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俩吃过了酒席,又帮着忙活了一会儿,等到主家宾客尽散,两人一起去了庄嘉俊的大伯家。
庄奶奶跟着大儿子生活。
从前他们一家也住这,后来他们搬了出去,庄爷爷也没了之后,两家讲好由庄大伯赡养庄奶奶,他家的老房子则归了庄大伯所有。
现今庄大伯一家住的,已经是推翻重建过的了。
此时,庄奶奶和大伯母在家,将两人迎了进去,大伯母端出了水果零食,四个人坐在一起闲话家常,庄奶奶留两人在这住一晚,明天再让庄大伯送俩人回去。
傍晚,两人在庄大伯家用了晚饭,兄弟俩有段日子没见,庄大伯亲热地拉着弟弟喝酒,庄新河虽然不想喝,但是推脱不过,还是喝了不少。
晚上,父子俩被大伯母安排在了家里的后屋,后屋有张大床,虽然堆了不少杂物,但是收拾还算干净整齐。
父子二人简单洗漱过后,便准备上床休息。
庄新河将灯关了,躺到床上,不一会儿,便打起了呼噜。
庄嘉俊闭着眼睛酝酿睡意,听着耳边的呼噜声,却怎么也睡不着。
半个小时后,庄嘉俊睁开眼睛,看了眼熟睡的庄新河,索性不睡了。
他想到之前看过的a片,女演员总是给男演员舔几把,男演员都爽的直抽气,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庄嘉俊看了看庄新河,夜色给了他胆量,他眼睛转了转,身子向下挪动,偷偷钻进了庄新河的被窝。
掏出手机照亮,缓缓解开了他爸的裤链,拉下内裤,露出了蛰伏着的软趴趴的一团。
熟睡中的庄新河并未察觉这些小动作。
庄嘉俊紧张地吞了下口水,小心地凑上前去,鼻尖轻嗅了嗅,有些淡淡地腥骚味,他口中溢出涎液,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没什么味道。
他将肉条含进了嘴里,像是舔冰棍一样,吮吸舔玩,将整根都涂上了一层晶亮的口水,庄嘉俊觉得没什么意思了,正想将肉条吐出来,这东西却突然在他嘴里慢慢变大。
由软变硬,由细变粗,本来可以整根含进,现在却只能含住一小半,庄嘉俊却觉得非常有成就感,又像是找到了好玩的玩具,嘬吸一下龟头后又用舌尖舔抵马眼,如此反复多次,又用灵活湿软的舌沿着肉棒上缠绕的青筋勾勒。
小手也没闲着,边撸边把玩着软绵的囊带。
半晌,被子里的空气渐渐稀薄,他悄悄掀开了被子,嘴上动作不停。
不知何时起,庄新河的呼噜声已经停了,呼吸变得越发粗重,他做了一个梦,梦见他压在一个人身上,雪白的屁股,他的几把插在那人又湿又滑的销魂洞里,洞里的媚肉灵活地舔抵他的男根,他爽的头皮发麻,伸手抱住那个白屁股,挺动胯部,不管不顾地肏了起来。
庄嘉俊本来舔的好好的,突然,他的脑袋被按住,他爸开始顶胯,粗硬的巨物几乎插进他的喉管,又拔出,不停反复,他被插的呼吸困难,忍不住想要干呕,喉头缩紧,犹如在吸嘬龟头。
庄新河低吼着,马眼大开,灼热荤腥的精液喷涌而出,灌进那密洞中,他伸手去推身下的人,将其翻了个身,想要看清他的脸,却能猛然发现,那人正是自己的儿子,脸红红的羞涩地望着自己说:“爸爸好厉害,好舒服。”
猝不及防间,庄嘉俊被射进了嘴里,有些甚至被他咽了下去,他被呛得咳嗽起来。
庄新河被猛地吓醒,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的儿子正趴在自己的身下咳嗽,有湿湿黏黏的液体滴落在他的小腹上,而他的几把上湿呼呼的,且一副刚射过的样子。
有部分浊液顺着庄嘉俊的嘴角,沿着下巴流下,滴落在庄新河身上,庄嘉俊索性将口中的精液都吐在了庄新河的小腹上。
庄新河心中猛地一跳,一时间,他竟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待他回过神来,脑袋几乎要炸开,他嗓音干哑地严声问道:“你做了什么?”
庄新河背着光,庄嘉俊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他有些羞涩地道:“舒服吗?”
庄新河脸上的表情晦涩难辨,“谁让你这么做的!?”
庄嘉俊察觉到他爸又生气了,惴惴地道:“是我想......”
“你想什么!别闹了,快点睡觉!”
语气重的庄嘉俊浑身一抖,委屈涌上心头,不过是想让他舒服一下,凶什么凶啊。
他恨恨地倒下,背对着庄新河,咬紧唇瓣小声啜泣,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淹没在枕头里。
庄新河心里从没有这么乱过,对庄嘉俊,他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打不得骂不得,他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知道这是错的,他心中或许都没有乱伦的概念。
庄新河不止气庄嘉俊,更恨自己,竟然会做那种不堪的梦,他竟会在梦里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做出那种事,即使是梦,也让他不能接受。
一股从未有过的挫败感袭上心头,他是一个失败的丈夫,现在又成了一个失败的父亲。
庄嘉俊委屈地哭了半宿,庄新河也沉默地听了半宿,说不心疼是假的,但也得让他长长记性,知道这样的事不能做才好!
第二天早晨,庄嘉俊双眼红肿的起床,父子俩谁都不搭理谁。
庄奶奶见了,怀疑庄新河是不是打孩子了,忙劝说庄新河,孩子犯了错,说说就好了,孩子大了能懂的,瞧这可怜见的,都哭成什么样了。
庄新河有口难言,早饭后,庄大伯将父子俩送了回来,父子俩无声分别,庄嘉俊回了家,庄新河留在店里。
庄嘉俊用钥匙开了门,他妈许晓霞不在家,他也无心去想他妈去干嘛了,只一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庄新河这一天过的也不好受,心里烦乱的很,有人过来买东西,他还差点算错了账,好在人家提醒了他。
傍晚,庄新河想到要回家面对庄嘉俊,就心烦意乱,索性给许晓霞发了短信,说今天活忙,他在店里对付一宿,也不用给他送饭,他随便吃一口就行。
许晓霞看到短信,也没敢说她不在家,只回了“好”,然后给庄嘉俊发了短信,说她去了庄嘉俊姥姥家,今晚在那住一宿,他爸今晚活忙在店里住,让他自己晚上锁好门。
到了晚上,庄嘉俊想起他妈今天不在,他得自己找食吃。
没什么胃口,自己随便煮了点面,吃完了,又想着他爸还没吃饭。
庄嘉俊心里还生他爸的气呢,想着不给他送饭,让庄新河饿着,半晌还是心软,谁让他是个孝顺的好儿子呢!
来了火,又煮了一份,装进饭盒,拿着去了店里。
庄嘉俊刚走到门点外面,便见右边的修理间没开灯,静悄悄的,左边屋里灯亮着,门却关着,他上前推门,发现门锁了,好在他带了钥匙。
庄嘉俊掏出钥匙串,将门打开,进了屋,将饭放到柜台上,见后屋的隔间灯亮着,想着和他爸说一声‘饭在柜台上’就走,将隔间的门推开,却见他爸正在一个人喝闷酒,见他来了,还眼中带着惊讶的问:“你怎么来了?”
庄新河本就是想躲着庄嘉俊才没回家,想一个人在这借酒消愁,还将外面的门也锁了,谁知道庄嘉俊突然过来了。
庄嘉俊一听便不高兴了,好心给他送饭,反而没落着好,不悦的道:“来给你送饭!”
一开始想着说完就走,可他爸既然不想他来,他还就偏要留下!
听到儿子说来给他送饭,庄新河心中闪过暖意,他已经灌了半瓶白酒,正是酒意上头,微醺之时,因着之前酒后乱性的事,这次他特意偷偷的喝,没想到还是被儿子撞上了,赶忙将剩下的半瓶白酒收到床下,不敢再喝。
庄新河感受了一下自己的状态,还好,他还没醉。
庄嘉俊已经看到了他收起来的酒瓶,没说什么,出去将小饭桌拿了进来,摆到他爸身前,狭小的隔间变得拥挤起来。
又将饭盒端过来放到桌上,而后坐到床边。
庄新河将饭盒打开,拿过筷子吃了一口,看着儿子乖乖的坐在一旁,心里特别想说着什么。
“俊俊,爸想跟你说些话。”
庄新河还没意识到自己醉了。
庄嘉俊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什么?”
“以后,不许你再做那种事了?”
庄嘉俊一时没反应过来,“哪种?”
说完便明白过来他爸说的是什么,顿时有些不高兴。
庄新河见儿子没懂,掩饰地清了清嗓子,“就是,男女之间才能做的那种事。”
“可我又不喜欢女生。”
庄新河没听懂,他心里并没有同性恋的概念,只以为庄嘉俊是说现在没有喜欢的女孩。
“你以后会有的。”
庄嘉俊眉头锁紧。
“总之,咱们俩不能做那种事。”
“为什么?只是互相帮帮忙,有什么不可以的!?之前咱们不是还互相帮忙打手枪吗?”
庄新河放下筷子,“这不一样,我是你爹,你是我儿子,父子之间不可以做这种事!你明白吗?”
庄嘉俊显然不懂,他站起身凑过来,“可你也很舒服不是吗?我们只是互相帮下忙,我知道你也很想要的,是不是?”
他将手探到庄新河身下,隔着裤子抚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