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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堵着下体憋尿束腹/有点走心但不完全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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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云起推说有要事准备回家去办,又捧着那人脸颊问,坐马车顺路送你回枕香室好不好罢。李细眉拿水盈盈的一对黑眼睛望着他,半晌眼神静静地答应了好,又见时辰已至正午,忙催他快去把午膳用了。他说你刚才不是饿得厉害么,不如先喂你吃些。李细眉任他拿指腹摩挲自己泪光盈盈的脸,低声说道:“得了,你是好人,你快让我憋死了……哪儿还有什么胃口啊。”说罢蹙着柳眉,比哭还要委屈地笑一下。周云起用右手握筷夹菜吃饭,他就侧着脸躺在他的左手边,伸出因缺水稍有些黏涩的小舌,吸着舌尖儿细细为他舔去手指上所沾到的自己的眼泪。他嘴巴里既是涩又是咸的,确实口渴,但也是真不敢再多饮哪怕一口水了。他这厢口中难受,那边周云起更将一顿普通餐饭吃出了‍‌欲‎‌‎火‌‎‎烧心的架势:他既受不住李细眉的暧昧撩拨,心痒难耐,却又顾忌着一丝良心,生怕若真把人折腾狠了,到时候心疼的还得是自己。

见他吃得差不多好,李细眉就披衣坐起。饱胀的膀胱向内顶着空瘪的腹腔,腹中强烈的撕裂感叫他根本不敢动得太快,稍坐起一点儿,就要缩着腿用膝盖去顶暗暗绞痛的肚脐。他先是要把肚子束好,却见周云起始终用余光盯着自己。原不是什么大事情,他却忽然倦倦地说:“你不要看……”周云起歪一歪头,冲他顽劣地笑:“我只是在这儿坐着呢,不干你的事儿。”他也不知怎么回事,心中一跳,竟然破涕而笑。只笑得太突然了,一大颗珍珠似的泪花脆脆砸在手背上。那滴眼泪好烫,让他的手受了烧伤一般重温着刺痛,至于珍珠,早就裂得连一块碎片都寻不见影儿了。

起身去拿白布束腹时,周云起忽在他背后说:“你以后不要再哭了行不行?”话音淡淡的,听不出是喜是怒。李细眉怔一怔:“是……我明白的,以后再多忍耐些就是了。”周云起却跟上来,倏然一下子跪在他腿后,额头贴着他赤裸的腿弯,两手向上攀缠着他腰际,缓缓抚着他身前的大水球,却问道:“可疼么?”他瞬间白了脸色。腹中酸胀痛痒得叫人止不住发抖,他却偏偏发作不得,只好婉转了声调儿答:“能忍着的。”“那么就是疼了,”周云起说得干脆,“是身上疼还是心里疼呢?”他让这漫无边际的胡话唬了一跳,直觉又是哪本风月话本里的句子,忙笑着哄人道:“好冤家,你傻不傻,你明明是在摸我身子呢,又没摸到我心里去。”

“我错了行不行呢。”周云起仍不罢休,脑袋在他腿窝那儿慢慢蹭着,“若是我把你身子弄疼了,你哭也就罢了,总归我是个笨手笨脚,从小不好读书,惯会跟人打架的。但我总不是那忒没良心的人,偶尔‍‌欲‎‌‎火‌‎‎烧上了头,只怕叫你伤到心里去了。”

李细眉垂下眸子望他,手上抓着那束腹的白布,却一圈一圈往自己手臂上缠。

听他毫无回音,周云起终耐不住性儿,问道:“在想什么?”

李细眉笑一下,脸上凹进去个很小的梨涡。他慢慢把布条解下,此时才惊觉方才缠得好紧,手臂上都绷出了浅红色的印子。

“胡说什么……你再说,就不怕我当真了么?我怕自己若说了话,反而扫了你的兴致。”

适才那几下把他膀胱完全揉开,现在束腹则十分痛苦。周云起望着那人憋得两股战战,却因小腹实在忒大迟迟找不出一个便于捆束的角度时,自己下腹也跟着升起一股钻心的酥麻,忙劝着人道:“束不动就不束了罢。”

膀胱受压时,满腹尿液无处可逃只得向下体涌去。明明都悲惨成了这个模样,身子却依旧会因不合时宜的欲望而产生‍‎淫‍‌‎‍‎荡‌‍‎‌的反应,光此一点就足够令他心中痛不欲生了。茎身将素色亵裤顶出轮廓,他索性也不夹腿去遮掩了,抿着嘴唇儿伸了一只手到下体,缓缓揉着肿痛的阴丸,只祈祷欲望能尽快自我消解下去。

周云起蹲在他身前道:“不如帮你弄出来罢了。”说罢已用手掌去蹭泉眼。原受尽了冷落的茎身正空虚得紧,哪里受得住如此暧昧的触碰,李细眉抽着气音,几乎又要急出泪了,但命根子仍被人家攥在手里,他从头到脚酸痛得直哆嗦,只得放低了声儿,娇吟着叫“不要弄了……”。

他死死忍着却不愿泄了欲望,周云起心里着急,又见那人蜷着身子,似要用四肢将丑陋的小腹抱紧并隐藏到体内。他似乎是脆弱得不行了,但一想到那撑大的小腹里储着的不是‎‎‌‍精‌‎‍‎液‌‍‎‌‎就是些尿液,周云起又觉诡异得很。倒不是嫌恶,只是往细了想就总觉后背阴冷冷的,颇有些瘆人之感:就像一个人半夜醒来,猛地望见床前有一摊血,再往窗边看,原来有个陌生的女子背影——哪怕只看背影,也能猜出那是个美女。那个人以为‍‌美‎‎‍‌人‍‌‎负伤,这才导致肌肤流血或者口吐鲜血,但当他怯怯地走近了,却惊觉地上那摊竟是‍‌美‎‎‍‌人‍‌‎的鼻血。让鼻血糊花了下半张脸的‍‌美‎‎‍‌人‍‌‎一笑,仔细想来,实在有些叫人啼笑皆非。周云起瞧着那人被尿憋得半死不活的时候,亦常常有如此心情。

但他不愿将那些志怪小说上的灵异内容将李细眉给听,只好问道:“你要是不舒服的话,那怎么办呢?”

李细眉出神地盯他一会儿,目光哀哀的,似窗棂上如水稀薄的日光。半晌,才低声道:“……帮我堵着罢了。”

他眼皮儿吓得一跳。那厢李细眉却已完全忍不下去了。一旦试着往肚子上捆缚布条,深刻而绵延的尿意就把他憋得恨不能再次晕死;若要想勉强压抑冲动,则只得叫个人来帮他堵着身下欲口。

周云起两指将将伸到他胯下,既无奈,却也对于有可能伤害他的任何事颇怀着跃跃欲试的心思。指甲坚硬的手指堵住了那一翕一张着的泉口。‍‌美‎‎‍‌人‍‌‎两腿略敞,茎身半硬着,私处的皮肉却是极软极嫩;他脆弱的孔洞亦很湿润,但并非‎‎‌‍精‌‎‍‎液‌‍‎‌‎那样黏稠的湿意。李细眉身上早就被冷汗打湿透了,因此私处都覆着叫人怜惜的冷汗。他轻盈的睫毛飞快扑眨着,在眼睑投下宛如蝴蝶翅膀似的阴影,而每当憋得狠了,就绷着下颌死死合住眼帘,不允自己流露出一丝一毫憋痛到狰狞的面目。肚子涨成这个规模却仍美得叫人动心,并非是谁都能轻易做到的事情,周云起看他用浮出青筋的手背缓缓捆着肚子,几乎又要为他一副受苦的美感而失魂了。

肚子平整下去时,周云起忙地松了手,把人揽进怀里好一顿安抚。他抚着那人宽大青衫下全然摸不出轮廓的小腹,但指尖儿甫一挨上来,就感觉到怀中人倏地一颤。他抬眼望着周云起,似有些告饶之意,同时却隐怀着一种莫名动人的神采,仿佛——周云起一瞬间在记忆中寻到对应之物:仿佛是他家中曾养的一条母狗,在即将分娩时向人类流露出的目光……

眼前忽地一白,回过神时又是李细眉抓着他衣襟,细声叫着一些露骨至极的字眼。那么大的水球都压到腹腔里了,普通人如何经受得住如此折磨,现在李细眉才是他怀里失了魂魄的布娃娃。他任由周云起给自己穿了衣裳,又只能软在人怀中,由着周云起托他腿弯,将他抱到园外马车之上。但殊不知周云起在那么亲近抱着他的时候,脑中反更加深刻地忆起那只母狗分娩当天的情景——

那时,尚在年幼的他清清楚楚看到母狗粉白的肚皮上浮现几朵鲜艳的红斑。下人将它肚皮剖开,将张不开嘴、比死了还像死了的几只虚弱小狗赶出来后,它终于仰面朝天,闭上双目,状若安详地死去了。然而那一天,只有大着胆子直视了全程的周云起知道:母狗肚子上的红斑,到死都未褪去夺人心魂的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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