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弥夏:我伺候主人的时候,主人明明累了……?
迟玉:听见主家的破事就烦
孟秋:贴在墙上写字好难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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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半段写得差不多了,马上会结束高中生活进入到下一个时间线,中间还需要一些过渡没有写,后几天忙,这周不一定还会更,等忙完了写到下一个时间线我多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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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半年,迟玉忙,不常在家。孟秋却每天按时按点地上下学,按部就班地过着奴隶的生活,每逢月末就到训练营听训,这点倒是雷打不动。
高三的假期短,今年过年迟玉没让他回主家,他一个人待在这边专心学习。孟秋对节假日没什么概念,不上学的日子,就严格按照训练营的作息来,温习各项技能,丝毫不敢偷懒放水
也不见大哥和二哥。孟秋心思单纯,也不敢揣测迟玉的心思,反正做好自己该做的才是第一要义。
平凡且枯燥的日子过得飞快。
高三时间紧,压力大,到最后一个学期的时候更是所有人都夜以继日、马不停蹄地努力。迟玉给他定了考F大的目标,孟秋丝毫不敢马虎。
他其实不算聪明绝顶,只是在训练营养成的好习惯,比如说严格的作息等等更方便他努力。
有时迟玉不叫孟秋上来伺候,他也要在房间复习到很晚。
他愿意努力,迟玉就随他去,还叫弥夏每日炖着补汤给他喝。只要在召见他的时候不出什么乱子,迟玉都可以随便他。
这天晚上孟秋与迟玉一道放学回家,家中有弥夏炖好的银耳羹,一进门弥夏就热情地迎上来。二哥周到,伺候主人不会出什么纰漏,孟秋同往常一样,请示说想要回房写作业。
迟玉居高临下地瞥了他一眼,见他心思都不知道飞到试卷上哪一道题上去了,微微一笑,说:“不许。”
孟秋正要道谢回房,刚挪了一步,反应过来迟玉说的是什么,忙挪回来,说:“是。”
“过来伺候。”迟玉修长的手在茶几上轻点,上面放有弥夏呈上来的莲子银耳羹。
孟秋跪得近了些,双手去捧装汤的瓦罐。手指刚碰到,烫得他差点没忍住缩回来。
不用抬头,感觉到压迫感,知道迟玉在盯着他的手看,孟秋是半点也不敢退缩。他深吸一口气,双手将瓦罐抬起来。
双手被烫得发抖,这样的热度是绝对不能送到主人嘴边的。孟秋以奉茶的姿势抬着手,保持平稳。
孟秋想想也是,最近越来越自以为是了,归根到底不过是个奴隶,万事万物都该以主人为先。
稍跪了一会,他脑海里不自觉地回想起晚自习上老师讲的数学题,活跃的大脑思维不允许他发呆。
“我们小秋倒挺忙的。”迟玉靠在沙发上,随手翻着手里的文件。
孟秋回过神来,说:“对不起,奴懈怠了,请主人惩罚。”
“是吗,我看你挺努力的。”
“对不起……”
迟玉在文件上签了字,放在一侧,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一点睡,六点起,一天除了上十几个小时的课,还要花几个小时学习,还要花时间来伺候我,可不忙得晕头转向么。”
进入到高三下学期以来,迟玉基本上没怎么管过他,除了有时候馋他身子,就把人叫上来折腾一番。他本身刚在迟家夺了权,位置还不稳,有的忙。
今天是看他眼里写着的“我想去写作业”看得实在不爽,才把人扣在这。
孟秋根本无言以对,又道歉说:“对不起……伺候主人是奴该做的,奴没有做好。”
举得他胳膊酸,估算着时间差不多,手中的瓦罐也没那么烫了,孟秋单手拿罐,右手拿勺子舀了汤出来。
“放凉了,主人先喝一点吗?”
迟玉不吃莲子和银耳,只喝汤,孟秋舀得很小心。
喝了小半罐,迟玉不说话的时候孟秋的思绪又开始翻飞。那道压轴题好像有魔力一样吸引着他的注意力。
迟玉见他心不在焉的样子直冷笑,抬手一推,把他手里的瓦罐给扬了。迟玉手碰过来的时候,孟秋下意识泄了力道,不敢出现丁点的“反抗”。热气腾腾的汤水直接泼到他的脸上。
还好容器还在手里,没砸到头上。
“对不起!对不起!”
弥夏全程在旁边候着,视线一直保持在与孟秋平齐的高度,保持着温和的笑意。见孟秋被泼,他微微抬起头,看向迟玉,问:“主人还想喝吗?弥夏再去取一罐?”
“不喝了。”迟玉站起身,踹开旁边狼狈不堪的孟秋,“赏你的。”
这一脚力道大,孟秋原本不会被轻易踹到的,那样太失态了。可是迟玉还是跨过了他的“抵抗”,把人踹得往后仰,撞在茶几的边界上。
腹部剧痛,孟秋下意识地弓起身子,后腰又被撞的痛。
“是……”孟秋挣扎着跪起来,“谢主人赏。”
“你上来。”走之前,迟玉看了弥夏一眼。
浴室的水早已备好,是恰到好处的温度,弥夏伺候人那是天衣无缝,想找他点茬都找不出来的那种。
“课上得怎么样?”
弥夏此人,软硬得当,心思细腻,该狠的时候狠得起来,平时温温和和一副好脾气的样子,会说话,知进退,处理事情也果断,很适合当管家。
但是从私奴,到未来迟玉明楼的管家,他要学的还有很多。迟玉开始让他处理主家奴隶的事情,并且让他在训练营上各种相关课程。
“弥夏很适应。”弥夏边给他按摩边说,“弥夏会优秀地结业的,主人。”
不会是什么轻易的事情。弥夏这么多年的训练都游刃有余,这几回让他回主家学习、办事,回来后迟玉还看过他几次疲态,连暗戳戳地跟孟秋争宠的次数都肉眼可见的减少。
迟玉当然不怀疑他会良好地接受这一切,过程中的苦痛,他并不想听。
“明楼的家奴弥夏已经换过一遍了,不会再出现走漏风声的外人。”弥夏低眉敛目,“主人给弥夏一些时间,整个……”
“闭嘴。”迟玉冷冷看了他一眼,“少说多做,我不喜欢话多的。”
是哈。弥夏点点头,刚好为迟玉做完按摩,他跪直,抬手就是给自己扇耳光。
“弥夏多嘴,对不起。”
迟玉今天心情一般,并没有调情的兴致,在温热的水里眯了会,抬手制止了弥夏继续扇下去的动作:“退下吧。”
弥夏伺候他出了浴室,打了个招呼便退下了。开门果然看见跪得端正的孟秋。
两人的视线在同一个高度,自然而然地形成对视。
“二哥。”孟秋叫了一声。
弥夏笑笑看着他,轻声说:“主人有点累了,早点劝主人睡觉。”
孟秋忐忑地点点头。
“主人。”孟秋敲了敲门,不确定自己能不能进去。
迟玉没有回应他。孟秋探了个头进去,看见迟玉正坐在床上低头看手机,似乎没有阻拦他的意思,这才轻声轻脚地爬进去。
爬到他一步远处,孟秋乖乖跪好等吩咐。
迟玉回完信息,摁灭手机,视线还是低的,一眼就看见了孟秋捧着鞭子的手被烫得通红。
“主人,孟秋来请罚。”
他也是刚清洗完上来,头发是半干不干的状态。身上有着清洗液淡淡的香味。
好乖。像被一只小奶猫轻轻地挠了一爪子。
“去床边柜上贴着墙跪着,面壁思过。”
“是。”孟秋应了,也不管这个命令奇怪不奇怪,立刻去做。
床头柜的位置很小一块,上面还放有鞭子和一些小玩具。孟秋把手上的鞭子也放上去,找了两个空隙跪进去,膝盖及以上贴着墙,双手背在后面。
孟秋正专注地思过呢,一张纸戳到了脸上。
侧目一看是迟玉递过来的,他忙伸出双手接了。纸张是较硬的材质,上面还别着一支笔。
“手抬起来,写。”
孟秋仰起头,双手高过头顶,把纸抵在墙壁上,还没明白要写什么。
迟玉拿起孟秋自己带上来的鞭子,在空中甩了甩试试手感,说:“心里想什么就写什么。”
“是……啊?”孟秋下意识应下来,还没没有反应过来,鞭子的尖尖就落到他的后背上,“啊……”
他发出极短的一声闷哼,又快速闭上嘴。
“写啊。”
孟秋这个姿势写起字来极其别扭,手上的纸还是张作文纸。他费力捏着笔,空了两格,写下第一个词——“好痛”。
鞭子毫无规律,根本不知道下一处会落在哪里。
“一”“二”孟秋习惯性地在心里计数,也把这些数字写了下来。
到第十鞭后,他停止了写数字,好像在语文课上默写长篇古诗文一样,行云流水地写了几行字。
后面迟玉出的几鞭都没有打断这段文字的书写。迟玉好奇地眯了眯眼,走近一看。
好家伙,孟秋已经搁这做起了鞭子的性能评估,新道具试用员是吧。
察觉到主人的靠近,孟秋心里一紧。空了一行,如实写出心中所想——“怎么了吗?”
“字写得太丑了。”迟玉说。
到底是靠在墙上写的字,虽然孟秋很小心地把字装进格子里了,还是七扭八歪的。
“对不起。”孟秋道着歉,写着下一句话——“真的很丑”
丑字才刚写了一笔,他听见鞭子落到地上的声音,迟玉的突然挺入让他的笔一歪,拖出一条长痕。
被迟玉顶弄了几下孟秋开始发软了,手也没了力气,整个人像被分身钉到了墙上。
“叫好听点。”
“嗯~嗯……啊。”孟秋的尾音都打着转,又像羽毛一样轻盈地落下。
有段时间没上,他们双方都想得厉害。
“想主人”。被操得软成一摊水,孟秋情动,歪歪扭扭地写下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