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出现了高科技特效药
-----正文-----
晚上遥声来找迟玉,还带他出去吃饭,孟秋跟着一起去了。
回新房子的路上,迟玉个遥声在前面走着,孟秋在后面跟着。
“小哥哥,你想要买一束花吗?”
一个卖花的小女孩凑近他。
小女孩只到他的腰部,正抬起头,眼睛亮亮的,期盼地望着他。
那是一束蓝白色系的花,清新淡雅。
孟秋下意识地看向迟玉,后者并没有回头。
孟秋蹲下来与小女孩平视,温和道:“对不起,我没有钱,你可以找其他人吗?”
“不贵的哥哥!这是我剩下的最后一束花,卖完了我就可以回家啦!你可以把他送给喜欢的女生……”
孟秋忙打断她,说:“我没有喜欢的女……”
迟玉又打断他:“我买了。”
孟秋噤了声,侧开身让迟玉过来。
“拿着。”迟玉吩咐一句,“送你了。”
孟秋双手接过小女孩的花,说:“谢谢主人。”
“啧啧,还挺浪漫噢玉美人~”遥声起哄道。
迟玉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孟秋倒是没多想,规规矩矩地抱着花。
快从街道中拐进居住区的时候孟秋又被人叫住了。
他猛然抬起头,看见来人之后立刻去看迟玉,迟玉和遥声在前面走,并没有停下来。
“孟秋!你去哪了?怎么突然休学了?”
孟秋忙退后一步避开他的接触。
“你认错人了。”孟秋冷漠地说完就要走。
那人拦住他,莫名其妙道:“你不是孟秋怎么会应我?你怎么了?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有什么困难?社里的朋友都可以帮助你。”
眼见着迟玉越走越远,孟秋着急了,说:“我不认识你!别拦着我,我有事。”
“他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跟着他?”那人越说言辞越激烈,伸出手就想抓住孟秋的手腕。
“不用你管,关你什么事呀!谢谢你的关心,我很好,请你让开。”
“唷,很少听他这么大声说话,这是炸毛了?”遥声八卦道。
迟玉心情愉悦地笑了笑,说:“我也第一次听,还挺可爱。”
孟秋一路小跑追过来:“主人……”
“你去哪了?”
“对不起,奴……”
“你怎么了?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有什么困难?”
孟秋冷汗涔涔,腿一软直接跪了下去:“主人……”
迟玉继续逗:“他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跟着他?”
“您是奴的主人!”
“怎么不炸毛?刚才不是挺凶的么?起来,跟上来。”
听迟玉微微上扬的语调,孟秋猜测他应该不生气,安了心,站起来跟上,说:“对不起,奴失礼了qaq”
孟秋性格就那样,温和,脾气好,没说过重话,跟谁都是,甚至总是习惯把自己的姿态放低,倾力为别人服务。
这样的人,在群体中,交际关系广,做的事情多,容易吃亏。
“加了个什么社?”
“是摄影社。”
迟玉想起来孟秋前一个手机里拍的全都是风景,但手机很不幸被他砸坏了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
“你可以有正常的社交和兴趣爱好,前提是那不会影响我。”
孟秋沉默了几秒,犹豫着说:“奴不想和别人有什么接触,奴只想在您身边。”
迟玉“嗯”了一声。
新房子遥声布置过了,遥声兴致冲冲地介绍道:“家具啥的都换了新的,我跟我哥描述了一下你喜欢的风格,你要是哪里不喜欢随时改。调教室也给你准备好了,漓徊说上次你送的玩具可合他的心意,这次送了他那儿的产品,希望你喜欢。”
进了调教室,看见各种工具一字排开,应有尽有,迟玉少有的没忍住感慨了一句:“牛啊……”
“要这样我可不走了,住到毕业。”
遥声:“这可是你说的!我来串门可要给我开门啊。”
“好。”迟玉答应说。
“你在宿舍的东西我也叫人送过来了,在箱子里,要让孟秋给你收拾一下。”
迟玉心情愉悦:“没问题。多谢了。”
带迟玉参观完,遥声挥挥手,说:“我晚上要接我的小宝贝去,你慢慢玩,先走了。”
“嗯。路上小心。”
送走遥声,孟秋已经洗了一遍出来了。
刚洗完,身上还带着没擦干净的水,让他看起来整个人都是水润润的。
“花呢?”迟玉随口问。
孟秋规矩地答:“奴洗干净插到花瓶里了。”
“带过来。”
迟玉先迈进调教室,孟秋捧了个花瓶进来。
“让你用手拿了?回去,重来。”
“对不起!”孟秋急忙道了歉,爬回洗漱间,把花瓶放在背上,爬回调教室。
“让你带花,带花瓶做什么,怎么,想砸烂了跪上去?”
迟玉的语气加重了,这代表他很不高兴。
孟秋小心翼翼地问:“对不起,奴可以再出去一次吗?”
“滚。”
孟秋快速滚了,回来的时候把花枝侧向含在嘴里。
“跪那儿,屁股撅起来。”
孟秋分开腿跪到只比他肩宽长上一点的指压板,上面的突起又大又密集,跪上去的时候身体猛的一颤,差点对着花枝咬下去。
他双手撑地,压下腰,挺起臀,仰起头。
迟玉慢慢踱步过来,站到他身后。从他嘴里取了一支花,捏着花柄,戳了戳孟秋的后穴:“放松。不要把我送给你的花折断了。”
孟秋立刻放松后穴。
迟玉一支一支塞进去,塞得很深,后边只留下一小部分的花枝。
花束在他的后穴中重现了。
“嗯。这个花瓶顺眼多了。”
孟秋嘴里还含着一枝花,没法说话。
“接下来。”迟玉走到放鞭子的那一片墙,仔细挑选,“今天心情不太好,没有数,看我心情。”
孟秋背对着他,看不见他挑了些什么,对未知充满了恐惧。
“你仔细想想,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让我不高兴了。待会回答我。”
听了这话孟秋更害怕了,脑子里快速回想今天的一言一行。
要是迟玉不那么说,孟秋还可以耍赖撒娇偷偷求饶,迟玉这话一说他屁都不敢放,老老实实跪着挨罚。
迟玉的节奏和力道拿捏地非常好,每次都让孟秋觉得要被抽倒,又好像可以坚持,痛感还没来得及消除,下一鞭就追了上来。
打了一会儿,迟玉问:“把花压在舌头底下,说说。”
“奴被人截了两次,没有跟紧主人,奴知道错了,请主人惩罚。”
“我是说过不会抛弃你,但如果你自己不想……”
孟秋恐惧得微微发抖,他死死抿着唇,不敢打断迟玉的话。
“我也不会去找你。”
“是。对不起,对不起主人,奴,奴……想的。”
迟玉又强调一遍:“听清楚了,你要是跟不上我,我不会等你。”
这句话很重。
“只要奴没有死,不管奴在哪里,都会爬起来奔向您。您可以……慢点走吗?”
“不可以。”迟玉把他拉起来,迫使他抬头,一字一句,说得清楚,“你我之间本来就是不对等的,我不会迁就你。”
“是。奴会拼尽全力。”
迟玉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
是平躺的,孟秋自然地张开腿,举起手。
“狗是这样被操的?”
“对不起!”孟秋忙爬起来,跪趴下去,塌腰撅臀。
他臀上旧伤未愈,又添新痕,后穴仍是红肿着的,带着柔嫩的色泽,在花束中若隐若现,似乎还不满足于冰冷的花茎,随着他的呼吸一吞一吐。
展现出一种脆弱的美。
“上药了么?”
“啊……”孟秋愣了一瞬,回想了一下,迟玉确实没有吩咐过,“没,主人。奴不敢私自……唔。”
后穴的花被一把抽了出来,孟秋克制地抿了一下唇,想要把话说完。
“怎么,日日都在罚你,故意拖着不好,卖惨卖到我面前来了?”
孟秋不自觉睁大了眼,刚好迟玉又觉得不顺手,把人翻了过来,把他瞪大眼的样子收入眼底。
迟玉将一枝花反过来,花朵在上,捅进他的后穴。
“瞪什么?”
“奴……奴不敢,奴不敢的……”
孟秋不善于辩驳,不敢否认,笨手笨脚的,话也说不明白。
迟玉不说话了,死一样的沉寂,孟秋甚至听得见自己突突的心跳声。
“您罚奴吧……奴不会说话,都是奴的错……”
迟玉把花仍在他面前,说:“自己塞。”
说完迟玉也不管他,走到一边放玻璃小瓶子的地方。
瓶子各式各样,精巧细致,也没有标志,看上去像是春药一类的东西。
伤药应该会放在最低层,迟玉凭直觉拉开一个抽屉,果然是一些感冒药消炎药。
他从中拿起一小瓶,拧开一看,是外用药,瓶外没有任何标识,迟玉闻了闻,觉得气味还不错。
放在这个地方,是外用药……除了伤药迟玉也想不出还有什么了。
迟玉想摸出手机问一嘴遥声,但手机不在身边。
算了,反正什么药用了也不会死。
等迟玉慢慢踱步回来,孟秋是半点没偷懒,把后穴塞得满满的,正在努力挤下一朵。
生怕自己动作慢了惹迟玉不快,孟秋快速挤入这一朵。
“停。”
迟玉走到他旁边,坐到床上,一支一支把花拿出来。
孟秋低垂着眼,不敢看他,甚至眼睛都不敢睁大了。
迟玉用食指沾上膏药,药本体是凉的,在他手上并没有显露出什么异样。
他先把药抹在孟秋的臀部。
他的动作虽然算不上轻柔,但也没有很重,而手下的人竟在小幅度的颤抖。
迟玉忍了,继续给他上药。
哪想孟秋得寸进尺似的,抖得更厉害了,甚至上身都忍不住动了,两只胳膊抬起来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迟玉沉默了一会,把喷涌而出的怒气压下去,手上的动作不由得加重。
“呜……”孟秋没忍住露出一声呜咽。
迟玉忍了又忍,心想涂都涂了,涂完再发脾气。
好痛……孟秋从来没有受过这样深入骨髓的痛,他已经泪流满面了,但怕被迟玉看见,只默默擦眼泪。
直到迟玉把药膏涂进他的后穴,孟秋费尽全身力气才忍住没往后缩,受不住地哀求道:“主人……好痛……好痛……呜……主……啊!”
迟玉察觉到了他不正常的反应,猜到是药里有猫腻,但这并不意味着孟秋可以在他的雷区里弹跳。
“一定要惹我生气吗?迟孟秋。”
流泪流得快要神志不清的孟秋听了“迟孟秋”这三个大字条件反射地摇头。
“别人受得的东西,你凭什么受不得?”迟玉神色平静地收了药,穿好衣服,“受不了就滚。”
“主人……对不起,对不起…!”迟玉抽身就走,孟秋连滚带爬地追上来,又不敢拦,“奴不知好歹,奴蹬鼻子上脸,奴知道错了,主人!”
迟玉面不改色地大步往前走:“别跟上来,我会忍不住弄死你。”
“主人……”孟秋不死心地在后面跟着,“您弄死奴吧。”
迟玉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踹在他肩膀上:“滚。”
等孟秋再爬起来,大门已经被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