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秋每一声“嗯啊”都被顶得转化出不同的声调,弯弯绕绕的,勾人得很。
只是比起后边又爽又痛,胸口的痛意更加无法忽视。随着迟玉的动作,挂在上面的铃铛一上一下的,不知疲惫地唱着欢快的歌儿,和呻吟声、水声一起交织出动人的乐章。而那金属吊坠也像精灵在跳舞似的,翻上去蹭到孟秋的锁骨,又落下来,每一次上下都是对他脆弱的乳头严重的打击。
还有就是刚接受了“洗礼”的臀部,在迟玉一次次猛烈的撞击下,疼痛也很明显。
孟秋不敢在叫喊声中夹杂痛苦的成分,这个姿势虽然迟玉看不见他的表情,他也严格要求自己,努力维持着一个享受的神态,即便疼得他几乎要龇牙咧嘴。
迟玉在这方面可是很挑剔的,孟秋兢兢业业,一点儿也不想踩到雷点,避得远远的。
也正是如此,迟玉很喜欢上他。
迟玉释放过一次过后,把孟秋的腿放下来,坐在沙发上,让他坐在自己的分身上,说:“自己动。”
孟秋缓了一会会,听到指令之后就缓慢地动了起来,调整好自己的呼吸之后,渐渐地加快速度。
迟玉的双手释放出来就闲不住,他打开他的贞操锁,但没把上面的挂坠取下来,孟秋一边自发地上下,迟玉一边捏着小孟秋玩弄。
“不够深啊,小秋,动作这么小,没力气了?”
“有的…唔……主人。”
孟秋每一次都腾空,再快速地坐下来,又上去,又下来……
只要他够快,葡萄汁水就不会流出来。
但……胸口的吊坠砸得也是够痛的。
“我都还不想射,小孟秋就抬起头来了,你看,他是不是很没有规矩?”
“是,请主人惩罚。”
迟玉拿来先前用的板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拍在他的分身上。
自己动很耗费体力,但孟秋显然受过很多这方面的训练,一次下来只是呼吸的频率有些错乱,看上去精神还是很不错的。
“我觉着你后面那张嘴不够红,也不够嫩……”
孟秋惶恐地抬起头,这话的意思是……要抛弃他了?
“主人……打一打就红了,操狠了就软了,求主人赏罚!”
迟玉在他分身上落下重重的一拍又一拍,不说话了。
气氛瞬间冷下来,孟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敢动,直挺挺地挨着。
“说呀,怎么不继续说了?”
就好像一盆冰水从头上浇下来,孟秋慌乱道:“对不起。打断了您的话。”
迟玉丢了拍子,笑得不怀好意:“继续说,不要停。”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对不起……主人……”
说到后面孟秋发不出声音了,他被迟玉扼住了咽喉。
迟玉一边掐着他,一边在他体内凶猛地撞击。孟秋的呻吟声被堵在喉咙里,被迫仰着头,一下一下,被迟玉送上欲望的巅峰。
他想请示,想问自己能不能射出来,但是窒息感剥夺了他的理智,最后一丝空气耗尽,同时他的分身也挣脱一切阻碍,欲望挣破了囚笼,试图喷涌而出。
孟秋不知道自己下一秒是窒息而死,还是欲望喷薄而出。
但现实确实是很残酷,孟秋大口的吸着气,连宣泄的出口被堵住后的呜咽都发不出来。
他像一条搁浅的鱼,瘫软在迟玉怀里。
“呜……呜…嗯……”迟玉再动起来的时候,孟秋才泄出几声短暂的呻吟。
在沙发上窝久了不舒服,迟玉把人推下去,孟秋腿软就要站不住,可体内的凶器还在顶着,他只能被顶着,脚步虚浮地走。
他每走一小步,迟玉就跨进一大步,像是要被顶个对穿,孟秋好几次都想跪下去。
迟玉把他推到卧室,把他的左脚脚踝锁住吊起来,让他在空中竖叉。
迟玉再猛力顶两下。孟秋膝盖软,但跪不下去,不堪重负地“嗯嗯”了两声。
末了迟玉退出去,拿了根细长的竹鞭塞在他手上。
“依你的,打吧。把穴口张开了再打。”
孟秋反应倒快:“会洒出来的,主人,可不可以赏奴一个肛塞?”
得了肛塞,孟秋不废话了,抽自己也不带手软的,“咻咻”的一下又一下。
“你知道我想要说什么吗?”
“奴不知。”
“……算了。”迟玉懒得再说第二遍,“后天走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是。”孟秋懊恼地说。
迟玉看着他打了一会,又抓住他的手,把肛塞取出来,继续快速挺进。
“啊…啊…主人……”
红肿的后穴被完全撑开,迟玉撞过来的时候,力道几乎让他站不住,穴口火辣辣的疼。
迟玉每一次都顶到底,孟秋招架不住,整个人悬空,又被迟玉按着腰,哪也去不了。
迟玉取下他胸口的夹子,咬上去。
“嗯…嗯~”
因为经常抹药,孟秋的乳头很敏感,迟玉光是舔弄两下他都受不了。
“努力,小秋,夹射了我你就可以射了。”
“嗯……主人。”
今夜的孟秋是葡萄味的……身上落满了迟玉的吻痕。
洗完澡吹了头发,迟玉命令孟秋上床,孟秋适应了臀部的疼痛,平躺着。
“明天你收拾收拾行李,带一些宿舍要用的东西。”
“是。”
隔日孟秋起了个大早,他悄悄下了床,做例行的清理,给迟玉准备了洗漱工具,又去厨房做早餐。
做了碗热气腾腾的面,把放下去添味的香葱捞上来,端上桌,准备去叫迟玉起床。
一转身看见迟玉已经坐起来了,孟秋忙跪行过去,说:“早,主人,起床吗?”
“起。”
孟秋拿了衣服来,一边为迟玉系扣子,一边问:“主人您有没有什么想带的?”
“玩具什么够用就行,训练营以后会往那边送。”
孟秋给迟玉办完入学手续,回到宿舍没看见迟玉,桌子上有一个手机,孟秋翻过来一看,那是一个新的手机,收到了一条信息——遥声约我出去,整理好宿舍,晚上来魂断接我。
孟秋跪着回话,犹豫一会儿,还是打上了一个表情符号。
好的,主人。:D
然后他放下手机,开始铺床。
折腾了一下午,孟秋清扫整理完宿舍,去卫生间清理自己,然后换上一件简单的白色短袖,穿上长裤和鞋子,背了个斜挎小包,顺带带上了手机,俨然一副清爽大学生的打扮。
迟玉把家里的司机带来了,孟秋顺利地在八点钟到达魂断酒吧。
他来过这,被遥声带过来的。对这种金碧辉煌、纸醉金迷的酒吧已经见怪不怪。
“先生,请问您有预定吗?几号包厢?”
刚踏入门,服务生热情地迎上来,孟秋这才想起迟玉没告诉他包厢号。
“有预定,但我不知道几号,联系不上,我可以进去找吗?”
“这…诶,黄总好。”
后边有人过来,孟秋退避到一边,试图溜进去。
“唷,这不沈少爷的小情人吗,怎么一个人?”
“?”
“找人啊?我带你去啊。”
孟秋糊里糊涂地跟着这群人进去,被带进一个vip包厢,里面有人,但没有迟玉和遥声。
孟秋转身要走,却被黄总堵住了。
“哪里找的学生?成年了么,就往这地方引。”坐在后面的人似乎是老大,他一发话,其他人纷纷应和。
孟秋好脾气地解释说:“先生,我有主了,是来找人的,抱歉打扰您,但我主人不在这里,我可以走了吗?”
“黄少说的,来都来了,就想这么走,多少有些不给面子了,来,喝了这酒,告诉我你找谁。”
孟秋再次转身欲走,又被拦下了。
“铮哥,我上次和沈二少耍的时候见过他,应该是二少的人。”
“我等的是沈珩,不是……”
话说到这里,又有人开门进来。
沈珩看了一眼孟秋,又看向叶铮,打趣道:“你还好这一口呢。”
叶铮白了他一眼,起身招呼他,说:“你家好弟弟干出来的事。”
“哦,什么时候又换了新的,看起来倒挺正经的,”沈珩见怪不怪,走到里面,说,“来都来了,过来坐会。”
孟秋突然记起上次被遥声带过来的时候,反应过来,问了一句:“请问您们说的沈二少,是遥声先生吗?”
“那不然呢?二位哥都发话了,还不过去。”黄释在后边推了他一把。
孟秋深吸一口气,垂下头,走到沙发处,不仅不坐,还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对不起,冒犯了各位先生,孟秋失礼。”
“孟秋?”沈珩看着他,“好像听说过。小声在F大的室友?”
“是的,先生,但孟秋不是遥声先生的……情人,奴的主人是遥声先生的朋友。”
“哦,那遥声现在的情人是哪位?做什么的?”
“抱歉先生,奴不清楚。”
问不出什么,沈珩没了兴致,横竖遥声在这酒吧里,待会逮人去,便说:“出去吧。”
孟秋的视线一直落在叶铮推出来的那杯酒上:“先生赏的酒奴不敢不喝,打扰先生的雅兴,奴不识抬举,实在对不起。”
孟秋双手举起手,仰头喝了,又说:“奴先出去了。”
退出去的时候听见叶铮说了一句:“这地的vip不多,遥声估计就在隔壁。”
“谢谢先生。”
酒是白酒,一大杯喝下去,孟秋酒量本来就不太好,当下就觉得脑子晕乎乎的。他迈开步子往前面的包厢走,在过道中,他走得已经很靠边了,还是被人撞到了肩膀。
“对不起……”孟秋条件反射地低头道歉。
对面的两人醉得更厉害,也是横惯了,把手中的红酒泼在孟秋身上。
“哪里来的不长眼的服务生?”
“长的倒是挺好看的。”另一个人上前一步,把孟秋逼到墙上,“瞧瞧,这唇红齿白的。”
两人一块把孟秋围住,说着就要搂上他的肩膀:“跟着爷混……”
孟秋不敢惹事,没发力,弯着腰巧妙地挣脱了,但醉得深的那位很不幸就没站稳,撞墙上了。
“臭婊子,出来卖的,还不让人碰!?”
“我有主了,抱歉,借过一下。”
孟秋只是想过去而已……还没走过,被人一把推了回来,公子哥显然没受过这种漠视,一巴掌扇到孟秋脸上:“爷看得上你是抬举你。”
孟秋挨了这一巴掌,不想有更多的身体接触,抬手挡着。
公子哥本就重心不稳,这下又被顶了出去。
“你敢打我!?”
旁边的门终于忍不住开了,遥声没声好气地探出头来:“干什么呢老邵,出去上个厕所吵吵闹闹的?又看上哪位……孟秋?”
完了。孟秋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