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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叙×迟江(口交 窒息pla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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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一边无保留地付出爱,一边被惨痛的消耗和伤害,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虐了。有爱就容易虐,所以我觉得那么安排迟玉和春夏秋冬就挺好的了QAQ但是江大人没办法了,江大人运气也好差,他的爱来得不合时宜。

作者千叮咛万嘱咐四小只:不要爱,一旦爱上就容易受伤

-----正文-----

“这事你处理得不好。”

迟江受罚前,迟叙只说了一句审判性的话。

迟江跪伏在平台上,大腿间被藤条抽得发紫,有些地方甚至冒出血珠。

迟叙已经抽断了一根藤条,正拿着新的一根打在他的屁股上。

在此之前,下午迟江因为拂了弘老爷的面子,被罚在主宅外面跪了五个小时。

此时他的膝盖早已不堪重负,只凭强大的意志力在咬牙硬撑。

他痛的满头大汗,却不敢发出一丁点气声。迟叙罚人是没有数目的,打到他满意。

迟叙讨厌没有意味的声音,也讨厌没有意义的一切。

第二根藤条终于在臀缝间断开,强烈尖锐的痛感几乎要把迟江撕裂。

他等了一会儿,确定没有第三根了,才直起身来谢赏,说:“谢主人赏。”

“知道应该怎么做了么?”

“奴知道了,奴不该在弘老爷面前直接提这事儿,奴应该从佰少爷下手。”

“去洗干净,来我屋里。”

“是。”迟江吃力地从高台上爬下来,膝行着送他出去。

受罚时不能走神,迟江在盥洗室灌肠,这才有心思梳理这一下午耽误的事情。

弘老爷这事还得接着去办,原定的诸多行程还得堆到明天,有些紧急的、恐怕今夜又要熬个大夜。

迟江快速清洗自己的身体,想着先得快速把主人摆平,才好脱身去做别的事情。

臀、腿、膝盖都受了伤,他的步子不太流畅,迟叙是绝对不会允许他如此失态的表现。他在卧房外缓了足足有一分钟,才敲门迈进去。

迟江走近后跪了,视线低垂,没有去看迟叙手里的东西。

“小玉的业绩不错啊,这小子很有天赋嘛。”迟叙把手中的文件在他眼前晃了晃,“他的生活怎样,有没有开心点?”

迟江微笑回话:“少爷在明楼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近来忙着办事、训练,倒是瘦了一些呢。”

“啪!”“啪。”

迟叙给了他两个响亮的耳光。

“让你照顾少爷的饮食起居,你就是这么照顾的?”

迟江被打倒在地,耳朵嗡嗡响,脸上火辣辣的疼。他很快爬起来,说:“对不起,是奴失职。”

“奴明天一早就去明楼安排。”

迟叙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颇具压迫力地盯着他的眼睛,不容置疑道:“小玉恨我,也恨你。他不乐意见到我们,你要在他注意不到的地方多上上心,嗯?”

“是。奴明白了。”

“他是你唯一的真少爷。”迟叙另一手拍了拍他的大腿,提醒道,“任何人的事都不该排在他前面,你懂吗?”

“贱奴该死。”头发被揪得疼,迟江动弹不得,只能诚恳道歉,“贱奴本末倒置,误了少爷的事,恳请主人赏罚。”

“这是我第一次警告你。”迟叙松了手,摁住他的后脑勺,将他埋在胯间。

在迟叙这里任何错误都不会出现第二次,敢犯第二次的人不仅会经受难以言状的苦痛,还会被迟叙毫不犹豫地抛弃。

迟江绝顶聪明,他是不会重蹈覆辙的。

迟江会意,熟练地含住小主人,灵活动用自己的唇舌,上下、里外来回舔弄。

这个过程极度安静。他仰着头,却是垂着眼的,乖顺得像一只小白兔。

迟叙的目光落在他的头顶。能够留在他身边的都不会是什么善茬。不过他爱装乖,他也爱看。

迟江将上位者掌握的支配感拿捏得很好。他在外面可以是杀伐果断的大管家,是家主的得力助手。而在迟叙面前,他只能是一条狗。

释放在他口腔中,迟叙示意他上床。

他干什么就是干什么,不爱说废话,更不爱听别人说废话。迟江深知这一点,所以除开主人问话,他全程保持沉默。

迟叙将他正面朝上按倒在床上,他立刻分开腿,把‍‎‌‎‌后‎‌穴‍‎‍‌‎展示出来,同时双手举过头顶。

他的‍‎‌‎‌后‎‌穴‍‎‍‌‎紧闭,藏在高高肿起的臀峰中,乍一看还看不出有什么。他腿间也是紫红的,看起来很是可怖。

不过迟叙并不在意这些。身下人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泄欲的玩意儿。

他的手法向来强势粗暴,也不避讳血腥味,把人折腾成什么样全看他当日心情。

迟叙并不着急进入他,而是抓起他的分身,不成章法地撸动。他的分身因为常年束缚略显娇小。主人最近忙了一两个月,他也禁欲了有这么久,所以敏感得不行,早在被鞭打的时候分身就立了起来。

这也算是常规的“前戏”了。迟叙不允许下位者有纯粹的享受,每次做爱前都会将他的欲望挑到释放的边缘,让他一边禁锢自己、一边挨操。

对别人不知道是不是这样,迟江很忙, 没怎么看过迟叙操别人。

脆弱的分身在粗鲁地对待下发红,却奇异的“受用”,很快就笔挺发硬。

迟叙给他插入尿道棒,结结实实堵住马眼。

上回迟叙引诱他射,说分身被堵着不用担心射出来,迟江在他的挑逗下尝试‍‎射‎‍‍‌‌了‌‎‎出来,没想到尿道棒是特制的,受到冲击力之后直接被掀飞出去。

“连基本的判断能力都没有了啊,小江。”那天迟叙在他耳边低语,“我的话半真半假,我以为你知道的。”

然后他就被迟叙命人拖入训练营受罚了。

迟叙抽出一直深陷在他‍‎‌‎‌后‎‌穴‍‎‍‌‎内的硕大‌‍按‎‌摩‌‎‍棒‍‌,挺身粗暴地进入他的身体。

迟江舒展双腿,向外打开到最大,然后就跟定住一般,没有一丝一毫的颤动。

挨操的时候就要这样安安静静的,任何抖动都会引起主人的不快。

他好像察觉不到痛,也体会不到快感。这场性事从一开始就决定了他是被动接受的那一方,只能苦苦压抑着自己的欲望,迟叙给他什么他就接受什么。

是一场再普通不过的‎‍‎‍‌性‍‌‎爱‎‍‎。

可是堪堪进行了一半,正在迟叙兴致最高的时候,电话铃声撕破寂静的长夜。

这个时候能打进来的只有迟玉少爷。

迟叙保持着进入他身体的姿势,从床头拿来手机,接通了电话。

“我在禁闭室。我要见迟江。”

电话里的声音还带着点故作低沉的青涩,迟叙浅看了迟江一眼,几乎没有细想,就说:“好啊。”

“十点吧。”迟叙把手机随手放在床上,满不在意地继续挺入迟江,“等我这完事了。”

电话立马被挂断,迟叙也不在意他的无礼,加快了手下的动作:“听见了吗,小江,少爷找你。”

“奴听见了。”被“捅”得有些喘不过气,迟江费力地轻声调整呼吸,“奴准时过去找少爷。”

想到迟玉宁愿见迟江也不愿意见自己,迟叙心里憋着火气,全都发泄在迟江身上。

迟江敏感的身躯受不住这样猛烈的进攻,他浑身火热,目光迷离,却苦于不能言、不能动,只得缓慢将目光上移,小心对上迟叙的眼。

“想‍‎射‎‍‍‌‌了‌‎‎?试试吧。”迟叙顺手在他分身上摸了摸。

不敢试。迟江胸口起伏,轻轻摇头。

随后他就被掐住了脖子。

迟叙一边猛烈地挺入,一边单手捏着他的喉咙,缩紧。

本来就喘不过气来,迟江的身体和灵魂都被缺氧和快感裹挟着,飘在天堂与地狱的交界处。

要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倒好了,现下迟江还要用仅存的意志力禁锢下意识挣动的四肢,他清醒地看着自己被掐到耗尽肺部的所有氧气,不,他看着的是迟叙,他眼前只有迟叙。

在几乎要窒息的情况下,他的穴肉绞得死紧,生生把迟叙夹射,而他也在迟叙的释放下、在窒息中达到了‌‍高‌‎潮‍‎‌‍。

迟叙这才暂且松开了手。迟江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喘息声又粗又重,气还没喘顺,又挨了两个耳光,

“闭嘴。”

生理眼泪顺着他的泛红的脸颊滑落。他本有一幅漂亮皮相,这下更显得楚楚可怜。

可惜迟叙并不是什么心疼‎‌‍美‌‍‍人‎‌‎‍‍的君子。迟江好不容易平复了呼吸,随着迟叙新一轮的攻势,他脆弱的颈项又被攥入手中。

前面也说了,迟叙是不会允许他享受纯粹的快感的。他在将将窒息中‍‌‍‎射‌‌‍‎‍精‍‌‎‍,眼前发黑,有猛烈的快感直冲他的头脑,但窒息的濒死感更重。

这样的“‌‍高‌‎潮‍‎‌‍”和“释放”他实在是经受不起。

好在迟叙答应了迟玉十点,差不多到九点半他就结束了这场粗暴的性事。

不然迟江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个命撑到迟叙尽兴。

迟叙踢了踢他的屁股:“让百仞过来伺候我,你收拾好就滚吧。”

迟江低头应“是”,快速从床上滚了下去。

这下是真的没什么力气了,迟江爬着出去,回自己房间清洗、更衣。

穿戴整齐后,迟江尽力掩盖步履的蹒跚,出了垣楼往外赶。

已然入冬了,夜晚的风凉得能把人血液冻住。他的衣服也不是很厚,围巾没戴,冷风直往里面灌。

但他的头脑异常清醒。少爷不会平白无故在一个深夜,还在幽闭室找他。恐怕找他的并不是少爷本人。

谁需要借少爷的名头找他孤身过去?

仇人。想要取他命的仇人。

迟江苦笑。能搬出少爷的人,别说取他的命了,即便是将他碎尸万段,主人也不会为他惋惜。

毕竟主人这辈子就只爱过姜夫人。

爱过。多么浪漫又残酷的词。

主人是爱姜夫人的,不然也不会在姜小姐没有暴露身份时就不顾一切地要与她私奔。

只不过后来发现更爱的是权利、是自己而已。

姜家意图上位,“姜夫人娘家”的地位摆在那里,迟叙多次明里暗里的警告也止不住姜家的狼子野心。

所以迟叙只能狠心拉迟江做戏,将姜夫人逼死,杀姜家的风头。

这件事是迟江做的,他是压死姜夫人的最后一棵稻草。

他此生都忘不了那天夜里,少爷凶狠地望着他,眼中似乎要滴血。

迟江没有办法,听的是主命,辜负的却是一片纯真的心。

少爷对他做什么都无所谓,迟江想着,这的确是他欠少爷的。

也许是得不到的人永远在记忆里闪闪发光,姜夫人成为了迟叙永远的白月光,爱屋及乌,迟叙将所有的爱和遗憾都转接到迟玉身上。

他首先不允许迟玉重蹈他的覆辙,所以从小到大对他要求严格,从小就斩断了他的“喜欢”。

他将迟玉打造成最合适的继承人,同时也深深地爱着他。

思索了这么一会儿,迟江走到禁闭室了。

他摒除心中杂念,跪到禁闭室门口,恭敬敲门:“少爷,迟江给您请安。”

进去之后他看见一个小崽子,有些眼熟、但想不起来。

得知他是万泽捡来的弟弟后,迟江被刀刃抵着,心思却飘向了远方。

万泽是他的好朋友,跟他一同来到主人身边。

他还记得万泽捡到小孩的时候还兴冲冲地拍了照给他发微信,问:“千江!我出任务捡到个小孩,我带回来了,你给我准备点小孩用的东西呗,我不懂。”

……

“小江~他好可爱!”

“小江!这崽子怎么老哭啊,你会带孩子吗?教教我。”

“小孩到底要怎么带啊!!”

“小江小江,你说我给他取什么名字好呢?”

万泽是一个绝对纯粹热烈的人。迟江这一生见过太多的黑暗,他冰雪聪明,擅长玩弄人心,帮迟叙做了不少龌龊事情,一直没有什么真心朋友,他也不屑。

而万泽不一样,他这个人就没什么贪图的,很顺利就闯入迟江的生活,成为了他的好朋友。

他是怎么死的来着?

哦,迟江记得很清楚,万泽是死在他手下的。

万泽是主人的刀,指哪打哪,不过实在是倒霉,只因为杀了一个人,得罪了权贵。

权贵后来攀附上迟家,给主人提供了不少利益,借机要除掉万泽。

结果一目了然。

迟叙——迟江的主人,也是爱人。心随着姜夫人的死而彻底死去。

他连心爱之人都能抛弃,更别说他们这些不相干的人了。

主人放弃了万泽,所以借机让他将万泽折磨致死。

眼前这个小孩要杀他,也是应该的,他欠万泽一条命啊。

“你动手吧。”迟江说。

“你不想活了!?”他听见小孩难以置信的问句。

迟江这一生——他爱迟叙,誓死追随,哪怕是做一条卑微的狗——手上沾染了不少无辜人命。

他颠倒是非黑白,只要是迟叙想扳倒的人,不管用什么阴险方法,他都做到了。

他是绝对的恶人。

他欠了许多人的命,早就该还了。

再想到迟叙。

其实没有什么意义。无论他有多么爱迟叙,他都清楚,迟叙不会爱他,绝不会。

细细想来,这一生的确是没有什么意义。

如果他死了,能解开魏询和少爷的心结,那就是他所有的意义了。

所以,他平静地摇摇头。

刀刃割破他的喉咙,迟江静静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可是——万泽教出来的小孩跟他一样善良。

要杀他的小孩松开了手。

迟江再三问他确定吗?

这小孩哽咽着让他走。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与这样善良的人接触了。

迟江拿出万泽交给他保管的芯片,交给他。

魏询看着魏鸣的视频泣不成声的时候,迟江又何尝不是沉痛地怀念着久别的故人?

投影仪上的万泽是那样的生动啊,仿佛昨日还在他眼前打闹晃悠。

迟江退至阴影处,隐蔽地抹去了眼角的泪。

阿泽。他无声地叫着他的名字。

屏幕变黑,迟江不能久待。他抑制自己的情绪,告诉魏询说会在家主那儿保他不死,之后的路由他自己选择。

幽闭室附近无灯,迟江摸黑往回走。

魏询哪有什么选择,迟叙早就把他选作迟玉身边的第三人了。这样他才有机会遇见迟玉,乃至到今天,有这个杀他的机会。

头顶无月,迟江沉静地走着。

无论何时何地,聪明的江大人永远都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做。

回到垣楼,书房亮着灯,迟叙果然在等。

迟江回房简单包扎了一下,到书房去报到。

迟叙看他一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能回来,也在迟叙的意料之中。

“主人。”迟江笑脸相迎。

迟叙放下手中的公务,低头看着他,看似关怀地说:“出去一趟,怎么还受伤了?”

这是明知故问,而迟江也不会有第二个答案了。

他跪伏在地,一字一句说得清晰:“对不起,主人,奴自杀,未遂。”

迟叙深沉地看着他。

林家有隐隐向上的势头,今后恐怕会成为迟玉上位后的隐患,在迟叙的授意下迟江设计搞垮林家,让林家最有潜力的少爷心甘情愿去当家奴。

洛家家业大,得有个人既有反抗洛家的能力,又死心塌地跟着迟玉最好,以免洛家心怀不轨。所以迟江到洛家找到了小洛之意,把他带了出来,也带进迟家的魔窟。

万泽捡的小孩儿,迟叙一早就知道。在万泽死后,迟叙就想好了魏询最好的去处,但不知道这个候选人是否有配得上的实力和努力,还得锻炼一番。所以迟江把他安排进武营,也赴了今夜这个约。

是啊,迟叙的后半生好像都在为迟玉打算,为他铺路、扫除一切障碍,甚至可以说是在为他而活着。

而他们这些人不过是棋子,是无关紧要的附属品,有用就留着,哪天没用了就会被无情抛弃。

迟江其实可以想到自己的结局。

可是,他比这些都要早爱上迟叙啊。从迟叙还在当迟家少爷的时候,他就爱上了那个出身平平无奇的少年。

所以这一生,曲曲折折行至今日,也是他的果。

“自杀啊,江大人。”迟叙踩在他的背上,“那你去训练营领自杀的惩罚吧。”

“是。”

对迟江来说,什么生不如死的刑罚啊、折磨啊,都无所谓,被怎么样不当做人对待也无所谓,能多在迟叙身边陪伴一日就是他多一日的福气。

毕竟,那是他爱的人啊。哪怕只是待在他身边,也很满足。

不敢奢求有多长远了,也不敢奢求哪一天迟叙的目光会带有那么一丢丢感情的落在他身上。

他爱迟叙,是他的一厢情愿,他也会为此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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