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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系列/懦弱的财阀夫人/漂亮妈妈x病态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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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鸽了太久完全忘记主线了(擦汗),先摸一章新番外找找感觉嘻嘻嘻

新增两只好大儿!!!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正文-----

午后,徐家。

在别墅后院的小道中,阳光从树叶的间隙里透过,斑驳的光阴里跪着一名身着校园制服的男生,他的脸是苍白的,像是被海水浸湿的一张薄纸,额前的黑色碎发遮盖了大半眼睛,只露出些许阴鸷的气息。

后院的花圃里到处是名贵的花卉,佣人们有条不紊地侍弄花草,新来的佣人拿着橡胶喷管小心地为一株山茶花浇水,趁着工作空隙,她压低声音,向一旁的同伴询问道:“好端端的,会长为什么让善浩少爷跪这么久?”

修建杂叶的同伴听了,连忙瞪了她一眼,左右警惕地扫视,才极小声地回话。

“你刚来,不懂规矩,主人家的事情不要打听,少说多做,更何况,有钱人家很忌讳这种……”

忌讳哪种?

佣人不明白,她也是有孩子的母亲了,和少爷差不多大,念高中的年纪,有钱人对亲子那么严苛吗?

这个年纪的男生能犯下多大的错?

从早上到临近傍晚,善浩少爷一直跪在那里。

同伴看着佣人明显带着同情的眼神,忍不住嗤笑一下,提醒一句,“虽然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但这种情况下只可能和夫人有关……善浩少爷,算了……之后你会明白。”

和夫人有关?

佣人对这家的夫人印象很深,那是一位当之无愧的‍‍美‎‎‌‍人‍‌‌。据说在嫁给S集团会长之前,曾作为艺人出道了一段时间,极短暂的几个月迅速积攒了大批粉丝,在社交论坛上也有很大的名气,佣人的儿子就是夫人的坚实粉丝,房间里贴满了各种角度的海报和一些贵得出奇的小卡。

与那些平面的海报和卡片相比,肉眼所见的‍‍美‎‎‌‍人‍‌‌是震撼的。

夫人的乌色长发被一根鹅‎‍‎黄‌‍‎‍色‍‌‍‌‎的珍珠发带束起,清艳的脸蛋苍白着,却丝毫无损他的美丽,雾色的双眸含着氤氲的泪光,摇摇欲坠的腰肢被会长攥着,宛如染露的纯白山茶花。

郁宴安几乎要哭出来,望着丈夫冷硬的下颌,哽咽乞求。

“够久了…..善浩他知道错了。”

母亲总是疼爱幼子的,见少年被罚跪了这么久,还是忍不住求情。

“知错了?他这样子叫做知错了?”男人皱着眉,看着怀里哭花了眼的小妻子还是放柔了声音,“你就是太惯着他了。”

“把他惯成现在这样无法无天的个性。”

会长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跪在地上,脊背挺直的少年,语气藏不住的厌恶,“徐善浩,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不要妄想挑战一些秩序,还想闯下什么祸?被你打伤的金理事长的儿子现在还躺在病床上,明天,去和他道歉。”

“别以为仗着母亲的疼爱就可以为所欲为。”

一天前,徐善浩与同在清潭高中的金宇爆发冲突,两位都是财阀后人,闹得很不体面。不过按道理说,S集团在K国几乎是各行业垄断的地位,作为S集团次子的徐善浩本不用对一个小公司的理事长儿子道歉,也没有什么处分。

只是徐父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他本就不喜欢这个儿子,占了妻子太多的注意力。

徐善浩闻言扯着笑容,抬起头看着郁宴安焦急到发白的小脸,漫不经心地回复:“是的父亲,我会好、好和他道歉。”

“哈,如果他还有力气原谅我的话。”

“你!”会长指着逆子,揪起他的衣领掐着脖子。

少年涨红了眼,丝毫不惧地直视父亲,有持无恐,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

如他所料,他的母亲流着泪上前制止争端,张开双臂抱住他,拉着老男人的手为他乞求。

“不……老公,不要生气好不好……”

漂亮的小夫人急促地喘息,哽咽的声音传来,“善浩呜不是故意的……快!快和父亲道歉!明天妈妈陪你一起去看望金同学好吗?”

徐善浩的心被瞬间融化,得意地望着气急败坏的父亲,乖巧地回道:“好的妈妈。”

他眼里含笑。

“对不起,父亲。”

嫉妒吞噬了这位商场上叱咤风云的男人,变得毫无理智的狂暴,又在妻子的眼泪中轻易妥协,冷静下来,会长松开手,冷冷地说道:“你之前的‎‍‎‌综‎‍‎合‎‍‌‌成绩我收到了,清潭高的末位,趁这段时间就好好哄着你的母亲吧,徐善浩,S集团不需要三等废物。”

“到时候收拾收拾给我滚出去。”

会长转头盯着还想说些什么的郁宴安,两根指节搭在‍‍美‎‎‌‍人‍‌‌的后腰处,暗含警告:“不准求情。”

郁宴安到底心里还是畏惧自己这位年长的丈夫的,乖顺地被丈夫抱在怀里,默默流眼泪。

他像一朵被动打造的菟丝花,不是没反抗过丈夫的决定,只是结局大多以更惨烈的代价。徐父久居上位,不容置喙,他确实足够爱郁宴安,但爱在畸形的环境下往往会形成桎梏。在徐家,一个典型的父权主义家庭构造,父亲是当权者,母亲则是受宠爱的附庸,没有丝毫自由,至于孩子,在徐父看来,只不过是家族企业的继任者以及…..抓住妻子的纽带。

徐善浩是次子,显然属于后者。

后院里多了一位主人,长子徐宥,他和徐父长的很像。外甥像舅,徐父的妹妹去得早,只留下襁褓之中的儿子,年幼的徐宥也就被自己的舅舅收养,当作长子培养。

后来徐家迎来了夫人,诞下了次子徐善浩,也无法撼动徐宥的地位。

只是,亲生子和继子终归是不同的。

就像现在,母亲的眼里只看得到徐善浩,哪里注意到长子的到来。

“父亲,总部研发的芯片出了点问题,还请您定夺。”

徐宥没有看跪在地上的弟弟,只是在递出文件袋的间隙抽空看了一眼旁边的郁宴安。

眼睛红红的,和床上哭着的样子一样漂亮。

徐宥很早就知道,自己这位母亲有着漂亮的皮囊,勾引男人的手段也很高明,三言两语就哄得父亲晕头转脑,当年身为最大财阀的徐太子爷不顾反对,急切地把小‍‍美‎‎‌‍人‍‌‌娶回家。

刚成年就怀了老男人的孩子,‍‎‎‌浪‎‌‌‍‍荡‍‎至极。

会长抽出文件,扫了几眼,交代管家备车前往公司,临行前勾着郁宴安的腰,‍‍美‎‎‌‍人‍‌‌一偏头,只被吻到嘴角。

这是在生闷气。

男人只能无奈地笑了一声,转过头吩咐长子。

“看好你的母亲,我回来前不准让徐善浩起来。”

徐宥恭顺地颔首:“是的,父亲。”

父亲走了,新的当权者到来。

徐宥很快就接替了父亲的职责,对于这个名义上的弟弟丝毫没有同理心。

郁宴安怕徐父,对这个长子也心存畏惧,青年带着一副金丝眼镜,有股斯文气,表面对他客气恭敬,实际上总是用怪异的眼神盯着他,那种炙热的、潮湿的眼神。

他不喜欢徐宥。

男人在床上总是相当暴力。

徐宥刚成年就把他拽上了床,刚开荤的继子不知节制,郁宴安受了很多苦头,想反抗只换来一肚子‌‎‍‌精‎‍‍‌液‌‌‎,浑身上下没一块好皮。

那个时候,徐宥脱下眼镜,一双黑眸阴沉沉的,警告他若是告诉父亲就‍‎‌肏‌‎烂他,把他‌‍‍‌肏‍‌死‎‌‍再自杀,一起下地狱。

其实就算徐宥不警告,郁宴安也没有胆子告密,他自觉对这个长子有所亏欠,没有尽到母亲的职责,才导致了徐宥的误入歧途,‎‍‎逼‌‎奸‍‎自己的继母。

索性丈夫正值出差,那些痕迹很快就消了下来,没有引起丈夫的怀疑。

高高在上的徐会长算计了这么久,也没有料到亲侄子,好儿子会在他眼皮底下撬墙角,只能说,徐家人的品味都是相同的。

郁宴安躲闪着长子的目光,珍珠灰的套裙被紧张得揉出几道折痕,他低着头软着嗓子叫着徐宥的名字:“阿宥,帮帮你弟弟好吗?”

徐宥目光一暗,母亲终究还是偏爱幼子的。

周围都是徐父的心腹,徐善浩也不是不敢起身走人,上次在做社会实践义工时就不顾父亲下属的阻拦踹了人一脚,把人腿骨踹裂了,缝了十几针,气得徐会长拉下脸拿着棒球棍狠打了他一顿。现在,徐善浩只是想多博取一些母亲的疼爱,他越惨,母亲就越抗拒父亲。

徐宥也明白这点,或许大家都明白,除了围在中心的郁宴安。

他也不拆穿这点,瞥了一眼徐善浩就拉着母亲的手走了。

让他一个人跪在这里好了,喜欢跪就多跪。

刚把人带到卧室,徐宥就彻底撕碎了伪装,拽着‍‍美‎‎‌‍人‍‌‌的手向床上拉去,急切地搂着郁宴安的后脑勺,勾着‍‍美‎‎‌‍人‍‌‌的红舌细细亲吻,他饿得狠了,炽热的呼吸喷洒在接吻处,吞咽着母亲甜美的津液。

“唔——阿宥不…….不能这样…..是妈妈…..”

郁宴安被吻红了眼,眼尾晕着大片潮红,精致的小脸布满泪痕。

口中不断强调妈妈的身份,双腿却习惯性地向两边分开,男人的手探了进去,勾住紧贴的‍‎内‍‎裤‍‍‎‌的蕾丝边缘向下拉,小‌‍肉‎‎‌棒‎‌‌‍‎跳了出来,‌‍淫‍‎‌液‌‍‎流了一腿。

湿透了啊,坏妈妈。

徐宥随意地脱下眼镜,扔到一旁,暗示地捏了捏郁宴安的手心,在床上,他喜欢‍‍美‎‎‌‍人‍‌‌主动的样子。

郁宴安抿唇,想着还跪在外面的幼子,闭着眼掰开下身的逼口。双性人的穴缝很窄,往两边使劲拉也只能裂开两指宽的肉道,里面的嫩肉略微红肿,还夹杂着几缕白色的精斑,徐宥估摸着时间,大概是父亲早上刚射进去的。

不知节制的老东西。

他心底咒骂着,面上却相当平静,欣赏了好一会儿主动掰逼羞愧的母亲,才握着胀痛不已的性器挤了进去。

漂亮的母亲一‎‍‌被‍‍‌插‎‎入就扭着腰颤抖着吞咬年轻的大‍‌‍‎鸡‌‎‍‌巴‎‎‍,层层叠叠的逼肉绞着肉根舔吮,吃得肚子都鼓起来蹙着眉哭泣,殷红的软舌吐出来一小截,随着‌‍‍抽‎‌插‌‎‍不断求饶。

“哈啊……阿宥…..呜,肚子好疼…..慢点…..”

当然是骗人的,徐宥的‍‌‍‎鸡‌‎‍‌巴‎‎‍被裹得紧紧的,像是泡在一汪温泉里,水多到堵都堵不住,顺着交合处流湿了床单。他也不拆穿,只是沉默地加快速度,眼含痴迷地亲吻着‍‍美‎‎‌‍人‍‌‌的鸽乳,一只手就可以掌握的大小,离得近了能闻到浅淡的乳香,顺着乳孔溢出,徐宥没吃过母亲的奶水,很长一段时间,只能看着妈妈抱着弟弟温柔地哺乳,雕花窗棂里洒下一片明明暗暗的光辉,阳光打在房间里,隔绝了两个世界,站在楼梯上的年幼的他不敢走下去。这是他缺失的,永远无法得到的注视和爱,而徐善浩,生下来就能得到。

生下来就能得到的爱。

徐善浩不会明白自己拥有了多少,在幼小的徐宥眼中,他全世界的光亮都被剥夺。财阀长子的日常中只会被无休止的课业和培养占满,合格的继承人会被分得足够多的精力,再多的也没了,他只能独自向前尽全力奔跑,来满足众人的期许。在密密麻麻的黑暗中,流于指缝的光亮只是瞬息,是轻易就被收回的幻想。

而徐善浩只需要呆在妈妈的怀里,被拥抱着温柔注视。

他还有什么资格不满足?妈妈的男孩,妈妈的唯一,徐宥人生的绝大多数时间都在追赶的,却始终无法攥在手里的珍宝。

父亲的权威,幼弟的顽劣,闹剧的背后他们都得到了母亲的注视,只有他,在这个以父权为结构的晦暗的家庭里,苟延残喘地存活着。无法直视他痛苦的,他最爱的妈妈,哪怕只有一秒钟,妈妈的双臂也不会为他打开。

凭什么?

真不公平。

徐宥低头固执地咬着‎‍乳‎‌头‌‎舔吻,无视着郁宴安的求饶,抓着他的手覆着自己跳动的胸腔。

至少在现在,妈妈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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