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本篇设定主要是方便写各种各样的憋尿play,如果有宝贝有想看的欢迎提出~
-----正文-----
少爷的相好不少,南院许多少年皆受到他的雨露恩泽,而他爱一个人的肉体,不等同于甘愿舍弃更多青春美丽的肉体。傍晚,乘轿行到枕香室旁近时,忽而下雨,他支弄扇挑起车幔一边,向小厮道进去问一问李公子是否在家。他慢条斯理摩着扇坠子上的雨痕,感到冰冷的湿润像是带一点油润的印泥漫进手指肌理。
兔子裹着半旧的长衫出来见他,许是雨的缘故,房中覆着油蒙蒙的阴影。来得唐突,他一时也想不出什么风流的好话来讲。兔子挨着他坐下,少爷闻到他衣裳上有陈旧而仿佛浓香的气息,寻着气息的来源,逐渐同他滚上床榻。雨打芭蕉,窃窃雨声像极了催情之药,他的久经爱抚的肉体须臾之间产生反应,张开两腿,任由少爷将自己操弄得肠肉泛红,泣不成声。
少爷喂的精水把他小腹撑开,脐眼也受寒地瑟缩着。他依依然系上衣怀,伺候少爷洗漱更衣后,任由少爷揽着他腰共枕入梦。户外夜雨连绵,少爷带着迷蒙问他在想什么,他牵着少爷的手捂上自己寒玉似的小腹:“怪我方才贪吃,肚子胀得厉害。”也不知道少爷听懂没有,总之只傻笑一下,不多时睡着了,只留他一人晕晕乎乎忍着难受。
忽然有人直闯而进。李细眉急急地惊醒,房中竟只有自己形影孤单,少爷不知身在何处。但他立即没有多余的心情担忧他人,下腹不知何时胀得生疼,他依稀记得半夜逐渐升起的尿意,然而少爷的手牢牢箍着他腰,他只得别扭地侧卧以勉强使得小腹平静下来。他还记得那只手有仿佛拥抱爱侣的那么热乎的体温,热乎得连腹中冰冷的尿意也不觉有多难忍。许是最近有些体虚无力,他的心跳愈来愈急,一边低声地咳,一边挪着腰身往少爷怀中靠得愈近。
小眉!闯进那人这样叫他,哀哀地握住他手。他甚至感到自己没有实体的手与那人湿冷如白雾的玉指交叠。他来了,他来了。是女人的声音。李细眉费解地思索“他”所指何人,女人却抱着他肩开始哭泣。那样哀伤的脸庞依着他的肩膀,但很怪异,为何自己也是满脸水泪?他感到全身上下都在出水,不止眼里的泪,少爷为他后穴灌进的精水也失控似的往外溢,他想扭着屁股夹住,满腹尿液却掺和进来折腾,许多欲望接连不断翻腾令他不安的心直直下坠。
眼泪的蔓延仿佛虫豸爬行,他稀里糊涂地感到许多人正推自己出门,把他压在板凳上化妆。他依然在忍不住地流泪,然而分不清是因为先前之人的泪而流,还是因为腹中愈来愈摇荡的憋胀。艳劣的旦角头面上全是浮尘,他将颤抖的腿藏进戏袍下,弯腰换上彩鞋时,浓郁的尿意令他顾不上羞,膝盖一颤顺势跪在地上。他哀求说不要,不要上台,求求您了,再也忍不住了。他一说话,裤中便有细流不听话地溢出,求到最后白袜上也有了湿意。他们却钳着他肩膀,毫不留情地羞辱:骚尿流得满地,小婊子怎么还有脸哭?他难以置信地去看,原来失禁了那么多,羞人的尿液将地上灰尘拂开一片,他却觉得腹中依然沉重甚至愈加饱满。
多走一步,便有多一分撕裂的疼倾注进两腿之间。戏台子上空荡荡,白昼的天光衬得三寸“长生殿”宛如水晶宫,他心知自己扮的杨妃,却什么词也记不住,只有发疯似的想要小解。烈日下的坐席中倏然浮现一人影,像是天光将那人原本的伪装卸去。他定睛一看,却傻了眼,那不是周家少爷又是谁?李细眉总觉他很稚气,说话也像是未经世事的富贵之子透着清澈的愚蠢,而此刻却感到那张脸有令自己几乎无法直视之威严:那是以富贵为底气的愤怒。他想原来少爷也是会愤怒的;那为什么而愤怒,因为眼下自己无法做到听他的话,连便溺之事也控制不住?少爷勾手示意他过来,他竟然迈过戏台的围栏,拎着裙摆颤巍巍向他走近。少爷掐住他的下颌,笑道:小眉变得年轻许多。他像是聋掉了,听不见少爷声音,但直觉感到他一定把自己叫作“小眉”。那是仿佛很遥远的名字了,是只有他姐姐才叫的小名儿。李细眉顿觉哑口无言,想答应一声却失了勇气,还想问一问您是如何知道的,是谁告诉您呢?但只听由远及近的雨声包裹住一片戏台。声色迷蒙之间,他全身一点儿不湿,但是戏服逐渐褪掉色彩,满地胭脂色四散开来,拖出长而逶迤的水痕。
尿泡升起爆裂似的胀痛,少爷靴尖已经抵上他的下腹,像是床笫之间的挑逗,又像是把他的身体往死里践踏,总归他一点儿也分不清了,因为在用尽所有感官的努力逼自己不要失禁,尽管他忘记方才在后台已经尿了那么多。他没有求饶,也没有用媚意讨好少爷放过自己,他觉得假如自己神志清醒必然会那么做,但现在许是憋到神志不清,除了用蛮力拖延铃口逐渐湿润的速度之外什么也想不到。但是他太累了,平生头一回不想要尊严、也不愿考虑后果地产生失禁冲动。少爷的足尖隔着尿泡几乎踩透肚皮,他只恨不能晕倒,随即感到冲破桎梏的淡黄色液体与胭脂色混在一处,从他的裙下冲开很远。尿液排空,他的肚子瘪了,而疼痛不堪的感官折磨仍然残忍地令他流泪。
兔子醒了,满脸皆是泪痕,尿泡在寝衣的遮蔽下仍能看出臃肿。他带着梦中几分迷蒙,低声呻吟一会儿才清醒过来,惊觉有人用手很耐心地替他揩泪。
“你说了很多梦话。”少爷说道,仿佛窥探到他的隐秘,呈现出既满怀期待、又因隐秘本身的威力而感觉腼腆的神情,兔子一时竟想不起自己梦到什么,只记得是令人想哭的梦,不觉心慌地望着他。少爷仍然爱惜地抚掉他眼下泪水,淡淡地笑:
“梦里一直叫忍不住了,既‘不要’还带求饶的。究竟是哪里忍不住啊?”
由于回忆梦境而暂时遗忘的尿意重新涌来,倏然压垮了他。他哀哀地呻吟一声,用一夜梦境酝酿的尿泡实在到了极限,有无数次他在男人怀里挺着如此污秽的肚皮,觉得要憋死在这里,但又是无数次,依然凭着本能头晕脑胀去挨男人的怀,满口淫荡之言:憋死了,尿要把小眉憋死了……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说出什么,而少爷有些迟钝,竟也忘记玩弄他的肚皮,搂着他一会儿才低声说道,是你的小名儿?小眉,“东风那惜小眉弯”,很好听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