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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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本章含‌‍轮‎‍‍‌奸‍‌‎、血腥、猎奇内容，并且含有一些【现阶段不符合团体立场】的元素，不习惯作者行文风格的宝可能会难以接受，建议谨慎观看。

再直白地强调一遍，接受不了的不要看，直接当普通员工准备离职就可以。

-----正文-----

在学院的演讲结束，奇菲下台的时候，立刻就有一群学生迎了上来。

其他的虫族学生并没有走，但也没有将视线投向奇菲，而是在一旁攀谈。

直觉敏锐的奇菲立刻就感觉到有什么不太对劲，这种感觉隐隐约约，细微得几乎像一种错觉。

但他也能认出来，首先上前的是能源巨头的孩子，多里安，刚刚与他短暂打过招呼的雌虫。

在简玬的面前，多里安相当地礼貌，甚至有点儿拘谨。但在奇菲面前，这个天生占尽资源优势的雌虫变得平和而彬彬有礼。其实他们很清楚自己天生的优势在哪儿，尤其是比起幽灵区出来的虫族来说。

“你的演讲很棒，奇菲先生。刚刚的推论让我印象深刻，我很钦佩您在金融方面的经验和实力。”

多里安伸出手，和奇菲相握。

奇菲也伸手握住：“谢谢你的认可。”

在握手礼结束之后，奇菲想收回手，却发现多里安依旧死死地攥着手，并不打算放开，也一直微笑地盯着他。

奇菲点点头，脸上的笑容加深，然后猛地抽回了手：“很高兴见到你们。”

“你觉得，幽灵区的虫族为什么都不愿意上来地面呢？我曾经在自己的社交媒体上尝试过劝说幽灵区的虫族上来，但他们无一例外地在评论区和私信里咒骂我。”

多里安也并不恼怒，而是慢悠悠地提出了另一个问题。

其他虫族密密麻麻地围在奇菲身边，形成密实的人墙，一时间难以走出。

“不是所有人都想见到太阳，先生。”奇菲回答。

“你想吗？”

“当然，否则我就不会选择站在这儿了。”

“我们里也有一个像太阳一样的小家伙，不是吗？”这个时候，站在一旁的大卫发话了。

多里安笑道：“你说那个小家伙吗？他太耀眼了。”

大卫自然地接话：“但靠近了看，太阳会瞬间让任何东西蒸发——它也只是一堆燃烧着的氢和氦罢了。”

又一个虫族附和：“和太阳靠得太近可不是什么好选择，客观上的。”

“但是总是一转眼，他就不见了。”

“他和我们很像，不是么，爱着他感觉像在爱自己，其实是出于某种自恋，对吧？”

奇菲一开始到校园内的怪异感在这些虫族对话的时候更加清晰。它们明明出自于许多单独的虫族的嘴里，语调和快慢也并不相同，节奏却紧实而密切得像出自于一个统一的大脑内。

像在自言自语。

他移动重心，尝试默不作声地从这群虫族的环绕下走开。

但显而易见地失败了。

“别走啊，小蝴蝶。”

多里安微笑着拦在了他的身后，他们身高相仿，奇菲甚至比多里安高一些。但这无济于事，多里安再次抓住了他的手腕：“你在上等虫族里可是很出名的，你不知道吗？”

奇菲的脸色微微一变。

“只有最有钱的那批人才有资格被你操。”大卫冷笑一声，上前微微抬头盯着奇菲，“现在我们做到了。我觉得我们也可以享受一下。”

“有话好好说，先生们……”

奇菲蹙着眉退后半步，又被多里安死死拽着。这是个大礼堂，旁边有巨大的落地窗。这批有资格坐在礼堂里的学生都是有权有势的家伙，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他担不起这个责任。

而且这是简玬的同学。

这是在简玬所处的学校里。

“不行，真的不行。”

奇菲再次尝试拉出被多里安攥着的手腕，却发现这个雌虫的力度也大得惊人。这群有组织有预谋的虫族铁了心要把他留在这里。

他们在沉默中僵持着。

直到奇菲成功地再次将手抽回来，多里安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好看，也有些震惊。

这表示他们的力量不相上下。

“我该走了。”

奇菲走向聚拢着的虫群，他朝向的方向，所有虫族都在盯着他，却在为他让出一条路。

“咚！”

就在他走到通道时的时候，有谁从后脑勺给他狠而重地来了一下。

奇菲睁大眼，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温热的感觉从后颅渗出，湿润了头发，然后是粘稠的眩晕感。他一下跪在地上，眼里闪过瞬间的戾意，但这眼神很快又被理智收敛了。

他在心里默念着这群二代的名字和地位，久久没有动。

多里安低头拍了拍奇菲的脸：“确实是张格外英俊的脸，操起来应该会有意思。”

他拉下自己的裤子，撸动自己的性器，让它在奇菲眼前涨大，再顶到奇菲唇边。

很明显，他要奇菲给他‍‌‍‎口‌‎‎交‌‍‎‎。

奇菲死死地瞪着多里安，不发一言。

其他虫族按着奇菲的四肢，把他压死在地上。

“口啊？怎么不张嘴，这比起‍‎‌被‌‍‌操‍‍‌‎来说简直太轻松了吧？难不成你还是个纯情小子，嘴是要和喜欢的家伙接吻的？”

多里安盯了奇菲一会，忽然笑道：“这张嘴对你来说这么重要？你不会给你喜欢的人口过吧？”

听到这句话，奇菲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

“别和他废话了，多里安。”大卫上前按住奇菲的马尾，照着奇菲的脸来了一拳。隐约有什么崩裂的声音响起，显而易见的是牙齿划破嘴唇，有血顺着他的唇角滑下来。

奇菲依旧没有张嘴，也没有求饶。

成年上等虫族的一拳足以让任何虫族头晕目眩，尤其是当大卫的虫形是重甲虫的时候。大卫把手指按进奇菲的嘴里：“就像这样……操！”

血从奇菲的嘴里崩裂出来，如果不是大卫及时虫甲化，奇菲能咬断他整根手指。大卫把手指抽出来的时候，白森森的骨骼已经露在了外面，另一部分被大卫转化成了虫族的外骨骼，堪堪支撑着破裂的皮肉。

在大卫不自觉地退开时，几声惨叫接连响起。围绕着他最近的上等虫族们鲜血四溅，瞬间失去行动能力，晕倒在地上，正好为奇菲破开了一条可以走开的通道。

而他顶着半嘴的血，阴冷地盯着这群站着的上等虫族们。

他整理好自己的西装袖口，把领带捋直，踏着皮鞋缓慢走过虫群之间。

礼堂的落地窗投下光线，地板上一片鲜红，被击败的虫族痛苦地倒在地上呻吟。

“这可真是……”

堪堪防下奇菲一击的多里安惊魂未定，抬头开口对着奇菲的背影喊道：“你不会真的觉得我们是自己想干这事儿的吧？”

奇菲的脚步一顿。

大卫收回自己鲜血淋漓的手，冷笑一声：“你那点小心思谁不知道？是简玬让我们来的，下等虫族先生。”

他盯着奇菲：“我们不会让你走的。”

纳撒尼尔挡在了奇菲面前，亮出镰刀状态的虫甲，脸上浮出坚硬的外骨骼。虫化之后，他的视线也如虫类般冰冷。

他缓缓走近奇菲。

意思很明确，就算这儿出了命案，他们也得完成简玬的指令。

上等虫族们亮出了虫甲，他们此刻不再是一个个独立的个体，而是成为了一个密不可分的整体，统筹一切，伺机而动。

而纳撒尼尔的身后，礼堂的大门敞开着，从这里可以看到实验楼透明的落地玻璃。

当然，以雌虫的五感，也能顺利看到站在玻璃后的人。

“我操，不是吧……”

奇菲抬眼之后，很快从嗓子里苦笑了下，身子晃了晃，像是忽然被卸下了剩余的所有力气。

他很快被上前的虫族按倒在地。

黑压压的虫群有几十个之多，空气密集得令人窒息。

这次他没有再反抗了。

奇菲低下头，移开了视线。

“他看到你了？”

落地窗前，凯文问简玬。

简玬神色淡淡地低头看着礼堂内的景色：“或许吧。”

“他是全场唯一一个没有被你催眠过的，其他虫族能忍下来的事情，他可能忍不下来，”凯文顿了一下，开口，“而且他刚刚看你的眼神……”

“什么？”

“没什么。”

“刚刚他反抗得很激烈，现在不反抗了，他怕死吗？”凯文问。

“他不怕死。”简玬回答。

越来越多的虫族进入这个礼堂，逐渐将整个礼堂塞满。

校园网内在直播，镜头下充斥着雌虫的‍‌‌‎‎奶‌‌‍‎子‌‍‍和挤来蹭去的挺立‎‎‍‌‍乳‍‍头‌‍‎，‍‌‌‎鸡‌‍‎‎‍巴‍‍‎‌‌‍‍‌‎‎拔‍‎‎‍出‎‌‍来‌‌‎‍的时候敞开的‌‎‎‌‍肉‍‎‌‍穴‎‍‍‌‌会流出白精。

‍‍‌‌性‎‌‍爱‍‎‌‍持续了许久，直到钟声不知道第几次响起，而礼堂的虫族一个个散去。

简玬走进礼堂的时候，奇菲还跪在原地。

他的纹身几乎被‌‍‍‎‎精‎‍液‌‎‌‍‎覆盖，地面上铺满了‌‍‍‎‎精‎‍液‌‎‌‍‎和血。

简玬走到距离奇菲一段距离的时候停下了。

他低头看着奇菲。

奇菲才终于抬头，看着简玬，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一瞬间却捂住了自己的喉咙。

“呜呕……！”

‌‍‍‎‎精‎‍液‌‎‌‍‎从他的嘴里混合着血涌出来，瞬间裹满他整个下巴，粘稠得像腐化的酸奶。他的脸色更加苍白，不断地咳嗽，越来越多的‌‍‍‎‎精‎‍液‌‎‌‍‎被吐出来，高挺的鼻梁下流出满溢的‌‍‍‎‎精‎‍液‌‎‌‍‎，铺在他的胸肌上和地上。他的‍‌‌‎鸡‌‍‎‎‍巴‍‍‎‌‌粗长软垂地一条贴着冰冷的地板，‎‍‌‎龟‎‌‍‎头‍‌‎‍‎就赤裸地接触地面。他的胸肌和腹肌上裹满了‌‍‍‎‎精‎‍液‌‎‌‍‎。

奇菲的一只手撑着地面，另一只手试图捂住自己的嘴，但这无济于事。

“咳咳、咳咳咳……”

简玬盯着奇菲，心里想，这种神情应该会被虫族描述为绝望，但他确实从奇菲眼里看不出任何东西。他已经看了很久了，奇菲在他走到这儿之前一动不动，但在他站在这里的时候，奇菲就开始不停地呕吐。

“简玬……”

奇菲终于暂时吐完了，他的声音沙哑，跪在地上抬头看着简玬，一动不动，然后脸上扯出一个极其苦涩的笑容：“……我是下贱，可……呕……”

可是人都是倔强的，他们终究有想要守护的东西。

“……很难吗？”

奇菲转而去提了另一个话题，他抬头，看着简玬，声音颤抖：

“……我只是想……听你的话……做你的狗，你一个人的，如果我再努力一点，就能只被你玩，就算下贱也只下贱给你看，而不是其他人……”

简玬没有说话，情绪也没什么波动。

简玬的工厂不会发生欺凌和剥削，因为一切工厂建好后高等智能会密切监视。工资按时按量发放，给手下的利润都是分成制，因此每一个愿意跟着简玬干的虫族都尤其富有。他的工厂在幽灵区铺展得巨大，受益面极广。

其他银行的骨干员工赚到了就回去养老，而他们必须死心塌地。

即使对于离简玬最近的人来说，他无恶不作。杀人，劫掠，导致破产……却有人永远愿意跟随他。

正义者做不到的事情，他能做到。

简玬看不到他人的钦佩和爱慕，他永远看不到。

奇菲继续开口：“你知道吗，你刚刚愿意握我的手的时候我有多开心……五年了，我以为我终于可以离你近一点，一点就够了，像帕卡德那样……呕……”

又是一阵呕吐。

“……可你把我丢给那群上等虫族。”

奇菲抬起头，简玬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仇恨。浓烈而粘稠的仇恨。深刻的嫉妒化成了绝望，没有爱过的人是不会去恨的。

简玬想，他终于找到这种情绪了。

奇菲缓慢地站起来，一步步逼近简玬，死死地盯着他。

简玬没有退后，依旧站在原地。

奇菲的声音带着被撕裂后的沙哑：

“我本来就再也不能干净了，不是吗？你就是喜欢这样，让不愿欺骗的帕卡德去继续欺骗，让崇尚和平的机械去行使暴力，让我去和其他虫族做爱……咳咳……可是我们愿意继续留在你身边不是为了钱……能留到现在，没有一个是为了钱……你到底清楚吗？”

所有的剧情都服务于简玬的野心，以至于感情，爱情，或者任何其他的东西，能够抚慰观者浪漫情怀的元素，所有的积攒成山的细节，对简玬的崇敬、惊叹或爱慕，只要不服务于他的目的，那就是未曾存在。

它拒绝取悦所有索求浪漫的观众，而仅仅只为简玬一人存在。

雌虫的身躯像一堵墙，牢牢堵在简玬面前。

随着两人的距离愈发接近，简玬抬起头，他的脖颈也扬起，纤细而雪白，所以显得格外脆弱，那张脸一如既往地无辜。不是切实感受，都无法相信真的是他在操控这一切。

像是一个无情的裁判，平等地判定每个人的出局。

“你根本不在乎，我们对你……你明明很清楚这一切。你只要稍微骗骗我啊，只要骗骗我，我什么都愿意做了。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奇菲的声音不受控制地在抖。

他这种人一般不会说真话，只会说漂亮话。他却说了真话，像犯了大忌。

奇菲的语气里甚至带了祈求，他死死地盯着简玬，眼眶发红。阴沉而英俊的眉目扭在一起，已经濒临崩溃到装不出任何讨好的神情。

爱对于他们这种极端的利己主义者来说算什么？它还有什么位置？奇菲无权追问，简玬也给不出任何答案。悲剧色彩被抹消，取而代之的是浓烈的滑稽感，嘲弄着这五年来真正动情的那个人。

有什么被这场混乱的‌‎性‎‍‌交‍‌‌‍彻底地碾碎破裂。

他想当狗都没资格。

一方一退再退，而另一方死缠烂打地讨好，这脱离了人类的理性和情感能解释的范畴，所以显得格外扭曲。

简玬退后一步，嘀咕：

“你身上有一股‌‍‍‎‎精‎‍液‌‎‌‍‎味儿。”

他看上去依旧是那么的漫不经心，并且对面前的一切满不在乎。或许是蓄意挑衅，或许是他真的不在乎。

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时间静止了那么一会。

这句话切断了奇菲死死撑着的最后一根弦，一瞬间，铺天盖地的毒粉弥漫在整片空间。简玬下意识地捂住口鼻，极其短暂的眩晕袭来，他看着奇菲的双手变成尖锐而坚硬的骨化利爪，朝着他的胸口刺来。

简玬没有躲开。

他嘲讽而兴奋地等着一个成功反叛的家伙给他致命一击。

——但在毫秒之后，他眼睁睁地看着那双利爪迅速地调转方向。

简玬的手指蜷缩了一下，站在原地，看着在他面前的奇菲胸腔里喷出的鲜血洒到他的身上。

它也溅到了简玬微微睁大的眼睛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