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宋敬和再次醒来,发现他正躺在床上。
他只记得他在街上遇到了他爹的随从,他趁雁山睡着偷跑出去寻找,没有找到,然后他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此处他不认识,不是之前他和雁山住过的客栈。
是谁救了他?雁山有没有发现他逃跑了?
他支起身子,却发现自己没穿衣服,下一秒,脑袋一晕,他又躺倒在床上。
喉咙发痒,宋敬和咳了几声,摸了摸额头,有些发热。
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竟不着寸缕地躺在床上,他心下一沉,是谁脱了他的衣服?
歪着脑袋打量了一下周围,没有发现他的衣裳,倒是屋子里生了好几个火盆,难怪不觉得冷。
正当他思绪发散,有推门声传来,宋敬和戒备地望过去,发现是雁山,刚想松一口气,却发现雁山的脸色很难看,眼中也布满了红血丝。
雁山面无表情地走过来,手中还端着一个碗。
来到床边,将碗放到床案上,冷冷的道:“把药喝了。”
雁山从未用这样的态度和他说过话,也从来没用过这般冷冽的眼神看过他,宋敬和有些难堪亦有些委屈。
他转过头,不回答也不去看雁山。
雁山伸手用手指捏住宋敬和的下巴将他的头转过来,宋敬和吃痛地回过头。
“我对你不好吗?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要逃跑!?”雁山质问着,声音越来越大。
宋敬和有些被吓到,眼中溢出生理性的泪水,见雁山用布满血丝的眼睛狠狠地盯着他,等着他的答案,他只得开口道:“你不明白吗?”
“什么?”
“我是被你绑出来的。”
雁山笑了,眼睛也红了,半晌后,才轻声问道:“你喜欢过我吗?”
宋敬和一愣,不知该如何回答,索性不答。
若他说喜欢,他实在给不了雁山想要的,若他说不喜欢,他不想对他说谎,也不想伤害他。
雁山许久未等到答案,自嘲一笑。
端过药碗递到宋敬和嘴边,“喝药吧。”
难闻的气味冲进鼻腔,让宋敬和有些恶心,他闪躲了下,有些嫌弃。
“呵,不喝也没关系”,雁山将碗放到床案上,“这张嘴不喝,还有另一张嘴。”
宋敬和听完便愣住了,“你要干什么!?”
雁山慢条斯理的脱下自己的衣裳扔在凳子上,拿着腰带上了床,一把掀开宋敬和的被子,露出光裸的身子。
宋敬和起身想跑,却被雁山扔回床上,他伸出双手挣扎推拒,被雁山握住两个手腕并在一起,用腰带绑在了床头。
“你放开我!你这个滚蛋!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宋敬和冲着雁山大声喊叫,双腿挣扎着去踢雁山,被雁山一把拉住,掰开双腿,露出腿心处一览无余的风光。
拿过衣裳卷成绳,将宋敬和的双腿折起,大腿和小腿用一种特殊的方法绑在一起,是双腿大开,无法并拢。
宋敬和难堪又耻辱的红了眼眶,大骂着雁山,雁山充耳不闻。
看着那腿心嫩红的小穴,雁山插了一根手指进去,抽插几下,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宋敬和疼得额头冷汗直冒,这根本不能称之为性事,这是虐待!
手指被熨帖的穴肉包裹,雁山舒服的抽插了几下,用指尖抠挖玩弄穴内的凸起,不一会儿便停下,插在穴内的两根手指分开,中间留出一指宽的缝隙,雁山端过药碗,将碗口对准小心的将药汁倒进去,宋敬和拼命的扭着腰挣扎,药汁顺着臀缝躺下,一滴一滴落进被子里。
雁山皱了皱眉头,放下碗,在那雪白丰盈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留下了五个红红的指印,“别动!这碗洒了我便再灌两碗进去。”
宋敬和一听,果然不敢再乱动了,雁山又将碗端了过来,小心地将药汁灌进了穴里,见药汁被小穴吞了进去,满意一笑,用拇指堵住穴口防止药液流出。
温热的药汁顺着肠道流入腹腔,让宋敬和的小肚子都鼓了起来,涨涨的,特别难受,宋敬和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雁山看着也心疼了起来。
“别哭了。”雁山耐心哄道,却怎么也劝不住,索性不再劝,用其他方式让宋敬和止住眼泪。
他将堵着穴口的拇指拿开,还未闭合的穴口涌出了一股褐色的药汁,雁山忙挺起肿胀的大肉棒怼了进去,抽插了起来。
宋敬和就这样边啜泣边呻吟,脸上挂着泪珠,可怜又可爱。
宋敬和因为风寒发热,体温比平时要高,滚烫的小穴包裹着他粗硬的一根,爽的他头皮发麻。
体谅着宋敬和还在病中,雁山算着时间,将药液在宋敬和体内留了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雁山快速抽插几下,将巨物拔出,一股一股的射在了宋敬和雪白的肚皮上,肠道里的药汁顺着打开的穴口“噗噗噗”的流出来,不一会儿便打湿了床单。
宋敬和已经哭的小脸通红,手腕和大腿都被勒出了红痕,雪白的前胸布满青紫的吻痕,两颗小红豆也充血肿胀成两倍大,大腿根部的嫩肉上好几个青紫的牙印,红肿的穴口留下一个拇指粗细的圆洞,此时的宋敬和看起来可怜极了。
雁山放开了被绑着的宋敬和,宋敬和拉过被子抖着身子藏进了被子里。
雁山将弄脏的床铺收拾干净,又不顾宋敬和的挣扎强压着他抹了药,才放过他。
宋敬和本就在病中,这么一通折腾下来,病的更重了,晚间便发起了高热,又咳嗽不止。
雁山整晚都守着他,给他喂药,听他说冷,又将他抱在怀里,用内力给他暖身子,折腾到下半夜宋敬和才退了烧。
雁山并不后悔给宋敬和的惩罚,总要让他长长记性才好,外面那么危险,他又身无分文,若是遇到坏人,他该怎么办?
雁山又给屋子里多生了两个火盆。
宋敬和清早醒来,还是那间房间,他依旧没穿衣裳,雁山不在屋内,想起昨天的事,他依然心有余悸。
雁山怎么会变成这样,他变得好可怕!他怎么可以那么对他!
不行,他得逃,他不承认他有些怕现在的雁山,他只是觉得危险。
起身下床,却发现没有他的鞋子,屋内生了五个火盆,暖烘烘的,即使他不着片缕,他找了半晌,没发现自己鞋子,咬了咬牙,光脚下了地,在屋子里翻箱倒柜找了半天,尽然都没有衣服可以穿!
雁山这是要干什么!?为什么不给他衣服?为什么要这般羞辱他?!
他又去试着推门,发现门被从外面锁上了,试着推开窗户,全都推不开,像是被从外面钉死了。
宋敬和气的咬牙,雁山这是要干什么,囚禁他吗!?
正当他生气的盯着门,恨不得盯出一个窟窿,门外突然想起开锁的声音,他心中一紧,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身子,赶忙跑回床上躺下,闭上眼睛。
雁山推门进来,宋敬和躺在床上眼睛闭着,他眸光闪了闪,走过去坐到床边,将托盘放到床案上。
“喝药了。”
宋敬和没有出声,甚至没有睁开眼睛。
“两日没吃东西,饿了吧,我给你熬了些粥。”
宋敬和确实饿了,听雁山说到粥,他依旧没有应声,肚子却出卖了他,发出“咕噜”一声响。
宋敬和有些羞恼,暗骂自己的肚子太不争气,怎么能向这等禽兽低头!
雁山听到宋敬和肚子响了,人却依旧没“醒来”,溺宠地笑了笑,而后移开视线,掀开宋敬和的被子一角,露出一对白皙修长的脚,脚底却粘上了黑灰。
雁山叹了口气,起身到了些热水过来,将帕子沾了水,拿过宋敬和的脚想要给他擦脚底的灰。
“别碰我!”宋敬和突然睁开眼睛,冷冷地看着雁山。
雁山眸光一闪,有些被宋敬和冰冷的目光刺痛到,却若无其事的道:“你醒了?”
宋敬和神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抿了抿唇,“我说别碰我!”
“你的脚脏了,我帮你擦擦。”
“不需要!不用你管!”
雁山深呼一口气,似乎这样能带走心底的隐痛,“那你先喝药吧。”
“我不喝,你拿走!”
雁山也有些生气了,脸冷了下来,严肃的道:“你病了。”
宋敬和看到雁山冷漠的表情,想到了昨日,有些害怕,却依旧嘴硬道:“我不需要你的关心!给我衣服,我要穿衣服!”
雁山表情缓和了下来,强硬的拿过宋敬和的脚,慢条斯理地擦着,“你别想了,我不会给你的。”
直到将两只脚都擦干净,将其放回被子里,又将被子仔细盖好。
宋敬和气的面色涨红,“你凭什么不给我穿衣裳!凭什么这么关着我!我是犯人吗!?你这是囚禁!”
雁山对宋敬和的大声质问充耳不闻,端过药碗,“喝药吧。”
宋敬和气的伸手便想打翻药碗,雁山眸色一沉,将手移开,然后端着药碗凑到嘴边饮了一口含在嘴里,压过去,按住宋敬和的手腕,覆到他的唇上,舌尖顶开双唇,将药渡了过去。
宋敬和被强行喂药,被迫饮下一口后,呛的咳了两声。
雁山看着宋敬和的眼睛,面无表情的道:“你喝,还是我喂你?”
宋敬和涨红了脸,大喝一声,“给我!”
雁山不再压着宋敬和,看着宋敬和抢过药碗,“咕嘟咕嘟”几口将药饮尽,想起了他刚带宋敬和出来时在山洞里吃包子的情景,眼中闪过一抹温柔。
宋敬和喝完了药,又喝了粥,才觉得胃里好受些,看着雁山将屋子里收拾干净,又给火盆填了柴,才拿着托盘出去,又将门给锁了起来。
宋敬和叹了口气,他到底该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