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迟玉不是一个会轻易承诺的人,给了那句承诺之后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觉得这个承诺给的太多了。因为他不确信孟秋会终始如一,在那之后他其实是会有些不安的,所以他开始从各个方面试探孟秋。虽然百般试探,这个承诺还是会在的。
孟秋实惨。承诺是他给的,因此而来的试探也是他给的,孟秋又能怎么样呢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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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我。”
孟秋看过去。
迟玉的目光一直以来都很有威慑力。孟秋下意识地不想直视,但又不敢跑。
就这么硬着头皮,大睁着眼看着。
“脑子还清醒,听得懂我说话吧?”
孟秋应:“清醒的。”
“跟你从游乐场回来我的心情还是愉悦的,你觉得我是存心找你茬,坏我的心情么?”
孟秋迟钝的大脑努力理解这句话的意思,摇头说:“是奴的错。”
“是你的错,早说了你我之间是不对等的,我不会错,受不了就滚。”
“奴清楚。对不起。”
他的手乖乖背在身后,腰挺得笔直。
“你是不想被我上是吧?”迟玉冷笑,“那你想被什么东西上?”
孟秋的脸色被吓得煞白,他根本不知道这个结论是从哪里得出来的,忙说:“奴想的!奴只想被您上……主人。”
“你不求我。我给了你那么多时间和机会,洗完澡还没听见你的一句,你就干脆不要说话好了。”
孟秋微微瞪大眼,反应过来还在和迟玉对视,他立刻收了这个表情,说:“奴……可以有这个权利吗?”
“可以。你可以说,但我未必会如你所求。”
“奴明白了,对不起!”孟秋的目光变得小心翼翼,他试探着开口说,“求主人……干烂奴。”
“会不会说话?说点骚话来听听。”
孟秋面不改色,带点儿喘息地带出欲求不满的那面,说:“贱奴的骚穴痒,求主人用……”
“……”
孟秋是面不改色,听得迟玉脸都要红了:“闭嘴。”
迟玉掰开他的腿,孟秋失去受力,垂直落下去,巨刃直捣而入。
孟秋“唔”了一声,不等迟玉吩咐,就利索地动了起来。
“让你动了?”
孟秋一愣,停滞在坐到底的动作。
“这么欲求不满,一个不够你吃的吧。”迟玉贴到他耳边说,“是不是想被轮奸。”
孟秋吓得快要萎了。
他连连摇头。
迟玉把他的右手从身后拽出来,拉到前面,手背上被烫红的印子还在。
“这是什么?”
“对不起。奴做饭的时候不小心烫到了。”
迟玉面无表情,捏着他手腕的手骤然使力:“什么都做不好,没用的东西就废了吧。”
孟秋的手是修长的,指节分明,指甲修得很齐整,看上去就像一双弹钢琴的手。
“你会钢琴?”
孟秋低眉顺眼道:“奴会的。小时候就在学,在训练营也修了这一项。”
“奴还会很多,手可以给您按摩、做饭,写作业……”
迟玉减了力道,贴在他耳边说:“吓你的。”
这事没完。孟秋大气不敢出。
“动吧,下次再罚。”
孟秋这才如获大赦,灵活地扭腰,一边上下动。
但孟秋前几天没休息好,体力差了些,做到精疲力尽、抬不起腰了,迟玉还没有尽兴。
孟秋深深喘着气,动作渐渐慢下来。
迟玉兴致来了,把他抱起来,坐到餐桌那儿去。
孟秋背对着迟玉分腿跪着,后穴仍被小迟玉紧紧塞着。
“喂我。”迟玉说。
孟秋识相地先夹了菜,再用勺子舀。
“有些凉……唔…!”迟玉这一怼,孟秋差点手抖没拿稳勺,“有些凉了,需要热一下吗,主人?”
“不用。”
孟秋的右手从肩头绕过去,身子向后仰,把勺子送到迟玉嘴边。
迟玉按着他的腰连番进攻。
孟秋卡着这么一个姿势,不敢动,生生感受到快要把他顶穿的冲击力,死死捏着勺柄。
迟玉配合着吃了,顺势扣住他的手腕,往下拉。
孟秋的背部曲线形成了一个左括号。
迟玉按着他动了一会,又松开让他去舀饭。
吃饭的整个过程漫长又艰辛,还好孟秋手稳,一滴也没洒。
孟秋被干得腿抖,后穴酸痛得要命,敏感到了极点,迟玉一个小动作就能把他顶得直浪叫。
分身已经挺立好久了,孟秋忍得好辛苦。
“吃饭。”迟玉贴在他耳边说,“这是餐桌,小秋要是射得哪里都是,我会让你把所有都舔干净。”
又是一阵猛烈的撞击,孟秋没来得及说话,仰起头,似乎灵魂都要被顶出身躯。
“是……是。”孟秋喘息着回了一句,拿来一碗白饭,随手夹了菜。
“筷子很好咬?”迟玉按着他的腰发力,“放下。用嘴吃。”
孟秋应了,双手背到身后,全靠腰力维持姿势,像宠物一样舔碗里的饭。
“奴吃饱了,谢主人赏……”
刚说完这句完整的话,他的呻吟声都被撞了个稀碎,迟玉一晚上没怎么动过,这才刚开始,孟秋觉得今天真的会被干烂。
敏感的身体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特别是……憋了好几天的分身。
“主……主人……可以把奴……唔。”
“可以…把奴的分身绑起来吗?”
迟玉没理他,孟秋不敢再问。
迟玉非常了解他,也清楚他的极限在哪里,虽然他每次都恶趣味地把这个极限变得更极限。
“主人……奴忍不住了……奴……”
孟秋话还没说完,身后的动作戛然而止。
这比任何都可怕。他愣在原地,足足愣了三秒才反应过来。
“对不起!奴说错话了……对不起对不起,奴忍得……”
“受不了就滚啊,留你了么?不是早叫你滚了。”
孟秋身躯微颤,他直起身来扇自己耳光。
“奴说错话了,对不起。”
“奴知道错了,对不起。”
“对不起,求求主人给奴含碎片。”
“对不起。奴受得了的,奴……”
迟玉把他放下来。
孟秋脚步虚浮,双腿发颤,没有任何支撑物,根本站不稳。
迟玉把他掰直了,他勉强站着,腿还在抖。
“舒服的姿势你不要,偏要挑战我的底线是不是?站好了,迟孟秋,再给你一次机会,站不住就滚。”
孟秋深深吸了一口气,分开腿,挺直上身,双手背在身后,整个人绷得像一跟弦。
但他苦苦维持的姿势在迟玉的挺进之后就碎得不成样子,他不可避免地弯了腿,膝盖软得像海绵,使不上力。
他强撑着没有跪下去。
迟玉做得舒服了,把他的腰往下压,令他上半身前倾。
孟秋自虐似的挺直膝盖,在弯曲和挺直之间反复横跳。
忍不了了,孟秋只得再次征求迟玉的意见:“主人,奴可以射吗?”
“射了我就把你那根剁了。射吧。”
孟秋被吓得大气不敢出,心想,小孟秋你听见了吧,别站起来了,好好待着吧。
背在背后的手不自觉握拳。
迟玉补了一句:“用手堵我就把你手剁了。”
手也安分了。
痛苦的只有孟秋。
“你话太多了,从现在开始闭嘴。”
孟秋抿紧唇。
他成功站住了,没敢射,手也没敢动。
做得浑身是汗,孟秋身体被灌了铅似的,连头发丝都是重的。
“去浴室,放好水,继续。”
孟秋领命爬了过去,再等水灌满浴池的时候趴着眯眼休息了一会。
调好水温,孟秋到另一边把自己里外洗个干净,他闭着眼洗,灌肠水流过他被干得无比敏感的后穴,差点起了一阵痉挛。
刚洗完拆完管子,没睁开眼,还跪在灌洗区,正准备爬上来,忽然被人按住了。
孟秋猛然睁开眼。
迟玉二指扒开他的后穴看。
看不出什么,他的后穴经受过训练,刚才还被干得几乎合不拢口,这下又恢复紧致了。
他的后穴长时间都是红肿的,迟玉喜欢这样脆弱的红。
他仔细地在穴口打转,抚平每处皱褶。
后穴尽职尽责,吞吐着一切侵入它的东西。
迟玉慢悠悠地探入手指,在里面打转。
力量比分身带来的轻盈,没有冲击,反而像羽毛在他心里挠。
迟玉慢慢地找到他的敏感处,用力一揉搓。
孟秋的身体又瘫软下去。
“可以射。”迟玉说。
孟秋乖乖射了,像一只被玩坏了的小猫。
他的头发还是湿的,贴在一起,稀碎的刘海也被撩到后面,露出光洁的额头。
他清秀的眉眼也就被凸显出来。
按照迟玉的心意,他头发留的是狼尾,一直保持在这个长度。
迟玉只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跨入浴池中。
孟秋随后进去,跪在他身前。
“累了吗?”
“奴累了,还可以坚持。”
迟玉又开始动,孟秋却突然琢磨起来。
落落先生的身体是不是太弱,主人每次都不尽兴……要不要每天都做个补汤?
“想什么?”
“奴在想……要做一些补汤给落落先生喝。”
迟玉挑眉找茬:“怎么?补好他让我不要干你么?不想被我干?”
“想!奴想的。可是落落先生是您喜欢的人,您们……”
孟秋想了想,找到一个词:“您们欢爱的时候一定更幸福。”
“……”迟玉心情复杂,却不表露,只说,“你还懂这个?”
“不懂……”欢爱是什么?孟秋想不出来,“您让奴在旁边看着,奴就懂了。”
迟玉皱起眉。
“那你是什么身份?”
孟秋不懂怎么会这样问,他答了训练营教给他、刻在他骨子里的话。
“奴是您泄欲的工具,是听您摆布的狗。”
“……”迟玉冷笑一声,“你确实很清楚。”
孟秋低眉顺眼地收下他的嘲讽,不敢说话。
“把你自己的体能补补,没做两下就跟个木头似的不会动了。”
孟秋挣扎着动起来,一边说:“是。奴会加倍做训练任务。”
迟玉嘴上不饶人,但这一夜还是干得很爽。
在床上又翻云覆雨了一阵,迟玉冲完澡回来,床铺已经换上了新的,孟秋精疲力竭地跪趴在地上,满身都是迟玉用力过度的掐痕和咬痕。
“奴告退。”见迟玉穿着浴袍出来,孟秋说。
“怎么,着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