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濮兰脸色发白,耳根却是红的。
解居安腰身一挺,毫不迟疑地闯进来,两个人都有些猝不及防,宋濮兰的小穴很紧,几乎跟他人一样窄瘦,沉甸甸的鸡巴顶进去像在里面开辟领地。
解居安轻轻抚摸着宋濮兰的脸,竟然又往里深入了半寸,如此的强势、炙热却又不失温柔,像是在沙漠行走千里的人终于看见绿洲。
宋濮兰接收到这个眼神,竟然连气都生不起来,只喘息着:“不奇怪吗?我的身体。”
“很美。”解居安喘了口气,大手托着宋濮兰的臀肉揉搓挤压,把人死死困在自己的身体和墙面之间。
插进去的阴茎被小穴咬得很紧,解居安单手脱掉了外套,往地上一扔,一扬头突然堵住了宋濮兰的嘴。
他们几乎连成了一个人。宋濮兰的屁股很翘,但腰特别细,完美的身材比例几乎让解居安爱不释手,他抬着腰胯缓缓朝上拱动着,舌头夸张地舔着宋濮兰淡色的唇瓣。
宋濮兰不喜欢这么亲密的交流,总觉得解居安在品尝自己似的,他刚要偏开头,下巴突然被重重捏住,再次被吻住。
“唔……”
漂亮的手指一点点攀上解居安的后脑,腿间的鸡巴还在快速捣弄着娇嫩的肉批,在这个交媾过程中,解居安的鸡巴上甚至还沾着血丝。
是属于宋濮兰的处子血。
解居安把手伸到交合处抹了一下,然后煞有其事的说:“嗯,是处子。”
宋濮兰听出了他话里的调侃,推开他那只沾血的手,耳朵红得快要滴血。
解居安把手上的污血留到了自己衬衫上,然后偏头咬住宋濮兰的耳朵,轻声问:“舒服吗?”
宋濮兰刚想摇头,解居安对着深处娇嫩的花心突然一顶,说:“你现在是在服务,我也是你的客人。”
宋濮兰咬住唇看着他,柔亮的头发垂落到胸口两侧,遮住了一大片春光,但却衬得这张脸娇艳无比,美得雌雄莫辨。
这样一个尤物,别说金玉会所没有过,连它的前身,这座御用的百年戏楼对这样的美人都闻所未闻。
宋濮兰明白了,他避开解居安狂热的视线,点了点头:“舒……舒服”
解居安像是从他这句敷衍的回应中得到了鼓励,攻势骤然变大,大手掐着宋濮兰的细腰就撞了起来。
“啊不……”宋濮兰双手扶住解居安的肩膀,整个人都被高高顶起来,再含着坚硬的鸡巴重重落下去。
鸡巴上鼓起的青筋不断擦过他敏感的壁肉,激起了宋濮兰身体里类似于快感的感触,仿佛他们相连到现在,直到此刻才是真的在做爱。
宋濮兰不喜欢这种陌生的情绪,但却无法抗拒,只能咬着唇把魅惑的呻吟往肚子里咽,脸上羞赧的微红渐渐在男人的疼爱下变成了一种暧昧的潮红。
鸡巴每一次的插入都挤出了水声,混合着淡到快要看不见的血丝流到宋濮兰张开的大腿根,解居安用墙作为支点,压着软下去的美人加速耸动着腰胯。
啪啪啪啪的做爱声响彻房间,宋濮兰仰着头,后脑死死抵在墙上,嘴里发出摄人心魄的呻吟喘叫,手指朝后扣着光滑的墙壁,那双狭长冷淡的眼睛里泛着水光。
两人牢牢贴在一起摇晃着身体,宋濮兰微微眯起眼睛,低头和解居安缠绕到一起,解居安享受着美人的送吻,抬起一只手把他的头发捋去了耳后。
站着又干了宋濮兰一会儿,解居安终于转移阵地,两个人一起滚去了床上。
宋濮兰的双手被领带绑到床头,仿佛要防止他跑掉,接着修长的双腿被重新顶开,腿间生涩的嫩批已经被男人吃抹干净,在长久的摩擦下,变成了一种水润的骚粉色。
极度饥渴的颜色。
于是解居安直接脱掉裤子,大鸡巴沉甸甸、湿漉漉地翘在身前,对着宋濮兰漂亮的肉逼来回晃,似乎迫不及待地想钻进去彻底征服他。
而宋濮兰软着腰倒在床上,身体是前所未有的柔软无力,解居安再次覆上来,用那根大鸡巴干他的时候,他只是配合的张着腿,仿佛任人享用。
“好深……”身上男人一直没有停的打算,宋濮兰皱着眉说了一句。
解居安把两人都扒了个干净,在床上赤身裸体地交合,但门并没有反锁,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在这么简陋草率的地方一冲动就和人睡了。
不过不管他搞出的动静多大,一直都没有人进来,解居安知道他们不敢,哪怕听到了也不敢,所以发了狠的折腾宋濮兰。
仿佛要把这二十年的欲望一股脑都发泄在宋濮兰身上,让他往后一看见自己就会腿软,就会发骚。
解居安把宋濮兰转过去,拍打着他挺翘的屁股,高高抬着的鸡巴硬得像一柄刀刃,借着这个姿势,缓慢而坚定地插进了宋濮兰如今骚到淌水的嫩批里。
宋濮兰抬着屁股趴在床上,腰身下陷成s形,被身后的贵公子当做把手,继续干他的湿穴。
解居安在床上持续的换着姿势,干一会儿就要换,仿佛不需要射精似的,胯间的凶器一直昂扬着,沾的水都是宋濮兰的屄水。
宋濮兰软着腿重新张开,双手撑住身下人的胸膛,骑在了解居安身上,在上面来回晃动着屁股,身下已经湿成了一滩。
解居安鸡巴附近的浓密阴毛已经全湿了,而宋濮兰下体根本没有长阴毛,不管是观赏性还是干他的过程中,几乎都是满分的体验。
蹭上一下都嫩得要命。
解居安最喜欢把宋濮兰折成M型干,一低头就能看见他一览无遗的小嫩屄夹着男人粗黑的鸡巴吞吐,然后再被这根丑陋无比的鸡巴操到喷水、求饶,让他什么都叫出来。
宋濮兰后面几乎是崩溃得抓挠解居安的手臂,在他身下娇喘着哭,陷下去的纤腰仿佛一干就折。
解居安骂他骚货,第一次就被男人操喷了水,屄操松了还夹着男人的鸡巴不放,而宋濮兰却只是羞耻地紧紧抱着他的背,把脸埋进他的怀里。
两人不知缠在一起晃了多久,侧躺着的解居安突然一翻身,勾起宋濮兰的双腿就在他腿间加了速。
宋濮兰死死抓住困着他手腕的领带,被干的呼吸都有点颤抖,只能继续求饶的叫:“哥哥老公……不…不要了……”
解居安把床都撞得咯吱作响,他突然俯在宋濮兰耳边道:“吃不吃老公的精液?”
宋濮兰喘息着摇头,“会……”
“什么?”解居安问。
“会怀…怀宝宝……”宋濮兰手腕上的领带都被挣松了,他直接抱住了解居安的脖子,在他耳边软着嗓子说。
解居安顿了顿,似乎暗骂了一声,一手直接抬起了宋濮兰的屁股,直接把自己插到最深,然后抵着花心干他。
“骚货……”
说完,他把开闸的精液大股大股地喷了进去,滚烫的浓液尽数浇在了宋濮兰的受精点上,两人大脑在长达一分钟的时间里都是完全空白的。
他们同时高潮了。
宋濮兰圈着解居安的脖子,双腿盘在他的腰上,只有胸口在剧烈的呼吸,他仰头和他接吻,手慢慢滑下去,抚摸着这具带给他灭顶快感的,健壮的男性躯体。
“嫁给我。”解居安抵着宋濮兰的额头,突然说了一句。
“嗯?”解居安爱抚着宋濮兰的脸颊,“就这样嫁给我,好不干?”
宋濮兰像是没听到,足足缓了一刻钟,他才从解居安怀里坐了起来,扯过来被子裹住了自己。
解居安都快这么睡着了,他睁开眼看着宋濮兰,似乎想把人抓过来继续睡,却听到宋濮兰说:“我该怎么办?”
解居安没反应过来。
“你拿走了我的……等拍卖那晚……”宋濮兰下巴往被子里缩了一下。
“我娶你。”解居安直接打断他,对上宋濮兰诧异的眼神,他又强调了一句:“我是认真的。”
从小时候远远看着你的时候,我就在想了。
不过解居安没把这句话说出来,宋濮兰压根不记得自己了,他也不需要再自取其辱,就当再认识一遍好了。
宋濮兰却拒绝了他,“我不是缺男人。”
“你需要还钱?”解居安没觉得这是个问题,“你嫁给了我,你的债自然也是解家的债。”
宋濮兰还是摇头,“我……我不想嫁人。”不想这么卖一辈子。
解居安顿了顿,“那你是想?”
宋濮兰看了解居安一眼,几乎是知道他一定会生气,但他还是说了。
“像我这样的……初夜会被拍多少?”
解居安觉得自己明白了。
“你是说就当我买了你一次?”解居安问。
宋濮兰点点头,良久之后,整个房间都没有过声音。
宋濮兰抬头看了一眼,解居安的脸上已经从多云转成暴雨了。
“我……”宋濮兰突然想解释点什么,但解居安突然站了起来,从地上拿起裤子穿上,然后从兜里拿出了支票本。
盖章的时候手都在抖。
接着宋濮兰就听见了一声纸被扯下的声音,解居安把支票往他身上一扔,抓起外套头也不回地走了。
门被重重的拍上,宋濮兰一直没有动,直到听到外面的说话声,他才从被子里伸出手拿起那张支票一看,解居安也给了他一张空支票。
宋濮兰突然觉得有点冷,他把那张支票攥到手里,脸埋进被子里装了会儿鸵鸟,才开始下床穿衣服。
宋濮兰浑身都没有力气,踩到地的时候腿都是软的,好不容易穿完衣服,他走出去,经理在外面等着他。
办公室里只有他一个人,解居安已经走了。
经理的眼神里带了三分打量,三分惊讶和四分暧昧,但宋濮兰压根不在意,只是问:“我可以来上班吗?”
经理闻言愣了一下,话没过脑子,“跟了小解爷,你还能缺钱?”
“我没跟。”宋濮兰人恹恹的,用解居安骗他的话敷衍了一句:“他说是检查。”
经理果然笑了一声,存着刁难的心思说:“明天?”
“行。”这话正中宋濮兰下怀,他得赶快调整自己,不然这种事情越想越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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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夜当晚,宋濮兰刚到就被分配了出场号,在第九位,属于压台。
因为宋濮兰数了数在场人员,直到上场,一共也就九个人。
其中有六位女性,三位男性。身上穿得个比个的少。
宋濮兰选了件裹得最多的长袍,像是西式睡衣的样式,不过这种场合自然没有隐私可言,他这件是半透明的纱衣。
不过已经是最保守的了,有人把他束起的头发散下来,在那一瞬间,几乎全场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宋濮兰躲开视线,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他长得不算矮,长纱只浅浅垂了一点地,但无奈骨架太窄了,搁着层半透明的纱,双腿看上去又长又直,一把掐住的腰也被束着,再配上那张造物主精心制作的脸,在聚光灯下美得不可方物。
“……好美…这就是今天的压台?”
“嗯男的,好像还是什么双性……”
“双性人都长这么漂亮??”
“没……咱们今天的压轴也是个双性,我没觉得有多好看。”
“嘘别说了……本来小柯是定好的压台来着,上面的都喜欢搞双性人,但这种身体长得好的太少了,所以才把他推成了压台主角,谁知道……”
谁知道凭空跳出来一个这么美的,只露了个面就把小柯苦苦表现得来的压台抢走了,甚至连个通知都没有。
“你看……这梁子算是结上了,小柯就等这次压台翻身呢。”
金玉会所的压台有一次单独陪大人物们吃饭就餐的机会,所以只有压台的最后成交价是不确定的,因为私下伺候好了再塞钱的情况很常见,基本都是会更高的。
果不其然,叫小柯的小倌正坐在化妆桌前,用一种几乎仇恨的目光盯着镜子里的宋濮兰。
宋濮兰低着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事到临头才觉得有些害怕,上台之后的人或许称不上是人,只是个活着的物品,因为提供性服务的必然,需要三百六十度被观众观赏。
宋濮兰深吸了口气,突然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宋濮兰吓了一跳,抬起头看着镜子里,自己身后的陌生男人。
“你长得好漂亮啊,”来人突然俯身靠到了宋濮兰脸侧,和他一起看着镜子,看到宋濮兰眼里的迷惑,他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小柯。”
“我叫宋濮兰。”
宋濮兰和他的脸拉开了距离,他原本也想回夸一句,但在这种环境里,他实在不想夸谁长得漂亮。
“我知道,最近望城闹得沸沸扬扬的那家,你是那家的公子。”小柯笑得很倜傥,“公子哥和我们这种人气质就是不一样哈?”
宋濮兰叹了口气,觉得自己找到了和高瑾贞在聊天方面势均力敌的对手。
以后高瑾贞再烦自己,他或许可以把小柯叫过来,负负得正。
“也没什么不一样的。”宋濮兰还是回了他一句。
小柯笑了一下离开了,快到他上场了。
宋濮兰并不知道在台上的具体流程,他也不想去看,因为看到了除了增加恐惧,并不会影响他的选择。
不给自己任何退缩的机会。
这才是宋濮兰此刻要做的。
小柯很快就回来了,应该已经被拍下了,在换衣服换妆,不过看着脸色不太好,或许是下面有人无礼,或者价钱不满意?
宋濮兰想去看看,毕竟小柯的脸色实在很差,但刚站起来,门口突然有人进来喊:“宋濮兰?”
“开始准备!”
宋濮兰脚步一顿,不知道自己该准备什么,他左右看了看,有几个人同时过来,给他手脚戴上了链条。
宋濮兰愣了一下,这是什么意思?
戴好后,其实一个人站起来和他解释,“这是老陈临时决定的,他说你肯定特别适合这种主题,一会儿出去还得劳烦您钻下笼子。”
“……”
小柯把门关得“砰”一声,走了。
宋濮兰跟着管事的出去,刚走到门口,突然一个踉跄,伸手扶住了门。
“啊……”
管事的立马回头,看见宋濮兰扶着门弯下腰,连忙问:“怎么了?”
“扎到脚里了。”宋濮兰皱眉,低下头看了一眼。
因为搭配服装的问题,宋濮兰被要求不能穿鞋,这一下扎得结结实实,直接就出了血。
管事的立马半跪到宋濮兰面前,小心翼翼托起他赤着的脚,地上是一枚打开的胸针,针尖朝上,扎完后直接掉到了地上,只在大脚趾下方留了个血口。
看出血量和伤口颜色,应该扎得挺深。
“拿止血药来。”管事的大声喊道。
后台立刻乱成了一片,宋濮兰不敢落脚,一手撑着门框,穿着并不避体的衣服在大庭广众之下,整个人极其尴尬。
下一秒,一只有力的手突然稳住了他的肩膀,接着他的身体就被裹上了一件沉重的大衣。
带着体温的香味扑面而来。
宋濮兰没有转头,在场的人几乎没几个见过金玉会所幕后的当家人,纷纷窃窃私语,在问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是谁。
宋濮兰甚至听见有人在说是他男朋友的,他为了赚大钱把人甩了。
“……”
宋濮兰尴尬得无法抬头,索性管事的还是知道自己主子是谁的,动作飞快地将宋濮兰的伤口包扎好,呼吸都轻得像消失了。
“谢谢。”宋濮兰收回自己的脚。
身后的男人突然说:“等等。”
接着宋濮兰就看见解居安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转到他面前跪下来,然后摘掉了自己大拇指上的扳指。
一枚水头很好的玻璃翡翠,水滴似的。把它戴到了宋濮兰受伤的脚趾上。
宋濮兰的脚腕上还戴着黑硬的铁链,骨感又脆弱,看上去不堪一折,莹白的脚趾配上水滴戒指,说不出的清冷漂亮,像一只被囚禁的冰凤。
解居安觉得这枚戒指很适合他,脆弱和易碎就像是宋濮兰的代名词。
所有人的目光都同时落在那枚价值万金的戒指上,所有人的反应也都是:“这个宋濮兰有病吧?这么有钱还出来卖,看来是真心想干。”
宋濮兰难得一见的生气,他情绪向来很平和,说得好听是平稳,不好听就是打十棍子都听不见一声。
解居安这个举动的目的就是想借周围人的嘴骂他不识好歹。
宋濮兰一脚踹开了解居安的手,把身上的大衣还给他,语气僵硬地道了声谢,然后略过他走上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