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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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从湿热的舌头贴上来的一刻,身体就像不再属于自己,酥麻、炙热、颤抖、高潮。
墨尘承认,他心里并不排斥男人的亲热,只是——不习惯,总觉得很诡异。
平权运动早已平息,并取得了巨大的成果,人数众多的beta对社会的付出被承认被认可,成为名副其实的中流砥柱,逐渐掌控话语权,但精神力操控卓越、双商奇高的OA性别依旧活跃在各行各业的顶层。
alpha从来都是强势的,是进攻的一方,墨尘受到的教育如此,习惯也是如此,他不喜欢被别人压在身下,承受无法预知后果的侵犯,即便这个人是他素来包容的秦琼,也不行。
狗崽子只用舌头舔舔就算了,眼一闭牙一咬忍忍就过去了,反正他也有爽到。
但他居然还要用手指插,一根不够还要往里面塞。
硬热的指节覆着薄茧,秦琼察觉到养父被触碰到某一点就忍不住泄出呻吟,腰肢细微颤抖,湿软的穴也忽的夹紧四处摸索的手指。猎物露出弱点,哪有收手的道理,他盯准了这处略硬的凸起摁摸揉弄。
“呃哈……!滚开、狗东西……拔出去呃……”墨尘咬着牙骂,双腿修长,漂亮的肌肉不是摆设,使力一踢就能把猖狂的狗崽子踹的肋下青紫一片,再重一点就是骨折。
秦琼皱眉忍痛,不得不抽出手指,加重钳制墨尘的力道。
腿根被完全掰开。
湿濡的手指掐住大腿,墨尘瞬间意识到这水渍从何而来,如玉面容染上绯红,眼里更是气的冒出火,“小畜生别得寸进尺,你现在脑子不清醒,乖乖放开我还能原谅你,否则……”
秦琼太清楚养父的实力了,双手被捆,双腿被箍算什么,只要养父想,分分钟能翻盘弄死他。
他现在脑子清醒极了,从来没有那么清醒过。
进门前就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他打算要做的事情,养父绝不会原谅。
亲吻墨尘的身躯,赚了;发现腿间的花穴,赚死了;还能舔上去吃——操,赚翻了。
本来还想着开拓alpha的后穴十分困难,他到死都不一定能遂愿,没想到有意外之喜。
这波死也值了。
就是可惜了养父这些年的培养,没了他,还要再挑别的继任者重新培养。
秦琼不愿去深想他死了之后的事情,还是享受一下死前最快乐的时光比较爽。
距离他入侵墨尘房间已经过了三十一分二十七秒,他还活着,要珍惜时间。
易感期的alpha脑子里想什么都不奇怪,墨尘没兴趣跟傻逼论长短,打到人失去行动能力,再用链子什么的锁起来阻止自残什么的,过了这两天就好。
理想很丰满,现实是每当墨尘想把人打昏,狗崽子就用脆弱的命门来接招,赌的就是他不忍心下死手。
更让墨尘生气的是,狗逼崽子赌赢了。
墨尘发丝散乱,卸力倒在床上,转眼就被捆住手脚,他竭力忍住呻吟,想用冷漠的眼神逼退不知死活的秦琼。
小崽子平时很怕他这样。
但今天这招也没用。
秦琼只能看见养父潮红勾人的漂亮脸蛋,还有因为手指扩张雌穴而浸满生理水雾的眼眸。
额角鲜血顺着鬓发滚落,他抹都懒得抹,俯身亲了一下墨尘柔软艳红的唇,“爸爸真好看。”
“……狗逼崽子,滚你个蛋。”
秦琼抿唇笑了,腼腆又羞涩。好像听见的不是什么骂人的脏话,而是含情脉脉的爱语。
墨尘都忍不住怀疑到底谁才是易感期精神错乱攻击性强的那个人。
方才打斗时击碎了秦琼带着的信息素屏蔽器,这会儿满屋子都是他的气味儿,熏得墨尘连近在咫尺的血腥都闻不见。
狗崽子又钻下去舔他。
埋在雌穴搅弄不休的手指添到四根。
舌尖撩拨肉蒂,指腹碾蹭骚点。
“哈呃……畜生、别插了……别弄那儿……呃呜——!”
迫人的快感几乎要将墨尘淹没,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脊背蜷缩,眼眶湿润,不断叠加的绵密酥麻,电流似的乱窜,又找不到出口,只会一点点累加,在达到顶点时猛地——
“呜呃呃——!”
比刚刚被狗舌头舔到高潮时还要爽,热乎乎的水液从身体里射出来,那一瞬间,墨尘头皮发麻,脑子都是懵的,无意识地蹭动床单,呜咽哼叫。
他潮吹了。
墨尘透过雾蒙蒙的眸子,勉强看到在他腿间贪婪拱动的脑袋。
吹潮的水液清亮又汹涌,比射精时间要长很多,快感也久久不褪,据秦姓狗子尝后感,香得要死,超好喝。
秦琼恋恋不舍地喝下最后一滴潮液,还在高潮痉挛的穴吃手指吃的很紧,微微一动,软嫩的穴肉就会猛地夹紧抽搐几下,再缓缓放松。
秦琼顶着媚穴的挽留,拔出湿漉漉的手指,舔净上面的银丝。
转眼间,热烫的肉棍抵上穴口。
与此同时,捆着墨尘双腿的衣物报废撕裂,白皙的足顶住男人的胸口,墨尘嗓音沙哑,满含威胁,“现在住手还来得及,别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了你。”
秦琼轻轻地笑了,唇瓣落在温凉足尖,“那样最好了。”
墨尘怔愣。
蓄势待发的凶器趁机而入。
“呃啊……”
异常明晰的侵入感,伴随着对方的高热体温,像是要把他的穴也一并烫化掉一样。
“爸爸不要怕,我扩张过了,不会让你受伤的。”秦琼感受到身下人的紧张不安,雌穴夹得死紧,像是要把他的命根子给掐断,又疼又爽,额角汗珠混着血液滚落,弄脏了墨尘的脸。
他轻轻拂去脏污,小心啄吻安抚,“不要怕、我会很轻的……”
墨尘气哭了,恨不得抽烂满口胡言的狗崽子的嘴,“畜生玩意……有种别插……呃啊啊、别再深了、够了、够了呜!出去……呜哈、我一定……剁了你的狗屌……嗬嗯嗯——~”
喑哑呻吟混杂着含糊的谩骂。
秦琼只觉得高兴。
他居然真的进来了。
爸爸真的让他进来了!
手指够不到的地方更紧窄,肉棍没入一半就没再深入,秦琼双臂拢住墨尘颤抖的腰身,开始小幅度地耸动腰跨,龟头亲昵地碾蹭着穴腔上壁的骚点。
“呃啊啊、不……呜……”墨尘硬生生咽下呜叫,示弱求饶?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一口咬住男人的肩膀,泪眼盯着对方晃动的后颈腺体。
可即便没有含着媚意的呻吟,快感还是止不住地自内而外倾泻出来,瑟缩的腿,抽搐的穴,还有因发情不断涌出的温热淫液。
秦琼的阴茎和养父的截然不同。
养父的那是标准精致的艺术品,他是随手捏出来的丑鸡巴,看着糙了吧唧的,摩擦力本来就大,小穴又紧,最开始抽插都很困难,幸好找到了敏感点,催使雌穴发情泌出更多温热的淫水。
小穴变得湿滑,男人的公狗腰也耸得越来越快。
耳边闷哼撩人。
秦琼身上痛的地方多了去了,不差肩膀头子这一点,他被墨尘抑制不住的哼叫迷得晕头转向,雌穴又那么柔顺地接纳他,心里涌进热流,他情不自禁地侧头去亲舔墨尘的耳垂脖颈。
交颈缠绵,不过如是。
粗硕肉棍越进越深,墨尘只觉得身体都要被劈开肏穿,五脏六腑像是错了位,可穴腔嫩肉被肉棍来回摩擦的爽利还是压过了不适,让他身体发软,连脚趾都在发麻。
太深了、太深了呜。
好像……有什么要来了、又要射了么……?
为什么他的雌穴也会射……?
如果说履历完美功绩赫赫的墨元帅有什么污点,唯一能说道说道的就是他分化前后那几年,学业一塌糊涂,还会经常逃课——虽然后来补上了。
墨尘的腺体分化前一年,腿心的雌穴开始发育显现,他好不容易接受了自己成为Omega的现实,腺体分化结果告诉他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alpha。
畸形的alpha。
还不如当个正常的Omega。
墨尘度过了一段时间的自暴自弃期,等他想明白了,腺体和雌穴也都发育完了。他坦然接受了身体的不同,无意去做纠正手术,以后不结婚不生子,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将缺席过的课业一一补齐,满分毕业,唯独AO生理构造课,堪堪拿了及格分,他刻意忽略了有关雌穴的知识。
也就是说,墨元帅对自己身体的了解甚至不如眼下正伏在他身上挥汗如雨的狗东西多。
雌穴潮吹的感觉与其说像是射精,更像是射尿,但墨尘没有用雌穴尿尿过,小腹酸胀热意涌现时,再加上舒服的仿佛飘飘若仙的快感,他理所当然将其与射精作对比。
可是这次热烫的肉棒一直插在里面,他肯定射不出来。
“出去……拔出去呃……要射、我要射……臭狗、呜啊啊……!”
肉棍猛地抽出,瞬间牵带起穴腔的快感涟漪,潮吹瞬息而至,喷出来的逼水溅湿了两人的身子,床单也瞬间洇暗一大片。
秦琼低头瞅了一眼,眼里流露出惋惜。
爸爸这次比方才喷的还多,没喝到,好浪费。
龟头贴着穴口上下磨蹭,碾过充血肉唇,再压住鼓胀阴蒂,反反复复,直到水液停止浇淋柱身,圆头鸡巴这才找准位置重新插入,可惜方向没把控好,他这一下捅的又重,碾着穴口滑上去,操的外阴直哆嗦。
“呜呃……”
俊美养父瞅准时机要跑,又被畜生养子掐着腰拖回来,嶙峋肉柱紧紧贴着艳红肉屄磨肏,直到养父抖着腿根骂他,淫棍才重新埋回穴腔。
易感期持续三天。
无休止的交合也持续了三天。
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并没有持续多久,畜生养子很快撕下人皮,露出禽兽模样,掰着腿打桩似的干俊美养父的嫩屄,又凶又猛,又深又重。
最让墨尘无法承受的,莫过于屄穴被迫肏到真正发情,像是Omega一样,穴道热的厉害,本来没什么存在感的生殖腔缓缓探出头,露出娇嫩脆弱又无比敏感的腔口。
龟头撞上的那一瞬间,墨尘被操尿了。
雌穴尿眼激射出温热尿水,浇了养子一身,可怜的养父竟然还以为自己是射了雌精。
秦琼心虚至极,抬眼却瞧见了养父眼眸上翻崩溃高潮的淫乱模样,刚窜出来的收敛意图瞬间灰飞烟灭,他盯着墨尘的脸庞不舍得移开视线,腰跨跟磕了兴奋剂似的疯狂耸动,龟头一个劲儿地往初次探出头的腔口碾磨顶撞。
“不、不要……别操那……畜生、呜……要死了、要死了嗬啊啊——!”
前一波余韵还未消散,新的高潮猝然来临,墨尘被生生操昏,像是一眨眼的工夫,又被狗屌操醒。
秦琼不舍得让爸爸太累,会给爸爸喂营养液,肉屌埋在穴里不动,让爸爸休息一会。他本人则拿出极限训练的架势,不肯合眼,对自己的伤痕视若无睹,不吃不——除了喝点爸爸的淫水。
易感期结束时,他还未到极限,但墨尘已经足够疲惫。
这样就够了。
秦琼阖上眼,轻轻吻住墨尘的唇,“爸爸晚安,爸爸……对不起。”
希望下一世,爸爸不会再遇见他这样恶心无耻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