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领带遮住视线之后,简玬的视线随之陷入一片黑暗。
这样的感觉很新奇,也很奇妙。他在黑暗里动了动,就感觉什么带着热气凑近了自己。他刚想开口问,就感觉到温热又结实的肌肤触感。
他摸索着伸出手,再毫不犹豫地抱紧对方劲瘦紧实的腰,向着里面蹭了蹭。
下一秒,他就感觉到跪坐在他身上的雌虫骤然发紧的呼吸。身体刺激让雌虫的腰骤然下坠,即使雌虫即使支撑住自己,简玬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两坨胸肉闷在了自己脸上。虽然视线里什么也没有,但简玬能知道自己的整张脸都埋了进去。
他看不到任何东西,所以无法确认对方是三个雌虫中的哪一个。
但这并不碍事。简玬把自己整个人都埋进对方的胸肌里。他并不在意雌虫的个性特征,对他而言,这只蚂蚁和另一只蚂蚁在本质上没有很大的区别。能给他提供温度的蚂蚁。
黑暗中,身前的雌虫调整了位置,稍微侧了一些,将一边胸肌送到简玬眼前。
简玬张嘴就咬。
他牙尖嘴利,犬齿锐利得像是某种猫科动物,其他牙齿也不逞多让,直直咬下去可以刺得人生疼。雌虫闷闷地疼了一下,但仍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但凡简玬能指认清楚他尝到的究竟是哪款窖藏,或辨认出现在在他怀里的是哪一个雌虫,完成其中一个,对方都算出局。
简玬很显然对各种酒类一窍不通。
被咬的乳粒很韧,带着淡淡的暖意,即使是机械的假肢,简玬用的都是最先进的科技,和本身的碳基构造根本分不出任何区别。
简玬暗戳戳地想伸手去摸对方的手臂,就感觉身旁的桌面被敲了敲。
不能碰手臂。
因为全场的雌虫里,机械的手臂是纯金属的机械,碰手臂能很轻易地辨认出机械的身份,这违反了游戏规则。
简玬听到桌子敲击的声音,瘪了瘪嘴,又把手臂环到了对方的腰间,把嘴张开,朝着对方的胸肌就是狠狠一口。
对方的身体颤动了一下。
这种程度的互动,他依旧认不出对方究竟是谁。简玬泄愤地继续将牙齿往里嵌入,入口的是柔韧的肉感,咬不破。被基因改造好的雌虫的身体就是如此坚韧。
相比之下,雄虫的皮肤质感就堪称细腻了。
简玬穿着学院服,袖口之外裸露的细而冰凉的手腕蹭过雌虫火热滚烫的肌肤,触感相接后激起后者一阵颤栗。
不能触摸除了上半身主干之外的部位,不能触摸脸,不能触摸手和手臂。
咬完之后,简玬松口,能清晰地觉察到对方松了一口气。
他再伸出舌头,舔弄着对方刚刚被他咬出的齿痕。身上的雌虫稍微放松的肢体又骤然紧绷,几乎抑制不住自己发出的喘息。
他能听到轻微的肢体挪动的声音,对方似乎牢牢捂住了自己的嘴。
简玬的舌头舔上对方的乳头,轻轻吮吸。像孩子在寻找乳房,索求奶白的汁水。
可惜雌虫如果没有被他改造过身体,不在孕期的时候也无法分泌乳汁。
而在场的所有雌虫,他都没有注射过毒素。
不过……
听着对方指缝间透出的压抑的喘息,简玬叼着对方柔韧又被他啃咬的湿漉漉的乳头,想出了一个不错的主意。
虽然在场的所有雌虫都没有被他的毒素影响过,但对其中一个雌虫的身体,他可以称得上是了如指掌。
对方的每一个部分,每一处细节,都如同他手下的实验品一样被他细致地缔造、琢磨过。他对此花了些心思,留了一些记号,因此要辨认也格外容易。
——就算不碰到手臂也一样。
他的手指滑过雌虫的后背,韧到带着硬度的肌肉是雌虫的体征。
因为基因改造的不完善和其他因素,幽灵区内可能会出现身材糟糕的雌虫,但对于上层区的雌虫来说,这是不可能出现的情况。
微凉的指尖能清晰地触碰到背部肌肉的外轮廓,往下按压的时候能感受到回弹的力度。
相比起这群平均身高两米二的雌虫来说,简玬的手指堪称纤细,它们灵巧地在雌虫的背上摸索,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他总喜欢在他的作品身上留下点什么。
他身上的雌虫死死捂着嘴,支撑着自己身体,几乎要倒塌。
无论体型差有多大,被玩弄的家伙有多健硕,雄虫都完全有可能而且有能力将雌虫玩到卸力。
只需要找到对方最脆弱的地方就可以。
简玬埋在胸肌前用雌虫的乳头来磨牙,手指轻而易举地摸索到了一处隐秘的地方,这个小机关处在背部,很难找,但并不是不能找到。
找到了。
他直接将手指插进了对方人造肌肉的缝隙里。
他当然了解他制造出来的作品。
即使这个作品是覆盖着人皮的机械造物。
他的手指灵巧地破开雌虫背后覆盖着薄薄永久润滑液的脆弱屏障,深入内里,触摸冰冷而炽热的核心。藏在人皮缝隙之后的是层层冰冷的机械结构,人造肌肉结构本身却温热而恒久,它极其仿真,仿真到每一处电子神经元都能清晰感知到简玬的手指深陷入肉体的触感。
简玬把自己的手指塞进了机械的后背,抠挖着连接着隐藏机械臂的金属陷口。温热的润滑液裹着他的手指,它们采用了特殊工艺,因此不会往外流。
他笑嘻嘻地开口:“我认出来了。你是机械。”
机械身上的所有的部位都安装了感知电子神经元。
也就是说,他的全身都可以被当作飞机杯来使用——而他无论被插入哪个地方,都会有身体被插入的实感。
但简玬其实不太在意这件事情,他只是单纯觉得好玩而已。
他的手指深深压入闭合的人造肌肉,指腹摩挲着温热的金属卡口,再里面就是蛰伏的可伸缩机械臂。多让人兴奋的科技造物。
“你输了。”
他对战胜雌虫乐此不疲。
简玬身后的尾勾欢快地晃动,像猫科动物灵活的尾部,但晃动的弧度诡异得又仿若某种纯银色的、有机的寄生虫。
他转而将脸埋入对方的胸肌,好温暖,过了一会儿才松开,兴致盎然地开口:“该到下一个了。”
玩耍是幼兽训练着狩猎本能,他喜欢玩。他迎着阻力掰开机械身后的人造肌肉,扯开湿漉漉的粘连的润滑液,再收回手。他的手指上没有任何润滑液留下的痕迹。这是他制造出的产品。这是属于雄虫的高科技文明的产物。
下一个雌虫很快接替了机械的位置。
一只宽厚的大手搂住了简玬的后颈,像是搂住小猫那样,收敛了侵略性,揉揉捏捏地安抚着简玬。
喝醉的简玬微微抬头,最开始有些困惑地瑟缩,也被慢慢地安抚下来。他晃了晃自己的头,但并没有阻止对方的动作。他没有认出对方是谁,毕竟他第一次喝醉。
清醒时简玬的行为就已经足够捉摸不定,那喝醉后的简玬的行为就更没有逻辑了。
他本能地咬住面前的奶头,啃了啃,这乳粒似乎更小一些,小小一粒,他抓住对方的胸肌,泄愤一样挤压,那么大的胸肌怎么能长了那么小的乳粒?
缓缓浇落的红酒像血,在氤氲中混淆了味觉与视觉的感知,想象幻化成现实,他的眼前出现蜿蜒的血流,鲜美至极,再被软舌舔去。他喝不出这是什么酒。玩金融游戏的暴发户对所谓品味一窍不通。但他知道进食。
雌虫硕大胸肌上的乳头被小朋友啃得越来越大。
雪白瘦长的手指掐着蜜色的胸肌,勾勒出清晰的轮廓。可简玬根本辨认不出对方是谁。
雌虫?可这个雌虫和那个雌虫有什么区别吗?对他而言都是一具具的肉体,可以被操弄或者被食用的肉体。他松开已经被啃咬得柔散的那半边乳头,那片胸肌上的红酒酒液被他舔弄得干干净净。如果他舔弄另一边,会同样流出血红的奶水吗?
简玬的手松开对方的胸肌,朝着雌虫的背后摸去。
他的手腕被轻轻抓住,顿了一下,对方就又松开手。
简玬笑了:“我知道了,你是奥利弗。”
他抚摸上奥利弗宽阔背脊上蜿蜒狰狞的伤口,细细抚摸。这是幽灵区留下的痕迹,他稍微记得一些,他分得清。
奥利弗微笑着举起简玬的手,在简玬的手背上留下一个吻:“我输了,简玬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