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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自慰/性幻想/初精。城里人都这么随便?没确认关系就能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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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绍棋愣在原地,试图宽慰:“没事的。我偶尔也会......”

“我说出去!!!”连德难堪极了,被宋绍棋发现他的心意,以这种直白的方式,根本无法辩驳。他表现得对宋绍棋频繁的示好无动于衷,装‌‎‌‍作‍‍‎‎爱‎‍‌‌搭不理,结果被发现他其实也心生好感,这无异于直接撕掉他卑劣的伪装,粉碎他脆弱的自尊心。

他认为只要他一直端着,装着不喜欢,他就能和宋绍棋处在平等的地位,那份喜欢是唯一能让他在家世显赫的宋绍棋面前不至于那么自卑,苦苦维系他最后尊严的依靠。现在全毁了。连德脸上像被搧巴掌似地火辣辣的疼,颜面荡然无存。

宋绍棋退后两步,眼神清明不少,看来是被吓到酒醒,但接下来的举动让连德觉得他根本还醉着,而且是醉到脑子不清楚,行为失序的程度。

“啵。”宋绍棋快速靠近他,双臂揽上他的脖子,他们身高相近,他眼睁睁看着宋绍棋凑近他的脸,颤抖着睫毛闭上眼,在他的脸颊贴上软呼呼的,温润润的,嘴唇。

他震惊得浑身僵硬,思绪断开,听见宋绍棋羞涩说:“谢谢。”

什么?

砰。宋绍棋跑掉了,把门关上,留下错愕的连德一个人。

他无法冷静下来好好思考,双颊滚烫,烧破皮的灼痛感像针扎一样细密,胸腔里心脏跳得太快,吸不进氧气,他大口喘气,生理泪水模糊视线,他好像濒临死亡,却感到前所未有的狂喜。

有人抽取了他的灵魂,他行尸走肉般走到门前,关灯,走回床边,上床,盖好棉被,怔愣愣盯着天花板,迟钝的思维开始卡壳的运转,宋绍棋说谢谢,谢什么?谢谢他让他捉到把柄,谢谢他让他亲,谢谢这个、他自己讨来的、生日礼物?

以前就算他能感觉到宋绍棋的喜欢,也只是一些使唤他做事来增加两人相处的时间,拖延他的离开。宋绍棋很少碰触他的身体,即使有,也是在一般人所谓的朋友可以接受的范畴内。

他笃定宋绍棋会亲他是因为那该死的下半身反应,发现他也喜欢他,所以有恃无恐,不知羞耻!

城里人都这么随便?没确认关系就能亲?还是因为宋绍棋是有钱人家出身,跟着宋先生见过的场面多了去了,这种事或许根本不值一提。只有自己耿耿于怀,念兹在兹,一刻也不能忘。

他心里埋怨宋绍棋,却不可抑制地感到快乐,悸动,甜蜜。

宋绍棋亲了他......

想起那画面,那触感,迟疑和羞怯短暂的对视,他不争气的身体又开始发热,呼吸急促起来,下面那根东西再度抬头,他想着宋绍棋的脸,情不自禁摆动腰肢,翘起的顶端摩擦‍‎‍‌内‌‎‍裤‌‎‍‌布料,激起全身颤栗的强烈快感,盖过胀痛的不适,却立刻引起更大更空虚的不满足。

还不够。

他还想要,好想要。一旦尝到甜头,他根本不是欲望的对手,喘着粗气解开裤扣,拽下裤腰,伸进‍‎‍‌内‌‎‍裤‌‎‍‌里去握那根勃起的‎‍阴‎‍‎茎‎‍‎,触碰的瞬间尖锐的麻意从尾椎窜起,过电直击大脑。

好爽。

他再也忍不住,如饥似渴地幻想宋绍棋,用那只宋绍棋摸过、牵过、勾过的手抚摸硬梆梆的‍‍‎肉‌‌‎棒‎‌‌‍,宋绍棋的手心软绵绵的,肌肤又细又滑,热热的体温彷佛还停留在他手里,正亲密无间的抚慰他昂扬的性器。

“哼嗯......”

十几分钟前宋绍棋就坐在他床上、现在他躺着的地方,衬衫凌乱,漂亮修长的手指拉扯领带,松开的领结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下面更白皙的领域,宋绍棋晕呼呼的,脸蛋红通通,朝他撒娇,要他帮他,帮他脱衣服。

“......呃嗯......”

宋绍棋根本不知道那对他来说是多大的‍‎‌‎诱‍‎‌‍‌惑‍‍‎‌,宋绍棋今晚喝了酒,嘴唇格外的红润,丹唇外朗,皓齿内鲜,开开合合的,像在邀请他。

如果他亲手脱下宋绍棋的西装外套,一颗一颗解开背心的钮扣,摸到马甲束缚的纤腰到底有多细,他能忍住不继续往下把手探入衬衫下襬收进的裤腰里吗?

或许能。因为他更想看宋绍棋自己脱。

汹涌的情感猛烈撞击薄如窗户纸的防线,他再也无法抵抗,他喜欢宋绍棋,喜欢到快疯掉了。他加快手上的速度,想象等他们长大,在一起,结婚,宋绍棋在他面前主动一件一件脱掉衣服,抱他,亲他,不只脸颊。

呼......耳畔突然响起他们第二次见面那天,在浴室里,他扶着宋绍棋柔若无骨的腰,帮他勾住黑丝小腿袜,他费了好大的力气终于把‍‌丝‍‌‎‎‌袜‍‎脱下来,吐出的那声喟叹。

酣畅淋漓,喘着气,引人浮想联翩,连德不禁遐思宋绍棋‎‌‍‍‎自‎‌‌慰‎‌到了顶点,忍不住的呻吟是不是同那天一样。

“哼......嗯......”连德听着心上人喘息一遍又一遍,彷佛心上人就在眼前,跟他躺在同一个枕头里,面对面互相抚慰,他看着宋绍棋爱意缠绵的脸庞,手里勃起的‎‍阴‎‍‎茎‎‍‎突突跳动,柱身充血胀得越来越粗,‎‍‌‎‌龟‎‌‍‍‎头‎‍‍‌‎前端的马眼张开到极点。

“嗯!!”

初精从小孔中射出,一股接着一股,黏稠又腥膻,糊满他的掌心和指缝。

连德冷静下来,在黑暗中擦干净手里的污浊,回想刚才他人生第一次‎‎‌‌‍手‍‌‎‌淫‍‎‍‌的过程,觉得自己的幻想可笑至极。

宋绍棋才不会跟他结婚。

“叩。叩。叩。”

连德睡得不安稳,敲门声很快弄醒他,他睁开眼,天还没亮,时钟指的时间距离平常起床的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

这温吞的犹豫的叩门声一听就是宋绍棋,连德抹把脸,起床走去开门,门外走廊没有燃灯,模糊的视线困难描出宋绍棋的模样,已经穿好校服,头发梳得整齐,明亮的眼睛一眨一眨盯着自己。

“早上好!要不要一起吃早饭?”

他们以前从没在这栋房子里共进早餐,都是各自去学校解决,看来宋绍棋没忘记昨晚发生的事,不再遮遮掩掩,打算明着来。

连德点点头,转身走进卫生间,刷牙洗脸换好衣服出来,宋绍棋坐在他床上、他刚起时推开棉被露出的那部分,约是残留他体温最多的地方,点亮床头的小夜灯,在晕染的鹅黄里摇晃笑容。

连德有些讶异,甚至已经习惯和宋绍棋在一起时能不开灯就暗着,摸黑看人、做事,“你不怕监控了?”

“嗯。”

“昨晚还能用发酒疯解释,你这不担心宋先生看见?”连德怀疑他酒没醒,以前爬个楼梯都不想被摄像头拍到的人,现在都敢夜里直接爬上他的床,还笑得这么......连德不知道外人看起来如何,可能他心里有鬼,他看得双颊有些臊。

“他很忙,没空管我。”

“那你之前......”在害怕什么?连德不解。

“他看不看,摄像头都开着,只要他想,我随时都会被看见。”

没有人喜欢被窥探隐私,如果小孩也算人的话。连德原先以为宋先生在宋绍棋房里安监控是因为他和宋太太经常不在家,为确保儿子的安全,怕保姆楼里那些人万一起歹念要对宋绍棋做什么,至少有监控在,勉强算层保护,或多或少起到威慑的作用

但听宋绍棋话里的意思,宋先生的目的似乎不止于此。

“你没跟他说你不喜欢被监控拍?”

“以前说过。拆掉我房里的监控是我十二岁的生日愿望。”宋绍棋咧开嘴角,“你猜他说什么?”

“说什么?”

宋绍棋的表情很诡异,明明在笑,却比哭还怵人,“他说,君子慎独。”

“......”谁会叫十二岁的孩子慎独,有钱人脑子是不是有病,连德皱起眉头,他想到另一件不太好的事,宋绍棋的身体不是完全的男孩子,宋先生没考虑到这点?还是......这才是宋先生真正的意图?

那也太恶心了。宋绍棋在这个家真的安全吗。

“你的浴室和卫生间也有监控?”连德问得有些急,看到宋绍棋奇怪的眼神才发现自己的问题着实冒犯。

“没有。至少,据我所知,没有。”

“不过有也无所谓。”宋绍棋站起身,离开小夜灯照明的范围,在一片漆黑中勾起嘴角,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像再也隐藏不住阴冷的本性,“我都当自己是瞎子。”

连德顿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是他洗澡上厕所都在黑暗中进行。跟上他走出房间的脚步,问:“那等会儿吃早饭我也得当瞎子?”

“不用。”

一楼灯火通明,高高低低烛架摇曳红光,五公尺长桌上摆满各色菜品,这阵仗就算吹熄上百支蜡烛,遮蔽监控摸黑进食,宋公子反常的行为也会传到宋先生耳里。

宋绍棋到底想做什么,挑衅宋先生?反击宋先生长期变态的监视?既然窥探欲那么强,就让他看看自己儿子跟别的男的搞同性恋。宋绍棋做得这么明显,是觉得他愚蠢到看不出来,还是认定他已经被迷得神魂颠倒,根本无法抗拒?

“这么多菜,你不减肥了?”

“减。”宋绍棋拉开椅子坐下,拍拍旁边的椅垫,说:“不知道你的口味,所以都点了。你要都不喜欢,我让人再换一桌。”

这个态度已经不是先前的小心试探,委屈求好,亲近狎昵,宋家大公子在得到他俯首帖耳的仰慕后本性尽显,终于不再假装和他平起平坐,以高高在上的姿态颐指气使。

连德定定的看着宋绍棋的双眼,他毫不畏惧的回视。连德有很多想问,包括他什么时候开始筹划这一切,不惜牺牲色相拐自己入局,甚至不知道忍着多大的恶心亲近,只为反抗宋先生真的值得?宋先生真的会在意吗。

那个乖的,会害羞的,可爱的,对他好的宋绍棋其实是假的吗。从前种种,都不做数,是吗。

最后连德什么也没问,坐下安静拿起筷子,享用不符合身分的珍馐。

接下来发生的事,在、也不在连德的预料内。按照宋绍棋的脚本,经过昨晚类似互相表明心意的环节,现在已经可以进行到下一步了。

宋绍棋向他展示有钱人家的大少爷怎么谈对象,包下建设露天公园、滑水道、剧院的巨大邮轮,坐直升机兜风看夜景,让主题游乐园没有游客只有殷勤的工作人员,豪掷千金让他指的马匹赢得赛马冠军,一顿比一顿更昂贵的高级料理,包含但不限于画着三朵像花但实际是星星评级的法餐、厨师上什么吃什么的高档日料、烹煮他不知道名字的珍禽异兽、比起食物更像艺术品种种华而不实的美馔。

日子过得很快,像一场不真实的梦,每个星期或每两个星期的周末,宋绍棋就要带他去那些他连想象都想不出的地方转转,他其实并不能感受到多大的快乐,在大量金钱构筑的帝国前,他只感受到压迫和卑微,那些都不属于他,雕梁画栋琼楼玉宇都如同虚浮的海市蜃楼一般,触不可及,远在彼端,只有他身边的,会呼吸的宋绍棋是真的。

他的演技远不如宋绍棋精湛,不能把攀折高枝沉浸恋爱沾沾自喜的傻子演得很好,相信宋绍棋早看出来,但谁都没喊停,这荒唐的报复计划一旦开始,宋绍棋势必要走到底,如果他不配合,宋绍棋就会找别人。他不想那样。

计划什么时候会结束,全看宋先生,然而他像人间蒸发一样,从未再露面,好像根本不晓得宋绍棋出格的举动。只要宋先生还没遭到“报应”,宋绍棋就不会停,一个月、两个月,半年,一年,两年,他们的时间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持续整整三小时从江头放到江尾的烟花落幕,宋公子站在七十四楼江景总统套房问他:“开心吗?”

他想了想,说:“没有读《经济学概论》开心。”

宋绍棋有一瞬间的错愕,很快调整好表情,“那你真好满足。”

“今天的行程就这样?可以回去了吗?”连德快高考了,他想早点回去复习。

“不可以。”

“还有节目?”连德看表,那块镶满钻石的腕表显示十点零一分。

璀璨的表面被手啪一下盖住,连德顺着袖口往上看,宋绍棋面色不善,大概是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识抬举惹生气了。

“当然有。”

覆盖表面的手转而掐住他的手腕,拖着他走去卧室。这两年多来,宋绍棋个头一点没长,连德倒是长高不少,甩开箝制的手轻而易举,但他还是被扯着一步步进到主卧,纯白的特大加宽双人床摆在正中央,想装看不见都做不到,连德:“没必要吧。这酒店你家的?宋先生也在这里安监控了吗?”

宋绍棋瞪他一眼,不说话,反手就把他推进蓬松棉被里,随即上床跨坐在他身上。

饱满的臀部贴上他的大腿,肉呼呼的感觉太过明显,连德瞳孔骤缩,有些慌乱,“不是,宋绍棋你冷静点,宋先生在这没安监控的话,你做这些根本没有意义,他真安了监控的话,你难道想让他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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