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强制是一种态度(认真
-----正文-----
夜晚,汉南洞。
雕花铁门向两侧打开,浮雕喷泉在月光下沿下银色的纱,整座别墅笼罩在迷蒙的夜色下,穿着蕾丝超短裙的乌发美人伫立在风中,迟迟不敢踏入大门。
润粉的指节捻着布料,颤抖着,又往下拉了些许。
“快进去吧,不要让少爷们等久了。”
戴着眼镜的经纪人皱着眉,时不时抬起手看着腕表,催促道。
见美人垂眸,那张漂亮得惊人的脸蛋苍白一片,他又耐下心哄着:“少爷们都是你的粉丝,没什么的,安安不是最喜欢和粉丝互动吗?他们都是很好的孩子。”
“特别是徐少爷,务必要尽全力让他开心。”
“好吗?要不然下个主打曲会很难办的……”
他语气生硬起来:“你才刚出道,应该知道出道机会很难得吧,在练习室的时候每天都在努力练习,不要白费了。”
闻言,郁宴安艰涩地应了一声:
“好的。”
尾音像是快哭出来一样。
*
别墅很大,绕过摆满花卉的长廊,在管家的引路下走了许久,一扇雕刻着繁复花纹的门才出现在眼前。
郁宴安刚扭开门把,就被从门内伸出的手拽了进去。
昏暗的灯光下,室内喧闹声猛地一停。
香槟杯砸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面前的乌发美人蹙着眉,被高大的男生攥着手腕,头顶的灯源打下明灭光影,雾眸低垂看不清情绪。
“安安!今天也好漂亮,还记得我吗?每次签售会我都去了!”
沙发上的俊逸男生激动到面色通红,拿起茶几上的专辑,快步走向郁宴安。
专辑内页跪坐在地上的美人冲着镜头微笑,乌发间插着一朵凝着露珠的桔梗花,靠近面部的纸页似乎沾上了某种液体,变得稍许黏皱。
“我记得……是…..崔少爷。”
郁宴安思考许久,才不确定地回答。
“不对。”
气氛陡然冷了下来。
俊逸男生淡淡开口,拽着郁宴安的另一只手就将人带到里面。
“哈哈哈哈哈哈,尹冬明这狗崽子破防了。”
“没被记得,可能是长得太容易画了吧哈哈哈哈。”
“笑什么?崔世元,你神经粗到旁边人死了都不知道。”俊逸男生讽道,眼底一片阴霾。
“安安肯定记得我咯,毕竟每天都会和我说 最爱你了。”
“哈?少发癫,那是在泡泡,是个人都能收到。”
“开什么玩笑,安安对我肯定是特别的。”
“对不对?安安?”
黑发男歪着头,跨坐在沙发上,阴郁的眉眼在灰暗的光线下愈加琢磨不透,夹着烟的手背隐露出青筋。
“好了,把人都吓到了。”
有人关起门,门锁发出沉闷的声响。
郁宴安被抱到茶几上,大理石质地冰冷,裙子极短,坐下来几乎半边屁股露在外面,隔着单薄的内裤冻得人瑟缩一下。
悄悄抬眸,才惊觉房间里有七八个男人。
不对劲。
几只宽大的手放在了他的腿上。
“安安,今天的衣服好漂亮,是你自己想穿的吗?”
身侧的男生呼吸急促,俊美的脸庞夹着欲色,拎起蕾丝裙边在空中晃了晃。
郁宴安顿了一下,红意蔓延,许久才嗫嚅着:“是…..是经纪人挑的….”
“所以请…..不要再摸了”
“也不要欺负我…..求求你们…..”
乌发美人蹙眉,湿着眼,近乎请求般夹紧腿间作乱的手。
“我想回去、今天不舒服…..徐少爷”
他求救地向某个方向看去。
昏暗的房间传来一声嗤笑。
坐在远处的金发男人起身,连同漂染的眉毛也是夸张的金色,眉眼漆黑,鼻梁高挺,宽大的睡袍露出大片壮硕的胸膛,他指节用力,猛地拿起酒杯砸向一旁的酒柜,酒柜外面的一层玻璃瞬间碎裂,里面价值连城的藏品酒惶然倒塌。
他挑着眉,直视郁宴安。
“是想赶快回家陪小男友吧?”
“刚出道就谈恋爱的小、婊、子。”
一沓照片洋洋洒洒地甩在郁宴安身上,漫天飞舞的照片堆拥着,如雪花般滚落,视角隐蔽昏暗,隐透出情色的基调,但仍然清晰地记录了主角们的神态。
——照片里的乌发美人被一个男生拖着臀部抱在身上,下身紧贴,神色潮红迷乱,露出嫩红的舌尖,一缕银丝黏连在接吻处。
四周瞬间死寂下来。
郁宴安吓得心脏紧缩,慌忙捡起身上的照片,将照片攥出皱褶,颤颤巍巍地辩解:“不是的…..没有恋爱徐少爷……一定是弄错了…..”
“是吗?我都找到他了。”
金发男人不耐地皱眉,猛踹了一脚角落里蒙着黑布的男生。
男生似乎刚陷入昏迷,被这一脚直接踹醒了。
“怎么办,李浩,你的小男友说没和你恋爱啊。”
与徐珉为首的财阀后人团体不同,李浩是社会关怀对象,以极其优异的成绩入学K国富人云集的清潭高,常年稳居一等,和徐珉这群纨绔的财阀子弟格格不入,原本也算是互不干涉的群体。
李浩的嘴角溢出血迹,麻醉残留的药效蔓延开来,浑身像是散架一样,腹部剧痛,脑海里还停留在被人拖去巷子里暴打的情境。
徐珉蹲下身,大力扯住李浩的头发,迫使他抬头,又朝着茶几猛然砸去,眼底泄出阴鸷,“谁在撒谎呢?是你对吧?是你这个杂种强奸安安的对吗?”
难以掩盖的妒意使他失了理智。
李浩扯起嘴角,额前的血浸湿了眼眶,他清俊的脸上仍挂着讽刺,“徐珉,你没发现吗?他在怕你。”
惶然回神,徐珉看向远处的郁宴安,他被几个男人攥住手腕,眼中含着惊惧。
暴虐狂升。
“谁允许你在这里指手画脚?贱民!”
他踩住李浩的手掌,脚尖下压,俯下身低语:“真该把你杀了。”
拿起匕首,锋利的刀口森冷,横在李浩的脖子上。
刀锋落下断线的血珠。
郁宴安吓到眼泪夺眶而出,忙跑向徐珉,拉开他的手,颤抖着声线,“阿珉,没有恋爱,是我勾引他的,因为想要在水平测试中获得好成绩,都是我….放过他好吗?”
金发男人嗤了一声,眉眼阴沉。
旁边的男人们语气不善:
“哈?不是恋爱啊?随便就勾引低贱的杂种,说什么经纪人挑的衣服,其实是骚货自己想穿吧。”
“原来逼早被肏烂了啊,你在装什么纯?”
“烂透了,没成年就爬上男人的床?真是尽职尽责的好偶像。”
咒骂声层出不穷,暴怒的男人们分开郁宴安的腿,在那双丰润白皙的腿上留下显眼的红痕,毫不留情地扯下内裤。
精致的肉棒下掩藏着一道淡粉色的窄缝。
没人意外,安装在郁宴安家里的监控每晚都会传送出高清的视频。
“照他的逼,看膜还在不在。”
徐珉冷声命令。
有人烦躁地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功能,几只大手分别掰开两瓣肥厚的阴唇,粗暴地将手机一角塞了进去。
“呜呃…..痛…..没有…..没有被弄过哈啊….”
“不能呜进去…..不要看……痛啊啊啊啊啊….”
青涩的屄肉被塞进了冰冷的物件,乌发美人被一根领带缚住双手,湿着眼尖叫,涎液从糜红的嘴角溢出,僵着腰臀躺在茶几上。
顺着手电筒刺目的光,紧窄的殷红甬道突然抽搐着喷出一道清液,逼肉翕合,炙热的目光团聚在那层紧绷的透明薄膜上。
“唔,原来是误会我的安安了。”
“小逼为老公留着呢,好开心。”
“是老公不好,老公不该怀疑安安,肯定是野男人勾引安安的对不对?”
“不理他们,我可是从来都没有怀疑安安的。”有人开始马后炮。
郁宴安闭着眼,哽咽地骂道:“我要走….让我回家。”
看来是真伤心了。
被抱在怀里的美人哭得一颤一颤的,解开的手腕覆着一圈红痕,滴水的逼缝被挤在男人的肉屌上,晕湿了高昂的料子。
“别生气了好不好?要什么老公都答应你”
“安安想要漂亮的宝石吗?还是那些代言资源,歌曲呢?老公找人帮你作曲,不生气好吗?”
手腕被金发男人的指腹按摩着,郁宴安偏过头,抿着唇,眼尾又掉出几滴泪。
被男人们围住,像几条狗一样卑微哄着也不说话,过了几秒,才不情不愿地开口:
“小逼很疼。”所以不要再弄了。
未经人事的处女逼紧得吓人,哪怕只是塞入手机的一个小角,也牵扯到了青涩的肉道。
“是老公不对,给安安舔舔。”
视线颠倒,骤然被放置在沙发上,郁宴安慌忙捂着小逼,却被另外的男人们桎梏住双手。
柔软炽热的唇包裹住小逼,肥厚的舌头钻入逼缝,咬着湿红的阴蒂吮嘬,美人的腿被压住,只能不停扭腰挣扎。
“哈啊…..好麻呜呜…..够了…..不要呜、没有生气了哈啊…..”
郁宴安咬着唇,哭喘着求饶,在另一个猛吸下,大股逼液全喷到男人的脸上。
“安安的水好多。”
“逼也很紧,把我舌头都夹疼了。”
徐珉抬起头,整张脸泛着腥甜的水汽,他伸出舌头,舔过唇角的水液,又凑近美人微张的红唇,摁着饱满的唇肉将舌头挤了进去。
“好安安,老公的鸡巴好痛。”
徐珉暗示着。
“不要!时间到了,我该回家了。”
乌发美人蹙着眉,胆子也大了起来,直起身想直接离开。
徐珉勾唇,也不拦,拿起桌上的照片晃在郁宴安的眼前,语气平缓,“安安不会以为就这样算了吧,背着老公偷吃的事,一笔勾销?”
“是不是有点太贪心了啊……”
他粗粝的指腹抹过郁宴安的眼尾,带着一层薄茧,是经常持枪才会留下的痕迹。
“还是觉得我会放过李浩——”
周围的男人恶劣地笑了起来。
“要把安安吓坏了啊,徐哥。”
“不过之前就有缠着安安的贱种,现在好像消失了呢。”
“安安,怎么办啊安安。”
……
面色苍白的半裸美人垂着眼,捏着裙摆,许久后才哽咽着开口:
“要吃鸡巴的…..”
他朝坐在沙发上的金发男人爬去,分开腿跨坐在男人的腿上,指尖战栗地解开睡袍,精壮的雄性身躯扑面而来,视线向下,那里早已鼓胀成一大团。
郁宴安握住冒着热气的粗硕肉屌,可能是刚洗好澡的缘故,没什么奇怪的气味。茎身盘旋着狰狞的筋络,如同蛰伏的蛇类缠绕着,屌头最为粗壮,上翘的怪异弧度能勾着逼肉肆意奸弄,此时兴奋到屌肉在掌心中弹跳着。
太奇怪了。
被这根过分夸张的鸡巴凝住思绪,乌发美人眼神涣散,微抬起腰臀,那根肉物就抵着逼口挤了进去。
“太大了哈呜——”
只是吃了小半个头郁宴安就顿住,纤薄的胸脯剧烈起伏,奶尖被其他男人含在嘴里安抚着舔吮。
“安安,剩下的也要努力吃进去。”
有人扶住了他的腿根,贴着耳朵轻声诱哄。
“一根鸡巴而已,对安安来说很简单的,这么努力练习,也应该好好学会怎么吃鸡巴才对啊。”
“我就是因为安安一直努力,在舞台上发光的样子才喜欢着安安的。”
“不能半途而废。”
扶着腰肢的大手倏地用力,像是被柔软的皮肉晃了神,在短暂的停顿下,强摁着处女肉逼将男人鸡巴整根吞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
眼前好像震颤着无数光影,钻入耳膜的呢喃撕扯神经,糜红的眼尾掉出几滴泪,舌尖无助地吐出一截,又被金发男人爱怜地含在嘴里。
“安安很棒。”
徐珉喘着粗气,腹肌布满交合的粘液,张扬的金发凌乱,又抬起着郁宴安尖俏的下巴,在雪腻的皮肉上落下一个奖励的吻。
他看向交合间混着缕缕血丝的淫液,指示旁边的男人递上一张手帕。
绣有徐家家徽的手帕沾上了淡淡的处子血。
徐珉收好手帕,在乌发美人耳边温声说着:“明年,我们会有个孩子,然后结婚。”
他捋过美人沾湿发丝,痴迷地亲吻耳廓,又承诺道:
“会永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