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这章是迟玉在试探孟秋的身手,在考虑如果让他独自生活,他能不能自保。
翻了一下存稿,弥夏的剧情在挺后面了。中间的这些时候他作为迟玉得力的手下在打理迟家的内务。他从一开始就是一个成熟的奴隶,不需要成长了,而且因为一些事情,迟玉对他其实是有点恨意的(后面会讲)。迟玉现在还不是完全冷漠,他有自己的偏爱,他甚至试图继续将孟秋保护起来,不让他参与关于迟家的事情,只是后面发现没必要了,孟秋不找麻烦,也会有麻烦自己找过来。他要做迟家家主的私奴,就必须能吃苦、有韧性,会算计(?)。越到后面迟玉对四个受才越是一视同仁。
知春也是同理。所以全文前半段都是在讲孟秋的事情。
再说迟家,这个大家庭还保有奴隶的制度,要多变态有多变态,就连迟家嫡系少主迟玉都过得很黑暗,后面会慢慢交代。能造就没有爱的迟玉,这绝不是个好地方。
这里出现了新的cp,不会深写,可能出个番外啥的。后面还会出现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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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屋,见迟玉还躺在床上,孟秋跪行过去,轻声道:“主人。”
“奴领完罚了,谢主人赏。”
醒来之后迟玉就没再睡着了,他不耐烦地坐起身。
迟迟没有得到回应,孟秋又问:“今天去上学吗,主人?”
看见孟秋身上的鞭痕,迟玉的心情突然平和下来,说:“去。”
“奴侍候您起床。”
得到默许后孟秋去拿衣服,冷不丁听得一句“你是不是迟到了。”
孟秋立即跪伏下去,说:“奴迟了两分钟,请主人责罚。”
迟玉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说:“我不说你就不打算说?”
显然不是,孟秋只是没找到合适的时机,恰巧就被迟玉先提起来了。
但孟秋不敢反驳,只说:“奴知错,请主人责罚。”
“拿个衣服拿半天,不想上学了?”
孟秋连忙跪起来,一边加快动作,一边说:“奴想的……唔……”
后穴里的按摩棒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在里面上蹿下跳,孟秋咬牙封住呻吟,费力控制身形。
失态模式实属失态。服侍迟玉起床的时候孟秋全程颤抖,眉毛皱成一团,在他尽力的保持下,表情还不至于扭曲。
“有那么痛苦?今天你做不出让我满意的表情,我就陪你耗到做得出为止。”
说要迟玉就进了洗漱台。
孟秋伏在地上,把脸埋进手臂。
几分钟后,听见迟玉的脚步声,孟秋仰起头,低垂着目光,浅浅一笑,还把舌头探出来轻轻一勾。
“主人~”
迟玉心动了。
他按停按摩棒,说:“把后边露出来给我看看。”
迟玉应了一声,伏下身,撅起屁股。
的确是做得狠了,他的后穴呈现出深红的色泽,微微肿起。
“把按摩棒排出来。”
“是。”孟秋暗自使力,顺利把穴内横冲直撞的按摩棒排出来。
按摩棒刚出来,迟玉趁他的穴口还没有合上,一把将浸过药水的玉势推进去。
为了让药汁与他的后穴充分接触,浸过药的玉势尺寸总是偏大的。
“谢主人赏。”
相对而言,孟秋最享受的就是用这类玉势,反正后穴总是要有东西的,它能安安分分的不动,孟秋就满足了。
至少对他没什么影响。
没有后穴的刺激,孟秋上课听得很认真,放松的状态下也没多注意迟玉。
迟玉时不时看他,看见他眼里清透的光芒。
一上午很快就过去,放了学,迟玉反常地没有动作。
“主人?”
迟玉“嗯”了一声,说:“今天在外面吃,不回去了,想吃什么?”
“啊,”孟秋仔细回想了一下,实在是不知道学校周边有些什么店,笑说,“都听主人的。”
偷瞄了一眼迟玉的脸色,孟秋改口道:“想吃拉面。”
他只是听过有人说校门口的拉面好吃,所以顺口这么一说。
“嗯,走。”
坐到热闹的小店铺里面的时候孟秋感觉有一点稀奇。
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小店铺的老板手脚也快,没等多久两碗牛肉拉面就端了上来。
孟秋看着上头的葱和香菜,微微皱起了眉头。
“稍等,主人,奴帮您把葱和香菜挑了行吗?”
迟玉点头。
孟秋筷子和勺子一起用,把葱和香菜都挑到自己碗里。
这一周过得都很神奇,迟玉不仅带着孟秋在外面吃饭,还和孟秋一起晚上步行回家。
不见知春和弥夏,就连短暂回来了一下的赏冬也不见了身影,孟秋心中疑惑,却也不敢多问。
时间快进到周六晚上,高三的学子们迎来宝贵的一天的假期。
因为是重点班,放学了老师还拉着全班开小灶,足足等到天完全黑下去才放人走。
校园里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孟秋背着单肩包,落后迟玉半步,眯眯眼,享受当一个正常人的过程。
刚出校门,拐进必经的小巷子里,迟玉猛然停下脚步。
孟秋差点一头撞到迟玉身上。
还来不及看发生了什么,迟玉侧身一避,左手发力把孟秋推开。
黑衣人的匕首泛着寒光,堪堪划破迟玉的校服。
孟秋总算看了个明白,他们这是被三个黑衣人堵了。
动作比想法更快,孟秋迅速解下书包砸了过去,一个跨步站到迟玉身前。
孟秋一个飞踢把来人手中的匕首踢掉,质问道:“什么人!?”
黑衣人嗤笑一声,出拳相逼。
孟秋上前一步,巧妙化解敌人的拳头,三两下把人撂倒。
来人显然没有想到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少年人竟有这般狠劲。
另一名黑衣人来势汹汹,刚倒地的黑衣人也紧跟着爬起来,两人一起迎上来。
“主人,您先走。”
迟玉不动。
孟秋专心投入战场,出拳出腿又快又狠,又是盯着来人的要害,不一会儿就把两人击败。
为首的黑衣人来了兴致。
贺知卿挥退另外两人,面无表情地盯着孟秋。
孟秋直觉这人不好对付,身后迟玉又没有要走的意思,只得强硬地攻上去。
孟秋的攻击很快,但贺知卿的防守更快,孟秋踹出去的时候,贺知卿格挡防住了,倒是孟秋像是踢到了铁板上。
一下不讨好,孟秋立刻换了攻势。
贺知卿微微挑起了眉头。
孟秋的攻击很快,密如雨点,有的打中了,大多被防住了。打中的那几下似乎也没有造成很大的威力。
这是最耗体力的打法。也是最快的打法。
贺知卿看出这个看似柔弱的人应该是拥有很好的体力,不然也不敢这么打。
但,还是少了点狠劲。
贺知卿一个躬身,从靴子里拔出匕首,虚晃几招,直奔孟秋身后的迟玉。
孟秋识破他的意图,猛地睁大了双眼,横在迟玉身前,左腿一扫,右手夺匕首,左手又虚虚一挡。
这一踢卸掉了贺知卿大半的力气,右手夺匕失败,却改了匕首的方向,见此情况,孟秋挡也不挡,浅退半步,双手出拳,直击门面。
刀刃从他的胸膛划过,划破他的校服,划出一道血痕。
像是被彻底激起了血性,出拳屡屡不中,又忌惮贺知卿手中的匕首,孟秋再一次跨步上前,从侧面攻击,一脚踹中贺知卿的腹部。
趁贺知卿后撤的这一瞬,孟秋猫腰去捡之前被他踹飞的匕首,右手刚摸到刀柄,贺知卿一脚踹过来。
正中手腕。孟秋的右手几乎一下子就麻了,但他不退,一把捡起匕首,换到左手。
彻底冲破了约束,孟秋左手持匕,果断地攻上去。
训练营出来的人果然还是很有身手。平时看不出来。迟玉啧啧称奇。
人身安全这方面是不需要太担心了。
孟秋的动作又快又猛,又不失章法,竟也逼得贺知卿退后一步。
像是要报一刀之仇,孟秋像个小狼崽子,左手持匕也使得行云流水。
眼见着刀尖过来,贺知卿没时间躲,一脚踢到孟秋的膝盖上。
跪的时间长,膝盖难免脆弱,孟秋闷哼一声,差点当场跪下。
抓住这个机会,贺知卿的拳头招呼上来。
孟秋抿着唇挨了好几拳,迟玉在后面,他不能退,受限许多。
打不过。孟秋清楚了这个事实,但他不明白迟玉为什么不退,难道是另有安排?
那他只要做好自己该做的。
孟秋看出眼前人体能力量都在自己之上,放弃了拼体能的打法,专注有效攻击,一看见空档就攻上去。
不是个好摆平的,贺知卿心中也下了定论。
“可以了,停手吧。”
孟秋以为迟玉是在叫自己,当下就扔了匕首垂下手,却见对面的人和他是同样的动作。
“迟先生,多有冒犯,对不住了,贺知卿回去后自会找主人领罚。”
什么意思?孟秋疑惑地抬眼。
“嗯,剩下的让晚哥转告我。麻烦了。”
难道主人是用这种方法检查我的功课?还好回训练营的时候测出在及格线以下,格斗也苦练了一个月,不然还不知道能招架几招。孟秋心虚地想。
迟玉跟黑衣人说了什么他也没认真听,而是一直在懊悔,如果真的遇到危险怎么办,就凭他,怎么保护主人?
贺知卿走了之后,孟秋的呼吸渐渐平稳,但他好像在失神,一直没有说话。
迟玉的脸色低沉下去。
一个奴隶而已,我想对你做什么就做什么,用得着跟你解释?你有什么资格委屈?
迟玉看也不看他,迈步就走。
孟秋忙捡起书包跟上去,生怕再遇到什么危险。
哪想就这么被关在了外面。
孟秋一头雾水地跪在公寓门口,心想果然是因为自己的表现太差了吗?
跪的时间越长,孟秋越慌。
身体里的按摩棒没有任何动静,眼前的门掩得严严实实的。
孟秋从来没有被关在外面过。他越想越觉得自己可能要被遗弃了。
孟秋害怕地红了眼眶,但他不敢哭。
主人不喜欢看人哭。
等到月亮爬上了天际,夜凉如水,孟秋做好了在外面跪一晚上的准备。
这时候,门开了。
孟秋忙低下头,但出现在视野中的腿并不是迟玉的。
他抬起头,看了看这个陌生人。训练营的衣服和项圈。
“先生让你进去。收拾好再去见先生。”
孟秋抬手擦了擦眼,把所有的不安都收束好,表露出一种谦卑的神色,跪行进了门,说:“谢谢。”
进门后孟秋留了个心眼,路过餐桌的时候瞄了一眼,看上面的菜被动过了,这才放心地奔向自己的房间。
清洗、灌肠,喝了个营养液,孟秋快速赶到调教室。
迟玉不在里面,在里面的是那个小奴隶。
“先生问你想明白了吗?”
孟秋连连点头,说:“想明白了。”
“先生让你自罚。”
“是,谢主人赏,”孟秋应完,又看向新来的奴隶,说,“你……训练营三期生?”
小奴隶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说“是”。
“你格斗怎么样?刚出营,能被送到这来的名次应该不低,可以跟我打架吗?”
小奴隶:“……?”
孟秋觉得自己说的还不是很清楚,又补充道:“我打不过你,但你别留情啊,该怎么打就怎么打。”
小奴隶初来乍到,不懂这里的规矩,不敢轻举妄动。
“我跟你打,”迟玉烦躁地推门进来,心想这孩子是傻的吗,“你出去。”
小奴隶一走,迟玉踹了踹跪伏在地上的人,嫌弃道:“你跟他很熟?离这些乱七八糟的人远一点。”
“是。”
“说说,”迟玉在他旁边坐下来,“为什么要打架?”
孟秋疑惑了一瞬,跪起来,垂下头,回答道:“回主人,训练营的规矩,做的不好的事情,受罚之前首先得重复这件事情,直到做好。”
迟玉沉默了。
“跪在外面那么久,你就想了个这个?”
“还有,还有,”孟秋急切地补充道,“是奴护主不利,没有反应过来,差点让主人挨刀,奴的格斗还需要提高,还有……奴把自己弄伤了,奴知错,请主人责罚。”
孟秋还是那个孟秋,一点儿没变。
迟玉想起刚宠幸孟秋的那段时间。
孟秋身上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和所有训练营的奴隶一样,听话,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也不会碍手就是了。
破处的那一天孟秋全身都在抖,实在说不上有配合,但他跪伏着,也不敢动,也不敢出声,任凭那巨大的分身在他体内抽插。
太痛了,那一阵子孟秋觉得,疼痛并不会因为次数多或者时间长而缓解。
后来孟秋明白了,疼痛本来就没有被缓解,锻炼的一直是他本身的承受力。
孟秋是第一次,太稚嫩了,做得迟玉不满意。
弥夏看出了要强的少年的心思,笑说:“小秋不符主人的心意,恳请主人让弥夏代为训练,保证尽快让主人满意。”
迟玉眯眯眼,应了。
迟玉不清楚他经历了什么,只知道这就是他先前恐惧弥夏这位前辈的根源。
孟秋经历了比训练营还要严苛的训练,专在性事方面。
用的是最简单粗暴的方法。
你往后缩是吧?我就一直捅到你不敢缩。
那时候,弥夏用的是形似迟玉分身的按摩棒,干巴巴地就塞进去。
进去了,但孟秋缩了好远。
然后弥夏温温和和地把孟秋固定,塞了一百次。
毫无润滑地整根没入。
孟秋的眼睛都哭肿了,肿的和后穴种得一样高。
还好没被迟玉看见,不然恐怕就没有今天的孟秋了。
弥夏温声问:“还缩吗,嗯?”
孟秋猛摇头,哑着嗓子说:“谢前辈教导。”
弥夏笑笑不说话,解了他的束缚,给他上浸了药的玉势。
修养一段时间,又重复这个过程。弥夏的时机挑得总是很好,丝毫没有影响到迟玉的“使用效果”。
孟秋崩溃过。
弥夏只轻轻地跟他说了一句话——
“受不了了?而这些,全都是这么多年来训练营对我的要求,”弥夏眉宇之间尽是温柔,“连这都做不好,你怎么让主人满意?”
孟秋这人看上去就是无害的,让人感觉构不成什么威胁,就连崩溃也是。
但是,孟秋怕弥夏,怕这个总是低声细语的“前辈”,他清冷的语调一出,孟秋就背脊发寒。
迟玉日益成熟,看明白了这一点,施加压力,把三个人的地位压到同一高度。
对此,弥夏坦然接受,轻声对孟秋说:“三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