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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口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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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肉还没完,不想被卡可以再等一更一起看

-----正文-----

那一瞬间,比前几次都要更加强烈的即视感蜂拥而至。

就像是他曾在这里度过无数个漫长的年月,凛冽的风雪,荒芜的山峰,寂寥的阁楼……一切一切都刻进了他的骨子里。

这感觉真是太奇怪了,他明明从出生起,就一直生活在南山,为何会对理应完全陌生的北山风光产生这样的感觉。

谢兰抿唇,开口问道:“这里是?”

“香雪阁。”沈蕴收紧了握着谢兰的手,“以前这里是我师父住的地方,后来他死了,这儿的主人就成了我。”

有关沈蕴师父的事,谢兰也听说过不少。有些人说他是个十恶不赦的大魔头,也有人说他所行之事都是有苦衷,唯一能肯定的是,这个评价有褒有贬的人物,最后死在了沈蕴的手里。

沈蕴也因以金丹期的实力行越界杀人、为民除害一事,彻底名扬天下。

谢兰本以为沈蕴既然杀了那个人,肯定是恨的。

可沈蕴看着山与楼阁的眼神,却温柔的无法用言语形容。

于是一个猜测隐约的在谢兰的心底浮现出来。

难道说,传闻中与沈蕴情深意笃的那个道侣,就是沈蕴的师父?

如此也刚好能解释沈蕴到底是如何将一个渡劫期大能斩于剑下的:修为再高的人,也无法防住来自枕边的刀。

可是,谢兰并不觉得沈蕴恨那个人,不如说恰恰相反。

他带着杂乱的思绪,跟在沈蕴身后进了楼阁。里面空间很大,也很暖和,四处都燃了火炉,还有一股淡淡的好闻的熏香气味,和沈蕴身上的味道一样。

“小心楼梯。”

回了自己的地盘,沈蕴表现的轻松了不少,他领着谢兰一步步上了楼梯,随即笑了一下:“这里什么都没有,比起南山,应该很无聊。”

谢兰道:“但这里应该比南山更适合练剑。”

沈蕴眉头轻挑,旋即失笑。

他又想起以前天天被谢道兰催着练剑的时候了。

谢兰问:“为什么笑?”

沈蕴道:“因为开心。一个人在这里的时候,总觉得太清寂,你来了倒是刚刚正好。”

他领着青年走进了茶室,这里没燃熏香,虽点了火炉,但窗户没有关严,寒风从缝隙里往里钻,并不暖和,也不是特别的冷。

在一旁的小茶桌坐下,呼吸间能闻到很清雅的茶香味。

沈蕴给谢兰倒了杯茶,正想与他说几句话,好好问一问这些年的事。

可他的想法总是不能顺利进行,还未开口,窗边忽地飞进来一只鸟儿,准确无误的落到了沈蕴的手上。那是一只纸折的鸟,尾巴上还留着墨水的痕迹。

这种传信方式在修界十分常见,但是,一个人若想要递传音符或传信给另一个人,就必须要有那个人的信物才行。或是含着对方灵力的玉佩,或是身份令牌……

沈蕴皱眉,慢慢的打开纸鸟。

却见上面很简单的写了几个字。

“沈兄,许久不见,邀你一叙,香雪阁前静候佳音。凌。”

是凌云笑。

当年他们互换了弟子令牌,本以为不会再用到,谁知竟在这种地方发挥了作用。

怪不得凌云笑能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香雪阁,原来是因为带着他名字和灵力的令牌。

沈蕴的眉间的沟壑不由加深。

先是周棠,后是凌云笑,这些人的消息未免太过灵通。自己不过刚与谢道兰接触,他们就一个接一个的找上门来。

周棠只是在背后搞小动作,凌云笑却直接找上门来,也实在是……

沈蕴折好纸张,走到窗边朝下看去,只见一道身着黑衣的清瘦身影正靠在香雪阁前一棵枯松前,双手抱胸,似乎察觉到了投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他敏锐的抬头,与沈蕴对视,旋即一笑。

“本想和你说会话的,不巧刚好有个老朋友过来找我。”沈蕴关上窗子,回头对着捧着茶盏的谢兰笑了一下,“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说两句话就回来。”

“嗯。”

谢兰点头。

等沈蕴离开,他放下了茶盏,慢慢的走到了窗边,推开了一条缝隙,朝下看去。

沈蕴很快便走出了香雪阁,与一个身着黑衣的男人见了面。他说是老朋友,可沈蕴的神情,看起来很是不愉。

谢兰又将窗户关了起来,犹豫了一下,便转身朝门外走去。

他离开了茶室,在走廊上左右看了一圈。

他应该是从未来过这里的。

可是,这里的每一扇紧闭的门,他都知道它们的背后有着什么。

甚至从未见过的三楼,四楼,地下……

谢兰闭了闭眼,迈动步子。

茶室的对面,就是卧房。香雪阁不似其他宗门有童子服侍,但也干净整洁。谢兰心中忽地冒出了一个画面:沈蕴裹着厚厚的衣服,在香雪阁内四处行走,挨个燃起熏香,点起火炉,紧接着似乎察觉到了视线,回过头,朝他笑了一下。

谢兰合上卧房的门,又看向茶室隔壁的门。

这里应当是书房……

他敏锐的发现了一个小细节:书房的门没有合严。却并非是疏忽不细心忘记关好门,而是时间太久,开合太多次,木门些微的变形,导致的无法关严。

可以想象,这里的主人进出书房的频率非常之高。

身为客人,在主人不在的情况下擅自乱逛,是一种非常不礼貌的行为。

谢兰平时也不会做这些事,可香雪阁给他的感觉太奇怪了,甚至,比起沈蕴,他觉得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正因如此,他实在无法只乖乖的留在原地,什么都不做。

向前走一步,书房的门便随着一声细小的声响,缓缓打开了。

啪嗒啪嗒的动静自窗外传来,谢兰看过去,发现那是一只红灯笼,颜色很鲜艳,像是不久前才挂上。

书房里的陈设很普通也很简单,书桌,木椅,与屋顶齐高的木质书架,角落里的火炉,书桌上的香炉,还有一把放置在书架边上的藤制躺椅。

但也有不寻常的地方。

那就是放置在书房正中的一口冰棺。

冰棺是近乎透明的,散发着天山上彻骨的寒意。

里面躺着一个人。

一个男人。

谢兰慢慢的走上前去。

冰棺里的男人长得极为好看,谢兰从未见过长得那么好看的人,漂亮美艳的同时,又不显得女气。如画的眉眼下有一颗黑色的小痣,一袭白衣,端的是十分的风雅。

男人双手交叠在胸前,神情平静,好像只是睡着了。

可毫无血色的惨淡肤色和没有任何起伏的胸膛,又显示出他并非睡着,而是死了。

谢兰一动不动地看着棺中的人,越来越剧烈的头痛都未能让他回神。

他曾以为是自己和沈蕴的道侣长得太像,沈蕴对他那么好,全是因为将他当成了另一个人的影子。

如今看来,并非如此。谢兰很有自知之明,以他的长相,根本不能比拟棺中人的一丝一毫。沈蕴就是个瞎子,也不可能将他们二人混为一谈。

活着的人,却比不过一个死了的人。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这意味着,活着的人,将永远处于一个死人的阴影下。

他后退了一步,感到了一阵心慌。为了压制住这种慌乱,谢兰背过身去,不再看冰棺,却正好见到书桌上压着的一副还未写完的字。

应该是沈蕴无聊写来练习的,他看到了上面的内容,里面有一个人的名字,出现了很多很多次。

谢道兰。

修界流传的故事中,有人叫沈蕴的师父“魔头”,也有人叫他“谢仙君”。就和数百年前的蓬德散人一样,大家都只知道他的名号,根本不知他真名如何。

现在,谢兰才知道,沈蕴的道侣,名叫谢道兰。

那一刻,他心里除了震惊,竟还有一点庆幸。

他想:若非自己与谢道兰名字相似至此,沈蕴说不定连注意都不会注意到自己。

太好了。

太好了……

谢兰低下了头,匆匆的走出了书房。

--

沈蕴走出香雪阁,不等他找,凌云笑便主动走上前来,道了句“好久不见。”

沈蕴眯了眯眼,当年西山时,他们已将脸皮撕破,如今根本不需再虚与委蛇,冷冷道:“不知凌兄今日来是有何贵干?你我的关系,好像还不到能够叙旧的程度。”

“我看到了。”凌云笑也不在乎他的冷漠,“你身边那个小孩,应当是谢宗主的转世吧。”

事已至此,撒谎没有意义。沈蕴嗤笑道:“凌兄知道的真不少。”

“你是怎么找到他的?”

“不怎么。”

“沈蕴——”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沈蕴面无表情道:“当初你帮周家通风报信,如今还来寻求我的帮助,凌云笑,换成是你,你会帮吗?”

凌云笑面色几变,最终闭上眼,咬牙道:“我真的找了他很久,太久了……我……”

面前青年眉眼间的沧桑和痛苦不似作伪,沈蕴神情动了动。本以为这个种马在原作里四处留情留种是烈性难驯,却不想阴差阳错,命运弄人,让他与慧度相遇,竟真的让他定下了心,独自一人在这茫茫天地间寻觅了近百年。

许是物伤其类,沈蕴按下了冷嘲热讽的想法,淡淡道:“你找了这么久都没法找到的人,难道我就能找到?凌云笑,你未免把我想的太厉害了。”

凌云笑道:“可你找到了你想找的人。”

“对,我有那样的幸运。”沈蕴看向他,“你有吗?”

凌云笑……应该是没有的。

修界凡界何其之大,想要找一个人,就像在大海里去寻找一滴水,森林里找一片树叶,几乎不可能。

凌云笑深深吐出一口气,紧接着,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沈蕴,谢宗主的尸身,你还留着吗?他的剑骨,应该还在吧。”

沈蕴的脸立马黑了半边:“与你何干?”

“你本身就有一枚剑骨,加上谢宗主的,便是两枚。”凌云笑道:“如果再加上我的,那就是三枚了。”

这是很简单的数学题,三岁孩童都能算出来。

沈蕴道:“你想做什么?”

“我愿意把我的剑骨给你。”凌云笑道:“你带着三枚剑骨,去开天玑阁。”

沈蕴可不认为这人是善良好心才会这么做:“然后呢?”

“然后帮我查出慧度到底有没有轮回转世。”凌云笑道:“天玑阁,可以是天玑,也可以是天机。里面不止有无数珍宝财富,更能让持有者拥有知晓天下之事的能力。”

这点沈蕴身为读者,自然知道,可凌云笑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无论哪本藏书里都不曾有记载,因为古往今来能凑齐三根剑骨的人实在是太少太少了。原作中,是身为大反派的谢道兰使用了天玑阁后,众人才知还有这样的用途。

沈蕴看向凌云笑的眼神里带上了几分深意。他道:“为了这种事付出剑骨,你能甘愿?”

如今的男主没了后宫和宗门的支持,最大的金手指和依傍,就是这根剑骨了。

若是失去它,凌云笑就什么都不剩了。

“不甘愿又能如何?”凌云笑弯了下唇角,笑意苦涩:“等待实在太漫长了,我……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

不知道那个人在哪里,过着什么样的日子,该如何找到他,更可怕的是,连对方有没有轮回都不知道。而且,寻找是有期限的,如果对方这一世没有修炼,修为低微的话,寿数很短。说不定在找到以前,那个人就已经又一次死去了。

这样的不安,这样的痛苦,日日夜夜无穷无尽的折磨。

说不定放眼整个修界,都没有人比沈蕴更能感同身受。

沉默良久,沈蕴道:“好,我答应你,但是,无论结果如何,你的剑骨既然给我,就不可能再要回去了。哪怕最后查出慧度禅师不曾转世,也是一样的。”

“这我自然知道。”凌云笑松了口气,像是终于卸下了心上的一个大担子,“十日之内,我会将剑骨给你。”

“不用急。”沈蕴道:“剥了剑骨,你会虚弱一段时间。到时就算知道了下落,也无济于事。三十日后,留仙台上见。”

百年都等了,也不差三十天了。

凌云笑点头答应。

沈蕴转身回了香雪阁。

看着眼前熟悉的陈设,想到二楼还有一个等着自己的人在,沈蕴的心底忽然就被什么填满了一样。

他好像赶快见到谢兰,迫切的连眼前的一段楼梯都嫌太长。

快步回到茶室,青年依旧坐在茶桌旁,微微出神,似乎在想着什么。

沈蕴微笑起来,他走到谢兰身边坐下:“久等了。”

谢兰这时才回神,对上男人的眼神,心下意识想要闪躲,却硬生生克制住了,他不想让沈蕴看出自己的不对劲:“这么快就回来了?”

“嗯,说的也不是什么大事。”沈蕴将手掌向上摊开在谢兰面前,食指勾了勾,眼里夹着笑意:“来,让我牵牵你的手。”

两人如今已互相表白过心意,牵个手是很正常的事。

谢兰将手放到了男人的掌心里,紧接着便被握住。他听到沈蕴叹了口气:“才分开了那么一小会儿,就觉得好想你了。”

谢兰感觉脖子有些烫:“下个楼算什么分开。”

“算的啊。”沈蕴一手握着谢兰的手,另一只手也伸过来,一节一节的捏谢兰的手指玩,语气轻柔:“哪怕一瞬间没见,那也是分开了一瞬间。”

男人坐得离他很近,几乎是挨着的,动作和声音又如此亲密,一切都让谢兰短暂的忘记了书房里见到的事情,心头的甜意漫上胸膛,唇角也扬起了弧度:“要你这么说,出门倒个水都算分开了,那这一生,未免也要分开太多次了。”

“所以要减少次数。”沈蕴看着谢兰的笑,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唇:“我和洛莹说了你来北山的事,她说你走的很巧,刚好错过法岑负责出题的小测。”

谢兰被他吻的心脏狂跳,哪里还听得清他在说什么,只垂下眼帘含糊的应了一声。

沈蕴脸上笑意更深,搂过谢兰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以前是谢道兰比他多活了一百年,现在却成了沈蕴更加年长成熟,虽然无论哪一种,亲密之事上都是沈蕴来引导的,但如今这样全方面的压制,还是很新鲜的。

将舌尖探入到青年的口腔时,沈蕴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谢兰的紧张,紧张到舌头都不会动了,饶是如此,在他轻舔几下舌尖后,还是努力的跟随上来,生涩的讨好的缠绕着他的舌头,学着如何回吻。

沈蕴摸了摸他的腰,手掌滑下去,哑声道:“坐过来。”

谢兰闻言有些紧张,耳朵和脖子都浮上了红晕,但还是强忍着羞涩,坐到了沈蕴的腿上。

这个姿势更亲密,也更方便亲吻。

漫着茶香的房间里,湿润的水声和微小的呻吟声回荡着,两具炙热的身体也越贴越紧。

谢兰被沈蕴吮着舌尖嘴唇,几乎都感到了刺痛,但这疼并不代表着痛苦,恰恰相反,他从其中更深刻的感受到了男人对自己的渴求。

又一次唇分,他无意识的动了动身体,却感觉到一根火热又坚硬的器物隔着衣料,抵在了他的大腿上。

谢兰先是愣了下,紧接着意识到了那是什么,脸也跟着红透了。

沈蕴的脸皮却已练出来了,不如说,他和谢道兰做了那么多次,亲密的情事和肉体的交合在他们之间已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如今谢兰脸红,还挺稀罕的。

能得到同一个人的两次初体验,沈蕴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幸运。

他亲了亲怀中青年柔软的耳垂,低声问:“我想要你,可不可以?”

谢兰没说话,用双手搂住沈蕴的脖颈代替了回答。

也是,他根本不可能拒绝自己。

沈蕴将他打横抱起,走出茶室,直接走向对面的卧房。

床铺很软,也很大,两个成年男人睡也绰绰有余。

谢兰只觉得自己不是躺到了床上,而是陷入了一块棉花里,紧接着,男人炽热的身体便压了上来,安抚性的亲吻落下,同时,他感觉道自己的衣带被轻轻解开了。

外衣褪下,紧接着便是里衣、亵裤……

很快,青年雪白光洁的裸体,便毫无保留的展现于沈蕴眼前。

谢道兰死后,沈蕴几乎都快忘了拥有欲望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了,此刻硬到发疼的体验更是久违。

他也解开了自己的上衣,旋即俯身埋首到谢兰的颈窝,在那修长的颈间轻吮舔吻,留下一串淡淡的吻痕。

完全陌生的体验和未知的一切让谢兰感到了些许不安,他紧紧的搂住身上男人的肩背,又在对方熟练的挑逗和安抚下慢慢放松了下去。

修长双腿间的粉嫩性器,也竖立起来,硬硬的抵在小腹上。

谢兰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羞耻的想要夹紧腿遮掩住,然而下一刻,沈蕴的手便滑了下去,温柔的握住了他的东西。

谢兰:!!!

他瞪大了眼,想说什么,可嘴巴却再一次被男人的舌头侵入。握住他‍‎肉‍‎棒‌‍‎‎的手也上下动了起来,拇指熟稔的抚过‍‎‎龟‎‍‌头‍‎‍‎和下方的系带,刺激的快感令谢兰的腰和膝盖一并软了,腿根颤抖着,不知该合起还是分得更开。

好在沈蕴很快便帮他做出了选择。

男人的另一只手以虎口卡住了他的腿根,向一侧撑开,如此还不够,沈蕴收回舌头,舔了舔谢兰的唇角:“乖,来,自己抱着腿……对,就这样勾着膝盖……真乖……”

两腿屈起,大腿分开,腿间的旖旎风光以一种毫无保留的献祭一般的的姿态,完全呈现在沈蕴眼前。

谢兰很羞耻,但他看到沈蕴同样动情的眉眼和胯间的隆起时,莫名的又产生了一种力量,让他克服了羞耻,想将自己的身体更多的展露出来。

只要沈蕴喜欢……

勃起的‍‎肉‍‎棒‌‍‎‎被上下撸动几下,未经情事的青涩身体很快就撑不住,从柔嫩的伞状顶端流出了透明的汁水。

他眯着眼正觉得舒服,沈蕴却在这时松开了手。谢兰不解的看过去,却见男人收回手,下一刻俯下了身,扶着他‍‎肉‍‎棒‌‍‎‎的根部,张开腿,将那根正在流水的东西吃了下去。

“啊……”

一声像是哭泣的呻吟,在沈蕴完全的把‍‎肉‍‎棒‌‍‎‎含进口腔里后,无法控制的从谢兰的唇里溢出。

“别……沈、沈宗主……啊……太……呜……啊……”

沈蕴不怎么会舔这玩意儿,只知道不要让牙齿磕着碰着。但同为男人,敏感点在哪儿心里还是有数的。小心翼翼的用唇裹住牙齿,上下吞吐的同时,还用舌头照顾着茎身上的青筋和敏感的‍‎‎龟‎‍‌头‍‎‍‎,最深的时候能顶到喉咙,吐出来的时候,就只含住‍‎‎龟‎‍‌头‍‎‍‎,舌尖钻进去,在浅处勾弄。

这样尽心尽力的伺候很快就收到了成效。刚开始,谢兰还想要挣扎,没过两下,人就完全软倒在床被里了,满面春情,眼睛发直,额上鼻尖全沁了汗水出来,鼻息滚烫粗重,呻吟更是一刻不停。

“不行了……”他的声音绵软得连他自己都认不出来了,呜呜咽咽的像是要哭。“嗯啊……真的……要出来了……”

“那就出来。”沈蕴笑了笑,又用力的在‍‎‎龟‎‍‌头‍‎‍‎上舔了一下,“不用忍着。”

“不……那太……沈宗主……”

谢兰最后真的是在求饶了,被心上人‌‎口‎‍交‎‌‍对他已足够刺激,要是再射在心上人的嘴里……

年轻的身体禁不住刺激,本就勃发的‍‎肉‍‎棒‌‍‎‎在想象到沈蕴含着他‎‍‌‍精‍‎‌液‌‎‍‍的煽情模样后,又跳了两下,几乎就要射出来。

谢兰眼泪流了下来:“不要……”

“别叫我沈宗主了。”沈蕴看他实在接受不了,也不勉强,毕竟后面还有更刺激的,于是吐出‍‎肉‍‎棒‌‍‎‎,改为用手撸动,“喊我名字。”

“沈蕴……”

谢兰见他没有强迫为难自己,心一下子安了下去,沾了唾液的‍‎肉‍‎棒‌‍‎‎将男人干燥温暖的手心沾湿,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很快便射出了汩汩白精。

他失神的仰头靠在枕头上,等缓了过来,对上男人带着笑意的眼睛,心里还是很害羞,但也很甜蜜,又喊了一声:“沈蕴……”

“嗯,我在。”沈蕴还记得谢兰的小毛病,侧过头去用床头放着的茶水简单的漱了口,才凑过去吻青年的唇。

沾着白浊的手则悄悄的朝青年的臀缝后方探去。

谢兰这一世的身体和寻常男子无异,两人想要结合,只能用后面的‎‍‌‍小‎‍穴‎‍。

这儿一开始开拓是很难的,一不小心还会受伤。一点‎‍‌‍精‍‎‌液‌‎‍‍只能润湿‎‌‎‍穴‌‍‍‎‎口‎‌‌‍,手指在褶皱上打转半响都不见松软,无奈,沈蕴只得从储物囊中取了脂膏出来。

余光瞥见谢兰正怔怔的盯着自己手里的脂膏,用脚趾头都想得到对方此时的心理活动,他失笑着侧了侧手,让他看脂膏盒子的里面。

“这是新的,为你准备的。”他挖出一大块来,全都送进谢兰的臀缝:“你是初次,要好好做准备,否则会受伤的。”

谢兰被看破心中所想,微微窘迫的侧过脸,又看沈蕴已忍得额头冒汗,忍不住道:“用药也可以的……”

杏林医庄毕竟是医庄,是医就会有病人,修界喜好男风的人并不少见,这么多年下来,谢兰看也看过不少。男人的身体其实并不适合承欢,想要轻松的度过初次,用药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虽然会有些负面效果,但听说用了药的‌‍‎后‍‍‌穴‎‎‍‌‍,哪怕是雏儿,也会如同‌‌‎阴‎‌‍道‍‌‎‌‎般柔软多汁,且不失分毫紧致,承受方也能得到巨大的快感。如此看来,那点副作用便也显得不值一提了。

沈蕴闻言先是愣了下,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后,不轻不重的在他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别乱说。是不相信你道侣的技术吗?……别怕,不会让你痛的。”

谢兰被“你道侣”三个字哄得开心不已,乖乖的把腿分得更开,任由男人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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