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砚的注意力全被吸引了过去,只想挂了电话将她按在身下使劲肏弄抽插,至于黎渊究竟说了什么,几乎全未过脑。
可仍残留着一些清醒的意识,知道自己不能暴露。
就算申请成为侄女婿,也得提前铺垫,猛地炸个雷给黎渊听,恐怕会被他给生吞活剥了。
于是他自认为伪装得很好地打起精神同对方周旋,不管问什么都好好回答。
直到下一句问题出现在空气中。
“你见到安澜了吗?”
俩人隔得很近,安澜能清楚地听到声音。
那一瞬,楼砚感知到——少女湿热的甬道仿佛受到了惊吓一般猛地收缩,死死将他绞住。那小口绵软如同泡过热水的高级绸缎,丝滑紧致,带着呼呼的热意。
致命的快感从他下体冲出,窜上天灵盖,尾椎骨触电般发麻。
于是楼砚几乎是完全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低低的闷哼。
“嗯……”声音从喉咙处溢出来,男人的面上多了一抹卧槽,紧接着闷哼声快速变调成,“……嗯?安澜怎么了,不见了吗?”
由于速度十分快,掩饰得倒是天衣无缝,别说小叔了,就连安澜听着都觉得似乎没有什么异样。
于是小叔果真没有多想。
最起码表面上是这样。
好不容易挂了电话,楼砚的注意力重新回到安澜身上。
聪明如他,怎么会猜不出她和小叔的关系可能出现了些问题。
安澜见他沉思一瞬,却没有多问。
楼砚不欲打听他们的家事,只伸手将女孩揽入怀中,亲吻她的耳垂,几乎要被情欲炸裂的热铁从后面轻轻顶入她湿漉漉的小穴。
她发出绵软的娇哼。
“嗯啊……”
毋庸置疑是舒服的,叫声如猫,白皙娇小的身躯在他的怀里软成一滩水。
那通电话给了他更强烈的背德感,身体与精神上所受到的刺激更甚之前。
她大概也同是如此,被顶弄得双眼迷离,满面绯色,轻哼着扭头轻蹭他的脸颊,寻到他的唇,伸出小舌头贪婪地舔弄。
这简单的动作叫他下身硬得发疼,他回吻,勾住她的舌头吮吸,掐着她的腰肢,恨不得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内。
楼砚有些后悔了——自己竟然白白浪费了这么多时间。
早知她一如想象中……不,比想象中更美味,他一定不会到现在才出手。
大概这就是食髓知味。
第二天早上,他强作镇定地摁住早起便蓬勃生长的欲望,做出冷静理智的模样,严肃地表示要送她回家。
安澜没拒绝,给了他一个地址。
昨晚是在黎渊的唐苑别墅捡到她的,本以为她要回那里,没想到给的是她自己家的地址。
楼砚没多问。
到地儿之前,她找他借手机联系的开锁公司。
楼砚心想,这叔侄俩的矛盾可能比他想象中还要大一些。
这么看来,“见家长”计划还得再往后拖一拖。
想到黎渊,他全程表情凛然正直——将她一路由大门送入卧室。
十分有长辈的自觉。
人送到了,按理说是该走了。
安澜站在门内朝他挥手。
这是她的卧室,色调粉嫩可爱,床单被罩都是粉色,床头摆了些造型可爱的抱枕和玩具熊。
这些可爱无比的环境加在一起,似乎都比不上她的可爱。
但无形中,让她看上去更诱人了。
安澜挥一半,手腕被握住,听到他低声道:“再来一次吗。”
商量的语气,表情和动作却是不容置喙的。
于是又开始了。
早上没进行的,似乎在这里补上了。这个卧室是她从小到大住的地方,没人住的时候也会有人定期来打扫卫生,所以很干净。
初始战场是在床上,标准的男上女下姿势。
接着转战到窗户旁,背靠窗帘,单腿挂在男人的腰上,接受他的进进出出。
再接着,是沙发上,变成了女上男下,她坐在他的腿上,上下吞吐他的热根。
再接着,俩人忽地听到“咔嚓”一声响。
那是外面防盗门被人打开的声音。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熟悉的脚步声从外面传了过来。
客厅里静悄悄,抬目望去,桌椅沙发都被笼罩在昏暗下,这个房间太久没住人,连光线都被窗帘遮盖。
不像是有人来过的样子。
男人立于客厅中,驻足站了会儿,攥紧掌心,抬目向前看去。
卧室门微掩着,里面没有一丁点儿声音。
那是安澜的卧室。
男人沉默片刻,抬步朝前走去。
一步,两步,叁步……
在卧室中的俩人也下意识屏息凝神听那脚步声逼近,额头不由自主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吱呀”一声,卧室门推开。
男人也看清了屋内的情况——空空荡荡的,什么人都没有。
同外面一样,窗帘拉上了大半,几乎没有光透进来,借着昏暗的光线可以看到,被子整齐地铺在床上,几个玩具熊歪歪斜斜地立在枕头旁。
空气里是女孩闺房淡淡的馨香气味。
安澜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虽然心内许下了豪情壮志:就算小叔不高兴也要享乐人间。
可偷偷做是一回事,被小叔当场抓包又是一回事。
好在楼砚反应迅速——可能是他的求生本能作祟,在听到外面防盗门声响的一时间,便反应迅速地做出了第一应对措施。
于是,在小叔推开门的那一瞬,散落一地的衣物鞋袜通通被藏到了一眼看不到的地方,而安澜也处在了飘出之上。
当然,是赤身裸体被抱坐在楼砚身上的。
飘窗窗帘拉起,便同卧室隔开,像是自成一个小天地。
可惜时间过于仓促,坐下的那一瞬间卧室的门已被推开。他俩的姿势还未调整好,为了避免闹出动静被发现,俩人压抑着呼吸,连大气也不敢喘。
安澜低头,便在昏暗里望见了他的眼眸。
眼镜在匆忙之中变得歪斜,眼底的紧张一览无余,额头有细细的汗珠,白皙的面颊多了一抹粉色,一改平日里冷酷洁癖的精英人设,此刻看上去更像一个偷尝禁果的年轻男孩。
更能证明这件事的,是他顶在她穴口的肉棍。
她虚坐在他的腿上,下方便是男人的炙热。
维持现有姿势,双腿泛酸。可坐下去,势必会弄出动静惊动窗帘外的人。这么狭小的空间,即使是再小的声音都会被放大无数倍。
安澜轻咬唇,盯着面前的男人,全靠跪坐的膝盖用力,才叫自己没有跌坐到他腿上。可偏偏,他的东西在刚刚那么久的激烈运动中也没有消肿,又烫又硬地杵着她的花唇,像是下一秒就要破口而入。
硕大的龟头在多次的进出中变得水滑,黏连了大量她体内的淫液,也分泌了不少自身的精液。顶在入口的位置,没有进去,却微微颤抖着。
安澜觉得自己正在承受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煎熬。
可她更担心的还是此刻所面临的窘状。
小叔就在卧室里,和她只隔着一层窗帘。
若窗帘上有倒影,恐怕他在进门的那一瞬就已经看到他俩了。
可这么久没有异动,安澜不由想——兴许是没有暴露。
只是……小叔他怎么迟迟不走呢?
坚持这么久,她的膝盖和小腿都在发酸,更别说,下面还有个大家伙在那儿虎视眈眈。
女孩咬着唇,眼睛逐渐被雾气蒙盖,水光潋滟。
就在脚步声朝卧室外走去的那一瞬,她的身体不知是忽然抽了下,还是被什么外力打到了,身子猛地往下一坐,双手压在了医生的胸口上,嫩臀也夹着肉棒一下子将之吞入了体内。
肉棍破体插入,甬道在那一刹那被撑开撑大撑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