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得略重,即便是在家休息了几天,孟秋脸上的痕迹都没消干净。去上学的时候又被班主任注意到,叫到办公室进行一些“关怀”。
“怎么回事呀,脸上的伤,被家暴了?”
家暴?什么家暴?孟秋不理解,但猜测不是什么好词,便说:“没有,不是的,犯了错被家里人教育了一下,没事的。”
这是迟玉教他的说辞。
“是吗?”老李半信半疑地盯着他看,总觉得他怪怪的,“有情况一定要跟我说。高三了,关键时期——”
孟秋有一下没一下的应着。
“主人,什么是家暴呀?”回来之后,看迟玉心情还不错的样子,孟秋好奇地问了一嘴。
迟玉幽深地看了他一眼。
完了说错话了。孟秋下意识抬起手准备扇自己。
“放下,干什么,让你动了吗?”迟玉被他的反应逗乐了,随口解释说,“家暴就是我打你,是违法的,你可以去报警。”
“……”孟秋恨不得自己没长嘴,这下好了吧,自己把自己架住,前也不是后也不是。
“奴多嘴了,对不起。”说完他又不理解地嘀咕一句,“奴本来就是主人的所有物,主人对奴做什么都是应该的,这有什么的呢?”
“怎么,还痛不痛?”
“不痛,奴不痛的。”
迟玉抬手令他的头偏过来,又捏着他的下巴打量了一会。
“嗯,确实有点明显,回去涂点药。”
孟秋应了,恰好上课铃也响了,他回去坐正。
说起“报警”,训练营给他们普及过这个知识。
孟秋在的家奴班都是从小就在的,基本上都是“自愿”的,没有人敢做出这样的举动。而还有的班的奴隶是成了年后被送进来了,他就见过隔壁班的奴隶“报警”。
那个人的下场比逃奴更惨。逃奴都只是废了双手双脚,留一张后穴做公用的肉便器。那人……
孟秋不敢回忆。
在那之后,一直有所谓的“警察”进来,挨个问他们,平时有没有挨打?想不想出去?
没有人敢。他们一遍遍表明,说没有挨打,这都是做出了事该罚的,是自己打的,更不想出去。
听说有没顶住诱惑的奴隶松了口,被打得半死。
孟秋没有什么大志,也不想做英雄。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他都接受。
老师开始讲课了,孟秋回过神,专心致志地做笔记。
—
迟玉又好几天没来上学,孟秋步行往返,一切如常。到了周六放假的日子,因为有同学排着队来请教问题,把他回家的时间生生拖到了饭点。
孟秋讲完手上的这一题,果断拎包跑路。
“对不起,我有急事,我下周来学校再跟你讲行吗?我必须得走了。”
孟秋默念着主人千万不要在家,一边匆匆赶回去。
可惜总是怕什么来什么,孟秋回到家的时候,迟玉饭都吃完了。过了饭点就没饭吃,孟秋认命地喝了点水,马上回屋清洁。
途中孟秋精确计算了迟到多久,洗完就上了楼。
迟玉房门没锁,可以看到他正在和弥夏缠绵,孟秋跪在外头,视线放得极低。
晚回了两小时十三分钟,就是让他跪一晚上也是应该的。
“过来。”
听见召唤,孟秋爬过去,听见二哥悠扬婉转的呻吟,一下红了脸。
他倒没什么,对3p、4p接受良好,只是很难听见二哥这样的声音,害羞了一下。
弥夏反应比他还大,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控诉般地看着迟玉。
“来帮你二哥口。”
孟秋挪过去,张嘴就要含。
“主人~!”
这声轻唤百转千回,别说迟玉了,把孟秋都叫硬了。
孟秋尴尬地顿了一下,看向主人的方向。
“怎么,小秋也想操你二哥?”
孟秋慌乱摇头。
“来,上来,给你一个当1的机会。”
孟秋哪敢啊,他一边摇头,又不敢不上去,恨不得当场把东西剁了:“孟秋不敢。”
场面太过香艳,原来看别人做爱是这样的感觉。
“没吃饭吧?去多喝点水,把8号喝了。调教室的木马许久没用了,你去热热。”
孟秋领命去了。见过了火热缠绵,他要面对的却是冰冷无情的器械。
也不算冰冷,木马上的桩发热的时候能把他烫出个洞来。
喝了水和催情药,孟秋爬上木马,做好充足的心里建设,缓慢把马背上狰狞的假阳具含进去。
马背靠后的位置有一根杆儿,像是游乐园的旋转木马。事实上他的后背不能碰到杆儿,双手绕过,被缠在细杆上的手铐拷住。
这样一来,他的身体稍向后仰,受力全都集中在被压迫着的后穴上。
没有踩脚的地方,他的双腿自然下垂。
木马开始动,上下动,假阳具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一旦他不小心触碰到后面的杆子,都会被立即电回去。
孟秋苦不堪言。
主人临幸二哥,今晚大概率不会来,又是难熬的一夜。
他在马上颠簸了多久,记不清了。调教室很安静,时间和空间都没有尽头,汗湿了一身,他的精力实在有限,上了一天的课,此时精神已经不太好,屡次靠到杆子上,又被电回来。
腰挺得无比酸痛,后穴被假阳具变着法子折磨,发胀发痛。
迟玉来时,就看见他发丝都被汗水浸透,好看的蝴蝶骨露出来,仰着头喘息呻吟的样子。
“叫成这样,你还挺爽?”
孟秋摇摇头,只摇了两下就定住了,因为迟玉扼住了他的咽喉。
迟玉一边掐着他,一边撸动他挺立已久的分身。
“看着你二哥都敢发情,胆子大了。”
孟秋喘不上气,肺中的氧气也消失殆尽,分身也受不了这样直接的刺激,又到了那个先窒息还是先射精的两难境地。
“射吧。”迟玉贴在他耳边说。
像是打开一个开关,孟秋眼前一黑的同时欲望喷射而出,巨大的快感冲击他的天灵盖,而他,还不能呼吸……
身体摇摇欲坠,迟玉松开他,孟秋无力瘫倒,又被电刺激得弹回,以一个极其怪异的姿势垂头喘息。
“对不起,主人……”
找到自己的声音,孟秋说的第一句话是这样的。
休整片刻,他又像机器人一样摆好自己的姿势。
“孟秋回来得迟了,还对二哥做出那样的反应,对不起。”后穴痛得几乎要麻木,孟秋不知道要在这里坐多久,“对不起,可以原谅奴吗?”
小狗会有什么怨言呢,你打他、罚他,甚至掐死他,他都会对你摇尾巴。
“你觉得有什么事是对不起就能原谅的?”
是哦,孟秋太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已经做好了坐一整夜的准备。
迟玉是穿着浴袍过来的,已经是准备睡觉的点了,他在这上边度过了整整四个小时。
“今天在床上挨操的本该是你,是你自己的失误导致你在这里。”
“是的,对不起。”孟秋露出一个笑容,“奴自找的,谢谢主人赏。时间不早了,主人先去睡觉吧?”
他的态度不能再诚恳,迟玉本来也没多生气。
“为什么晚归?”
“放学后有同学来问奴问题。”
“你是想着,反正我不在,你迟一点也没关系,一拖再拖,我还以为是你不想回家呢~”迟玉戏谑地看着他。
“对不起……对不起,奴想回家的,奴不是故意……对不起。”
拖延并不能拖走刑罚,这是孟秋很早就明白的道理。训练营的时间观念很重,每一项都是定时定点的,迟到是要被狠狠惩罚的。
躲不掉的命运,他从来都是坦然接受。
“规矩就是规矩,你违背了,就该罚。”
这个月回营又有得罚了。
“对不起,奴知道错了,奴以后一定一下课就回家,对不起……”
他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做主人才能相信他,只能哑着嗓子一遍遍道歉了。迟玉沉默地看了他一会。
“去洗干净,来我房间睡觉。”
“啊,是!”孟秋愣了一下,反手扣手铐边缘的按键,将手铐打开了,小心撑着马背起来。
迟玉没等他,先回了房。
精疲力尽的孟秋洗干净后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