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鸡巴堵住,严严实实,骚水一丝都没有漏出,而是在龟头上聚成一小汪深潭。
宋酒抱着高潮过后的姜扬,空出的那只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小少爷的脊背,感受怀中人身躯不受控的颤意。
裹着阴茎的阴道还是很紧,甚至因为方才的高潮,绞得更用力了些。宋酒额角隐隐浮现出青筋,险些被对方冲得射出来。
他很想、很想现在就钻出被子,将小少爷整个人压在身下,双腿折起叠在躯干两侧,自上而下、狠狠地肏他,要他,在那销魂的穴口里极尽摩擦。最好把人肏得眼神迷离,交合的地方打出一圈圈白沫,四下飞散,雪沫一般覆满小少爷的下体。
最后插入对方子宫当中,在里面射精,让他的精液灌满姜扬的小肉壶。
他要姜扬全部沾上他的气息,里里外外,时时刻刻,永永、远远。
但是不行。
下铺舍友的存在似一把悬在脑袋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他必须时刻绷紧神经,才能继续享受身下的欢愉,快感因此变得绵长磨人。
有那么一瞬,宋酒几乎要不管不顾,就这样插在阴道里狠狠操干了。
就算被人知道又如何?来看吧,来看他们是如何光溜溜裸着身子,是怎样在宿舍狭窄的床上纠缠,看起来是不是像两条交尾的鱼。
都来看看,平日里不可一世的校霸,张扬恣肆的小少爷,是怎么样被他压在身下,狠狠贯穿的。
没有人能让姜扬这样,只有他。
只有他的鸡巴能捅进姜扬的小穴,只有他能让他失控、尖叫着在自己身下化作一滩春水——
这样的念头光是设想,就已让宋酒刺激得红了眼,下颌线绷出锋利的线条。埋在紧致阴穴里的马眼更是不由自主渗出腺液,和上方的淫液交融在一起,难舍难分。
但他知道,不行,绝对不行。
事情一旦暴露,他和小少爷就全完了。
他自己看似光鲜,实则久居沼泽,满身污泥,倒是无所谓再脏一点。
但姜扬不行。
他的小少爷恣肆飞扬,一路该走得繁花盛开,一生也理应光风霁月。
被他这样的泥巴点子沾上,已是不幸,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名义再对姜扬造成伤害。
所以——要克制。
宋酒轻呼出一口浊气,等姜扬平复得差不多了,便再度在他体内动起来。
鸡巴往外抽,带动着骚水也一点一点往外流。
姜扬的穴壁不停收缩,阻碍着阴茎的动作。
宋酒好笑地掐掐他的脸颊,以口型道:“不出去,到了屄口再进来。”
不再受到阻挠,鸡巴抽离的动作顺畅了点。
姜扬就这样感受着肉仞撤去的过程中,伞冠剐蹭过每一寸媚肉,阴道中的软肉便自发地缠上那柄利器,吮吸上面的青筋,吞绞巨大的鸡巴。
穴内的瘙痒被这样磨人的动作再次勾起,前面的阴茎也跳动着,隐隐又有抬头趋势。
终于,鸡巴抽出到只剩龟头仍嵌在穴里,茎身暴露在外,涂满晶亮透明的黏液。
屄口急剧收缩着,要把阳具重新纳入。
宋酒没有让骚穴等太久,掐着姜扬的腰往下摁,粗壮鸡巴从新挤入狭窄甬道。
在淫水的润滑下,伞冠破开层层叠叠的屄肉,一寸一寸没入销魂窟。
姜扬哼唧着抱紧了宋酒的脖子,双腿用力往对方腰上缠去,用自己的屄去迎合宋酒的大肉棒。
过程很慢,是此前两人都没有过的体验,却也因此有了更充足的时间来感受,那根鸡巴是怎么戳开媚肉,顶弄穴壁,在幽深的孔道里钻寻探索的。
倏地,龟头撞上一小片区域。
刹那间,姜扬呜咽一声,情不自禁咬上了宋酒的肩膀。
宋酒一顿,顷刻,就意识到自己顶到了什么,转而更加用力地往那一小块凸起上压去。
一面顶弄着,一边埋首去舔姜扬的锁骨,在上面又啃又咬,标记地盘一样,留下一连串属于自己的鲜红印记。
姜扬被他顶得尾椎骨发麻,那股子麻痒窜上后脑,让他身躯更激烈地颤动起来,阴道急骤收缩,又噗嗤噗嗤喷出一股股淫液。
他心率快到心脏仿佛要从嗓子眼跃出,靠在宋酒身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两人小腹间的阴茎更是在宋酒不住凿向G点时,疾速肿胀跳动。
很快,就在宋酒的鸡巴不断撞击着G点,导致其不断胀大时,姜扬阴茎在毫无抚慰的情况下自发鼓动收缩,喷出莹亮精液——竟是生生被人肏射了。
宋酒咬着他的锁骨,喉间溢出一声低笑。
姜扬顿感没面,屄穴狠狠夹了一下,险些给宋酒夹射,便警告似的掐了掐他的臀尖,继续操纵着鸡巴往甬道内捅去。
黏腻的水声中,龟头再次撞入花心,和子宫小口吻得难舍难分。
随后,继续抽出,退至阴道口,再重新进入。
周而复始,不断循环。
时间就在这样细微的摩擦里溜走,悄无声息。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姜扬几乎都要以为自己会被宋酒磨晕过去时,下铺终于传来响动。
“卧槽,极品啊……”是曹钊的声音。
陆天阔应和着:“嗯嗯嗯嗯嗯。”
“阔儿啊,怎么办,我好像看硬了。”
“不硬不是男人。”
说着,窸窸窣窣声传来,好似是陆天阔翻出了什么东西,随后是声音:“我去厕所弄一下。”
曹钊:“我也去。”
两人放下手机站起后,看到宋酒床上鼓着的个包,十分不解。
“扬儿,学神,你们睡了吗?”曹钊轻声问了一句。
当然没人会回答他。
事实上,姜扬和宋酒现在谁也不敢动。
俩人维持着交欢的姿势,唇贴着唇,静默躺着。
身上唯一动的地方,或许只有跳动的心脏,以及宋酒伸出来舔舐姜扬唇缝的舌头。
哦,还有一个,小少爷收缩着,蠕动去吮吸鸡巴的骚穴。
“大概睡着了,”陆天阔替他们回答道,又感慨,“扬哥和学神关系真好啊,都睡一个被窝了……”
曹钊把姜扬落在床尾的手机拿下来,仍旧不大明白:“闷头盖着被子,不难受吗?”
“大概是灯太亮了……”陆天阔说着,顺手就把宿舍内的灯给关了,一方空间霎时陷入黑暗。
做完这一切,陆天阔不再停留,拿着睡衣裤进了阳台上的一间卫生间。
身下硬得发痛,曹钊也不再纠结,许是受陆天阔关灯的启发,走进另一间卫生间时还顺带把阳台的玻璃隔音门关上、遮光门帘也拉上,宿舍与阳台彻底被隔绝开来。
宋酒一直留一只耳朵听着外界的声响,判断两个舍友都已不在室内后,就关掉小夜灯,掀开棉被,将自己和姜扬的头露了出来。
宿舍内一片黑暗,只有阳台上朦朦胧胧的灯光透过窗帘罅隙照进,在光洁地板上打下些许暗影。
姜扬就这样借着微弱光线,看清了宋酒现在的模样。
浓眉微蹙,眼窝深邃,被子里毕竟有些闷,鼻尖染上薄汗,呼出的气息灼热。
他鬼使神差伸出手,碰了碰宋酒面颊,热的。
他和他一样,都陷入了情潮。
那片子的时长姜扬留意过,四十分钟左右,所以现在,他们少说也做了有半个小时了……
小屄夹了夹小宋酒,姜扬颇有些埋怨地望着面前人,眼里明晃晃表示:你怎么还不射?
宋酒很无辜,条件有限,他也没办法呀。
碍事的两人走了,宋酒动作幅度肉眼可见地大起来。
他将人压在身下,把棉被下姜扬的双腿折起,压在胸前,沉下腰,坚硬如铁的鸡巴大力往嫩屄里凿去。
宿舍木制的架子床在两人身下摇得吱嘎作响,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很有节律,两者相和,仿佛在演奏一首低沉的交响曲,那是只属于暗夜的呓语。
隐秘,大胆,放肆,也放荡。
姜扬口中溢出难耐的嘤咛,不由开始操心:“这——嗯~~~床……不会,塌吧?呃啊——”
宋酒俯身吻住他,半晌,才打趣:“校霸还担心这个呢,你打架打坏的东西还少吗?”
姜扬嗤笑一声:“这不是——呃~~~在替你,担心吗。毕竟——嗯~~~班长大人,这可是,你的——啊,床啊。到时候怎——么和老狄,交代呢?”老狄是他们的教导主任,一个头顶地中海典型地貌的中年男子。
“自然是,”宋酒将他胸前一边茱萸衔进嘴里,“如实说啊,说我在这张床上,在舍友头顶,把鸡巴塞进了我的小少爷的屄穴。男朋友的小穴太紧了,又湿又热,吸得我情难自控,动作大了点,就把床搞塌了。”
说完,舌尖绕着乳头打圈,感受那颗小肉蒂渐渐变得坚硬挺立之后,改为又吸又吮,直把乳头吃得红肿胀痛。
“呵……好学生。”姜扬一边乳头被宋酒吃在嘴里,另一边则被对方的手随意揉圆搓扁,花穴被捣得发麻,几乎失去知觉,眼前渐渐朦胧起来。
忽地,宋酒嘴里使了些力气,把口中咬着的那颗乳头拉离姜扬平坦的胸膛,鼓起一个小白包,朦胧光线下,瞧来竟似女人坚挺的乳房。
姜扬被他弄得尖叫一声。
这一声有些高了,宋酒鸡巴凿上他的花心,辗转碾磨,逗他:“喊那么大声,不怕外面那两个听到吗?”
“哈,”姜扬摇摇头,“我和,曹钊,做过实验,隔音——嗯~~~很好。而且,没到半,个小时,他们,应该——呃啊,不会出来。”
不料,宋酒听闻他这话,却是猛然停下了动作,直直看着他,眼神危险:“半个小时——你怎么知道?”
姜扬伸手揽过宋酒脖子,将人拉低,啄啄对方嘴唇:“曹钊自己和我炫耀的。”
“万一陆天阔不够半小时怎么办?”
姜扬率性一笑:“曹钊没出来之前,他大概也不会出来。”
噢,宋酒瞬间明了,男性间莫名的攀比与自尊。
他垂下眼睫,描摹着姜扬媚眼如丝的脸,一想到对方那两个玩得很好的朋友,心脏顿时如同被泡进酸水里,静默片刻,还是没放过人:
“看来你和曹钊他们感情很好,连这个都说。”末了,又颇有些恶意地出声,“那你们一起互助过吗?他们知道你底下有个屄吗?知道你的骚穴会咬着我的鸡巴不放吗?”
姜扬斜睨他一眼,倒是没有生气,心中反而有只名为“快乐”的小人在不停跳跃。
“都没有,只有你知道。”姜扬凑近宋酒耳畔,低喃,“也只有你,宋酒,老公……能插进来。”
宋酒深深地望进身下人的眼眸,不再出言,以实际行动表明了自己此刻内心的激荡。
硕大鸡巴在屄里飞快进出,拔到穴口,拉出滑腻晶亮的银丝。
又在下一秒一捅到底,破开层层褶皱,大力撞上花心,穿过宫颈,插入子宫,将姜扬小腹顶得都隆起龟头的形状。
姜扬被他干得脊背弓成一个漂亮的弧度,仰着头伸长脖子,将瓷白细腻的颈送到宋酒面前,好似一只引颈就戮、把自己献祭给猎人的白天鹅。
而宋酒也不负他所愿,在疾速抽插几十下之后,阴茎重重撞入子宫,在一片湿热润泽里,嘴巴咬上姜扬脖子左侧肩颈连接的地方,鸡巴跳动着射了出来。
在他射精的那一刻,姜扬也同时到达高潮,阴茎射出腺液,子宫内、女穴尿道口同时喷射水流。
子宫内的高潮体液和宋酒的精液对冲在一起,激荡而开,最后一起灌满肉壶。
宋酒摸摸姜扬花唇间的湿淋,笑道:“潮吹了。”
姜扬双腿缠着他的腰,感受着高潮的余韵:“老公技术好。”
不知道这个称呼有什么魔力,穴内的鸡巴跳了跳,竟隐隐又有抬头趋势。
姜扬连忙制住宋酒:“你悠着点,不够时间再弄一回了。”
宋酒抱着他转了个身,让人趴在自己身上,双手揉着姜扬的两瓣屁股:“我知道,不来了。”
接下去,俩人都没再说话,胸膛贴着胸膛,腿贴着腿,静静感受彼此的心跳与媾和处的充实。
眼看着曹钊两人差不多要出来了,姜扬动了动,想换个姿势躺好,结果被宋酒制止:“别动。”
姜扬往光源方向抬了抬下巴:“人要出来了。”
“就这么睡,”宋酒说,“漏出来……会滴到下铺。”
姜扬想想也是,便任由那根鸡巴继续塞在自己的甬道里,堵着体内那滩淫水。
随后,心安理得地趴在宋酒身上睡了过去。
浅浅的呼吸声很快传来,宋酒好笑着轻揉了揉姜扬的发丝,嘴挺硬,发根却那么软,看着挺机灵一大小伙子,怎么就……这么好骗呢。
怕不是忘了床单下面的床垫是防水的。
但他也没有立即把阴茎抽出,而是就这样插在濡湿紧致的甬道里,和屄内的每一寸媚肉紧紧相贴,仿佛这样就可以真的让两人血肉相融。
过了会儿,宋酒拉过棉被,重新把俩人严实包起。
等两位舍友弄完出来,在床上躺下,接着响起呼噜声后,他才再度掀开罩着自己和姜扬脑袋的棉被。
随后,抽了大半包纸垫在两人交媾的部位,缓缓把阴茎从屄穴里抽出,带起黏腻水声,狠心剥离下意识蠕缩着挽留自己的屄肉,在龟头离开穴口时,还发出“啵!”的一声脆响。
他倒是想能插一整夜,或者干脆就在这小穴里待一辈子,但是不行,天亮后还要早起上课……相爱不易,宋酒叹气。
抽离刹那,白浊精液与腺液的混合体便顺着鸡巴流出了甬道,很快把宋酒垫在姜扬股间的纸巾沾湿。
宋酒又加垫了几张纸,修长手指拨开被肏得红粉泛肿、合都合不拢的阴唇,代替鸡巴深入穴道,在里边抠挖按压,以导出更多白浊。
觉察到有东西插入,很快恢复紧致的甬道又缠上来,吞吐着修匀有力的手指。
宋酒贴着姜扬耳边说了句:“乖,给你清理,下次再插,插一整天好不好?”
睡着的人自是不会对他这番话作出回应,媚肉缠裹依旧。
宋酒也没指望姜扬能听到,轻轻在穴壁上按摩一会儿,待没那么紧后,便抽出了手指,转而给姜扬擦起身上其他部位来。
宿舍二十四小时不断热水,接下去,宋酒又下床打了盆温水帮姜扬擦遍全身,给人理得清清爽爽。
接着,又收拾了一下床上残局,换上干净床单,把自己也弄爽利之后,才搂着人,抵足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