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下一章大结局,还有番外
大结局应该今晚出了
-----正文-----
白上渊看着眼前氤氲着祥云缭绕的宫殿。
中间高耸的柱廊通向广袤穹顶,柔和光影自上而下洒落,照亮整个殿堂。
只是看着不像是如今的仙界……
他随着花香踏入殿堂尽头,穿越长廊,抵达一处幽静庭院,花香弥漫其中。
抬眸平视,就见前方屋内的窗边站着一个挺拔玉立的白衣男子。
男子面庞俊美,长发如黑云般垂至腰间,在微风中轻轻飘动。
他此时正拿着细壶,专注地给窗边一盆小小的红白色花浇着水,动作间尽显温柔,可唯独那眸色越发阴沉,甚至生了几分执着。
……楼翳?
白上渊仔细看了好几遍才认出那俊美如仙且平静淡漠的男子竟是魔尊楼翳。
而且他看着楼翳这般模样,竟忽感熟悉。
似远又近,不知是多遥远的记忆,仿如未断的线慢慢又朝他延伸而来。
“你的真身已经不在此处了。”
身后传来声音,白上渊转身,就看到冥王不知何时已站在那里。
“这里是……”
冥王:“是白骨深渊与鬼界相交处,是一个会让人迷失在前世梦里的幻境,永世的愧疚着,悲痛着,万劫不复。”
他苍白却悠然的神色在看向浇花的仙人时露出感概。
“你可知魔尊在万年前,曾经是神。”
神?
白上渊脸露微诧。
神与仙并不一样,神是天道所造,仙是凡人飞升,万年前神是替天道管理世界规律,直到万物有灵,神才渐渐殒落。
楼翳若是神,又为何堕成了魔?
就在他怔然一瞬间,冥王忽然就靠近而来。
白上渊下意识就要后退,可冥王先伸出了手。
冰凉的手指挑起白上渊的下巴,冥王苍白近灰的脸凑得更近,似在细细打量深究着。
“本王一直很好奇,你到底有何过人之处,竟让一位神生出了心魔?”
声音淡然却带了些阴郁,一边说着还一边贴向其耳珠。
阴郁的气息洒在耳边,像是被条毒蛇攀爬而上,指尖在那白玉般的脸摩挲着。
冰冷刺骨的感觉让白上渊回了神,立马拂开其手,退开几步。
白上渊只觉魂印消失之处有些隐隐发烫。
那是残留的气息么?楼翳出事了?
冥王怔愣一瞬,忽又笑了,白齿森森。
白上渊刚退离了冰寒,后颈却又被另一阵冰冷抚上。
未待转身,身后的人紧贴而来,转而又猛的将他压倒在地。
前方传来冥王幽幽的笑声。
“既然你不愿本王碰你,那便由他来伺候你好了。”他顿了顿,又补充道。
“如今共生魂印已了,你就安心的消失在温柔乡吧。”
白上渊此时只觉浑身脱力,像是被四周看似祥和的仙气被拉扯住魂体,四面八方一点点的撕扯着。
而身下忽然被一片湿濡包里住,白上渊猝不及防的被含住肉柱,嗯哼了出声。
腰身弓起一瞬,秀柱下的肉缝被双指撑开,寒冻之感透过指腹按压在花蒂上,大力的左右甩动辗压起来。
“呃啊——!”白上渊忍不住的高亢一声。
眼前的仙界薄云比隔雾看花更为朦胧,双腿在半空之中无助的打着颤。
下身被包裹的冰冻在狂野的吸沇吞吐之间像是快要磨擦出火似的,薄薄的柱皮随着仙者般的男子唇瓣而稍稍上下而动。
这样近乎粗狂的吸弄让白上渊很快射出了精水。
可是男子口上的动作速度未减半分。
随即双手用力的紧抓那雪白的臀肉,恶意的掰开,其指尖似是扎进了皮肉似的,将两团柔软高高捏托而起。
这下前后翕张抽搐的穴肉都暴露在了空气中,肉眼可见的泌出的汁水,像是渴望着被爱抚被粗暴的插入。
这样的姿势更方便男子吸吮。
整个祥和清心的神殿响起了暧昧的吸水声以及断断续续的呻吟,顿时淫糜不堪,羞人之极。
“停…停下…够了…唔…啊啊……”
“别…唔…又要…嗯…哈啊……”
白上渊猛的仰头,露出雪白的脖颈又剧烈的痉挛。
他被高潮射精折磨不息,痛苦的低鸣着。
见状,冥王笑道。
“这样的吸干的下场也挺不错的,看来本王还是心慈手软了。”
眼泪不自觉的涌了出来,与滑落到嘴角的涎水相融。
白上渊整个人几乎被倒吊,悬身的腰身和双腿哆嗦着。
下半身被高高抬在半空中任由男子吸饮汁水,花核被用力的捣压到快要麻木了,高高肿起又被压成不同形状,女穴更是止不住的被迫高潮喷发。
不知过了多次,他再次忍不住射出了精水,又被尽数吞咽干净。
痛苦、羞耻、兴奋、快感、渴望……交杂不断。
难以想像自己就这样被吸干了精水,魂体被四周无形之力撕扯着,虚空中的碎片被旁观的冥王收纳于手上。
冥王低垂着眸,看着那纯净的魂体,不似妖魔的邪气,更像是在绝望之中重生的红白花魂。
阴郁的脸仍然挂着笑容,却透着寒意。
“本王早说了,循着命数才好存活,楼翳帝龙本是遗落最后的神,你看,帝龙活得好好的,楼翳任由心魔滋长成了魔尊,虽苟活了千年万年,可其下场应该已被帝龙灭了魔魂。”
口吐之言如恶毒的咒言,冥王轻笑犹如刻上“楼翳”的锥子,在白上渊的心口上划上一个个血口。
白上渊目光茫然,颓然颤抖着喷出了稀淡的精水。
他被泪水蒙糊了视线,红瞳却仍然倒映着男子的身影。
影影绰绰,似幻似真。
耳边是冥王一道道带着嘲意的笑语。
“万年神明到如今堂堂魔尊,在忘却了过去,兜兜转转过后仍是对你痴心一片,真是愚蠢……”
“违逆天道命数的,魂飞魄散也是活该……”
白上渊屈辱的闭上双眸,不断地提醒着自己,眼前的人只是幻境,他不是楼翳。
可无论是过去现在,亦或是真人幻象,他都总会栽在楼翳手上。
但再如何受辱,曾篆刻过的共生魂印,曾许下过的君子之言一再刺激着他,唤醒他几欲消散的神志。
朦胧之中,他好像看到从男孩成长到少年,再次被追杀,多番危在旦夕又死里逃生,最后在山林中印下魂印也成就了彼此的第一次。
然而,在这个瞬息万变的时刻,近在咫尺的人却在下一刻如同镜子般裂成无数碎片。
白上渊紧追着那飘零的碎片,看着时光的倒退,星河的逆流,像是带他回溯更遥远的过去……
他看到神台坦塌,山河俱毁,众神殒落,看到遗留的神明将他护在袖中。
万年流逝,偌大且空荡的神殿内,一朵凡花在其中留得一席之地,不知日夜时辰,只知与那位神明朝夕相对,直到落花凋零。
他看到神明瞳染血色,而生心魔,登临魔道。
看到众仙围剿,帝龙为首,魔尊重伤,落入山林。
看到山林相遇,刻下魂印,又见被众仙寻至,将黑蛇重伤,带回仙界,帝龙抽其蛇骨,抽其神魂投入狱海……
白上渊目光凝滞。
看着景象再次碎裂拼凑,最后看到坐在凉亭石桌前,神色严肃的师尊。
“心有一人,道心难悟,命犯大劫。”
白上渊:“那弟子该如何化解此劫?”
苍玄轻叹了一声。
“一段孽缘,若要两全,最好忘却前尘,死生不复相见。”
梦碎了,白上渊看着在他的指尖间流转的碎片。
一只手轻抚着他的面庞,抬眸便看到那个熟悉却又陌生的神明。
白上渊忽然笑了。
笑着笑着,却不禁潸然泪下。
“……死生不复相见,方能两全。”
浑身颤抖着,攥紧的手,指甲深深陷进了掌心。
他又怎能……
怎能与他的神明死生不复相见?
忽一道白光骤现,身下的幻象被光一照即消失不见。
白上渊伸出一只手去,凭空一抓,一把纯白长刃凝聚于掌中。
冥王眯眸,想不到他还有余力反抗,可他妖力被幻境束缚,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然而长刃迸出强劲的妖力,破风声响彻界域。
待刃鸣过后,冥王才看见地面出现了鸿沟般的裂缝,这是幻境之外,真正的白骨深渊与鬼界的交界原貌。
可眼前的不止一道鸿沟,而是有另一道剑痕从中间划过,形成一个十字形的裂缝深渊。
谁能相信天地形成的交界裂缝竟被徒手多划上一道?
紧随着白上渊身躯犹如疾风,舞动着剑,与剑化为一体,奋力向前。
白光如虹光,一瞬而逝。
凌乱飞舞的银发慢慢垂落,一道道灰色萤萤泛光的丝线从身后慢慢的缠绕上来,将白上渊的四肢,节处尽数缚上了一道线印。
乍眼一看,像极了傀儡。
而丝线的源头便是躺在了碎片中的冥王。
他胸口上是被剑光刺出的洞口,幽幽的丝线就从其中剥离,仿如烂了接口被抽丝剥茧的娃偶。
可冥王像是感觉不到痛感似的,只是淡然的仰望鬼界黯然的天空,灰白惨淡的脸上挂起了一抹笑容,却了无之前的诡异之感,他叹道。
“果然,被迫极了的兔子当真是凶残。”
此时的冥王语气温和非常。
“楼翳之所以入魔,是因为他的花儿死了,徒生执念,白骨生花亦是如此,也同样是有了执念,你与楼翳是彼此的因,却是仙界的劫,他们预料到了这个劫,才会想要斩掉因果。”
“只是天命不可逆,仙界到了如今早已与天道命数背道而驰,苍玄便早有仙界不可存的念头,仙界在一的日,便是天道同万物的劫。”
闻言,白上渊微微一愣。
“师尊他早已……”
冥王不再回应,只见他的身体随着被抽离的丝线慢慢减少。
在最后的时刻却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苍玄。
他本就是由帝龙以纸所捏成,予以一道神息,在鬼界当冥王,他没有前世今生,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
本该只为帝龙所用,监视魔尊,仙界人界覆灭亦或是鬼界动荡,他也无所谓。
可是苍玄却在他执念最深之时道。
“万物有灵,你从不为一纸之人,凡于天道之下,无有当受制,冥王固掌生死,然亦是己之抉择,守本分者乃命,亦为己所决,非他人可谋,君影,你便是你。”
自己的命数自己定,所以他依然听从了帝龙之命,将骸上花交予其手上,却还是等着白上渊前来。
这不,白上渊还是珍惜了这个机会。
若是有来世,或许养只兔子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