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额 这可能是有味道的一章。。。
-----正文-----
庄嘉俊又病了。
许晓霞上午从娘家回来,发现门没锁,屋里静悄悄的,因着这天是周末,她猜测可能是儿子在家。
许晓霞推开西屋的门看了一眼,见庄嘉俊果然躺在炕上,叫了几声,庄嘉俊都没答应,凑过去一看,发现儿子脸颊发烫,嘴唇发白。
许晓霞伸手探了探庄嘉俊的额头,果然很烫,她忙找来体温计给庄嘉俊夹上,过了五分钟拿出来一看,38度2,儿子发烧了。
许晓霞忙拿起手机给附近诊所的大夫打电话,让来家里给庄嘉俊打吊瓶。
折腾了半天,庄嘉俊的烧算是退了,许晓霞也松了一口气。
心里暗骂,男人就是不靠谱,庄新河是怎么照顾儿子的,她才一晚不在家,儿子就病了,也没人发现。
晚上庄新河回来,心事重重地刚推门进来,就被许晓霞劈头盖脸的说了一顿。
庄新河听闻儿子病了,眼中闪过焦急之色,追问儿子的病情,听到儿子已经退了烧,心下微松,抿了抿唇,挣扎半晌,还是没有推开西屋的门。
庄嘉俊在炕上躺了两天,病已经完全好了,除了后穴还有轻微的不适。
这两天,庄新河一次都没来看过他,庄嘉俊猜测他爸可能是生他的气了。
此后的一个星期,庄新河都没有和庄嘉俊说过一句话,吃饭时偶有眼神对上,庄新河也很快移开视线,庄嘉俊很明显地感觉到他爸在躲着他。
他心里有些沮丧。
许晓霞也觉出了父子俩的不对劲,问他们怎么了,两人也只说没什么,见问不出什么,许晓霞也懒得再去管了。
刚好这天周末,庄嘉俊休息在家,他心里着急,不想再和他爸这样冷冰冰的下去了,他决定去和他爸聊聊,想了半天该怎么和他爸认错。
庄新河这几天又开始忙碌起来,晚上庄嘉俊去给庄新河送饭,庄新河正在修理一台打药机。
庄嘉俊进来,走到庄新河边上看了一会儿,见庄新河没搭理他,默默走开去将饭摆上,然后走回到庄新河身边,软声道:“爸,吃饭了。”
庄新河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见庄嘉俊一直杵在旁边看着,他放下手中的活,走到洗脸盆边将手搓了搓。
庄嘉俊见状忙殷勤地拿过毛巾递上,庄新河看了毛巾一眼,抬手接过,随便擦了擦,避开庄嘉俊的手扔到架子上。
庄嘉俊眼眶微酸,有些委屈,“爸!”
庄新河顿了顿,转过身看向庄嘉俊,眼中带着询问。
庄嘉俊眼泪巴巴扑进庄新河怀里,仰着头看向庄新河,“爸,你别生我气了,我错了。”
语气又软又委屈,庄新河也有些不好受。
他看着儿子的小脑袋,眼中满是复杂情绪,抬起手,“你......”,半晌,才放到庄嘉俊的头顶摸了摸,“好了,别撒娇了。”
想要拉开庄嘉俊的手臂,庄嘉俊却抱着他爸不放,“别不理我了,我难受。”
庄嘉俊本就和庄新河更为亲近,他爸一连好几天不搭理他,孩子属实难受坏了。
庄新河的心彻底软了下来,软了声音哄道:“好了,我知道了,快放开吧,爸饿了。”
庄嘉俊下巴抵着庄新河的胸膛点点头,乖乖应道:“好。”
放开环抱住庄新河腰肢的手臂,小手握住庄新河的大手,带他去吃饭。
手心里被送入了一只柔软的小手,庄新河想起了儿子小时候的情景,心中滑过暖流,再不忍心对他冷脸。
父慈子孝的吃过晚饭,庄嘉俊一直等他爸忙完,才讨好地握住他爸的手,一起回家。
父子俩又恢复了以往的相处模式,只是到底有什么不一样了。
又过了半个月,这晚,庄新河接到他妈的电话,庄新河的堂哥家里在镇上买房了,庄奶奶让他回去随礼,又交代将庄嘉俊一起带回去,好久没见小孙子,想他了。
庄新河挂了电话,一旁吃饭的许晓霞撇撇嘴,几口吃完碗里的饭,留了句:“你们吃完收拾过去,我打麻将去了。”
庄嘉俊问了办酒的日子,算了算,刚好是周末,他有时间。
*
到了这天,庄嘉俊收拾妥当,和他爸一起等着过来接他们的车。
庄新河一早便和住在镇上的亲戚说好,开车回对庄村的时候,路过农机店,捎带他们一程。
车到的时候,庄新河上前开了后座的门,发现车里只有一个座位了,开车的亲戚忙回头道:“不好意思啊,得挤一挤了。”
后座的俩人也忙向里挪,庄新河笑着回道:“没事儿没事儿,我抱着我儿子就行了。”
父子俩上了车,庄嘉俊坐到了庄新河怀里,车子起步。
一个人的空间坐两个人,确实有点挤,庄嘉俊又不敢坐的太实,怕压的他爸的腿不舒服。
路程颠簸,两人的身体不可避免地触碰,庄嘉俊的屁股一直被动的碾压着庄新河的下体。
男人的那处哪里是经得起撩拨的,很快便硬了起来,庄新河有些尴尬地动了动腿。
最近天气热起来了,衣服穿的薄,庄嘉俊感觉到有一根火热的棍子顶上了他的屁股,瞬间便反应到了那是什么。
想起他也曾和这物事亲密接触过,庄嘉俊不知怎的心中有些羞涩,难耐的地动了动屁股。
几把被软棉的屁股肉压了几下,庄新河倒吸一口凉气,扶着儿子的腰肢按住,不让他再动,两人的下体却随着车子的颠簸,越发亲密的厮磨。
这般氛围,让庄嘉俊想起了那晚,随着时间流逝,那晚经历的剧痛在脑海中渐渐变得模糊,被插入的快活却越发清晰和强烈,化成了解不开的毒药,常在夜深人静的睡梦中折磨着他。
狭小的空间,混杂的气味,庄新河有些喘不过气来,放开庄嘉俊的腰,用手将车窗打开一条缝,微凉的风灌进来,他才好受些许。
庄嘉俊按捺不住心中的悸动,起了使坏的心思,随着汽车颠簸的频率,每次身体落下的时候,重重的碾过那一根。
庄新河难耐地紧紧握住车门的扶手,努力忽视着下体的触感。
这时,开车的亲戚忽然和他搭话,“新河啊,咱们也好久没见了,我记得上次见你还是去年的时候吧,最近店里生意怎么样啊?”
庄新河挤出一个笑回道:“是啊,去年二大爷家给孙子办满月酒的那次,生意就那样呗,对付着干。”
几人又就着话题闲聊几句。
庄嘉俊默默听着,屁股也没闲着。
等到了下车的时候,庄新河的裤子已经湿了一块,他尴尬将衬衣下摆向下扯了扯,和车上几人道了句,想先去一下厕所,庄嘉俊跟着一块去了。
庄新河进了厕所,手上不停地解开裤子,掏出肿胀狰狞的巨物,撸动起来,喉间溢出低沉磁性的喘息,站在厕所外等候的庄嘉俊听了,竟觉得有几分性感。
很快,庄新河便释放了出来,他长呼出一口气,撕了些卫生纸擦干净,提起裤子,确认没什么尴尬的地方,才走出来。
却见庄嘉俊一直守在门口,庄新河有些尴尬的清了清嗓子,还未等他开口,庄嘉俊便抢着道:“爸,小鸡鸡难受。”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庄新河。
庄新河无奈的道:“进去吧。”
庄嘉俊走进了厕所,扶着粉嫩的肉茎撸了几下,有些不甘心,喉间溢出又软又娇的呻吟,手下却不再动作。
门外的庄新河余光打量着过往的人群,听着里面的动静,有几分不自在。
过了十几分钟,庄嘉俊还没出来,庄新河忍不住提醒道:“快着点。”
只听庄嘉俊软软地应道:“好。”
随后,喘息声不停,人却一直没出来。
又过了几分钟,庄嘉俊嗓子都干了,厕所里的气味实在难闻,他爸要是再不进来,他都忍不住要出去了。
好在,庄新河也等不及了,他看了看时间,再不过去就来不及了,忍不住进去查看。
庄嘉俊听到脚步声,忙用手撸动几下做样子,而后用无辜又期待地眼神,小奶狗一样可怜巴巴地望向庄新河,“爸,撸不出来。”
庄新河眉头轻蹙,在肉茎和庄嘉俊的脸之间来回扫视了几个来回,终是叹了口气,认命地上前一步,从那细嫩的小手中接过小肉棒,有技巧地撸了起来。
庄嘉俊爽的头皮发麻,忍不住叫了起来,“啊......爸......好厉害......嗯......哈啊......好舒服......嗯......爸......爸......”
庄新河被儿子叫的心跳漏了几拍,小声提醒道:“小点声!”
庄嘉俊听话地闭上嘴巴,乖乖软软地靠进庄新河胸里,头抵着胸膛,只从喉间溢出细碎地呻吟,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庄新河胸前。
庄新河有些不自在的撇过了头。
很快,庄嘉俊便射了出来,庄新河终于松了口气,扶着儿子站直,留下一句“快点擦干净然后出来”,随后脚步微乱的离开。
庄嘉俊心满意足地撕了些卫生纸,麻利地收拾好自己,出了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