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长壁,胀物抵到一处硬邦邦的地儿,狠狠地撞弄,薄壁经受了刺激,沈老板身躯压前,肚子往上挺,像是狩猎里用的一把弓,发出呜咽。
来回的刺激让他极快进入了高潮,脸上滴下汗液,眼眸被欺负得看起来水灵灵,全身不断地发抖,孕肚一颤一颤,好烫……好热……
想要……还想要更多,忍不住地呻吟出来:“少爷……哈啊……多……多……”
撞到精囊,储蓄的精液侵泄而出,似失禁般喷射出来,在众目睽睽之下,沈老板张着腿,后穴流出稍稍泛黄的肠液。
肉穴被肏进肏出,一股巨力再次入侵,狠蓄了许久,自然不是先前能比的,捅得更加深入,养了许久的胎膜不堪承受,“破……破了……呃啊啊啊——”
下身见红,腥味扩散。其他在场的孕夫全都掩鼻,没想到周少爷会做得这么狠,把老板的胎膜都给捅破,暗地在心底怜惜,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阻拦。
“这是你欺骗本少爷的代价。”周少爷的物什堵在穴口,胎儿根本无处降生,一阵又一阵的宫缩愈发剧烈。
“孩子……嗬……嗬……”沈老板护着快坠到地上的肚子,深呼吸,吸气呼气,向内伸缩肚儿,岂敢让胎儿此刻降生?
他的面容瞧着痛不欲生,被玷污的仙人眼角含泪,喘着粗气,惹得周少爷心花怒放。
不能生……生下来孩子会夭折……啊哈……好痛啊……
周少爷伸出一只手掌,盖在他的隆肚上,往掌心一掐,肚皮上一个个弧度抵上掌内,指腹碾过圆小的肚脐眼,“怎么不生了?”
沈老板双腿哆嗦,凉气袭进他的身体,有点儿冷,他腾出一只手往下垂,攥紧周少爷大腿上的衣褶,咬紧牙关,口里散出血腥味。
可是……呃啊——
护着胎儿的薄膜早已破了,胎儿开始滑落,胎头压到周少爷尖胀的小硬物上,“啊啊啊——少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饶了我吧……呃啊——”
沈老板发出细碎地嘤咛,苦苦哀求让他生,美人眼眉下垂,可怜得仿佛一捏就碎。
细瘦的脚踝被周少爷捏在手心把玩,看人憋得不行,周少爷才缓缓启唇,轻佻地说道:“生吧。”
慢悠悠地抽出长物,抽出时比堵在那更难受,稀哗流出浊液,参杂着一丝丝血状。
大概是沈老板的这副模样取悦了周少爷,哪怕脏成这样,周少爷也不甚在意,脱去了佯装,他双眉凌冽,唇薄得跟他的人似的。
薄情的男人少见地心软,望着骨节分明的手,意味深长得笑了笑。大肚子的男人他没少见,欺压临产的,还是第一次。
假清高的美人让他很合胃口。
胀物终于离开了洞口,沈老板疏了口气,方才一直抑制的生欲,畅然释放,许是憋得太久,胎儿并没有降落多少。
该死,沈老板心底暗骂了一声,鼓鼓的肚儿压在大腿根,他往后退了几步,拖着脏兮兮的下跨,一只手扶着墙喘息,“哈……呼哈……”
半蹲着屏气,似蹲茅厕般娩胎。
裤儿松松垮垮垂在腿间,沈老板闷哼用力,“呃——”圆胎自翘臀处产了出来,掉到裤裆。
番外——过去篇
“官爷~小,小心肚儿……”阿青捧着肚子,小心翼翼地窝在一个老爷的身上。
孩子不知是哪位官爷的,阿青私心还是想把他生下来。
徐老爷估摸着年过三十五,阿青怀的本就不是他的种,做起来也无所顾忌,起初对阿青的求饶还抱着怜爱之心,求得多了,他便有些不悦了。
阿青被推倒在地,桌子被掀翻,“烦死了,你挺着的肚儿不就是给本县令玩弄的?”
气得徐老爷甚至想提脚去踹,却被一纸折扇所止,正眼望去,只见一位清冷的美人挺着鼓鼓的肚子,直勾勾地看着他。
沈老板向来是不接客的,时常挺着假肚子周转,若是遇到哪些人欺负他楼里的人,便出手制止。他清了清嗓,音色如娟娟冰泉,“官爷何必动这么大的气,阿青不过是想讨官爷怜惜罢了,若是不喜,换个孕夫便是。”
徐老爷傲哼了一声,沈老板拍了拍手,又有其他二位孕夫迎了上来。
沈老板扶起阿青,薄唇微抿,自己的肚子一抽一抽地疼,可能是孩子又开始踢了。数月前,一位少爷强迫了他,竟一夜就怀上了,假肚子成了真肚子。
周家可不会让不干不净的人进去,沈老板只得委屈孤身生下抚养。
阿青担忧地看着他,“老板……您,您别赶我走……”急得快哭了出来,抚摸大肚,肚里月份已经大了,外头哪还有地儿肯收留一个干不成什么事的孕夫。
“行了,没说赶你走,扶我回房。”沈老板觉得脑袋被扰得嗡嗡响,一只手依托着阿青,一只手虚托隆肚。
孕肚向下沉坠,折曲了腰,背不似平时挺着假肚子那般直,假肚子到底跟真东西还是有差距的。
他微微躬身,慢步行去,不过是一小段路程,就气喘吁吁,胸口起伏,胎儿甸甸挂在腹前。
已是累极,好不容易回到房中坐下,半个时辰前饮下的水此刻却发作起来,压迫着膀胱,挤兑出少许的液,湿了裤子。
沈老板在人前自持清高,端着架子,不欲让人见到他的不适,哪怕是同为孕夫的阿青,合拢了腿,忍住于是道:“你也累了,回去歇着吧。”
他仰在椅上,等阿青离去,才慢吞吞地起身,寻了一个恭桶,“啊哈……孩子,别,别闹你爹了……”
弯腰时不得已要挨到圆胎,一触上,愈发利尿,还未对准恭桶的洞口,水液便淅淅沥沥流到了桶的边缘,滴到地面上。
换衣裳和打扫对他来说,都是难事。沈老板止不住地暗骂周少爷,一面又为自己有孕而欣愉,可以真切地感受怀胎之痛。
出到一半,又出不来了。啧,孕夫就是麻烦。
出意憋得厉害,沈老板忍得面红耳赤,他用双手磨搓着出水物,伺候着小沈,刺激小沈射出,一边深喘。
伴随“啊——”的一声,剩余的水分终于被榨了出来,看着满地的脏水,以及胯下的怪臭,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