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写的时候觉得娇羞小春真的好香啊有没有人懂(*╹▽╹*)
维修前我刚好把每日更新定时好,维修了五天我每天都在默默更新,服了,相当于我损失了五天的评论!好崩溃,对于一个破写文的,有什么比看评论更期待的事情T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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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伺候我,在等什么?”迟玉拍了拍他的屁股,佯怒道。
知春转过身面对他,俯下身用嘴去解他的西裤。双手被绑在后面无法受力,他双腿大开跪着,腰腹发力,轻巧地解开裤头,将迟玉的分身含入口中。
迟玉的手没有闲着,摸到他两边的吸乳器上,把按钮一点。
“嗯…”乳头被空气撕扯向四面八方,突如其来的电流让知春泄出一句短促的呻吟。
但知春就这点好,他对身体的控制能力极佳,基本上不会出现乱动的情况。
迟玉再动吸乳器上的按键,知春已然没了声响。
“怎么教你的?”迟玉拍拍他的脸,语气不悦,“忍住不乱动可以,让你忍住不发出声音了么?”
“说过多少次,让你学会用声音表达自己的感受。”
“嗯~”知春抱歉地哼了一声。
“你是找打。”迟玉从床头取来一柄粗壮的短鞭,“这是第几次说了?”
知春被绑着的手比了个“五”。
“上次把你的贱穴打烂了还没长记性。屁股撅高点。”
“唔……”知春整个头都要埋到床上,把屁股撅得不能再高,被绑的双手自觉向下扒开两边臀瓣。
嘴上的动作没停,他卖力地吞吐舔弄着。
“我们威名远扬的周总在酒会上没有发情吧~”
“唔唔……嗯!”
迟玉说着说着鞭子就下来了,知春简直难以招架。
迟玉要求他鞭鞭有回应,挨操的时候也是,得叫出声来。他实在是羞得很,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更是细若蚊蝇。
不知道他在害羞些什么。在训练营学习的时候怎么练习说骚话也没见他红过脸,让他在迟玉面前多哼哼几句,他才娇得跟个小姑娘似的。
“大点声,听不见了。”迟玉很喜欢他这点小娇羞。
“嗯!”
因为是埋在他腿间,他的声音有些闷,叫得不够自然,远不及他两个弟弟婉转。
今晚迟玉没想追究他,象征性的打了二十鞭就把鞭子扔掉了。
这时,小迟玉也在他卖力而有技巧的吞吐下释放了。
“含着。”迟玉一把扯出他后面的粉色按摩棒,还发出“啵”的一声响,迟玉笑了起来,逗他说:“还挺舍不得?”
知春被那一声羞得面红耳赤。
“起来,自己动。”
知春坐起身,讨饶般地看了他一眼,又不得不循着命令岔开腿,对着他的分身坐下去。
“嗯……”坐下去后才想起这茬似的,知春不太顺畅地“嗯”出声来。
堵住了他的嘴,不然他此时肯定要说“主人饶过知春吧,实在是叫不出来了”。
当着迟玉的面呻吟那可更羞耻了,知春上下快速动,试图糊弄几声过去。
“听,有水声。”迟玉笑得更开,“很好听。”
“呜……”知春羞得直往他肩头蹭。
“怎么这么害羞呀,”迟玉彻底被取悦,一把将他压在身下,把主动权拿回自己手中,“小春是什么纯情小白莲么?”
真的很难听很做作啊!主人到底为什么会喜欢他的叫声!这是知春二十几年来,唯一困惑的事情。
跟知春做爱是最让迟玉舒服的事情。完全不需要在意他是个什么姿势,他什么都能受,就算是现在他双臂被压在后面压到发麻,他也不会有什么表现。也不需要在意用多少力度和操哪个方向,小春确实纯情得很,不管往哪儿他都会敏感地回应,还会发出不太自然的呻吟,虽然是在他的胁迫之下了。
他这张嘴又不像他本人那样纯情,被调教得很好,没几下就骚水直流,还懂事地邀请着迟玉的进入。柔软的内壁也是会来事的,像古时候青楼里经验老道的小倌儿,懂得怎么吸引人。
迟玉喜欢极了他这幅“口是心非”的样子。
“小春在床上是一如既往的诱人呢。”迟玉将他吃干抹净,满意地拍了拍他的屁股,“去洗澡了。”
~
秋天的夜确实是有些厚重的凉意了,洗完澡,迟玉穿了套睡衣,又披上一件深灰色的风衣,坐车去到西区。
明楼地处迟家大院的中心,去哪都方便。
夜已经深了,迟玉在西区入口下车,准备慢悠悠踱步进去。
知春默默地陪在后面。
他的话其实不多。迟玉兴致不错,没在意他的沉默,还打趣他说:“猜猜,又是谁惹事了。”
“小夏向来稳重,小秋也懂事许多,小冬性子并不张扬。知春实在想不明白,三人会被什么绊住。”
他的嗓音低沉了一些,并没有显露出疲态。
西区迟玉不常来,谁住哪还是拎的清。
拐角遇见三两个人,来人一见是他,惊奇地蹦过来:“玉哥!你怎么来啦~”
“雁雁。”迟低头玉看着才到自己胸口的小表妹,难得宠溺地笑了笑,“这么晚还没睡?”
迟雁停在他跟前:“对呀,我刚从欢姐那儿回来。”
迟玉的视线掠过她的头顶,落在她身后跪着的两个奴隶身上。
“玩到十二点?怎么伺候的。”
凉凉的语调一出,随身伺候的两个小奴隶吓得不轻。
“带回营里处置。知春,去送雁雁回楼。”迟玉随口处置完,对迟雁说,“回去休息,我让弥夏明天再带两个懂事的到你身边。”
小女孩没什么主见,全听她玉哥的安排,点了点头,跟他挥手再见。
迟玉独自走在夜色中。路灯灭得差不多,年纪小的少爷小姐都睡了,年纪大的也不住这,除了——
眼前这栋灯火通明的建筑。
迟佰并不能对他们做什么,不过是把他们扣下罚跪罢了,作为主子,这点权利还是有的。
院门没关,远远就能看到跪得整整齐齐的三个影子。
他们是正对着里屋跪的,都是训练有素的私奴,听见脚步声也没有回头。
倒是被栓着的那个,忽然“汪汪”大叫起来。
“去叫你们佰少爷出来吧,怎么个事?”
听见声音,三人才齐刷刷地跪伏下去,说:“主人。”
迟玉迈步上了台阶,走到正门,回过身来低头看了他们一眼:“嚯,佰少爷还给你们找了条锁链跪着,挺贴心的啊。”
主人没发话,没有他们解释的份儿。
迟佰匆忙赶来,赔笑说:“家主怎么亲自过来了。”
“来看你给我安排的好戏呀。”迟玉状似单纯地笑了笑。
“这位很眼熟啊,苍的徒弟吧,叫什么来着,封……怎么在这?”
迟佰踢了踢了封岷,呵斥道:“家主跟你说话呢。”
“贱奴封岷。”
“噢……”迟玉意味深长地拉长语调,“是你的老熟人,赏冬。”
“武营出来的,那你们几个应该都打过照面。”根本不需要他们说些什么,迟玉已经推断了个七七八八,“怎么惹的事,同情心泛滥了?”
迟玉的话说得轻飘飘,孟秋是大气也不敢喘,按他的经验,主人这么说话的时候,一定是有事情要发生了。
赏冬抿着唇,没得到允许,不敢说话。
“家主,我今个在屋里玩得好好的,是他们来招惹我的看家犬的哈。跟迟边斗犬斗输了,我寻思……”
“想跟我的狗斗。”迟玉打断他的废话,直击要旨,“我家狗下手太重,把你的狗打死了,可别再找我要噢。”
“家主,我……”
“赏冬,出列,到你师兄面前去。”
赏冬低头照做,刘海垂下来遮住了他的眼,看不清神色。
“嗯,准备好了。把你的狗也放出来吧。”迟玉支使侍奴搬了张椅子坐,翘着二郎腿,好整以暇地看着院中的“大戏”。
迟玉一开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迟佰再反悔已经来不及,他只好打开封岷的锁链,暗中叮嘱他说:“安分点!”
封岷像脱缰的野马,猛地扑向前。
赏冬一下从地上弹起来,顺滑的家奴衣因为他大幅度的动作直接散开。他站起来,把几乎要跌落下去的袍子拢回来,拉起两边衣袖,在腰间干脆利落地系了个结。
可以看到他裸露的上半身上结实的肌肉和无法掩盖的伤疤。
家奴衣显腰身,不显身材。常年练武的人身上每一寸肌肉都孔武有力,八块腹肌齐整排列,深邃的后背沟沟壑分明。
封岷是武营的老人了,他们几个都在武营学过武艺,自然是不止打过照面,算是有点交情。
二人赤手空拳,仅凭肉身相搏,缠斗在一块儿。
封岷看上去明显瘦弱许多,反应也肉眼可见地慢。
“你给他吃药了!?”赏冬突然扭过头来,对迟佰怒目而视。
“啧。”迟玉看得无聊,无所事事,把弥夏招过来。
“没意思,让武营把他们的武器送过来。”
刮了一阵秋风,凉得孟秋瑟缩了一下。好像有什么阴谋在夜色中铺陈开来,孟秋浑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