。”
一番威胁之下,江知故不敢再闹,嘴里骂人的话语化为吟哦不断,“哦啊…轻点,又喷了,小逼又喷了…唔!”逼眼好像有喷不完的水,全被粗壮的肉棍堵在穴道里。
时珩很爽,干进子宫里时整个甬道都在抽搐着喷水,里面又湿又热,软肉滑嫩的好像一戳就破,吸得他的马眼快要爽爆了。
“我快射了。”
“拔出去,拔出去射…咿嗯!”
时珩还是不听,精关一松,浓稠的精液一股股灌进子宫里,身体力行地证明了自己不仅要操,还要全部射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