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纯虚构,不科学,纸片人的玩法大家别当真QAQ
今天不做人的迟玉忽然良心发现了一下
-----正文-----
“来来来,都先进来。”
孟秋低着头,最后进去,果然看见了迟玉。
“他撞我,把我酒撞洒了。”
“还推我。”
邵一邵二往后一指,发现人已经跪下去了。
刚好一首歌唱完了,整个包厢死寂死寂的,五彩斑斓的灯打过来,孟秋看到了迟玉逐渐变冷的脸色。
迟玉越到生气的时候,笑得越灿烂。
“道歉。你还在等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先生,奴没长眼睛冲撞您们,奴该死。”孟秋一边道歉一边自扇耳光,“奴要怎样做才能让您们消气,请先生惩罚。先生不想动手,奴自己来。”
邵家二兄弟虽纨绔,遥声的面子还是会给。
“老沈你来,我哥俩还要上厕所,走了。”
遥声居高临下地看着害怕到身体细微颤抖的孟秋,再次进退两难。
但他不是个爱管事的,给迟玉递了个眼神就坐回去了。有困扰?爷不干了,爱谁谁。
嘈杂的歌声又响了起来,没有命令,孟秋跪在原地垂着头扇自己。
两兄弟回来看见孟秋还在呢,邵一清醒了一些,知道遥声没给他收场,嫌弃道:“别扇了,扫兴,你要实在没事干就过来给我俩倒酒。”
孟秋应了,跟着他们过去。
恰巧他俩就坐在迟玉右手边的沙发上,右边有人挡住了,孟秋从沙发后面绕过去,正要经过迟玉的右手边。
迟玉手里捏着个玻璃杯,在孟秋要跪行过去的前一秒,以一个奇妙的角度把手里的玻璃杯扔出去。
玻璃不偏不倚,也没溅到人,只是恰好砸在了孟秋即将要跪的地方。
孟秋没有犹豫,但他被砸玻璃的声音吓了一跳,直到正正好好跪在玻璃渣上面,心还在突突地跳。
还好穿了长裤,痛,但不至于被划得鲜血淋漓。
他直挺挺地跪着,手里端着酒。
迟玉还是从他微红的面色中看出了端倪:“喝酒了?”
“是,主人。”
迟玉别开眼,不再看他,仿佛刚才那一问只是一时兴起。
开始煎熬了。孟秋倒是不怕被罚,做错了事应该被罚,他就怕迟玉不理他,一声不吭,也猜不透他的想法。
提心吊胆地跪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包厢的门被打开了,遥声惨叫连连地被沈珩逮走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遥声蔫了吧唧地回来了,满脸幽怨地盯着孟秋,说:“不够义气啊小秋,见到了我哥也不说一声,不然我早点跑。”
孟秋还茫然呢,为什么见到了哥哥要跑,迟玉一个冷眼看过来,他立刻停止了思考。
“对不起。”孟秋手足无措地道歉,“对不起,先生,奴知道错了,请您惩罚。”
酒的后劲大,孟秋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只会问什么答什么,能够跪在这里端端正正地倒酒已经是因为疼痛的刺激了。
“过来,到左边,把衣服脱干净。谁让你穿衣服的?”
“对不起。是奴自作主张了。”听到指令,孟秋动作很快。
“手机拿出来。”
孟秋双手奉上。迟玉拿了过来,调了几下,递给遥声:“手机控制,随便玩。”
遥声接了,抱着自己的小宝贝,满心欢喜地在手机上点点按按。
“你倒是会给我惹事。”迟玉不轻不重地说了一句,“到我正前方来,上身趴下去,屁股翘起来。”
孟秋移动的时候狠狠地颤动了一下,不知道遥声点到了什么,一下就让孟秋眼泛泪光。
他一边爬过来一边快速地眨眼,把泪意压下去。摆好姿势,孟秋把头埋在手臂间,尽力让自己不要颤抖。
在他爬的过程中迟玉左手就戴上了手套。
“姜怎么出来了,宝贝。”
是的,一块对半切开的生姜从出发,跟着孟秋坐飞机,跟着孟秋整理寝室,一直跟到了现在,中间夹着一个按摩棒,刚才按摩棒大了一圈,把生姜往内壁上挤,所以原本是正正好好卡在穴口的生姜末端不幸被挤了出来。
孟秋努力往回缩,但里面实在是没有它们的空间了。
如迟玉所愿,姜含了一天,孟秋的后穴是又红又嫩了,好像一碰就会滴出水来。
“对不起,主人,奴可以按进去吗?”
迟玉不搭理他,捏着生姜柄,让它们在里面完整地转了一圈。
孟秋没忍住颤抖。
“喝酒……”迟玉左手掰开他的后穴,右手拿来一瓶开了封的冰啤酒,往里倒,“你是又忘记了喝了酒之后是什么骚样,怪不得冲撞二位公子。”
后穴本来是火辣辣的疼,冰啤酒浇下来,疼痛升级了,孟秋疼得视线模糊,他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我刚才说什么?”
“!”刺激实在是太大了,孟秋只顾着忍痛,环境又吵,根本没有听清。
“对不起……奴,奴没有听清。”
倒完了酒,迟玉烦躁地搁下酒瓶,拽着他的头发把人拽起来,一巴掌扇他脸上:“我说你下贱、骚,勾引人。”
“是…奴下贱,奴喝酒之后那个骚样……奴不该喝酒。”
孟秋被迫仰着头,但他没有承认“勾引人”这一项,也不会否认顶嘴。
迟玉撤了手:“到那背对着我跪着。”
孟秋顺着迟玉说的方向跪行了两小步,腿打开至肩宽,跪到西装上,跪上去才知道底下铺满了碎片。
指压板、碎片、孟秋什么都跪过,倒没有多惊奇,维持着标准的跪姿,一动不动。
余光看见迟玉从桌上拿了水果刀,孟秋对迟玉全身心的信任,直到迟玉把冰冷的刀身贴在他臀缝的位置。
孟秋无法克服本能的恐惧,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迟玉嘲讽道:“怎么,害怕我割你哪里。”
孟秋不敢乱动,只说:“奴全身上下都是主人的,主人想割哪里就割哪里。”
为了防止啤酒流出来,孟秋紧紧收缩着后穴,只有两个生姜柄被留在外面。迟玉摸索着把那两个柄切了下来。
迟玉放下刀,让孟秋转过来。
孟秋换了个方向跪着,低着头。
生姜末端偏小,迟玉看了看他胸口的乳夹,是环绕式的,正合适。他把姜挤出汁水,取下他一边的乳夹,把姜怼在上面,再把乳夹夹上去。
孟秋的表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但他很快就调整出顺眼的浅笑。
另一边也被这么对待之后,孟秋把双手背到身后,胸口难以抑制的起伏。
迟玉不管他了,和遥声喝酒去了。
要走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二点了,孟秋从西装下来的时候膝盖痛得难以支撑他的身体重量。但迟玉在前面走着,他不敢跟不上,一旦跟不上就回不了家了。
上了车,孟秋才悄悄松懈下来。
“为什么一开始不给我打电话。”
听了问话,孟秋稍稍抬起头,茫然地看着座位,说:“奴以为一件小事没必要打扰您。对不起。”
他脸上还留有掌印,被别人打,被自己打,被迟玉亲手打的。
迟玉心中涌起一种奇怪的情绪。
“上来坐。”
怎么敢和主人平起平坐?孟秋愣了愣,爬上去,但不敢坐实,只虚虚坐了一半。
迟玉看见了他淤青发紫,伤痕累累的膝盖。
“我罚错你了。”他轻叹一声,“还迁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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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秋吓得差点跌下座位。
“都是奴做错了该受的,主人。”
迟玉不说话了,孟秋如坐针毡。
到学校宿舍已经快凌晨两点了,四周静悄悄的,也没有人,孟秋光着身子跟在迟玉后面上楼。
宿舍在三楼,不一会就走到了,孟秋替迟玉打开门。
迟玉进了门,略微环顾了一周。宿舍不大,却被孟秋整理得很有条理,一看配置就知道他的床在靠门的位置,而他的书桌上整整齐齐地放着书和各类学习用具,而靠卫生间——孟秋的桌子上确是各式各样的玩具,鞭子、板子、乳夹……倒是什么也不缺。
“主人,您看一下,有什么需要改动的地方吗?”
孟秋知道他大部分的喜好,每个东西都在顺眼的位置上,迟玉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口说:“明天去买个毯子铺地上。”
“是。主人,奴侍候您洗澡吗?宿舍的卫生间不大,委屈您了。”
“我自己会洗。”
“是。”
迟玉洗澡的时候孟秋就在门口跪着,看见他出来,双手把浴巾和浴袍递过去。
“我自己吹头发,你去洗,把东西都摘了。”迟玉边走边说。
这一夜睡的很好,孟秋隔天六点睁开眼,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进卫生间做清理工作,带上日常的用具,穿上衣服,出去买了早餐回来。
七点整,八点的课,该叫迟玉起床了。
孟秋又把衣服脱了个干净,跪行直迟玉的床边。
“主人,起床了,主人~”
迟玉睁开眼,看见的是窗帘,他坐起身,发现孟秋在下面喊他。
“宿舍果然还是住不习惯。”迟玉烦躁地说了一句,从楼梯下来。
孟秋双手将衣服奉上。
迟玉一边盘算着去附近哪里买个房,还是直接住到早先买好的别墅里去,一边穿衣服洗漱。
在看到桌子上摆好的包子饺子豆浆等等,迟玉更不爽了。
孟秋察觉到他的脸色变化,颤颤巍巍道:“没有条件做饭,奴把能买的早餐全都买了一份,您……”
迟玉沉着脸吃了早餐,沉着脸去上了课,沉着脸和孟秋去挤食堂,全程低气压,孟秋不敢说话,一举一动都小心翼翼的。
直到中午遥声来了个电话。
“阿玉,听说你在找房子?我就猜这宿舍你也住不下去,但凡是个贵家公子都住不下去。”
迟玉没声好气地“嗯”了一声:“你怎么早不说呢。”
躺枪遥声立马甩锅:“靠,我咋知道你家孟秋没给你想到这一茬?”
“是哦。”迟玉扫了一眼跪着的孟秋。
“说正事,我哥在学校里边有一套房,我没事就搁那住,一共四楼,我住一楼,二楼是大家聚会的地方,三四楼你要不要过来住?不过我会经常性去蹭饭哦︿O︿”
“方便吗?”
“可方便了!我哥巴不得我好好的待着,但我一个人待着没意思,该说不说,昨天他见了孟秋一眼,还挺喜欢这孩子的,放心得很。”
迟玉又扫了孟秋一眼,他已经跪伏下去了。
“好,替我谢谢沈大哥了。”
“好耶,我待会就给我哥打电话,晚上就去找你带你入住,等我哦玉美人。”
“……别这么叫我,再见。”
挂断电话,孟秋已经摆出了请罚的姿势。
迟玉:“起来,看着我。”
孟秋跪起来,抬起头,眼神飘忽。
“没想到这一茬?”
孟秋小声说:“想到了。”
“?”迟玉被他气笑了,“想到了你不说?”
孟秋的声音更小了:“能走到现在全倚仗主人,您说什么奴做什么……奴哪敢说话呀。”
“说什么?大点声,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