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到这里呢,全文➕番外就算完整结束啦!
我能想到小闫和蒋老师最美好的结局,就是领养一个又调皮又乖乖的孩子,不知为啥,我就觉得他俩特适合带小孩~净净的人设大家喜欢吗?
感谢一直追完小说的宝宝们,不需要太多赘述,每天我都在看点击率和留言,看到你们的留言我都很激动,也不知道瞎激动个啥,就是很满足,喜欢大家一起互动的氛围——虽然只是个厕所文学。
这个故事我是2021年7月就写的大纲,一直拖到去年年中才开始写,两个主角的人设比较边缘,写的过程中我有很多纠结很多矛盾,所以也不知道有没有写成功,但总算完成啦!并且自我感觉挺不错~
下一本书见吧,老男人法官文,么么哒
-----正文-----
三年后,K市某游泳俱乐部——
闫燨站在儿童游泳池里,露出大半截壮实的身躯,视线集中在距离自己不到十米某个专注划水的小男孩身上。
男孩看上去五岁不到,穿着泳裤,带着泳镜和游泳帽,有鼻子有眼的重复着潜水、蹬腿、换气、划水的动作,动作算不上熟练,勉强流畅,但每完成一个回合,都透着不容置疑的认真。眼瞅着距离闫燨越来越近,划起水来也更卖力。
终于一个扑腾,上半截身子从水里钻出来的同时,一把扑进闫燨怀里,闪着一脸水花开怀的笑着喊了一声:“爸爸,我做到了!”
闫燨抱着男孩,帮他抹了把脸上的水,说:“真棒,爸爸就说你可以,其实二十米也没有想象中那么远,对不对?”
男孩重重的点头,得到爸爸的认可是最让他兴奋的事:“我还可以再游二十米,啊不,再游二百米都可以!”
得到爸爸的褒奖让男孩信心倍增,忍不住显摆能力的小激动,开始鼓吹自己。
闫燨放手让男孩浮在水中,说:“下次来游二百米,今天不行了,爸比已经在外面等我们了,还记得今天要去干什么吗?”
男孩两只脚踩着假水,身体在水里轻松的浮游着,脸上的红润马上就减去不少,甚至有些沮丧:“记得……爸比说今天要去医院打针。”
他从内心里抗拒打针,他又没生病,但他只敢想想,不敢说出来,因为他有点怕怕爸比,爸比是老师,比爸爸要严厉。
一大一小两个男人披着水从泳池里上了岸,一个大长腿牵着一个小短腿,顶着游泳馆里诸多快冒出小桃心的目光走进淋浴间,利索的冲了个澡,换好衣服,离开游泳馆。
蒋鸣欢的车在停车场等了小二十分钟,不耐烦的皱起眉四处张望,当他看见那一高一矮俩男人走过来时,那点不耐烦即刻烟消云散,紧蹙的眉心倏地舒展开了,面部肌肉松弛起来,嘴角高高弯起。
他打开车门下车,瞧着两个宝贝朝自己这边走来。
“爸比!”男孩挣开闫燨的手,乐呵的朝他爸比奔过去。
两分钟前还在心里悄悄埋怨爸比的儿子,一见到人就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只剩下开心了。
蒋鸣欢弯腰抱起跳到他身上的孩子,在嫩泱泱的小圆脸上亲了两口,“哎哟我的净净!今天爸爸又教你什么了?”
男孩叫闫晨,小名净净,四岁半,是闫燨和蒋鸣欢两年前在福利院领养的孩子。当时福利院的老院长告诉他们,这孩子是在当地城边郊区一个距离加油站不远的地方被过路的货车司机捡到的,孩子在婴儿车里不哭不闹,若不是司机看见婴儿车,都没人发现那里面有个男婴。
孩子穿的干净朴素,应该被父母遗弃的时间不长,婴儿车里还放了两罐奶粉,上面贴了张纸条——201X年9月18日辰时出生,婴儿身体健康,没有爸爸,年轻妈妈一人无法养育,望好心人收养。
净净被送到福利院时大概一岁左右,还没断奶,但据老院长说身体倍儿棒,就没病过。蒋鸣欢和闫燨去福利院时,净净正熊趴在地上,淹没于众多孩子哇哇的叫声中,他貌似听见身后有声音,停下手脚的动作,转身仰头呆呆的看着两个陌生的男人,嘴角还盈着口水,望着望着口水就滴答到地上。
蒋鸣欢觉得那一瞬间像是目光交接上一样,说矫情点就是一眼万年,他对老院长说,就是这孩子了,然后转向闫燨,询问他的意见。闫燨说一眼相中就是缘分,他也觉得这孩子挺憨实可爱,于是在接受了福利院一段时间的观察和探访后,办理了领养手续。
蒋鸣欢觉得,既然老院长说孩子在被发现时又安静又干净,索性小名就叫净净吧,至于大名,他莞尔的看向闫燨,说:“孩子跟你姓,名字你来取吧。”
闫燨很意外,他是个没爹没娘的人,传宗接代这种事对他来说可有可无,但蒋鸣欢父母双全,从某方面来说,他是有生儿育女传承香火的使命的,“跟我姓?这合适吗?”
“只要你愿意,就合适。”蒋鸣欢很确定。
闫燨牵起他的手,和净净的小胖手拢在唇边,温柔道:“我没你那文化,既然净净是辰时出生的,也就是清晨,那就叫闫晨吧。”
嗯……果然跟蒋鸣欢想的一样,毫无技术含量的名字。
他们是在办理好所有领养手续后才把这事告知闫桂霞和蒋新志的,原以为十有八九又避免不了一场漫长的思想工作战,让俩人都诧异的是,对于他们大胆的行为两个老人确实惊讶了,但也没有反对,反而急切的催促俩人赶紧带孩子回家里。
闫桂霞对于闫晨的呵护那叫一个无微不至,第一次见到孩子那天就抱在怀里哄了老半天舍不得放下,就像年轻时候带蒋鸣欢那般,真把闫晨当作自己亲孙子了。而蒋新志始终是个男人,在这方面不会表现的太黏糊,但从他每个周末都强烈要求闫燨他们带净净回家,并且每次都换着不同菜式给孩子做好吃的就能看出,蒋新志对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孙子也是疼爱的不行。
至此闫燨和蒋鸣欢都松了一口气,万幸他们先斩后奏却做了一件正确的事。
闫晨在抱着欢爸亲了几大口,得意的说:“爸爸今天教我游了二十米,中间不休息哦,我做到了。”
蒋鸣欢抬眼睨了闫燨一眼,嘴角压出个温软的笑:“那如果一会儿打针的时候你也乖乖,爸比就给你一个双倍的奖励怎么样?”
“哇哦!”虽然不知道这个奖励有多大,但闫晨实实在在被鼓舞到了,握着拳头说:“我肯定乖乖,别说打一针,打一百针我也乖乖!”
闫燨被童言无忌逗的噗嗤一笑,走上来捏捏他耳朵:“一百针?那不成马蜂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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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晨咬着嘴皮子坐在医院的小圆凳上,隔着玻璃窗怔怔的望着护士手里的针筒,眼眶里的泪水刚要涌出又被强行咽回去,闫燨和蒋鸣欢站在一旁,嘴边噙着笑,谁都没有主动说话。
“真的不要爸爸抱?”闫燨忍不住逗他。
闫晨似乎动摇了,但为了爸比“丰厚”的奖励,他还是咬紧牙关拒绝任何帮助:“不用,我是男人。”
护士看着这组合奇异的“一家三口”,也懂这个小家的特殊成分,但还是不免心中哀叹——闫晨的两个爸爸也太极品了吧,一个西装革履风流蕴藉,一个高大结实桀骜不驯,这么优秀的男人居然是同……叫她们这些视觉系女生怎么活?
但她还是决定要在这俩爸爸面前好好表现一下,毕竟有些人就算得不到也愿意在他面前展现自己最丝滑的一面。
小护士在闫晨手臂上勒紧橡皮带,擦上碘伏和酒精,拿着细细的针筒,针尖对准白嫩的皮肤,推了进去。
疼啊啊啊~~~~~
闫晨觉得自己手臂就像钻进一条小蛇,痛的他龇牙咧嘴,这个时候除了嚎啕大哭没有任何办法可以宣泄他的疼痛,但是!他跟爸爸一样,他是男人!男人不能哭!何况……爸比的奖励还等着他呢……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竟然坚持打完了疫苗,护士姐姐在他手臂上摁了根棉签,让他摁好别松手,还夸他怪勇敢的,说乙肝疫苗很痛,有些大人都受不了。
一听自己比大人还厉害,闫晨就马上扬眉吐气起来,都忘了泪花还在眼眶里卷边打转,翘起下巴问蒋鸣欢:“爸比,我厉害吧?”
“净净太牛了!”蒋鸣欢弯腰抱起儿子,问:“想要什么礼物,告诉爸比?”
闫燨一声不吭的帮孩子摁着棉签,从衣兜里掏出纸巾捏着闫晨的鼻子:“吹鼻子。”一个把眼泪鼻涕都往肚里吞的小孩现在连说话声音都糊着浓浓的鼻音。
闫晨听话的偏过头,用劲擤了一大泡鼻涕,还吹了个泡泡,然后嘿嘿的望着闫燨傻笑。
隔着玻璃窗的护士被这说不出是温馨还是日常的一幕看傻了眼,那种由心而发的触动让她一时忘了移开视线,就这么呆痴痴的看着一家三口走出注射室。
中午阳光灿烂,蒋鸣欢一路抱着闫晨走出医院,闫晨心想今天的罪可不能白受,小脑袋里悉数过了一遍这段时间嘴馋的东西,又觉得光有吃的不行,还想要玩具,可玩具与零食不可兼得,必须抛弃一样,这可急坏了贪心的小闫宝贝。
蒋鸣欢把车钥匙丢给闫燨,自己抱着孩子坐到后座上,问:“想好要什么奖励了吗?”
“我想去滑冰!”这是闫晨惦记了好久的。
“不行,”蒋鸣欢一口否决:“你半年前摔得膝盖骨裂忘了吗?”
闫晨没忘,也确实痛的要死,但痛完了,又惦记上了,那种逆风飞驰的感觉多帅啊!
第一心愿破灭,那就第二心愿候补上,“那我想玩蹦床。”
“不行,”蒋鸣欢的拒绝毫无商量余地:“一个月前你脖颈子落地,医生是怎么说的?”
闫晨嘟囔着小嘴,带着怯意看着爸比:“医生说……再摔重一点就有……有不能动的危险。”
“瘫痪的危险。”蒋鸣欢又强调了一次。
这么看来连第二心愿也泡汤了,闫晨烧心得很,但又不敢跟爸比硬刚,因为别说他是个小孩,就连爸爸都畏惧爸比三分。
“那……我没什么想玩的了。”这话里有一半生闷气的成分。
蒋鸣欢作为一个老师,虽然学生都是成年人,但他照样有自己一套慑服小孩的套路,他知道闫晨就是换了种方式跟他犟,也不恼,顺水推舟道:“既然没什么想玩的,那下午爸比带你去春晖书阁玩好不好?”
闫晨如遭雷劈:“……”说好的双倍奖励呢?
前面开车的闫燨无奈的撇撇嘴,知道再逗弄下去孩子就该被蒋鸣欢气哭鼻子了,插了一句:“净净,我赞成爸比的话,你不能去滑冰和蹦床,但也可以不去春晖书阁,除此之外,还想玩什么?”
闫晨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不敢再乱说,抓着蒋鸣欢的衣襟,小声嗫嚅:“我想……今晚在奶奶家睡。”
这是什么愿望?
“是不是又想骗爷爷晚上给你做宵夜?”蒋鸣欢一语道破小心机。
闫晨知道瞒不过爸比,只能勇敢承认:“这是原因之一,还有就是……我今晚和明天早上想跟奶奶去公园跳舞。”
蛤?
这下蒋鸣欢和后视镜里的闫燨皆错愕的视线一碰撞,他们的儿子竟然想去跳广场舞?!
闫燨哭笑不得,问:“净净,你是说想去公园跟一群爷爷奶奶跳舞吗?”
“嗯!”闫晨点头跟捣蒜似的:“可以吗?”
闫燨的话端开在前头,现在也不好反悔,何况孩子只是想在奶奶家住一晚,这无可厚非:“可以。”
他朝后视镜一睨,正好碰上蒋鸣欢的眼刀——你就是个和稀泥的!
中午一家三口去到闫桂霞家时,饭已经做好了,一进屋就闻见叫人嘴馋的面食香味,不用想,一定是蒋新志又在给宝贝孙子做煎饼——蒋鸣欢走到厨房一看,可不是,灶台边上已经堆了一小摞葱油饼,都是给闫晨煎的。
“爸,跟你说过多少次,少给闫晨做油炸的东西。”对于隔代亲溺爱的恐怖,蒋鸣欢算是从自己爸妈身上领教了。
蒋新志不以为然:“一星期才来一两次,吃点儿怎么了,你以前吃的少?”
蒋鸣欢反问:“我以前吃的多?”就他那血糖,敢吃糖油混合物?还不被老妈念叨死。
“所以你吃的不多,净净就不能多吃?什么道理?”
蒋新志煎葱油饼的手艺在开店时可是远近闻名,堪称绝活,当时街坊四邻吃都嫌少了,有人甚至愿意开车一小时就为了来店里坐着吃两个葱油饼,喝一碗豆浆。甚至有人半开玩笑说让蒋新志申请非遗,玩笑是玩笑,但同时也是对他手艺最大的肯定。
蒋鸣欢不愿跟他逞口舌之争,既然答应闫晨的愿望,就让那小子吃个满足。他脱下外套扔在沙发上,对正在抱着孩子亲昵的闫桂霞说:“妈,净净今天在这儿睡了,明天下午我们过来吃饭时再接他回家。”
闫桂霞诧异,这绝对是个惊喜,儿子一向嫌自己带净净太没底线,弄一堆没营养的东西给他吃,还带他去跳广场舞被一群大妈围观逗着玩……平时她央都央不来,怎么今天肯主动把小宝贝交给她了?
“好啊,”闫桂霞响亮的亲了闫晨一口:“净净,奶奶下午煮八宝稀饭给你吃好不好?”
“好耶!”贪吃是孩子的天性,闫晨知道在奶奶这里可以稍微放肆一点点,于是又加了一项:“奶奶,我刚才在医院打针没有哭,所以明天早点我想吃豆沙糯米粑粑,要多多的豆沙那种,行吗?”
“我家男子汉这么勇敢,当然没问题啦!”闫桂霞可乐歪了。
蒋鸣欢和闫燨在老妈这边待到晚上八点多才离开,临走前闫桂霞惯例的提了一堆大包小包没用的东西让他们放车上,蒋鸣欢都懒得说她了,抻开其中一个袋子一看,竟然是衬衫。
他拎出来问老妈:“妈,这是给我的?”那尺寸一看就不是闫燨的,何况闫燨也没有穿衬衫的场合。
闫桂霞说:“对,这是我今天早上去菜市场给你买的。”
蒋鸣欢骇然,满满一头汗:“妈,你去菜市场给我买衣服?”
“是啊,”说到这儿,闫桂霞立马红气上脸:“一百块钱三件,好便宜啊!”
这回连一直没发表意见的闫燨都忍俊不禁,他笑说:“小姑,欢欢穿那衬衫都是小一千一件,这三十几的他才不会穿。”
闫桂霞难以苟同这种资本享乐主义,啧啧道:“我就不信这一百块三件的还顶不过你一千块一件的耐穿。”
这就不是一码事。
“妈,”蒋鸣欢掂着手里还没穿就走形的衬衫说:“卖保险的都不稀得穿,何况你儿子是大学老师。”
闫桂霞太不高兴了:“嘿,大学老师怎么了,还自觉高人一等了?你也是劳动人民出身,怎么还瞧不上便宜货了……”
蒋鸣欢说:“照你这么说,劳动人民出身就不该吃大鱼大肉,一辈子吃苦荞棒子面才是对艰苦出身最大的尊重是不是?你那思想太扭曲了。”
眼瞅着形势不对,闫燨和蒋新志互相传递一个心知肚明的眼神,然后蒋新志“哎呀”一声打断了娘俩儿的争执,拉开闫桂霞说:“嚷嚷什么,给净净泡澡的黄腾草煮好了,赶紧给他洗澡去,不分轻重。”
任何事都靠边站,宝贝孙子才是闫桂霞的top.1,一听黄腾草煮好了,闫桂霞扔下一句“爱穿不穿”就转身去给闫晨兑洗澡水,懒得搭理不知好歹的蒋鸣欢。
蒋鸣欢翻了个白眼,心说老妈的更年期什么时候才结束?
“哦对了,爸,”他想起个事,叮嘱道:“今天我给老妈新开的他丁类药物,剂量有变动,医生说要减半服用,你帮老妈配药时可记好了。”
“好,我记着。”蒋新志说。
闫桂霞自从十年做了心脏支架手术后,一直在服药,而这些药物的搭配都是蒋新志在做,老夫老妻就爱互相操心这些芝麻绿豆的小事。
蒋鸣欢往客厅瞟了一眼,闫晨早就乐呵的拿着自己睡衣跑进卫生间洗澡去了,这孩子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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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啊啊……”
不大的卧室里充满了情欲的蒸汽,两个人的气息完全交融在一起,滚烫潮湿。
闫燨整个身体压在蒋鸣欢身上,四只手指节相扣被摁在床上,耳边是鼓膜被深入舔舐的口水声,上面的人一会儿咬他耳垂,一会儿又顺着耳廓一遍一遍的舔他,宽阔的胸膛把他大半个人包裹在自己怀里,占有欲十足的姿势。
闫燨的气味在蒋鸣欢鼻间游走,皮肤无间隙的覆盖在他背脊上,紧贴在耳边的是他餍足的低吼声,性感至极。蒋鸣欢总是拖不住自己跌进闫燨的深渊,闫燨一碰他,他就浑身激灵,仿佛全身的敏感因子只需闫燨手指一触就迅速集中在下体,等待他来采劼。
闫燨的腰臀有节奏的律动着,不凶猛,但足够夯实,就像一个沉重的磨盘在他体内碾压式的搅动,勾引出摄人心魄的快感,那种由内而外延伸绽出的酥麻,让蒋鸣欢叫不出来却又憋不住难耐的哼哼。
“嗯……嗯嗯……哼啊啊……”他就像一条搁浅在岸上的鱼,虚弱无力,只知道呜咽着享受性爱的爽利。
番茄红的小肉嘴早就被肏熟了,水光潋滟,股间流淌出来的液体参半着鱼眼泡沫,抽插间看上去就像一张在吐泡泡的小嘴,下流至极,却又让闫燨更加振奋,大张旗鼓的加猛了进出的力量,不够,还是不够。
“好了没……啊哈……我要到了……”历经这几年,做过几百次,蒋鸣欢依旧承受不住闫燨种猪的体力,每次都被他干的犹如风中飘摇的海藻,但身体都受不了了,心里却还贪恋那一波一波在甬道里拍打的欲浪。
“还早呢,”闫燨趴在他身上,性器紧宓的挤压在泥泞通红的臀缝间,喘息着:“臭小子这小十天每晚都粘着你睡觉,搞得我什么都做不了,今天好不容易‘休假’,我肯定要加倍吃回来。”
他就像对待一个无底洞那样一下比一下更深的往蒋鸣欢身体里掼,被情欲糊满脑子的蒋鸣欢还留有一丝清明,眉头紧蹙,咬着被角嗔嗔的说:“你可收着点,啊啊……我妈可是知道指纹锁的密码,你可别……呃啊!”
闫燨用实际行动将蒋鸣欢的嘴彻底堵上,这媳妇儿越来越磨叽,做个爱还跟做贼似的,夫夫性生活再正常不过,为什么要避讳?
“小姑已经说了,”闫燨舒爽的碾压着身下那个鼓鼓囊囊的圆臀,胯臀相接的地方已被蹂躏的一片泥泞,但他却一刻都舍不得停下:“明早要带净净去公园跳广场舞,等他们过来,都中午了,嗯啊……嗯啊,好他妈舒服……”
…………
第二天是周末,对于小三十岁的人来说绝对是要睡到自然醒的,更何况昨晚纵欲到大半夜,最后做着做着从卧室辗转卫生间,再从卫生间转战到客厅的两个嗨性爸爸。
闫燨绝对是个闷声干大事的人,不大的房子里,他把沙发换成了足以容纳三个成人的布艺组合沙发,为的就是能跟净净他爸比换着不同地方滚床单——客观条件那么充分,于是俩人在铆足劲儿做了五次后,终于瘫睡在沙发上。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就出现了让人魂飞魄散的一幕。
蒋鸣欢被闫燨两条腿夹在中间,双手搂着他揽入自己怀中,两个人就这么安然的睡在客厅沙发上,身上连块遮羞布都不剩,静谧的空间里,微鼾四起。
迷糊间,蒋鸣欢觉得有一股奶里奶气的味道侵入鼻腔,这气味太熟悉了,还很亲切,很像……净净身上的味道。
净净……
净净?!
蒋鸣欢就像被雷电劈到,倏地睁开眼,看到面前站的人吓得他差点叫出来。
闫晨正正的站在沙发前,呆滞的看着眼前这俩不穿衣服不知道羞羞的大人,一头呲毛不说,还抱着一起睡,只有小屁孩才抱着一起睡,幼稚!
关键是,闫晨两只手拿着个淡紫色的透明小玩意儿凑在嘴边,运足一口气,胸膛一挺,鼓起腮帮子就往那小玩意儿里吹气,三、四口就吹出一个小气球,然后气球顶端处还多出一个诡异的小尖尖。
蒋鸣欢视线朝地上一扫,一地的安全套,惨不忍睹。
所以……
“净净,你搞什么!那个不能玩!”蒋鸣欢发癫似的叫起来,一个鹞子翻身一把从闫晨口中夺过那羞耻的玩意儿。
闫燨的助听器早不知在昨晚的激战中扔哪儿去了,啥也没听见,直到察觉到怀里的人强行挣脱才被惊醒,他看着蒋鸣欢失了平日的分寸张牙舞爪,第一反应是薅个抱枕替他遮住关键部位,因为……
因为他看见闫桂霞已随后走进来了。
闫桂霞提着两大袋去超市帮儿子补给的粮食和日用品,她的脚力当然不能跟四岁多的净净比,但没想到只是慢了几步就看到如此脏兮兮的画面。
“啊!”五十几岁的老大妈臊的差点连手里东西都甩丢了,捂着眼睛破口大骂:“小浪蹄子,你俩搞什么搞!大周末的现在还不起床,内裤也不穿就、就这么抹溜儿的睡沙发上,孩子看见了会怎么想!”
被看的人倒是挺坦然,就是看的人跟吃了发霉的蛋糕一样,尝不出甜味,还想吐。
蒋鸣欢白眼翻到天灵盖,也不忙着去穿衣服:“我没问你大周末的九点不到就带净净回来干嘛,你倒质问起我来了?”害他和闫燨的419不得善终。
“我不是给你们买了米和菜吗,遇上超市大减价,我今天都没去跳广场舞。”闫桂霞一个人扛着一袋米和一袋水果蔬菜来的。
“好吧,等你走了我就改门锁密码。”
“你怎么不知好歹啊,怎么,我打扰你和闫燨蹦恰恰了?我是你妈,是闫燨的小姑,你们对我的态度是不是……”
“我们对你的态度是基于互相尊重,你这三天两头趁人睡觉时摸进家来,美其名曰给我们添置东西,可天天都赶着我和闫燨躺床上的时候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有什么特殊癖好呢。”
“蒋鸣欢!你就这么回馈你妈的好意?!兔崽子!”
闫燨为了避免双方开火被误伤,忙着进卧室穿好裤子,戴上助听器,默默接过闫桂霞手里的东西,带着闫晨走到一边观战。
“那我求你以后没事别老展示你的好意行不?再这么来几次闫燨会被你吓到阳痿的,我谢谢您!”
“嚯,你还大学老师呢,跟你妈说话就这么露骨吗?闫燨阳……不阳的与我何干!”
“跟你当然没关系,可是跟你儿子息息相关。”
“蒋鸣欢!!!”
站在厨房观战的父子俩没有发言权,闫燨一个不曾参与战争的人却被反复诅咒着阳痿,他非常不安,至于闫晨,刚才嘴里那个安全套还心爱意爱的攥在手里,一边看奶奶和爸比争吵,一边又塞进嘴里吹起了泡泡。
泡泡……泡泡……大泡泡……他要吹个超级大的泡泡,像爸比那样,把爸爸全部装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