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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憋着尿任少爷玩弄肚脐和红豆,张嘴为他接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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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帐后伸出一只白藕似的手腕儿,因此接下来的事情都无法挽回了。周云起同他滚到榻上,见那原本十分‎‍‎‌浪‎‍‌荡‌‎‍‍、脱衣引诱自己之人此时侧着脸儿羞答答的,一个性急将他压到胯下,两手自然也牢牢抓上了他光滑的左右肩膀。只听那人不得已叫了声“好了,冤家……”,才带着点儿娇嗔露出自己湿漉漉的一对杏眸。周云起没有听错那阵笑音,倒在胯下之人果真是他的小兔子,却比以前显得风韵……乃至甜润了很多。“你刚才叫的什么?”他问。李细眉此时也不躲了,深深地望一望他,淡色的眼睛里如储着一扇打不开的窗。兔子绷着水红的嘴唇儿再叫一声“冤家”,周云起顿时用自己牙齿亲上了那传出声音的出口。

上床是件好事儿,许多话不必再说,说了大家反而嫌矫情,因为它们都在一瞬化作彼此肉体上的痴缠。少爷不再想去问一问他为什么出现在园中,不问他和园主人的私下关系,以及他是不是存着心思要引诱自己跟上,如果自己选择不跟上来他会怎么做……总之无所谓了,反正现在一切已有了最好的答案。冰冷的牙齿挨着滚烫的牙齿,新鲜的酒味儿很快从他嘴里过渡到李细眉口中,后者却反客为主,马上比周云起卖力许多地亲吮回去。他用湿润的嘴唇内部摩挲着少爷唇上干燥的死皮,嘬着红润的舌尖儿去吮少爷的两颗虎牙,一张小嘴儿湿湿烫烫的,亲上去舒服得要命。漫长的相互索求耗尽了两人口中水份,周云起正觉口渴,恍然想到什么,晕晕地用膝盖一顶李细眉的下腹。他不知用了几分力,对方眉尖儿一下子皱巴巴的,似乎痛得要哭了,同时却也忍耐着巨大的快活。

周云起两腿夹着他腰,一副生怕他逃跑了的架势,然而他身上光溜溜的能跑到哪里去呢。他去抚摸周云起的后脑,眼睛直直盯着他面孔,手指却从后脑勺儿一直滑下去,摸到颈后,摸到修长如竹的脊背,然后停在他尾巴骨那儿,手指弱弱刮着,把少爷心里都刮酥了。“……你明明知道我会忍不住的,”他如害怕有人偷听似的,几乎用了虚声对少爷说,“你不是就爱看人憋着……从昨儿晚上到现在都没有泄尿了,肚里憋得厉害,你不要压,摸一摸就好了……”

兔子下腹满当当储着的都是尿液,而周云起自然不听他的。受了一回抚摸,少爷胯下那物件已经高擎,未宣泄完毕的精水也憋得他茎部痒痛,于是俯身往下沉,直径用硬邦邦的‌‍‌‍‎阴‍‌‎茎‎‌压上了李细眉的肚脐。憋狠了的时候巨大的膀胱会把肚脐顶得凸出,而李细眉肚脐生得细,宛如一枚菱形宝石别在皮肤上,此时脆弱的肚脐受到烫如铁棍儿的‌‍‌‍‎阴‍‌‎茎‎‌蹂躏,他只觉膀胱酸胀得和点了一把火似的,搅得小肚子里火辣辣的。他两腿张开,曲着小腿用脚趾去搔周云起的腰侧,痒得他哼笑不止。两个人相互为难一番,侧躺着滚到一起。

“……你才是我冤家。”少爷好不容易才不笑了,冷瞅着他。

画面实在算不上美丽,尤其是少爷刚才痒得泄出了精,精水早把整洁的锦袍润湿了。李细眉也优雅不到哪里去,他两手指甲抠着少爷肩膀,借着抓他的力才忍回了下体饱胀的泄意。周云起抱了一会儿他腰,突兀地说:“口渴了。”李细眉小声说:“外边儿有茶,只是冷了。”茶壶摆在床侧小案上,坐在床沿儿一伸手就能抓到,周云起说:“那你含着,然后喂我……”说着“啊”一声张开嘴巴。李细眉只好乖乖跪着挪下去,用嘴温了温凉透的茶水,才翻身上床渡到少爷口中。小少爷确实渴了,一开始几口真是专注喝茶,等到嘴巴润得差不多了就折腾他,让人口中蓄着水,自己却不住去舔人家胸上赤裸的两粒红豆。红豆实在算李细眉身上不太好看的地方。他两个豆子长得不一样,左侧红彤彤、肥嘟嘟的,动情之时涨得十分饱满;右侧的却细小,而且向内凹陷,周云起舔得口水流了他一胸,那儿却仍绵绵地缩在乳晕之中。他胸口升上宛若青春的樱红,却乖乖去亲周云起的嘴巴,低着眉帮人喂水,红豆痒得厉害也腾不出手去摸一摸,只能趁背向周云起时顶着胸,让豆子去蹭垂到他胸膛边的纱帐。

周云起倒着看他磨得屁股都抖,一巴掌扇在他臀尖儿上。其实是不用力的,但李细眉惊得回身看他,脸上一会儿害羞一会儿惊异的模样叫他只好揽着他腰把人往床上抱,接着卖力地用手指去夹他左侧豆子。乳晕由樱色变为深紫,少爷刮一下他肿肿的红豆,兔子就敏感得后背乱蹭,丰腴的小肚子都狠狠一抖,一副失了神的模样。然而换到右侧,他则没有感觉了,凝着眉看少爷一番作弄,心里却仍顾念着左侧红豆的空虚,讨好人似的把左胸奉上去。

少爷竟一口扑上去了。他虎牙尖儿拧着豆子细细地磨,几乎要把红豆从兔子胸上磨掉,后者渐渐挣扎得跪不住,小腿虚虚向两侧滑,一屁股砸在床板上。他往下坐,少爷的牙往上拧,红豆与乳晕相接的部分传来一阵撕裂的痛,待少爷停下来查看,一点玲珑的豆儿上除了湿乎乎的口水就是血了。红豆现在皱巴巴的,李细眉一手挡在胸前,大有点儿不情愿他再乱碰的意思。少爷忙地亲一亲他瑟缩着的右乳,他方才在精神上恢复一点儿。

酒后能射两回已经算少爷精力不错,李细眉让他咬得胸口痛也失去了性冲动。少爷用膝盖磨了一会儿他小肚子就草草睡倒了,他就为对方脱衣,寻出自己旧衣暂且给他换上,自己也披上一件只供避寒的纱衣。方才他见少爷亵裤上全是浓稠白精,就用湿手帕抚着茎身替他清理了,此时那话儿正静静倒在两腿间一片阴影中。李细眉面无表情看了一会儿,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情绪。

他是个供人娱乐的兔儿爷,确实有性瘾,尤其长年累月的憋尿把他身体‍‎调‍‌教‍‍‎‌到了一天不做爱就心里瘙痒的地步。但他偶尔会想起作为一个正常人的那些年,似乎记得那时候自己对男人胯下的东西是厌恶的——自己的性器也厌恶,觉得它脏,它污了自己身上的干净。然而对‍‎性‎‌‎爱‍‌的渴望,终于压倒了他在夜深人静之时惯常出现的、近似于忏悔的心情。兔儿爷张一张腿,自己揉着胯下,静静望着少爷裤裆里稍显出一点儿轮廓的下体,一面是脸上宁静如常,一面是心中不断肖想。尿水在狭窄水管中冲刷回荡,折磨得膀胱一会儿疼一会儿爽的,他忙安抚一样用拇指侧细细刮着小腹,生怕真让肚子里浪潮高涨,那反而徒增自己痛苦。他捧着圆滚滚的肚子,想到少爷‌‍‌‍‎阴‍‌‎茎‎‌在自己‍‌‎‎后‌‍穴‎‎‍‍‌‍‎‎‌抽‎‎‌插‌‎‍着溢出淫精的模样,顿时夹紧了屁股,却只感到晚上一股凉幽幽的风隔着纱帐往‍‌‎穴‌‎‍‌‍口‎‌里灌。一缕肠液仍然黏着臀瓣,他不想清理了,直想有人‎‎插‌‍‎‍‌进‎‍‌‎‍来最好把那液体操到干涸。

他看少爷性器倏地弹动一下,接着见那人张开惺忪的眸子。周云起刚醒的声音他从未听过,乍一听,黏糊糊的声腔竟有点儿咂摸不出的柔情。少爷揽着他手,柔着嗓儿哼一声:“想小解……”李细眉一时啼笑皆非,一想也是,宴会上他定灌了个酒饱,加之他穿着衣服,自己才看不出他膀胱的弧度。

他自己正憋着尿,一肚子臊水比少爷只多不少,但能明白对方有多不舒服,忙要下榻捧虎子来侍奉他小解,却让床上的人一把捞住了手。

他小心回身,怔怔望着少爷银烛下那竖着一条蓝紫未辨的阴影的面庞。搭在枕上的两只手仍然牢牢牵着,少爷小指尖儿在杵他干燥的指腹,他脑海中传来清脆的一声响,似月亮坠落,摔出一地兀自闪着光的碎银。

“老爷……”

他不自觉变了口吻,膝行爬到少爷腿侧,忙地搀他坐了。兔子在晦暗的蜡光中笑一笑,嘴角噙着点儿故作无辜的清纯神色。

“爷尿到我嘴里好不好?”

少爷也有一会儿不说话,李细眉心口怦怦乱跳,生怕自己会错了意,却也怕猜对了。少爷想来也憋急了,仍然压着十分微弱的声音,说那好吧……你凑近一些。得了令的一刹那,他的羞耻之心以及一点儿不知为何的希冀全消失了。他牙齿叼着亵裤,乖乖替少爷褪下遮羞布料,用口腔含住半个时辰前自己所妄想的东西。

带着醇厚酒味儿的尿源源不断往他嘴巴里灌。少爷尿得急,他也就大口大口往肚子里吞,姿态倒显得比对方急迫呢。明明自己都憋得受不了却要接别人的尿,他怎么可能不觉得委屈。然而归根结蒂,竟是自己抢先说出了那话。如果他不说,对方也许不会主动要求吧?会不会……

有一瞬间他产生一种渺茫的幻想,即此时水柱奔涌的人才是自己,而一个无须在意其感受的陌生人,正仰着脖子拼命去接自己的尿。脑中模拟排泄所引起的快活让他脑仁儿晕乎乎的,渐渐地舌头不觉得苦了,肚子里也不憋得那么痛了。一条细细水痕沿着他下颌垂落,他伸出舌尖儿,温柔为少爷舔净铃口挂着的几滴黄水,然后扶他穿好了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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