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看见有宝宝问弥夏去哪了,解释一下,上上章弥夏给孟秋安了个装置就被迟玉叫走回主家处理事情啦,(没有明写出来),所以迟玉跟孟秋玩完下来看见另外一个奴隶才会很生气,他让弥夏回去还没多久就被主家那群人知道了,说明主家那边不全是他的人,提前剧透一下,弥夏将来是要当管家的人,所以迟玉会让弥夏去处理主家的事情,知春也不在,也是被派出去啦,这也暗示了迟玉现在正处在夺权的路上。
现在主要是在写孟秋的故事啦,主要是从孟秋的视角写,因为他不知道那些事情(比如说迟玉在夺权),就不会明写出来。弥夏的剧情本来是放在后面的,身世啊性格啊什么的都在后面写出来,如果有宝贝想看的话,估计会开一个弥夏篇先写个一两章,关于弥夏与迟玉的相处。
-----正文-----
于是餐桌上的一小块地方,孟秋以肩膀为支点,双腿向上折叠,露出插着两根红蜡烛的后穴。
蜡烛下细上粗,孟秋必须得使劲夹紧。
因为很难维持一个竖直的平衡,蜡滴要么落在他的臀缝上,要么落在分身上。
他嘴里还含着一根蜡烛。蜡烛倾斜,蜡滴滴在他的前胸。
迟玉这顿饭吃了很久,其实他也没怎么吃,还添油加醋地用筷子抽孟秋的臀部。
蜡烛烧了一半,蜡滴堆得老高,孟秋的后穴就可以感受到灼热的火焰。
他再次出了一身的汗。
迟玉又给他抹了一遍药膏,在相同的地方。
火热的蜡滴砸到火热的敏感处,孟秋没忍住,泄露出几声呻吟。
好难受……
孟秋开始细微地挪动身体。
“怎么,受不了?”
孟秋连连摇头。
迟玉用筷子挑出药膏,从蜡烛与蜡烛的缝隙中插入孟秋的后穴深处,仔仔细细地涂抹,把剩下的药膏全都涂在了里面。
这下真像是含了一团火。
似有万千蚂蚁叮咬。
迟玉拿来一只细长的的羽毛笔,把带羽毛的那边探入孟秋后穴中,抽出蜡烛,只留一截细长的杆。
孟秋的后穴无意识地开合,收缩,像是在邀请更多。
“夹紧。”
孟秋照做。
两根蜡烛,蜡滴几乎是无间断地滴下,一滴一滴,直至把孟秋的后穴完全“封”起来,迟玉才收了手。
火被困在了里面。
迟玉满意地收回了孟秋口中的蜡烛。
孟秋的眼中蒙上了一层情欲的雾气。 他下了桌子,跪在地上,说:“奴去给您下些饺子吧,可以吗?”
迟玉愣了一愣,下意识说:“嗯。”
迟玉根本就没吃什么菜,孟秋身上实际上没有什么东西,腿不软,有力气,只不过是难耐了一些。
在煮饺子的过程中,孟秋满脑子都是刚才那个小奴隶。
如果主人不把他带出来,他现在也和那个小奴隶是一样的境地吧。
遭人厌弃。哪还能有上学、与人交流,学习知识的机会?
所以……主人于他而言,就是光啊。
孟秋煮好饺子,端到餐桌上,发现迟玉正在“乖巧”地等候。
“需要孟秋服侍您吗,主人?”
“不用,”迟玉捏起勺子,说,“你去吃你的。”
“是。”
营养粥总是备着的,孟秋给自己盛了一碗,正要搁到地上。
“上来坐。”
孟秋愣了愣,吸取教训,立即执行命令。
他把盘子放在餐桌上,双手扶着桌子,用舌头去舔。
没舔几口,迟玉把一个饺子伸到他面前。
孟秋仰头,确定迟玉没有下一步动作之后,他灵活的舌头一卷,牙齿一咬,把饺子叼走了去,甚至没有碰到勺子。
饺子还有点烫,孟秋小心翼翼地咬了几口,吞了下去,道谢道:“谢主人赏。”
这是这月余以来第一次吃到的第一个非流食的食物。
口中的营养粥愈发索然无味。
不过孟秋不介意。没味道的营养液都喝了一个月了,有东西吃他就感恩戴德了。
吃完饺子,迟玉来了精神,把人拽下来按在餐桌上。
这次的腿掰得轻松了一些。
迟玉将羽毛笔转了转,惹得孟秋一阵阵地颤动。
蜡滴还很软,迟玉猛地把笔一抽,蜡滴跟着掉了下来。
迟玉将分身抵在他穴口,戏谑道:“一个月没上过你……”
一下一下,蹭得孟秋耐受不住。
“主人……奴想主人了,主人快些进……唔……”
迟玉按住他的肩,猛地一下整根没入。
迟玉来回进得是舒坦,孟秋却不太好受。
迟玉是想着法儿样旁边顶,避开中间最搔痒难耐的那一处。
孟秋这个姿势也憋屈,餐桌高,他的右腿被抬了起来,左脚又点不到地,没有受力点,他每挨一下都好像是被撞到了桌子上。
浑身绵软,使不上劲。
再说分身。
孟秋的分身在涂药的时候就立起来了,笔挺笔挺的,但他的双手背在身后,右手抓着左手的手腕,抓得死紧。
生怕自己忍不住去动。
而分不清第几次的时候,孟秋恍惚意识到,分身被握入了手里。
彼时孟秋被上得不太清醒,身体下意识地紧绷。
“妈的,”迟玉低骂一声,“这么紧是想夹断我?”
刚好迟玉有些累了,他抽身出来,放了一串带软刺的拉珠进去。
“啊……”
孟秋的声音已然低哑。
“叫唤什么?”迟玉一巴掌打在他的臀部,“给我夹紧。”
孟秋抿紧唇,收缩后穴。
“自慰。”
孟秋双手覆到分身上,富有技巧性地律动起来。
迟玉持续地来回拉拉珠,直到感觉它行动顺畅了,才把拉珠抽出来,再挺身而入。
孟秋彻底没力气了,软成一滩,只有手指还在有规律地动。
因为没管住自己的分身,惹得迟玉不悦,孟秋回训练营没少受过这方面近乎严苛的训练。
所以,这回,他手里没放水,但迟玉射的时候,他还没有射出来。
迟玉释放的那一瞬间,孟秋头脑一片空白,说不上到底是爽还是痛苦。
孟秋的体能进步很多。
就像现在,迟玉已经尽兴了,孟秋还保持着清醒的状态,问:“奴可以射吗,主人?”
声音哑哑的,问出来的话又是乖乖的。
迟玉难得动容了一下。
“嗯。”
孟秋的眼里泛起水光。
但此时他是面对着迟玉跪着的姿势。
迟玉补充说:“如果你不怕弄脏我的话。”
孟秋停下了动作,努了努嘴,瓮声瓮气道:“嗯,不射了。”
他早就习惯了被拒绝,也习惯了欲望找不到出口的痛苦。
“沐浴吗?主人?”
“累了,我坐会儿,”迟玉撩开他额前被汗水浸湿的碎发,“你先去清理,允许你射。”
“是,谢主人赏。”
孟秋从沙发上下来,腿软得厉害,腰也酸得厉害,只能俯下身去,快速爬离迟玉的视线。
侍候迟玉洗完澡,给他吹完头,出来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
眼见着迟玉上了床,但还在床上看手机消息,孟秋伏在床边的地上,心想眯一会儿就去关灯。
然后,眼睛一闭上,他就睡过去了。
他实在是太疲惫了,虽说体能好,但他一整天都在经受着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折磨。
迟玉倒是不累,回复完手机上的讯息,想起以后的路,迟玉心烦意乱。
心烦意乱的时候迟玉就想找点事情转移注意力。
“孟秋。”
地上的人没有应答,甚至连动作都没有。
迟玉下了床,这才看见孟秋已经入眠。
迟玉看了一会儿,没了玩弄的兴致,反而把人抱起来,放到床上。
孟秋睡得很沉,被抱起来也没有醒过来。
迟玉看了看孟秋安分的睡颜,微不可闻地低笑两声。
关灯,睡觉,一夜好眠。
孟秋醒来的时候,身上的疼痛和酸软席卷而来,他压下浑身的不适,睁开眼睛。
六点多的光景,窗外天已经亮了,微弱的光透过窗帘,洒在地面上。
等等,洒在地面上,那我在哪里?
在看到身侧的迟玉后,孟秋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为什么在床上?我什么时候爬上来的?我为什么没有被踹下去?
我要怎么办?
几百个问句从孟秋脑子里过去,但他一动不敢动,怕惊醒迟玉。
孟秋仔细回忆昨天睡觉的场景。
难道是我整理床铺的时候睡着了,主人又累了,懒得把我踹下去?
胡思乱想间,迟玉已经睁开了双眼。
他刚睡醒,眼里澄澈一片,没有任何情绪。
跟迟玉对上目光的时候,孟秋头脑里有一瞬间的空白。
“主人……”孟秋一骨碌爬起来,“抱歉,奴知错,请您责罚。奴现在滚下去可以吗?”
迟玉懒得思考,只以为是孟秋吵醒了自己,颇有些不耐烦道:“几点?”
“六点半,主人。”
“让你说话了?”迟玉烦躁地闭上眼,“一个字十鞭,赏冬回来了,让他动手,滚。”
孟秋不敢说话了,下了床,轻手轻脚地出去。
赏冬小小的年纪,力气贼大,他的鞭子比大哥知春的还要难熬。
孟秋挨完250鞭,每一寸肌肤都在疼,火辣辣的疼。
路过餐厅的时候,孟秋猛然发现桌上没有备好的早餐。
二哥呢?孟秋没时间细想这个问题,眼看着时钟走到七点,他连忙爬起来进了厨房。
时间只来得及准备面包和牛奶。
孟秋花了五分钟把吐司摁进面包机,又煎了个鸡蛋,放在锅里保温,准备好果酱和热牛奶,这才急吼吼地跑上二楼。
说是跑,其实他连走都困难。
强行劈叉一定是把他的肌肉拉伤了,使得他每走一步都疼。
得好好练练。孟秋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