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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父if线:易感期伴侣-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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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if线是没有记忆的墨尘。

-----正文-----

“我好喜欢你。”

一句话砸碎了室内静谧。

端坐在办公桌后的军装男人抬起俊美的脸,眉头紧锁,“你说什么?”

“我说,爸爸,我爱你。”男人一字一句地重复,藏在心里多年的话撕开口子,他忐忑地抿紧嘴等待对方的回应。

墨元帅沉默不语。

好久,他才说,“知道了。我是你爸爸,你不喜欢我难不成还讨厌我么。”他翻了翻桌上资料,递给对方,“这是东城区的规划案,接下来你负责盯一下。”

秦琼条件反射并拢双腿,站姿笔挺,双手接过,“是,元帅。”资料抱在怀里,他辩解道,“不是亲人的爱,是……”

墨尘厉声打断,“够了,工作时间,你对上司说这种话合适么?滚出去!”

“……是,抱歉。”

秦琼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突然说出来。

从意识到心意后就藏在心里,到现在已经整整十年,十六岁到二十六岁他一直扮演着乖巧上进的养子角色,与同为alpha的养父保持适当距离,不过分逾矩,不展露分毫。

也许是今天的气氛格外好。

也许是墨尘向他抱怨吐槽的语气太过亲昵,也许是含笑望过来的脸庞过于柔和,让他积压的爱意抑制不住地迸发,化作语言脱口而出。

墨尘没有第一时间让他滚,而是选择了逃避和否认,装作是他的一时失误想三言两语掀篇,这让年轻alpha有些意外,也让他认不出心生期待。

他太了解养父了。

性格如同他的眉眼一样锐利,无论对人还是对事,只会选择最快捷果断的方法处理,从不拖泥带水。

当初清理臃肿腐败的军政界的时候是如此,如今要从内部打破推翻立宪制建立共产制也是如此,无论过程中要付出多大代价,他都愿意承受。

养父的的拥趸们对共产共和的向往堪称狂热,一群蕴含热血的理想主义,为了目标愿意牺牲一切。但被养父一手教导,委以重任的他,只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废物。平日里工作出色一丝不苟,易感期就原形毕露,只想着情情爱爱。

压抑的越狠,爆发就越猛烈。天知道他每个月要砸碎多少道亲手设下随机密码的门,才能堪堪阻止拥抱养父的欲望。

这几年更是到了散养他的养父都看不下去的程度。

下班后,养父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与他唠家常,“你这个月易感期快到了?”

“嗯。”

“上个月的伤还没好透,这次假回家过,不要在外面折腾了。”

秦琼垂着头,抚摸手上缠绕的绷带,忽然笑了一下,“好的,爸爸。”

他太清楚失去自控能力的自己会干出什么,面对养父的关心,屡次忍着心动心痛拒绝。这次他不想忍了,他已经把心意摊出来,养父却罕见地选择冷处理,鸵鸟一样钻进沙地里逃避,想装作没听见,装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还是跟从前一样,当平常的父与子。

这样的表现,很难不让他心存妄念——不回应,不拒绝,那就是默许,默许他的爱意继续存在。

那他是不是可以更进一步。

心绪过于波动的后果,是秦琼的易感期提前到来。

男人神色镇定,步履稳健,除了周身逸散的信息素过于躁动,别无异常。在他亲手给自己佩戴上吸收信息素的项圈后,连这丝异样也消失了。他赤着脚从二楼到三楼,撬锁的动作行云流水,像是做过千万遍。

养父工作压力大时,晚餐会多吃一道安神助眠的药膳。秦琼今晚在饭桌上看见了。

事实证明,药膳效果很好,墨尘睡的很熟,没有察觉秦琼对他领地的入侵。

男人的靠近静谧无声,连呼吸都是克制隐忍,直到手掌切实贴上墨尘的肌肤,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瞬间崩塌。

亲吻,舔舐,齿尖轻咬。

细嗅,粗喘,‍‍‌‌肉‍‍棍‎‌‍‎勃发。

墨尘皱眉轻哼。

好热。

好奇怪。

困倦拉扯他入眠,警惕驱使他睁眼。

身上的被子无影无踪,身躯裸露在空气中,腿间伏着的脑袋显眼又熟悉,墨尘丝毫不惊讶,只觉得愤怒不解。

为什么这狗崽子老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

他不是今天才知道秦琼对他有非分之想。

狗崽子年轻时还善于在他面前遮掩情绪,手法拙劣的很,即便表情看不出异样,行为也规规矩矩安安分分,但露骨的情意还是会从他那双无辜澄澈的狗狗眼里露出来。

墨尘察觉到异常那年,秦琼刚满十八。

十八岁,相比于两百多岁的寿命来讲,还是个孩子,心智不成熟,有些奇奇怪怪的念头也……很正常。

墨尘试过加重秦琼的学业,假期也不让闲着,打发到荒星跟军队一起训练,或者直接去参与实战演练,抓星盗,捣匪窝,让狗崽子忙起来,没空想七想八,偶尔还会不动声色地将各色各样AA恋的惨剧用各种方式呈现在秦琼面前。

没用。

让秦琼继承父母家业搬出去自立门户。

没用。

想办法牵线搭桥,找身家合适相貌出挑的Omega或者beta跟秦琼相处,结果……

结果秦琼对外说他不行,闻不见Omega味道,也硬不起来。

分家后,秦琼反而因为太久见不到他而变本加厉,原本隐晦的,不易察觉的余光偷瞄,仿佛不经意的肢体接触,借着表现好讨要夸奖撒娇时的牵手轻抱……从前没太在意的点点滴滴,如今数倍呈现在墨尘面前。

他不知道为什么小崽子会看上他,感情自古以来都是难以捉摸无法丈量的,能用的法子都用了个遍,没起作用。

墨尘选择忽视。

反正……没有太大影响。

随着年岁增长,成熟的秦琼喜怒不形于色,办事手腕愈发有他的作风,这让墨尘很欣慰,他没有选错人,抛开不合时宜的私情,秦琼的确是他继任者的不二人选。

小崽子事情办的利索,还学会了收敛情绪,安安静静地伫立在他身旁,不过分打扰不逾矩靠近,墨尘很满意。

照这样下去也不错,时间将会是抚平一切的良药,等他卸任退休,找个气候适宜的偏远星球养老,在首都星忙碌的秦琼自然而然地将他遗忘,皆大欢喜。

挑明,只会徒增烦恼和不确定。

墨尘明知自己不会回应秦琼的感情,求爱遭拒势必会影响他们之间的关系,多年相伴共事,他对秦琼,早已不仅仅是养父子的感情,也有同僚知己情谊在,他愿意为此后退一步,装做什么也没发生,为双方留下体面的余地。

墨尘本以为可以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到今早听见狗崽子忽然来一句,“……我好喜欢你。”

??

??!

不是,我们上一秒不是在聊那个谁、呃、叫啥来着,反正就是个刚铲掉的死瘤子,怎么下一秒话题就跳到了这儿上?

墨尘怀疑自己幻听。

他又问了一遍,得到了个更炸裂的回答。

“爸爸,我爱你。”

那一瞬间,墨尘想把桌上资料砸到秦琼英俊帅气的脸上。

鬼日的狗崽子,你自己也知道叫我爸爸,你怎么好意思将这称谓跟那什么连在一起的?!伦理课怎么学的?都学到狗肚子里了么!

十年了,足以让天资聪颖的秦琼成长蜕变,墨尘觉得差不多了,他准备再过三五年,为秦琼铺好道路就卸任。

为什么要在这关头说?

……明明,以前就能一直忍着的,为什么突然要说出来,徒增变数,平添为难。

墨尘垂眸掩盖情绪,或许是秦琼不小心说错话了,最近大家都挺忙的,一时昏头嘛,没事的。但他递出的台阶被狗崽子踹翻了,眼见着那张讨厌的嘴还要继续说,墨尘火了,“滚出去!”

所幸下班后的秦琼恢复‘正常’。

墨尘不易察觉地松了口气,语调一如平常,瞥了一眼秦琼的胳膊,聊起易感期。

别的alpha易感期是容易伤害别人,进而危害社会,秦琼倒好,他自残。之前墨尘问他有没有看过医生吃过药,秦琼说有,吃了,没用。

啧,庸医。

墨尘就想着让小孩搬回来住,起码易感期住一起,有他盯着,不会出什么大乱子。

但秦琼每次都是拒绝。

今天发生了那样的事,他本来不想提的,反正这崽子也不听话,不愿意跟他一起住。

一瞅见带着血渍的绷带,墨尘鬼使神差地,开了口。

秦琼还答应了。

此时的墨尘还不晓得秦琼心里的打算,他不知道藏在秦琼皮囊下的疯狂,更不知道放任一个疯狂到变态的爱慕者在易感期住进家里会发生什么不可收场的荒唐事。

直到今夜。

墨尘在窒闷燥热中醒来。

下腹热得不行,性器被狗崽子含在嘴里忘情吞吐,睁眼的一瞬间,狗崽子收缩口腔和喉咙,猛地一个深喉吸吮。

墨尘猝不及防,闷哼一声,拽紧被单‌‌射‎‎‌了‌‍‍出来,脸上的热意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他一脚把人蹬到床底下,刚骂出一句狗崽子你想干嘛,秦琼跟个炮弹似的又扑上来,就地取材,用自个的睡衣把墨尘的小臂捆了个结结实实。

双手被钳制,不影响墨尘的反抗和殴打。

男人左眼窝青紫,眼球布满血丝,嘴角脸颊都挂着新鲜的伤痕,腰侧胸骨浮现淤青。遍体鳞伤也要锲而不舍地往他身上扑,一句话也不说,嗅他,舔他,尝他的味道。

忽的。

温热水珠一颗颗砸在胸前。

墨尘正欲砸下去的手肘顿在半空,他沉默半晌,问,“易感期到了?”

男人没说话,只安静地落泪,脑袋拱在墨尘胸前,从乳尖一路向上,舔到脖颈,在绕后亲上微鼓的腺体。

包容又冷漠的香。

灼热又卑微的吻。

墨尘可以断定秦琼肯定是易感期到了,也顺势推断出他之前自残的缘由,只为了忍住不出现在他面前。

墨尘闭了闭眼,声音不带一丝温度,“敢咬我你死定了。”

狗狗似的舔吻动作一顿,再落下来的更凶。

秦琼依旧保留这小时候的习惯,遇见特别好吃的,总要留在最后再细嚼慢咽仔细品尝。

湿漉漉的舌头扫过墨尘每一处肌肤,最后才抱住墨尘的腰臀,跪伏在腿间,用口腔服侍‌‍阴‎‌‎‍‍茎‌‌‌‌射‎‎‌了‌‍‍一回,旋即舔上下方本不该存在于alpha身上的,不知何时微微湿润的‎‌‎肉‌‍缝‌‍。

墨尘身体猝然紧绷。

他甚少触碰雌穴,不知道这地方被男人热烫的舌头碰到会有如此大的反应,陌生的舒爽带来身体陌生的反应。

小腹逐渐发热,酝酿‎‍‌‍淫‎‍‌液‌‌热流,对性事懵懂无知的男人甚至想用憋尿的方式来阻止它涌出。

结果显而易见。

屁用没有。

狗崽子甚至吃出了黏腻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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