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房间……在哪里?”简易的声音干涩。
“今夜和我一起睡。”严以易不敢也不愿意面对他的疏离,他不知为何心慌,将简易拦腰抱起,放到了床上。
他禁锢着简易想要反抗的手臂,扣着后脑激烈的吻上来,堵住了简易将要吐出的,听了就让他难受的话。
舌面交裹,粘腻缠绵的吸吮声炸在耳边,简易的身体很容易记起曾经的“调教”,他情不自禁的软了腰,被严以易绑着手腕按进了棉被里。
严以易的声音微哑,带着情欲上头的诱哄:“很舒服的,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别怕。”
严以易的吻落到他侧颈,灼热的呼吸快要烫伤他,两个人紧贴着,简易胸膛星火燎原的热起来。很快被解开了胸前的衣服,严以易的手掌探进去,埋头一哺一哺地咂他奶尖,小肉粒被吃得红嫩挺立,乳晕都鼓起来。
简易咽了咽口水,忍不住哼出声,他浑身滚烫,方才还自以为是的理智顷刻间被情欲的火灼烧殆尽,像个不堪一击的笑话。
严以易的手抚探进他腿间,他仰着脖子敞开双腿,被男人宽热的掌心贴着肉摩挲的每一刻,都叫他有种熟悉的放荡的愉悦。
他在严以易握住自己性器的瞬间抽搐般夹住了腿,他已经硬了,拒绝像是欲拒还迎:“我不想做,我困了。”
“乖,不做,只是摸摸舔一舔。这样睡的更舒服的。”
严以易的口中只是舔一舔,却叫简易爽的射空了精液。
他手指有技术的撸动着简易秀气的性器,另外一只手指在简易情动呻吟时,揉捏着简易敏感的阴蒂。
简易猝然哀叫了一声,他弓背像拉紧的弦,蹬着小腿,小腹酸软着绷紧:“别!别碰那!”
严以易却毫不留情,他的两只手却动的更快,眼睛定定看着简易淫乱通红的脸颊,在简易到达高潮挺腰射精时,呼吸也随之粗重起来。
简易太久没做了,不到一刻钟就高潮了。他自觉丢脸,将头埋进被子里,以为这样就结束了。
谁曾想严以易却因为他的动作看到了简易被白皙的臀肉半掩的骚逼,他鼻呼瞬间加重,捧着简易的脸,按着他的脸,粗热的舌头含着简易的舌头吸吮,舔舐他的上颚,深入到喉头一样,将简易的舌根亲的发酸发软,无法呼吸。
男人将简易褪到脚踝的衣服彻底扒下来,低下来亲吻他的脚尖,一点一点沿着他笔直白皙的腿往上啄吻。在他受伤的那条腿上,怜惜的吻了又吻。
简易觉得痒,他两条腿不断打着颤,男人手掌炙热烫的他腿发软。男人的头颅却练渐渐往上,他拉开简易的腿,粗热的吐息喷在他大腿内侧,激得他浑身狠狠颤栗了一下。早就熟悉情欲的身体竟流出了淫水。
他鼻尖又贴着简易的女穴痴迷地嗅了嗅,伸出舌头舔弄着淫液:“我走以后,你自慰过吗?”
简易没说话,水润的穴口却敏感的收缩了几下。
男人笑了,他托住简易的臀,手在舌尖不断在他已经湿润的肉缝里舔着,灵活地钻进含苞待放的嫩逼里疯狂地吮吸着,像要把简易一口吞掉。
简易几乎在触到他火热的口腔的那一刻就软了腿,被男人托住了屁股才没有跪下去。
男人干燥的唇裹合着简易湿热的穴口,他重重地吮着,牙齿研磨逗弄着坚硬充血的阴核,舌头插进阴道里霸道地来回贯穿。直搅得他天翻地覆,自己整个穴都被这个男人舔烂了,快爽死过去,他张着嘴巴,性器挺立着吐水,眼眶发酸,哎呀呀地哭出声来。
他满面潮红,脸上泪痕斑驳,腿软得站不住,只弯着腿无力撑着男人的肩头。
头晕目眩中,体内激流汹,一阵阵滚热的淫水涌向下身。
下面冒出来的淫水不断被男人的舌卷吸去,啧啧有声地快速吸进嘴里,又消失在唇齿之间,吞咽声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格外明显,他失神地觉得自己快被榨干了,被腰带绑住的的手扯男人的发冠,“不行了,不行了,快死了......啊!唔”
他高潮了。挺着细腰,一抽一抽的射精。
与此同时,哆嗦着腿,直直坐了下去,压在男人脸上。
男人被简易的肉屁股压得背躺在床上,白花花的软肉堆在脸上,含了一嘴的淫水,还有很多甚至溅在脸上。他没有搭理,对着简易刚潮喷完,还在微微颤抖的小嫩逼,毫无节奏地又吸又舔,用嘴含住已经高高肿起的小阴唇不断扫动,他无动于衷地任简易坐在他脸上,只一张嘴不断含弄着颤颤巍巍的阴蒂。
一只受插进简易的菊穴,熟练的找到已经被他肏了无数次的骚点,果然听见简易哭叫着,仿佛被油炸了一般夹紧了他的手指。
“呜——啊啊啊啊,不行了,救命,呃!呃呃!嗬嗬嗬——”
简易被他舔的要死一般,两处爽点被照顾着,他爽的两眼翻白,大腿痉挛着抖动,呜呜咽咽的张着嘴巴,口诞从嘴角淌到下巴上。
已经有些透明的精液从他铃口溅出来,他手紧紧攥住床单,牙关发颤,下腹难以自持地收缩上挺。
与此同时,他屁股喷出了水,被严以易咕噜咕噜全吞咽了下去。
简易整个人都脱力了,全身汗津津的,晕重的红铺满两腮,他刚刚被舔弄着,爽的涕泗横流哭喘,现如今眼睛都有些红肿了。
严以易趴在他身上,湿热的口舌舔着简易龟头上的粘液和精液。
“呃!”简易突然剧烈的哆嗦了一下,他真的怕了:“会死人的,我射不出来了!”
严以易抬眼:“乖,最后一次,射完就让你睡。”他仿佛吃人精液的鬼魅,一张英俊的脸上带着痴迷,吸吮着,用舌苔剐蹭着简易的龟头精孔。
简易射的玲口又痛又痒,他挣扎着,浑身滚烫的发热,像油炸的鱼翻滚挣扎中,被猝不及防的一次深喉榨出了精液。
简易啊啊啊的崩溃哭叫着,却不由自主的挺着腰往男人的喉咙里送,又爽又痛,他已经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尿了还是射了。但全都被吃进了严以易的肚子里。
他满足的抬眼睛,冲简易笑:“是不是很舒服?”
简易半蜷在床的另一边,侧躺着颤栗,他的后背光裸而有线条感,纯是瘦出来的骨头,做爱时却别有一番艳糜的风情,或者只是严以易眼里的风情。他无数次扫视这具肉体,纤颈薄背,细腰丰臀,雪白的皮肉泛着高潮的红,浊白的阳精从那个被干得骚艳的小肉眼里淌出来,两条细长的白腿还曲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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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漂亮,他想。
他从后面环住简易嶙峋的肩,下滑到腰,干燥的唇在他后肩温存地擦吻着。满足的搂着心爱的人,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