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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吃醋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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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将俩人送到家,待得车厢里空下来,他才发现,自己竟然紧张出了一身的冷汗。

松了口气的同时,十分不解,黎总他……怎么了?

发生什么了吗?

进了门。

安澜走在前面,门在身后关上。

关门声刚落,身后便传来男人的声音。

“安澜。”

自从……之后,他便很少这么喊她的名字。

从声音能听出,情绪有些异样。

她刚想转身,手腕便被一股很大的力道攥住,紧接着,身子被人抵到了门上。

“啊……”安澜吃痛一叫,刚抬头,唇便被人咬住,充满侵略性和攻击性的男人气息如同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牢牢禁锢着她。

几乎毫无抵抗之力,男人的手掌探入裙底,便将她的安全裤和‍‍‎‌‌内‍‌‎裤‌‎‌‎扯了下来。

在外面没有更换条件,那处湿漉漉的,全部都是……她和学混子在球场休息室放纵的证据。

不仅如此,做了半个下午,那儿‍‍‎‌被‌‌干‎‌‎得又红又肿,至今没缓过来,在冷空气与男人手掌靠近的时候,条件反射地朝外吐出‎‍‎蜜‌‌液‌‌。

透明的粘液落入他的手心。

安澜又羞又惊,后背绷直,双腿却发软,声音微颤:“小、小叔……”

他低着头,看着她的脸,忽地轻笑了声:“除了叫小叔,就没有其他想说的了吗?”

她的胸口压着一口气,半晌吐不出。

都是她做的,都是她自愿的。

要说什么?

能说什么?

大概是被她的沉默激怒,一根手指抵着闭合的花口插了进去。

甬道里是湿的,可那儿又紧又小,完全没有做好迎接异物的准备,所以,安澜连呻吟都疼到变音。

她看上去很疼,白皙的小脸都皱了起来,浑身写满了对他的抗拒。

那小小的花口,紧缩着,蠕动着,像是想要将他的手指从体内推出去。

可这儿,黏黏腻腻的,全是另外一个人留下来的,没有洗净的痕迹。

是她被另外一个人占有过的证明。

手指插入后,在她体内搅了一圈。

“怕你受伤,这几天都没有碰你。”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冷淡,“可你呢,你怕吗。”

安澜连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更别说挣扎了。

有些疼。

可更多的还是屈辱。

更疼的还是胸口。

没有折磨她太久,那手指很快便抽出,可根本没有缓口气的余地,手指才刚离开,她的右腿便被男人高高抬起,紧接着,一个粗大了数倍的滚烫东西,便跟着冲了进来。

疼叫声几乎是同一时间冲出喉间。

她疼得身体都在抽搐,可身上的男人却像是变了个人,连面孔都变得陌生。

他压着她的身体,呼吸声都压抑得可怕。

腰肢被他握在手里,身体动弹不得,粗壮的硬物抵开闭合的软肉,不等那些柔软适应他,便开始用力进出。

重重撞进去,重重抽出来。

这样的进出,这样的场合,她全程没有快感,下体不仅没有变得湿润,反而越来越干涩。

可他没有停。

仿佛被斧头劈开了下体,连脑袋都嗡嗡发疼。魂魄仿佛与身体成了两个部分,有几个瞬间,她甚至怀疑自己已经疼到没有知觉了,可滚烫的存在,始终占据着她的身体,占据着她的全部。

这样的‍‎‎‍性‎‎‍‌‌爱‎‍‎,完全不能称之为‍‎‎‍性‎‎‍‌‌爱‎‍‎,更像是一种折磨,一种惩罚。

连一呼一吸,都会牵出密密麻麻的疼。

没人去注意,这场‍‎‎‍性‎‎‍‌‌爱‎‍‎究竟持续了多久。

少女从低吟,到最后,渐渐变得没了声音。

脑袋轻轻垂着,身子软得如同醉了酒,呼吸声带着颤音。她似乎在等待,又似乎在忍耐。

等待他结束,忍耐他结束。

这反应,使得男人面色变得更加难看。

明明——

做出那样的事情的人,是她。

他停下动作,刚伸手想强迫她抬头,便见少女竟自己缓缓抬起了脸。

那精致秀丽的脸蛋上,布满了泪水。

乌黑漂亮的眼瞳里,氤氲着红色的透明液体。

她哭了。

不知哭了多久,却直到现在才让他看到。

可那双猫似的眼睛里,什么情绪都有,唯独没有愧疚。

她仰头,双目盯着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没有落下,只盯着他:“那你告诉我,我们是什么关系。”

“你也去过夜总会,你也和别的人发生过关系。”

“小叔……”她深呼一口气,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小叔不会娶我,更不会让家里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说着,她安静了片刻,才继续道:“我们甚至,从来都没有正式在一起过。”

那句话说完,整个客厅忽然安静了下来。

安静到,外面夜风敲打窗户的声音、挂钟指针走动的声音都变得清晰可闻。时间仿佛在此刻定格,空气变得沉重而粘稠,密不透风地包裹着她。

在这静谧的时候,她却听不到他的呼吸声。

明明彼此的身体还嵌连在一起,可距离却这么远。

他彻底沉静下来,没有说话,视线落在她的脸上,眼神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隔了好久,她才听到他低着声音问道:“你觉得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安澜没有说话。

他又道:“‎‍‌‌炮‍‎‎‍友‎‌‎‌?”

“泄欲对象?”

说话的时候,他的声音平直如直线,双眼仿佛墨绿色的潭水,深邃冰凉,一眼望不见底。

“你对我。”声音渐哑,像是在极力压抑着情绪,“是爱吗?”

这样的话,对于他的“小叔”身份来说,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所以,他说话的声音很轻,很平静,仿佛从她的耳膜上轻轻蹭过。

可她短暂的沉默到底还是在那平静的潭水上扔了块小石子,激起了阵阵涟漪。

她感知到,握在小手手臂上的他的手,缓慢收紧了些。

男人终于再次开口:“除了他,是不是还有其他人。”

他的声音多好听啊。

温声喊她安澜的时候,柔声喊她宝宝的时候,情动时闷声呻吟的时候……

这还是这么久以来,头一次听那样好听的声音,用这般陌生的语气说话。

女孩的身子大半都被笼罩在他的阴影下,她在微暗的光线里,抬起眼睫,看着他。

她几乎是他看着长大的,从软乎乎的奶娃,蜕变至今日浑身香甜的少女,仿佛过了很久,又仿佛不过弹指一挥间。

他以为他清楚她的一切,由内到外,从过去到现在。

可那双猫儿般漂亮的眼瞳看着他,轻声说出“对不起”叁个字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根本没有了解过她。

安澜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乱糟糟的。

有些东西,过去她控制不了,如今更是控制不了。

他弯下腰,将掉落在地上的衣服拾起来,一件一件帮她穿上。

末了,似乎还想再碰碰她,却在触碰之前,收拢了五指,缓缓咽下一口气,低声道:“早点休息吧。”

“明天我会让人把你的东西送回去,以及。”说到这,顿了顿才又道,“安澜,你不是小孩子了,玩也要知道分寸,如果影响了身体和学业,我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将这件事告诉你爸妈。”

这句似乎是他以长辈身份对她说的最重的话,可又同长辈有着千差万别。

同样的事情若是放在数月之前,他必不可能是这反应——最起码,会不由分说打电话告诉她爸妈。

而现在,俩人有了那层关系,似乎连说教都不再顺理成章。

说完那最后一句话,他又深深看了她一眼,便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离开连带着带走了空气,像是带走了支撑她的最后一点力气。

安澜被留在了原地。

她有些累,蹲坐在地上,半晌后,伸手揉了揉眼睛。

纵使他没有明说,可态度却很明显——恼火,生气,以及……

不愿意接受这样的她。

所以,他选择离开。

而离开,大概便意味着是永远不会再“回来”。

外面正在下雨。

屋外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路面稍矮一些的地方积了薄薄的一层水,像是铺了一面黑布,暗沉的枝叶倒映在水洼上,在夜风里摇曳摆动。

风卷着细如牛毛的雨水凉飕飕地往身上刮。

安澜呆立了会儿。

她怀疑自己脑袋出了那么点问题,因为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不带钥匙就这么跑出门,以至于现在门被风关上无处可去,不得不淋着细雨流落街头。

事实上,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出来。

出去的时候,小叔的车早已离开,屋外的天空黑到有些寂寥。

她站着发了片刻呆,才意识到自己没钥匙没手机,摸摸兜,连去小卖部买瓶矿泉水的零钱都没有。

第一时间想到的人便是小叔,可是……因为这种理由去找他,好丢人,她办不到。

安澜决定去找宋叶叶。

这别墅区寻常连车辆都少见,要想打车,还得走好长一段路。

安澜徒步往外走,才走了一会儿,便发现雨竟然越下越大,雨点打在身上,又冷又疼。

她穿的衣裳很薄,风吹过,即使是夏天,也觉得通体生寒。

女孩脸上、身上全是水,发丝也被雨水缠绕着打湿,乖顺地贴在脸上。

她在雨中吸了吸鼻子,又伸手揉了揉眼睛。

总算走到了车流多的地方,安澜在绿化带前蹲下,抬眼看着往来的车辆,不想错过任何一辆出租车。

不知是因为运气太差,还是因为雨天车少,她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见到一辆空出租。

她本就是个容易生病的体质,淋了这么会儿雨,冻得哆嗦,脑袋早就开始发懵。

应该先寻个地方躲雨的。安澜沮丧地想。

就在意识陷入模糊的时候,她忽然听到了车声。

一辆纯白色的跑车停在了前方,车门打开,下来了个穿了身纯白衣裳的瘦高个儿男人。

看身形,似乎和小叔有些像。

雨水掩了双目,视线多了层朦胧的水雾,她看不清,鼻子却几乎是下意识地发酸。

那男人在雨幕里朝她走来,他的身后是被黑夜和昏黄路灯笼罩的高架桥,以及冰冷耸立的建筑,无数车辆在飒飒风声里川流不息。

可当他站到她面前,很奇异的,一切都变得安静了下来。

大脑同视线一起模糊,逆光下压根看不清他的脸。

她昏沉低下头,唯一能知道的是,这人并不是小叔。

下一瞬,身体整个一轻。

在意识到自己被那男人从地上弯腰抱起的时候,安澜忽地听到自己的心脏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她想挣扎,没有力气,努力抬起脸,在晕晕乎乎中,甚至也只能勉强瞥见他线条精致的侧脸。

可她闻到了他身上那熟悉的,带着淡淡消毒水的气味。

是洁癖到变态,吃个饭都要戴叁层手套的沉砚。

此刻的他,仿佛一夜之间治好了洁癖。淋雨不打伞,白衣被雨水浸湿,连黑发都变得潮湿。而她则更是狼狈,可他将她抱起,放入车后座,只微皱了下眉。

能看出有些微抗拒亦或者说是嫌弃,却……抱得很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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