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凡间几处城镇都传开了一只银发妖物祸乱青楼,可能还会到处大开杀戒。
一时间人们纷纷找道观的道士出山帮忙除妖,隔一座山的苍玄道观,门庭轩辕也已人满为患,前来求助的人潮络绎不绝。
天上下起了茫茫苍雪,衢头的灯许是要燃逝了,烛光溢洒在阴衢间,巷中男子靠坐在墙边,身上的红雾幽光宛如涌潮,急速散开,缓缓显露出一个纤瘦的身影。
白上渊缓缓睁开眼,看着周遭一片朦朦胧胧隐隐绰绰,灯光微晃,那眼里只有一片悲淡。
他竟是……
彻底入魔了?
或许妖的天性便是注定成魔?
“娄娄受辱,连道心都失了,绝望么?”
眼前站着一个黑影,那双红眸居高临下,带着嘲意看着他。
白上渊不语,微微阖上眼,月色与白雪之下他脸色冷白,就如一个失去生气的瓷娃娃,美而易碎。
楼翳弯腰捏住他的下巴,唇边绽开温柔却又残酷的笑容,慢悠悠道。
“骸上花,若说混沌善恶不明,不如说枯骨而生,被死亡包裹的不详之妖。”
“你天生,便属邪妖魔道。”
鲜血自白上渊的嘴畔淌出,他仍然倔强的将鲜血吞咽下去,病弱的脸色平添凄落颓靡。
楼翳自然看出他如今这副身子的状况。
妖力被强行催动苏醒,一具损毁了仙丹的仙身根本受不住骸上花与生与生俱来的强大力量。
没有当场爆体就已是庆幸,但过不久仍然会被吞噬而亡。
楼翳见他强装无恙的样子,真想揭开他的面具,让他不被肏得死去活来时也向他求饶。
他就想将白上渊拉下那道德高台,守什么道心,装什么清高,根本就是一个怯懦无骨之人罢了。
“哼唔……”本就安静的人忽然一声轻呼,甚至可以听得出那一声里含着一丝动欲呻吟的意味。
下一刻,那指间捏住的脸已然开始泛红,如白纸间晕染开的墨红,薄唇情不自禁的吐出令人耳热的低喘。
楼翳目色一暗,两指转向按压那柔软的唇瓣上,又凑到白上渊的耳边,略显低哑沉闷的声音道。
“你魂体尚未完好又强行催动妖力,如今遭到反噬,妖力狂乱,鼓动的是淫欲劫期,你想找谁渡过此劫?”
白上渊耳畔被温热的气息洒得一阵颤栗,浑身经脉内络被妖力冲撞的混乱滚烫,被冲散得大半的意识努力坚守住最后一丝清明。
可当那只微凉的大手从撕裂的衣领精准寻到敏感的乳头,捏住那粒肿大的桃红一点时,他禁不住又溢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
楼翳哂笑的声音再次传来。
“淫欲是本性,道法自然,你又何必逆之?”
“滚……呃啊!”白上渊紧咬牙挤出一声,不想整个人被楼翳调转压在了巷墙上,紧接着腿间就插进来一捧子硬立火热。
他下意识便要退后躲开,可被极快的摁住腰身,肉刃强势一挺,那灼人的温度就猛的在腿间炸开。
本就恢复了双穴的穴肉一下子也被巨刃重重的摩挲到,白上渊一下子就高潮了一次。
全身抽搐间粗长的肉身便在他的腿肉间摩擦起来。
囊袋耻骨狠狠的甩打,听着这撞击的清脆声音就像是暗黑的巷中正进行着一场火热的交合。
撑不住片刻,白上渊便被磨撞得猛烈,加上体内乱窜的妖力一下子便冲散了意识,受不住的呻吟了起来。
“嘶…夹紧一些…骚货!”
本以为肏了这么多遍已然厌了这人,再清冷清高也该是玩到头了,可是如今只是把肉捧插到腿间就已经开始失控了。
楼翳此刻只想把这人肏坏肏烂,成了一个破壶子,谁都不想肏的破烂玩意儿。
“呜啊…啊啊啊啊……”白上渊被掰着臀肉,那结实的肌肉和耻骨像是一面重墙砸下来,他被撞击得双穴都喷出了水来,浇到腿间的肉柱上,滑动得更顺畅,身后的人便更用力更快的磨撞。
那粗长的肉柱就像是出鞘的利刃,点燃了欲海的火焰把他焚烧殆尽,他的皮肤不再苍白冰冷,血色蔓延,后背滑落的汗珠也被舔去。
越燃越烈,直到浑身皮肉都不受控制的再次陷入疯狂的抽搐痉挛,身后人猛力冲刺。
不知多少下后耳边传来一声低吼,白上渊双穴也被磨至高潮。
恐怖的快感让他像被抽了骨头,手抵在墙上,头无力垂下,弯着腰身承受后面的余撞。
挤在臀缝间的阳物未曾软下又更加的挺立,楼翳重重吐了一下气,俯身咬了一下这白玉般的肩头,唇齿尽在那玉肌上流连不返。
“唔……”白上渊轻哼一声,便没了声息,双手从墙上滑落又被大手捞住,后背贴靠在那宽大的胸腔上。
体内妖力的邪火被那强势的磨撞冲退了一些,却又更凶猛的涌溢出来。
“呜嗯……”血色肉眼可见的再次顺着颈脖泛上,密密麻麻的刺痛传遍浑身肌肤,他忽然想起鬼界淫桥上被绳妖上的万虫噬咬之境。
回想当时的感觉,白上渊的身体记住了那时的反应,双穴抖动翕张得像是空虚饥渴洞口,只稍触近一点,便能将其活吞而下。
“想要么?”身后人的声音不冷不热的传来。
白上渊想否认,可泛红的后颈忽然被轻咬一口。
“唔!”头脑又陷入一阵混沌。
后颈命脉脆弱之处被叼住,如同初生小猫,只能任人拿捏。
“说实话,想要么?”楼翳的声音格外温柔,如魔音般贯入脑海之中,蛊动着他强压住的欲潮。
白上渊只感觉身体被妖力掏空,像是一个空壳,极需要被填满,被塞得再无一丝缝隙,把那些磨人的刺痛感都硬压住。
他再也抵不住这种空虚感,轻颤的嘴唇一张。
“我……”
这时,侧边有一声惊呼。
白上渊意识被响声激醒,转头看向巷头。
一个持剑的男子瞪大着双眼指向他,脸上似惊似喜,诡异交杂。
“……银发雪肤红衣,你就是悬赏榜上要抓住的那只妖……”
本想着好运到来,不想他忽略了正以暧昧姿势搂住妖怪的黑衣男子。
男子话未落,脖子一凉,下一刻身首分离,鲜血喷洒而出。
白上渊怔愣间,菊穴忽被肉柱剖开,一举插入。
“呜啊——!”
双穴早被打湿,粗热的肉刃顺畅无阻的直接就顶到肠壁深处,龟头更是重重顶到他壁内某一处的筋肉,前端便禁不住直接喷出了白浊。
楼翳勾唇道。
“被本尊肏着还分心?”
肉刃仍然抵在那筋上,肆无忌惮的辗压着,听到白上渊受不住的吟声,他笑意中带着嘲讽。
“想不到一个被肏烂的肉壶也值悬赏那千两银子,你配么?”
不待回应,楼翳将无力如软骨的人压到了地上,厚雪被压陷入半寸。
白上渊烫热的身子被寒冷的雪地一冻,血液都快要被瞬间冻结似的,微红的面色又迅速苍白了下来。
“好冷……”
楼翳又把人翻了过来,将他额前凌散的雪发并到耳后,铺满情欲的眸中闪过一丝深沉,似乎他也未察觉到现在的他动作异常温柔。
看着这玉骨冰肌在雪地之中如蒙上一层细腻的微光,冰冷之中带着媚艳的红,楼翳心头便再次涌上情欲的热潮。
感受到壁肉的绞紧,插入菊穴的巨刃突跳了几下。
将白上渊抱起,羊脂玉般的双腿挂在他的腰侧,唇趁机就压了过去。
“唔…不…”
唇缝间溢出的拒绝又被狠狠堵住。
滑腻的舌头在口腔内纠缠不分,直把人吻到喘不上气来才稍归退离,又轻轻的舔舐起那柔软的唇瓣。
嗓音又在唇缝间响起。
“真美味……”
说罢,便失去耐心的把人压到冰冷的雪地上,粗暴撞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