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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唯一(浴池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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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提问小夏:对于每次勾引迟玉都被反向拿捏,小夏作何感想?

弥夏:呵呵:)我乐意(傲娇

作者拍了拍小冬:看人家小夏说废话的后果是增添‍‌‎情‌‍‍‎趣‌‌‎‎‍,你说话怎么就老挨打呢?

小冬:二哥开挂了,一定是的。

还有一个大结局就正文完结啦~

-----正文-----

浴池里恰到好处的水温为这场性事增添了几分温情。

弥夏能感觉到迟玉的疲惫,他在外面连轴转就算了,回来还要面对自家奴隶的情绪,弥夏本想劝他早些睡觉的,现下被按住,干柴烈火,他也不好扫兴。

他想在性事中付出得更多一些,但双手又被迟玉按在浴池壁上,整个人都被按着,池水刚刚没到他的胸口,随着迟玉的动作而上下微微起伏。他的胸口又随着他的喘息而前后起伏,构成了观赏性极强的动态美。

迟玉不让他发力,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喘得让迟玉满意。

弥夏就是这样的,他不想出声的时候,就算是迟玉也很难逼他发出声音,心情好想哄哄你的时候他就能喘得让你“神魂颠倒”。

孟秋的呻吟是不含杂念的纯粹,每一音一转恰恰好好落在迟玉心尖尖上,弥夏不一样。他每一处停顿都是设计好的,轻重缓急安排绝佳,他像一只招展的花,有自主意识地晃荡着,一点一点勾住迟玉的欲望。

正如他本人。

迟玉也是喜欢极了这只狡黠的小狐狸,喜欢看他张牙舞爪,也喜欢看他睁着那双看起来无辜无害的眼。

弥夏也毫不掩饰,明目张胆地撩拨他的喜欢。

“主人~”弥夏任他按着,一点力也没使,笑得狡猾,“弥夏喘得您还满意吧~”

他意有所指。迟玉前几次操他,他都在“赌气”,倔得很,一句话不哼。知道迟玉不会拿他怎么样,这种话他倒也敢搬出来说了。

“?”很好,这很“弥夏”,迟玉知道他有心撩拨,不上他的套,坏笑说,“嗯,很满意,继续。”

在水里泡久了有些难受。迟玉没允许他释放,自己射在他体内,又把人捞起来,把他放在浴池壁的顶端,让他上身趴着挂在瓷砖地上,下身垂在浴池内。

迟玉则是站起来,按住他乱动的腿。

这是一个相对屈辱的姿势,弥夏的分身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抵在冰凉的瓷砖上。更让他觉得不适的是,乱动会让他自己觉得自己像一只癞蛤蟆,那太不雅了。

最重要的是,这样完全看不见主人了啊。

弥夏从一开始就讨厌这种背过身去姿势。

“继续喘啊,小夏,”这个姿势甚合迟玉的心意,因为可以入得更深,还可以摸到他浑圆性感的臀肉,时不时拍上一拍,不仅助兴,身经百战的弥夏也能红了耳垂,“大点声,听不见了。”

“……”话是自己说的,弥夏现在“赌气”显然不合时宜,“嗯……哼……”

迟玉从他勾人的呻吟中听到这一声不服气的哼哼,没拆穿他。

弥夏很不喜欢这种主动权全在别人手里的事情。

特别是现在这种姿势,会让他觉得,在这里的,即便不是他,是任何一个人,都没有什么分明。

没什么底气,但他心里就是默默觉得,他不该被迟玉这样对待,像一个没有感情的道具。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就不会费尽心思来到迟玉身边了。

他心中虽然这么想,但他忍着没说,准备硬熬过去。

“喘得不对啊,”迟玉不轻不重地拍着他的屁股,“三心二意。”

“不喜欢吗?”

弥夏沉默了几秒,略显突兀的喘息声顺势停了下来,浴室内安静一片,水温也已变冷。

迟玉以为他还要忍,手下的动作粗鲁了一些。

弥夏吃痛,微微颤抖,说:“不喜欢,很讨厌。”

“不喜欢什么,”听他说实话,迟玉才停了下来,明知故问道,“我?”

“不喜欢这个姿势。”话不用兜着圈子说,这感觉还挺轻松,“您换谁来都是一样的。”

“这不是会说话么,”迟玉从浴池里出来,擦干净身上的水,顺便帮他擦了擦,又把他抱起来转移阵地到床上,“有这么难吗?”

您什么时候这么听得进别人说的话了?弥夏腹语,把住嘴,不该说的话绝不说。

“您乐意听,弥夏不介意说多一些。”他想了想,‎‌‍‍综‍‍合‍‍‎‎天时地利人和,衡量出来此时、今夜绝对是一个绝无仅有的最佳时期。

“弥夏知道您不缺奴隶,小春、小秋,小冬都很好。”两人面对面,弥夏坐在床上,抬头真挚地看着他,“也许是弥夏太贪心了,主人。”

“我想成为您的唯一,不可替代的那一类。”

这句话他说得极轻,再重一分他都无法说出口,再轻一分迟玉又听不到。

“对不起。”弥夏泄了气,为自己的唐突感到后悔,他跪起来,立刻要笑脸迎上来,“您还未尽兴,弥夏继续伺候您。”

“你已经是了。”

迟玉将他扑倒,在他耳边,一字一句说得清楚。

弥夏没有去分辨这句话的真假,人嘛,有时候总要活在当下的。

当下,他幸福,也美满。

“明天上午的事情都推了。”翻云覆雨,与弥夏度过了酣畅淋漓的一夜,临睡前迟玉说,“推给小秋、小冬,谁都行。”

“嗯……嗯?”

迟玉困极了,语气散漫:“先睡个自然醒,我有事要和你做。”

“嗯,好。”弥夏应下。

弥夏的自然醒与迟玉的自然醒显然不是同一个时间段。

六点出头弥夏就醒了,他在床上躺到七点,没再睡着,索性轻手轻脚地爬起来下了床。

屋内很暖和,弥夏赤脚踩在地毯上。

他轻声洗漱清理完毕,出来找到自己的手机,找了块靠窗的地坐下。

天才蒙蒙亮,光线不足,他靠着墙坐着,打开手机把工作安排下去。

事务琐碎又繁多,怕小秋小冬办不好,他还细致地叮嘱着。等全部安排好,已经八点过半了。

弥夏放下手机,抬头透过窗帘的缝隙看着外面发呆,顺便放松眼睛。

坐了一会儿弥夏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在发呆。

什么?他明明有想不完的事情,还有时间在这发呆?

弥夏从脑子里随便抓了一件事来想,比如说要怎么操作让林家上位。想了一会,他觉得无聊,又站起来,走回到床边。

看迟玉的睡颜比那些破事有趣得多。

估摸着迟玉快醒了,弥夏默不作声地移开视线,跪起来,作“乖巧”状。

主人的起床气大得很,不过来得快去得快,只要三秒内不在他脸上晃,啥事没有:)弥夏颇有心得。

果然,九点多的时候迟玉睁开眼。

等他愣了一会儿,坐起来,弥夏才过去冒头说:“早上好,主人。”

“现在是上午九点十七分,洗漱工具已备好,弥夏派人把早餐送过来,起床吗,主人?”

迟玉昨晚睡前就给得力手下发了个消息,说今天上午没空,让他们别打电话来。这下是手机也不用看,轻松得很。

“嗯,起吧。”

两人和谐地共进了早餐,弥夏还不知道迟玉要做什么。

无所谓,习惯了,主人的心思真难猜。

“过来,到床上躺好。”

噢,要玩什么新玩具。弥夏一边过去一边想,不对,主人不会因为这种事情浪费时间。

他表现得很平静。

直到迟玉拿着打孔的工具出现在视野中,弥夏平静的表情完全破碎,他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又没有什么其他反应,瞪大了眼看着迟玉的方向。

他的眼睛从来没瞪得这么大过。

“你知道我上次为什么给小秋穿孔带环吗?”迟玉把工具放在床上,取酒精做消毒的工作,一边问。

弥夏还没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摇摇头。

“因为那时他怀疑自己不配做我的奴隶。”点到为止,在他面前,迟玉没说太多与他无关的,“你不一样。”

“我今天为你留下我的印记,是因为小夏,你终于找到了你的位置,开始做你自己,”迟玉把打造好的乳环给他看,“上面有我的玉字,也有你的夏。”

“没印‘闻’字,林闻就藏在你的心里吧。”

弥夏第一次失态就是因为那对乳环,它们牵扯出他沉寂数年的不甘,他自以为来到迟玉身边当一个奴隶适应得很好,自以为林闻死在了当年没有选择迟玉的夜里。

可是每一次,面对关乎林家的事情,林家大少爷林闻每一次都要出来晃荡,扰乱他作为迟弥夏的想法。

看到孟秋乳环那一天他被迟玉羞辱到极致,他失声痛哭说“小玉,你不能这么对我”,这才知道林闻没有死,并且林闻才不会愿意当一个可有可无的小奴隶,这让他在两个身份中摇摆不定。

真是拉扯了好久啊,久到主人都改变了,他还停留在原地自我折磨。

他从哪个地方裂开,迟玉就从哪个地方开始给他修补。

不想了。弥夏摇摇头排除心中杂念,又点点头,说:“好。”

“很痛,忍着。”

弥夏的情绪很稳定,迟玉的动作也很快。

区区痛两下而已,这十来年心中的那块腐肉根深蒂固,长年累月积攒的痛苦几次都要将他压垮。

扣上乳环的那一刻,弥夏有一种得偿所愿之感。

还没从痛感中回过神,迟玉已经将他拢入怀中。

“眼泪都疼出来了,乖小狗。”

这是他与迟玉最好的结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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