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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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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虐心虐肉的大门从这里正式开启啦!接下来会让大家见识一下小蒋的疯逼,和闫爔的冷漠~鼓掌~

小虐怡情,这是我至死不渝的狗血套路!

-----正文-----

不大的书房里飘出一直在播放的学习轻音乐,伴随着音乐侵入耳膜的,是‎‌‎‍淫‌‍‎‍乱‍‎的‌‍‎叫‍‍‎‌‌床‎‌‍‎‌声,叫的无法无天,浪的无边无际。一个沉淀静心,一个荒淫无度,形成强烈反差,青春的欲望犹如经历风暴的大漠,飞沙走石,气则无郁,迷的人睁不开眼。

闫燨的‍‌‌‍阴‎‌‎‍‍茎‌‎‍就跟他本人一样,壮硕的不像话,钻在蒋鸣欢柔软的甬道里,被紧紧吸嘬着,还没怎么动就‍‍‎欲‍‍火‎‍‌‎焚身,呼吸参差不齐。

他两只手垫高蒋鸣欢的屁股,两个人急不可耐的接吻、纠缠,就像进入生命倒计时,发了疯的只想做爱。

“欢欢……坐好了,自己动。”

蒋鸣欢双脚踮地,扭动着腰肢支配起身体里那根勃然大物,进进出出,碾揉着它在肠壁上掠过,激起触目惊心的快感,只是这样坚持不了多久蒋鸣欢就累了,下巴搭在闫燨肩上,上气不接下气。

“累了,不想动了,你‍‎‌‌‍射‎‌‍‍‎了‍‌‎‌‍吧……”

才多一会儿,闫燨怎么会够,他端着蒋鸣欢的屁股剥离自己腿间,‍‌‌‍阴‎‌‎‍‍茎‌‎‍退出大半,然后猛地一放手,失重的力量跌坐在大腿上,‍‌‌‍阴‎‌‎‍‍茎‌‎‍犹如破开湖面的船舰,穿刺入肠壁,这勇猛的力量惊得蒋鸣欢当场惨叫起来,快感冲破头皮,爽的他像是掉了一层皮。

“啊!好……好舒服……”

“舒服?”闫燨咬着他耳朵,从耳垂吸吮至脖颈:“还要不要?”

“别吸那里……妈妈明天就回来了。”好歹对闫桂霞还保有一点敬畏之心,但也仅限于嘴上说说,蒋鸣欢的脖子早就主动送到闫燨嘴边了。

闫燨才不理他的婆婆妈妈,又问了一遍:“我问你,还要不要,嗯?”话音刚落,他抬起他屁股,退出‍‌‌‍阴‎‌‎‍‍茎‌‎‍,又是重重的往里一顶,这次蒋鸣欢直接扬起脖颈发出尖利的爽叫声。

“嗯啊!”他吓得眼睛睁的老大,双手惊颤的抓着闫燨的衣服,肠壁像是被破出火花,火辣辣的疼,当中又溢着诡异渗人的快感,他想要,想要更多,数不清的更多。

蒋鸣欢虽然骨架不算小,但人偏孱瘦,小腹上的肌肉也是薄薄一片,每当闫燨的大丁丁整根没入时,他腹部就会隐隐的显出一个棒状物的形状,闫燨抓着他的手摸上自己的小肚,十分爱昵:“欢欢,这是我的雀儿,他在你肚子里,我们是一体的,谁也离不开谁。”

蒋鸣欢喜欢听闫燨说情话,说他喜欢他,说永远不分开。

“那就快点动起来……”

闫燨还能不从?他掐着怀中人柔韧的腰,开启打桩模式,整个卧室里只听得见板凳被怪力折磨的咯吱声。

闫燨的耻毛浓密且硬,每一次‌‎‌‍肉‌‍‎茎‎‍埋的越深,刚硬的耻毛就越彻底的摩擦在蒋鸣欢细嫩的胯间,连带着鼓鼓的小阴囊都挤得又红又痛,但他就是喜欢被闫燨‎‌‍私‎‎‌‍‍密‌‍‍器官零距离肆虐,那温度,那触感,那湿度,那撞击的节奏……都是只属于他蒋鸣欢一个人的。

蒋鸣欢维持着一个动作不知被捅了几百下,胯间一片泥泞湿润,他知道俩人的器官都激动的吐水了,只不过一个在里面吐,一个在外面吐,黏腻的分泌物化作一团团猛烈的‌‍‎‎肏‍‎‌‍穴声,明明是不堪入耳的,他却听得情潮翻滚,他迫不及待的希望自己能更浪更骚,但他已经‍‎‌‍被‍‎‌干‍‎的快散架了。

“嗯嗯!嗯!啊!嗯啊!”闫燨喉间发出轻短浑厚的泄欲声,轻狂且磁性,每一次捣穴他都用足十分力气,让‍‌‌‍阴‎‌‎‍‍茎‌‎‍在‍‎‍被‌‍操‌‍‎熟的穴内直上直下,那疯魔的力度就像要钻木取火。

蒋鸣欢双手吊着闫燨的脖子,双腿夹紧他频繁耸动的腰,‍‎‍被‌‍操‌‍‎干的就像风中摇摆的柳絮,一不小心就会散架,闫燨每‌‍‎‎肏‍‎‌‍进来一次,那微撅的‍‎龟‎‍‍‌‎头‎‎都像个导弹一般直顶上他的前列腺,摩擦出神魔鬼道的快感,让他一边想要晕过去,一边又贪恋更多爽利,生死不得。

“哦舒……舒服……你快把我捅坏了……”说着话,菊眼又不自觉的把闫燨的‌‎‌‍肉‌‍‎茎‎‍绞得更紧。

闫燨头皮一麻,倒抽一口凉气,这小骚货真是……真是要人命啊!

“把我吃的那么紧,都不让我动了,还真是个欲求不满的大宝贝儿……”

最后闫燨顶撞着在他身体里‍‎‌‌‍射‎‌‍‍‎了‍‌‎‌‍满满一管‌‍精‎‌‎‌‍液‌‎‍‌‎,满到蒋鸣欢肚子都吃撑了。直到他抱着怀里‍‎‌‍被‍‎‌干‍‎到脑缺氧的人站起来时才发现,板凳都被他俩‌‍‎‎肏‍‎‌‍湿了,汗水混合着肠液,稀的稠的糊成一滩,一看就知道几分钟前干过什么坏事,看的人怪羞耻的。

卫生间里,闫燨坐在木头小矮凳上,把蒋鸣欢撂趴在他双腿上,软塌的小鸡鸡垂在他腿边,俩人就这么一丝不挂的光裸着清洁身子。

蒋鸣欢屁股墩儿都被他干成猴子屁股了,红通通的,整个人像只八爪鱼无力的瘫在他腿上,任他上下其手而无力反抗。

‍‎‍被‌‍操‌‍‎开的‍‌‎菊‍‎穴‍‌里还在往外吐着‌‍精‎‌‎‌‍液‌‎‍‌‎,闫燨用热水一边冲着‌‎‍‎‍穴‎‌口‍‎一边伸进手指把浊液抠出来。

他没觉得自己‍‎‌‌‍射‎‌‍‍‎了‍‌‎‌‍这么多啊,怎么一直抠一直有?看着那小嫩嘴被自己手指抠的一会儿外翻一会儿闭合,也不知怎地,倏地就笑了。

蒋鸣欢乖乖的翘着屁股任他清理肠道里的污秽,无力的喃喃:“好了吗,我体力透支了,肚子好饿……”

闫燨把手上混着肠液的‌‍精‎‌‎‌‍液‌‎‍‌‎递到他跟前,取笑道:“饿?你吃了我那么多蛋白质,现在应该很撑吧?”

“讨厌,”蒋鸣欢抬手就要翻身打他:“以后不准‍‍‎内‎‌‍‍‎射‌‎‍,每次做完都要清理大半天,好烦。”

“哪次不是我帮你善后,你这个不用动的还好意思一直喊累?”

“不管啦,下次戴套。”

闫燨眉头一挑,捏着他的下巴转过来:“你都不知道自己的‌‍‍小‌‎穴‎‎‍一边流水一边吞吃我大鸟的场景有多下流,那么绝美的画面我怎么可能戴套,你想都别想,还有,你是我的人,就要吃我的精,这是我的标记……”

“你怎么不吃我的?”

蒋鸣欢扑棱着要反抗,却被闫燨一声堕入万丈深渊的“小姑”给吓得脑子崩裂了。

当他惊颤着转过身的时候,只看见老妈老爸两手提着满满当当的东西,呆滞的、绝望的望着卫生间里赤身裸体的两个人。

蒋鸣欢光着屁股趴在闫燨腿上,而闫燨的手指还插在他‎‍肉‎‌穴‌‍‌中,保持着上一秒抠穴的动作。

那天的画面直到十年后再回想起来,对蒋鸣欢来说都是天崩地裂的打击,他猝不及防,他慌忙无措,他乱到一骨碌从闫燨腿上滚翻在地,一把抓过挂在洗漱台下的擦脚毛巾,颠三倒四的遮住身体。

从未有过的羞耻和内疚盈灌全身,他知道那一刻他需要遮掩的不是身体,而是那颗已经被剥掉尊严晾晒在最亲的人面前的心。五雷轰顶的脑子里只有两个字在不断重复:完了。

显然闫燨也慌了一下,他拾起小板凳挡在自己胯前,再胆怯,也还是勇敢的迎上了小姑一碰就碎的目光。

“你们……你们……”闫桂霞连组织语言的功能都没了,就她看见的那一幕足以让她瘫倒在地:“你们究竟……在做什么不入流的事啊?”语毕,她已经往后一跌靠在了蒋新志身上。

她的儿子和自己亲侄子,趁他们不在家时,竟然脱光衣服做这种苟且……不,苟且之事比这正经多了,这根本就是猥琐、龌龊、让人不寒而栗的肮脏事,正常人哪会有这种‌‍‎乱‍‍‌伦‎‍‌‍行为,而且还……还是两个男的。

闫燨知道跑不了了,望了望彻底傻掉的蒋鸣欢,沉声说:“小姑,能不能让我们先穿衣服,这天气……”

“既然都脱光了还穿什么穿!”闫桂霞怒吼的同时眼泪就跟喷泉一样涌出来。

她不知哪来的力气,几步跨进卫生间,一巴掌甩在蒋鸣欢脸上。常年干活计的人手劲儿很实在,刚一巴掌下去蒋鸣欢的脸上就泛起了几个指头印,接着又是反手一巴掌,把人打的没站稳,赤着脚一颠簸,跌进了闫燨怀里,闫燨稳稳揽住蒋鸣欢,把人护在自己身后。

这崩口人忌的一幕无异于火上浇油,闫桂霞失控的抓着闫燨就猛打,打的没有章法,反正打哪儿算哪儿,一点余地没留。此时在她看来身体的忌讳就是个屁,她只想杀人,然后跟这俩畜生同归于尽!

她薅起闫燨挡在胯间的木凳,直冲冲的就朝他脑袋上掼,闫燨没还手,也没躲避,就这么站在原地一坑一坑的扛着,身前已然一丝不挂,但可笑的是他一点羞耻感都没有,有的只是对小姑小姑父深谙的自责、愧疚。

是,他得意忘形,他忘恩负义了。

暗红的血从额头眼角流下来,闫燨感觉不到疼,他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如泥石流般倾斜而下的摧毁,最讽刺的是,他耳朵上挂的正是大年三十那天小姑送他的新年礼物,这无疑像一把匕首,横平竖直的在他心脏又剌了一刀。

蒋鸣欢挡住闫桂霞不管不顾往闫燨头上砸的凳子,哭的连话都说不清楚:“妈你不要打闫燨!不关他的事,是我……是我喜欢他,呜呜……是我要……要跟他在一起,是我主动……引诱他的……”

他想说勾引,但及时把话止在嘴边了,泣不成声哭的视线完全被眼泪冲散。

“蒋鸣欢你要点脸吧!我闫桂霞大半辈子行得正坐得端,没做过什么亏心事,我做的最大的错事就是……就是……”闫桂霞指着闫燨,脑门心被哀怒渗的一片乌青,眼珠子都快淌血了:“我对二哥的情义,竟然成了引狼入室的祸根!”

“小姑,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闫燨什么都说不了。

闫桂霞含着眼泪失声笑了:“我儿子被你玩弄的连男人的尊严都没有了,我相信你们俩没少背着我干这档子事吧,现在你来跟我说对不起?闫燨,别说对不起,这事不怪你,是小姑瞎眼了,带了你这么个狼崽子进家门。”

蒋鸣欢胡乱摇着头,嘴里囫囵着:“不不……妈,闫燨是个好人,他不是坏人,这跟尊严没有任何关系,我们真不像你想的那么脏……”

啪!

又是猝不及防的一巴掌,这次扇的蒋鸣欢直接耳鸣了。

闫桂霞指着俩人刚才亲密动作的地方,厉声质问:“你被这小畜生洗脑了是不是!这都不叫脏,什么才是脏?”

从始至终站在卫生间门口没说话也没动手的蒋新志最终还是出声了,但他只是平静的讲了一句话:“闫燨,我们家容不下你,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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