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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狐狸上线(喝素酒?笨蛋中校你眼镜丑死了,你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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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的皇丽是个夜总会,上次,段沉谦带着桑年来过一次的,说是最近一段时间他都要和他的小兔子在家里耍,让别人都不要烦他,左老板路过包间的门口,看见他在这里还吃了一惊。

“段老狗?哈哈哈哈哈!稀客啊,你都多长时间没来了啊,你那小兔子呢?玩腻了吧?上次在江边上你不都还在给他拍甜品的照片吗?还要把我厨师挖走,你第一次来我们大伙儿就打了个赌来着,说是最多三个月,这不三个月都还差几天……怎么了?脸这么臭?”

左老板热情洋溢的凑了过去,段沉谦却没有一个笑脸,也没有搭他的话。

姓左的自作主张的搭上了他的肩膀,安慰了他几句,“有什么的啊,不过就是一漂亮小孩儿,天底下最不缺的就是漂亮小孩儿了,我把我这里最好看的给你叫过来……”

他抬了抬手,三五个和桑年一样清丽风格的男孩子就走了进来,都跟着老板的指示坐在了段沉谦的旁边,“你看吧,我这兄弟够意思吧,知道你喜欢那款的,最近收罗了好多,保证你满意”

段沉谦眼睛都没有抬一下,仰头灌了口酒,冷冷的扔了一句,“让他们都滚蛋”

左老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不是吧,喝素酒啊?”

段总严肃的看着他,“我之所以不去望崽哪里,就是不想被他问七问八的,让盛开那个二流子再来烦我,你叽叽喳喳的吵死了,要么陪我喝点,要么和他们一起滚”

“知道了知道了”左老板双手呈投降状,让这里的小孩儿都离开了,“心情不好,我陪你喝”

段沉谦喝酒从不过量,刚刚有点上头,微醺的状态就叫了小森走了。

夜幕垂垂,很晚了,雨也小了,落到地上几乎听不见声音。

黑白相间的劳斯莱斯平稳的行驶在路上,车轮卷起了一圈水渍。

后座上的男人,头有点晕了,脸颊微红,闭目养神,手指不紧不慢的轻轻撵动着腕上的佛珠。

距离路口不远的地方,斜停着一辆黑色的机车,上面跨坐着一个俊俏爽利的男孩,眼尾的地方点缀了一颗泪痣,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看着迎面驶来的劳斯劳斯,弯着嘴角意味深长的坏笑着。

电话里的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他信心满满,“放心吧!段沉谦嘛!旧情人了……太了解了,实打实的恋爱脑,CN175是吧,最多一个月,保证到手……”

他说完便挂断了电话,戴上了头盔,踩上了油门,重型机车的发动机轰鸣着,传遍了整个马路。

这条路是出市区的路,老板心情不好,又说了要换地方住,小森也看得出来他需要修养,就把住的地方选得里市区远了一点,清净,这个点,路上已经没有人了。

他开车向来很小心,很早就注意到重型机车发动机的声音了,小心避让着。

但是没想到,那车居然直挺挺的撞了上来,轰的一声,人都摔到了挡风玻璃上,顺着滑了下来。

段沉谦都被惊醒了,“怎么了?”

小森脸都吓白了,“老板,好像撞到人了”

“下去看看啊……”他无力的扶住了额头,实在是烦得不行。

大冤种小森下车救人,将向阳扶了起来,见头盔里有血,连忙拿掉了,“先生,先生”

他连叫了好几声都没有什么反应,段沉谦不耐烦的抬头,“实在不行就叫救护车……”

他无意的瞥了一眼,瞬间,酒醒了,无比的清醒,小……小狐狸?

他不太确定这个人是不是真的,冒着细雨下了车,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眼。

拉开他外套的拉链,确认他纹在锁骨上的大马士革玫瑰,小狐狸,小狐狸……“送医院!”

许宴找到桑年的时候,只见他蹲在路边浑身都湿透了,问他什么他也不说,问得多了,就是他叔叔不要他了,然后就一直在哭,说哪里都疼,很疼很疼,还说想吃胡萝卜。

他要送他去医院,他也不去……许宴没有办法,只好先带他回了家。

他走得慢,还一瘸一拐的,许宴直接将他背了起来,“不哭了,我带你回家”

许宴说的家,是他之前和桑年描述过的,租的房子。他家里是开律所的,当然是在江城有房子的,但是为了和桑年在一起待着,他美其名曰想要独立,说服了爸妈,出来租了房子住。

房子两室一厅,一厨一卫,一百多平,不算很大,但是他已经把东西置办得很齐全了。

他把桑年放在了床上,想着先给他把这身湿衣服换下来。

手刚刚搭上领口,桑年就按住了,瞬间清醒,“你想干什么?”

“我……我想给你换身衣服,没别的意思,湿衣服穿着会着凉的……”他脸都红了急匆匆的解释,但是又注意到了别的东西,“你手怎么这么烫啊?”,连忙摸了摸他的额头,“你在发烧,我们去医院”

“我不去,我以前在家里也经常发烧,我爸爸从来没有带过我去医院,都是睡一会儿就好了,你出去吧,我自己换衣服,这房子你租的多少钱,我转给你一半”

“什么钱不钱的,没事儿,你就安心住在这里……”

“说好了是合租的,你要是这样我就不住了,因为我会不舒服”他说着就起身要走,许宴连忙将他拦住了,“大晚上的你去哪儿啊,行行行,房子一个月四千五,你转给我两千就行”

“不行,两千二百五十块……”

“你住在次卧,转给我两千,或者你住在主卧,转给我两千五,这样够清楚了吧”

“那我转给你两千,因为我暂时还没有那么多钱,能省一点是一点”

“好了,不说这些了,快点把衣服换了,你不想去医院,我给你买点退烧药,还有胡萝卜”

许宴匆匆又出了门,桑年脱了衣服,去洗了个澡,他全身都是血痕,是在笼子里被欲望折磨,又无力缓解,自己抓的,硬生生的扛到了药效退下去,王朝药是有多烈!他再也不想回忆起当时的感觉。

水雾朦胧,他转过身,透过镜子,看到了后腰上被灼烧的痕迹。

已经开始结痂了,可以明显的辨认出来,是段沉谦三个字。

虽然还是很疼,但是他居然,居然并不讨厌。

临走的时候,段沉谦还扔了一支药膏给他,但是桑年捧在手心里却并没有涂。

洗完了澡,又把脏衣服都洗干净烘干,小心翼翼的挂了起来。

他的疼痛,他的伤疤,这支药膏,这身衣服,还有手腕的佛珠,书包里的沉香木,都是段先生留给他的。

他们的世界天差地别,一旦结束,他就再也进不去了,也许,再也见不到段先生了。

这些,他留下来的痕迹,他都得好好保存,让他们存在得久一点,再久一点。

许宴买完药回来,发现他已经抱着日常抱着的沉香睡着了,轻轻的退了出去,也没有打扰他。

桑年是睡着了,但是隔壁的许宴却辗转反侧,他脑子里太多问号了。

半夜那边传来了剧烈的咳嗽声,许宴才匆忙跑过去看,给了冲了感冒灵,看着他喝了,又躺下了,烧得迷迷糊糊,喃喃自语,“段先生……别赶我走……段……我没错……”

段沉谦这个点,和许宴同学一样,也守着一个病人,不过,是在医院里。

娄明净看着这小子,简直都要炸毛了,立刻就想给他两拳,段沉谦死命拦了下来,还让他给他做了个全身检查,确定了只是轻微的脑震荡导致的昏迷之后,他就给暴怒的娄明净赶走了。

坐在病床边上的椅子上,就这样看着他,看着他……

十年了,他想念他,整整十年了,可是现在他就在眼前了,为什么看着又那么陌生。

我几乎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不确定他是不是长成这个样子,还要依靠他锁骨上的纹身来辨认。

大马士革的玫瑰,叙利亚的玫瑰,炮火之中妖艳的红,也许是初见太过美好了,才让他惦记了十年。

十年前,他二十六岁,刚刚获得了中校军衔,带领着一支名为毒牙的野战军,在叙利亚执行任务。

当地一个军阀经常偷渡至我国边境转卖人口,谋取暴利,他负责把他们全都消灭。

那是一场持久战,战线拉了两三个月,都没有寻到突破口。

军中还老是莫名其妙的丢军粮,叙利亚局势很乱,他起初不想把注意力放在这种小事上。

但是时间越拖越长,他也越来越燥,当时年轻气盛,就想把这个小贼抓住揍一顿出气。

他设了好几次局,每次都是差一点,那小贼每次都会在偷盗现场留一朵大马士革的红玫瑰,越到后面越是嘲笑他,还留给他纸条挑衅,“笨蛋中校”,“今天的鸡有点咸”,“喜欢大马士革玫瑰吗?”

段沉谦起初气急了,但是越到后面他对他就越有兴趣了。

被挑起情绪,被撩起欲望,无比的想看一看大马士革玫瑰后面的,是一个什么样的贼!

这小贼不仅每次都能逃出他设的局,能玩的东西也越来越多,他会用无人机做掩护,段沉谦吃了一次亏,后来就注意了,看见无人机就打,小贼干不过,又送了无人机来,顶上的篮子里放了一只玫瑰花给他道歉。

段沉谦以为他投降了,放松警惕之时,狙击枪响了,子弹擦着手臂过去了。

那会儿他是惊喜的,无比的惊喜,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小人,如此灵动,如此敏捷。

还会打狙击?这狙打得漂亮极了!

巨大的好奇心与征服欲,段沉谦终于不和他耍着玩儿了,将原本用在捣毁军阀上的人力物力全部都用来抓这小贼了,第一次见到他情景,段沉谦到现在都还记得。

他就穿着一身迷彩,扛着狙击枪,嘴里叼着大马士革红玫瑰,冲他眨了眨眼睛,眼尾有一颗泪痣,特别好看,活脱脱就像一只狐狸,一个在炮火纷飞之地像红玫瑰艳丽的狐狸。

狐狸漫不经心的走到了他面前,踮起脚尖,勾住了他的衣领,“笨蛋中校,不是你赢了,而是我不想玩儿了”

偷军粮是要受处分的,段沉谦却并没有把他交出去,而是养在了身边。

他说他叫向阳,家里人早就因为战争亡故了,他常年跑在战场上才学了这些本事,都是自学的,迷彩军衣,狙击枪都是偷的,还说他偷军粮也主要是为了填饱肚子,在战场上活下来很不容易的。

他总是叫他“笨蛋中校”,段沉谦一直都是叫他“小狐狸”

小狐狸聪明,机灵,身手敏捷,会打架,段沉谦情窦初开,简直爱不释手。

更重要的是他还带来了敌对军阀的消息,他们联手,踩着直升机,扛着火箭筒炸了贼窝。

那段时间,可以说是段沉谦最幸福,最快乐的日子了,他可以为了那个少年,倾尽所有。

小狐狸说他厌恶战争,渴望和平,不想要每天晚上睡觉都要担心炸弹会落到头顶。

于是乎,才二十六岁的段沉谦退役了,带他回了美国,自己的家,给了他想要的安稳。

可是后来,后来……

想到后来发生的事情,坐在床边的男人,脸色就不太好了。

病床上的人昏睡了这许久,终于有了反应,微微皱了皱眉头,睁开了眼睛,

看见边上的人,他是激动的,欣喜的,甚至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他,“谦哥……我终于找到你了……谦哥……十年了,我找你好久了……你怎么戴眼镜了?丑死了……”

段沉谦冷着脸,静静的推开了他,像是在对待一个陌生人,十年太长了,记忆中的小狐狸好像和他根本就不是同一个,连语气都非常冷漠,“小森开车很稳,从来没有出过事,你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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