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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同意(强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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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迟玉:打不听劝不动,哄不了一点,懒得哄,让他自己选(甩手)

-----正文-----

与杨和决裂后,迟玉猜到会有很多家族冒头争抢这个位置,包括家里的那条鱼儿肯定也是会上钩的。

本来就不是非杨和不可,这大冤种又恰好惹到他头上,迟玉当然毫不犹豫地把他踹了,毕竟利用这同一件事还能同时勾出知春和弥夏的执拗来。

几天后同样是一个深夜,近凌晨了,迟玉回到家,发现客厅里茶几上趴着一个人。

他走过去,看见趴着睡着的弥夏。年关将近,他这几日为了“团圆”宴忙上忙下,这不,睡着了头低下都还压着一张长长的采购单。

他是一边核对采购单一边等迟玉,最后等到睡着的。

睡着了的弥夏眉目舒张,长发都被撩到一边,露出整张脸,一片宁静祥和。

他醒着的时候总在操心这个、操心那个,思虑深重难自由,只有睡着的时候安宁一些。

迟玉没有叫醒他,而是将他拦腰抱起。

悬空的时候弥夏醒了,他反应了半秒,说:“主人回来了。”

“把弥夏放下来吧,奴自己走。”

迟玉没理他,把他抱上自己的卧房。

弥夏这才看到已经过了晚上十二点了,带点儿责备道:“主人怎么一天比一天晚回来,工作重要,身体也重要呀。”

“弥夏伺候您沐浴。”

“嗯,忙过这一阵就好了。”迟玉在他的帮助下脱衣服,“你也不要熬到这么晚,你管着宅子里大大小小的事,明楼这点小事交给孟秋就好了。”

“几天没有见到您,弥夏也想您了嘛。”

?他哪里学会的撒娇?一句话把迟玉堵回去了,倒显得是迟玉的不是了?

这人挑事的能力倒是越发精进了,迟玉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

“怎么弥夏不能想您吗?”弥夏垂着眼站着为他解领带,嘴角微微上扬,几乎可以看见他头顶的狐狸耳朵在晃呀晃。

“呵呵,”迟玉顺势把他的头摁进自己的怀里,“可以啊。”

“哪里想我?别光嘴上说呀,”迟玉解了他的家奴衣,带有羞辱意味地挑逗着他的身体。

弥夏挣脱按在他后脑勺上的力道,仰起头吻上迟玉的唇。

一触即分,察觉到迟玉的抗拒,弥夏强调说:“这是您欠弥夏的吻。”

说完,他又霸道地吻了上去。

好吧,迟玉长这么大,第一次被强吻了。

这个吻不是来自弥夏,是来自藏在弥夏皮囊里的林闻。只有他有强吻迟玉的勇气。

可以说得上是一个壮烈的吻了。

或许这会是林闻最后的绽放。也好,这是他唯一的心愿了。

迟玉任他生涩地吻了一会儿,夺回主动权。

这几年的挣扎与撕扯,好像都融于这一吻中。

弥夏的情感细腻,迟玉从这个看似热烈,实则底气不足的吻中察觉了他的渴望、不安、内心深处的摇摆不定。

所以迟玉强势地掌握主动权,驱除他内心杂念,所思、所想只有眼前人,所感觉到的只有唇上火热柔软的触感。

由悲到喜,弥夏惊觉,如果此时此刻他不是“弥夏”,林闻这辈子也得不到这个吻。

某种程度上,这已经是再完满不过的结局。

“满意了吗,小夏。”迟玉分得很清楚,“可以去洗澡了?”

弥夏轻声笑了起来,微微点头。

事出反常必有妖,弥夏今天异常的冲动,仿佛他今后都没有了这样的机会似的。

“说吧。”坐在水温刚好的浴池中,迟玉透过氤氲水汽看他,“做了什么悲壮的决定。”

弥夏跪在他面前,短时间内调整好内心的情绪,拿出最妥帖的表情,说:“还没有决定,来请示您。”

三分凄楚揉在他浅淡的瞳色中,无奈的神色被他拿捏得很好。

迟玉心中冷哼,就看着这只小狐狸布置他的圈套。他油盐不进,语调都没有什么波澜:“林家的事?”

“宅子里的事不够你忙的,还有心思管林家?”

弥夏尽可能摆出真诚的姿态了:“前些天因为工作去了一趟隐少爷府上,见到林宛了,听他说了一些林家近况。”

迟玉冷眼审视他,语气并不好:“林家在你弟弟手上挺好的,林大少爷有什么指示?”

这是一句绝对伤人的话。弥夏早有心理准备,还是被这一箭刺得丧失了语言能力。

要不然不说了?他难得瑟缩了一下。

迟玉能不气么?林家都那么对他了,真不知道他这么多年在操什么心,小春小秋小冬全都能放下过去了,他是绝对绝对放不下的那一个。

像一个劝不回来的恋“林家”脑。劝得多了,迟玉也烦得不行。

他迟弥夏拥有的还不够多么?权利、富贵,他当林家少爷该有的迟玉一样也没少给他。

可弥夏是绝不可能退缩的。哪怕前路是刀山火海,他也会朝着自己的追求一步步踏过去。

“弥夏不是什么大少爷,”他先声明这一点,“奴只是斗胆觉得,杨氏集团的位置,林家很适合。”

“林家资历够,这也是一块绝佳的跳板……”

他分析得头头是道,眼中胜筹在握的光芒却一点点暗淡下去。

迟玉没有听他说的大道理,心中在想,按弥夏的犟性子,没给他先斩后奏已经算给他面子了。

迟家管家的权利和人脉还是挺广大的,就算不事先征求迟玉的意见,他也可以暗中操作让林家上位,可这次他冒着会被迟玉拒绝的风险提前暴露野心。

嗯,从这方面来讲,他确实听劝不少。

“主人,弥夏知道您会不高兴。”他这下是真的无可奈何地苦笑,“这就是弥夏全部的心思了,请您定夺。”

最终他将选择权交给了迟玉,乖巧安分得不像狐狸,而像一只银狐犬,这巧妙化解了迟玉的怒火。

他坦然告诉迟玉,看,他已经退步了。

前面这几年的威胁也好、惩罚也好,迟玉为他花费了大量的精力,也算是没有白费。

迟玉没说话,勾手让他过来。

弥夏熟练地爬过去,分开腿,压下腰,对着他的分身坐下去。

水是热的,主人的身躯也是热的,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是冷的。

果然没有人能全然理解他,主人也不例外呢……

弥夏机械地上下挪动,他知道怎样给迟玉最大的快感,他也正是这样做的。

不就是乘骑挨操么,这姿势他练过上千遍,偏多少、什么频率、什么力度早就刻在他的心里,不需要什么灵魂,一副弥夏的空壳也能做。

迟玉按住了他颇富技巧的移动。手下的触感细腻柔软,可他知道身下的人有一颗坚硬的心。

“你要放弃一个么?”迟玉问他。

弥夏笑了起来,眼中似有泪花:“奴上次就放弃‘林闻’了。不是我要放弃什么,是您需要什么。”

迟玉并没有要他放弃哪一个,他只希望弥夏做自己。

显然弥夏难以做到,但是在日常中的一些小细节迟玉又可以看出,他有在慢慢的试探、做自己。

比如说先前的那个吻。无论是纯粹“林闻”还是“弥夏”都做不出来,只有他现在的自己才能做到。

弯弯绕绕,迟玉不想细纠了。

迟玉何尝又不是在与他们相处的过程中慢慢成长的呢?从前的他强势、说一不二、不可一世,他要怎样就是怎样,身边人只不过是任他摆弄的工具,是什么样子只取决于他想要他们是什么样。

后来他才发现,这些“工具”也可以是活生生的人。他们或许不会爱,却会把自己拥有的一切都双手奉出来,身无长物却处处给他关怀,给他无尽的黑夜中点上一盏又一盏的灯火。

他现在不需要这些灯火,但是他看到了。

“你在跟我赌气吗?”迟玉忽然问。

“不敢。”弥夏不动了,“我只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分清主次,知道您为先,又割舍不下那些不太重要的执念。您没有给我答案。”

“我不会给你答案。”迟玉将他拢过来一些,让他清晰感觉到他的体温和心跳,“你不是需要我来做决定的人。”

“我最后给你和林家三次机会,这次我可以允许你助林家上位,算你用了一次机会,”迟玉与他换了个身位,蛮横地挺入他、在他身体里冲撞,“三次机会用尽,你与林家再无干系,我只认迟弥夏。”

兜兜转转,选择又回到了自己身上。

迟玉不再逼他“断舍离”,弥夏受宠若惊地睁着眼,一时没做反应。

最后一个机会他这辈子都不会用的,“林闻”是他与少年迟玉的唯一联系,那段他珍藏的岁月绝不会被他亲手抛弃。

弥夏杀伐果断,只在这一件事上拖泥带水、撕扯数年,迟玉便给他一个缓冲时间,让他自己心甘情愿的放下。

能放下吗?说不好。但是往后的岁月,迟玉会给“迟弥夏”更多的安全感。

至于怎么给,明天再说吧。

“这个方案,你同意吗?”迟玉暂时停下动作,直勾勾看着他。

弥夏的计划中只有“是”和“否”,没有想过第三种结局,也从来没有想过选择权还能回到自己手里。

“我同意。谢谢您。”

“说累了。”一天的应酬让迟玉头大,此时此刻他什么也不想思考了,凭着最原始的本能索求他的身体,“可以安心挨操了吗?”

“好。”弥夏终于真情实感地笑开,心中的寒意被交合处的火热慢慢驱散,“弥夏来伺候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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