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辗骗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途还是被压在冰冷的墙上,不管他怎么哀求,alpha都不肯挪地,操红了眼抓着beta的腰狠恶恶的撞。
周途的裤子被扯下来落到脚踝,被把着腰强制翘起屁股,宋昭辗哪也没脱,整个人还是下班时衣冠楚楚的样子,其实鸡巴已经深深埋进周途后穴,随着动作才能在二人相连处扯出一小截猩红茎根。
周途双手撑在墙上,脸埋在手臂里,这个姿势他没法躲,只能深切的感受alpha带给他的情欲,踮起脚尖承受高潮,痉挛颤抖着射精。
宋昭辗被周途吸得腹部发紧,咬牙加快速度,鸡巴像要把周途钉在墙上一般用力,想把周途干松点。
周途感受到身后动作骤然加快,宋昭辗那东西横行霸道地磨着他内里,原本就酥麻难忍的穴道爆发出更可怕的快感,他一下惊呼出声,手伸到背后拍皮球似的隔着衣服拍着宋昭辗的腹肌,带着哭腔断断续续艰难道:“等一下…慢一点…宋昭辗…慢…呜…慢…”
声音软软的,讲几个字就憋出点咽呜,最后说不下去了只能拖长音调小声地哭。
宋昭辗去亲周途泪流满面的脸,手紧紧搂着周途的腰,把周途挤贴在墙上动弹不得,面上无动于衷,嘴里吐出来的话倒像哭得比周途撕心裂肺:“嗯…老婆…老婆轻一点…轻一点,我要被夹坏了…老婆…”
宋昭辗小时候特能撒娇,周途最受不了他这一点,宋昭辗屡试不爽,想要点什么就使劲朝周途撒娇,效果非常好,每次宋昭辗巴着眼周途都恨不得给他下五洋捉鳖。
这次也不例外,几乎是宋昭辗开完口,周途就做出了反应。
周途难为情地放松自己,被挤得喘不过气,忍耐着那逼人的酥麻感,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松开自己的后穴。
接着就被狠狠一撞,宋昭辗的鸡巴趁着自己放松直接往深了钻,周途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鸡巴烫得瘆人,龟头抵到生殖腔口,给周途过电一般的快感,前面也毫无预兆直接射出来,周途甚至觉得高潮顺着腔道延续到脑内,刺激得他脑子一片空白,头皮发麻。
周途的后穴已经被操到泥泞不堪,穴口红透发肿,覆着一片水光,宋昭辗就挺着自己那烫得吓死人的鸡巴去怼,每一次怼进去挤开里面的软肉爽得他直咽口水,喉结滚动不停。
滑的,嫩的,软的。
裹着他的鸡巴嘬,这他爹的怎么慢得下来!
宋昭辗没控制住,双臂勒紧周途的腰,胯下狠着劲撞,鸡巴一下一下去戳周途的生殖腔口。
周途的生殖腔口闭得紧紧的,怎么也撬不开。
周途一直在哭,拖着软绵绵的腔调哼唧唧,他已经脱力,只能靠着宋昭辗撑着,感受宋昭辗烫硬的茎身碾磨着自己的穴道,硕大的龟头去试探自己的生殖腔口。
宋昭辗用力撞了好一阵也进不去,越心急就越使劲,顶得周途惊慌失措无力地推他。
“老婆老婆,我进不去,要进去,老婆…”
周途颤着声,手也有点发抖向后去够宋昭辗的脸,说:“你…太用力了,嗯…轻轻的,轻轻的就可以进去…”
“好好好,我轻一点,老婆让我进去。”
宋昭辗动作小了点,低下头轻轻蹭着周途的脑袋,手在周途被掐出印的腰间又摸又捏,鸡巴抵着生殖腔口慢慢磨。
周途舒服得全身发抖,脑子里炸烟花,后庭的水越流越多被插得咕叽咕叽作响,生殖腔终于有点松动微微开了条缝。
宋昭辗戳着那条缝,鸡巴顶端卡进缝里,夹得他深吸一口气,憋着劲一口气撬开腔口,把整个龟头送进去给生殖腔含住。
“啊!”
“唔…”
二人同时出声,宋昭辗没等周途适应,就拖着他的腰往自己鸡巴上按,龟头在生殖腔里用力磨。
“等一下…等…等一下!太深了!这样不行!”
周途被逼得胡乱挣扎,只知道自己内里被磨得要生火,前面又有要射的念头,完全忘记了宋昭辗正处在发情期,一点拒绝的话都听不得。
宋昭辗怕周途跑了,愈加深狠地往里面挤,把周途挤压在墙上,鸡巴也硬生生往生殖腔里怼。
周途哭得稀里哗啦,潜意识里只觉得自己要被挤成人肉饼贴在墙上,前面也开始稀稀拉拉吐精,后穴更敏感,一缩一缩吞吃着宋昭辗的鸡巴。
“老婆老婆,我要射了,你要把我弄射了,轻一点呀老婆…”
周途实在不知道宋昭辗去那里学的这些话,不论是从两人身形还是所处位置,这些话都应该是自己的台词才对。
还没等周途想明白,宋昭辗就开始加快动作,像要把周途戳烂一样一个劲地插,鼻子还着急地去嗅周途的后脖颈。
最后周途被宋昭辗内射,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打在脆弱的生殖腔壁上,阴茎在里面变大,成结,牢牢堵住腔口流不出一滴精。
腺体也被咬开,开闸泄洪一样注入信息素,周途整个人贴在墙上动弹不得,只能闭着眼睛被刺激得流眼泪。
“兔兔,不哭。”
宋昭辗在后面舔着周途被咬破的腺体,湿热的舌滑过伤口,令周途打了一个颤栗,宋昭辗的鸡巴还插在里面,随着这个颤栗被狠狠吸了一下,眼看着宋昭辗的呼吸越来越重,呼吸喷在自己颈间烫清醒了神识,他赶紧转过头,哀求地看着宋昭辗道:“去床上…去床上好不好,我…墙太硬太凉了,我站着好累,你…你还没有脱衣服对不对?去床上…我帮你脱。”
宋昭辗一言不发低头盯着周途,试图判断自己的beta是不是在耍花招企图逃跑,周途顶着满脸乱七八糟泪痕拽了拽宋昭辗的衬衫袖子。
宋昭辗终于愿意抽出他那玩意儿,抱着周途回床上,周途并没有因此松一口气,他手脚酸软地为宋昭辗解衣扣,期间宋昭辗的鸡一直没礼貌地指着自己,指得周途胆战心惊,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坚强。
他可不希望死因那一栏写着过度使用自己的屁股。
宋昭辗的易感期一般是四到五天,有一次他还假装没过完企图拉着周途继续被识破,当时周途捂着屁股难以置信看着他,觉得宋昭辗不是鸡出问题就是脑子出问题了,当然最坏的结果就是两个都出了问题。
怎么会有人像女生来月经流好几天血一样可以一直流几天精液,难道alpha其实是有姨夫期的?
总之从那以后周途就会特别注意宋昭辗的易感时间,一察觉到结束了就赶紧翻屁股不认人。
这次也一样,当周途得以拖着自己残破不堪的身体从床上下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五天的中午,地下全是喝完营养剂的瓶子。
周途刚下地,还没来得及走就被扯回去,屁股重重跌坐在床上的那一刻疼得他天灵盖要掀开。
周途呲牙咧嘴狰狞地瞪着宋昭辗,被拖着面对面趴在宋昭辗身上。
“我给你揉,别生气。”
宋昭辗真的伸手捏着他屁股揉起来,他们俩现在谁都没穿,下面是直对着弯,很吓人的一个情况。
“我要起床了,撒开!”
周途板着脸,撑起身,全身没有一处的不酸痛的,后颈疼得周途一度怀疑宋昭辗是不是把自己本来就发育不良的腺体咬下来吃了。
周途越想越气,宋昭辗还躺在床上懒洋洋地看着自己。
周途抓起枕头狠狠往宋昭辗脸上砸,嘴里大声骂:“神经病!”
宋昭辗把枕头拿下来的时候周途已经一瘸一拐地走去浴室了,嘴里还念叨着:“神经!宋花枝你真的神经!脑子有病,我看你要把我屁股操掉下来你才开心…”
宋昭辗笑了一下,没敢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