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右手顺着男人身体的线条向下,隔着浴袍,轻轻抚上他硬如热铁的巨物。
那东西大得可怕,隔着浴袍,她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它的滚烫,像是能将她的手融化。
“小叔明明这么想要。”
她低着声音,手伸进浴袍里,轻颤着,握住他的肉棒,“为什么还要忍。”
“我不想看小叔难受。”
女孩的手,又柔又嫩,滑溜溜的,像块豆腐,微微凉,碰到肉棒的那一瞬,便化解了裹缠在上的,叫人感到压抑的欲望。
男人的呼吸声消失了一瞬,片刻后,喉结滚动两下:“不用,我不难受。”
说着,便想要起身。
她没松手,试探着上下撸动了两下,仰头寻到他的唇,毫无章法地亲吻他,口中含糊道:“不做,不进去,不会受伤的。”
“我用手。”她软下声音,似祈求若撒娇,“小叔,可以吗?”
认认真真地取悦小叔……
这对安澜来说,似乎还是第一次。
以往的那么多次里,这类事情都是他来做的。似乎对他来说,性爱中,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比让她舒服更重要。
而此刻,安澜也尝到了那么一些,取悦人的快乐。
窗外,远处璀璨的高楼灯火将点点亮光投入室内,仿佛散落了一地星河。
她听到他的呼吸一点一点加重,轻轻地打在她的脖颈侧,微热,微痒。
安澜手上的动作没有什么技巧可言,也不清楚究竟怎么样才能让他更快乐,一只手完全包不住他的粗大,可此时此刻的她,脑子里什么都没有想。
只在黑暗里,用轻柔的力道,缓慢抚慰他肿胀的欲铁。
女孩柔软的身体轻盈若雪,压在他身上,几乎没有重量。
他稍稍一动,便能将她压倒。
可他没有动作。
她媚哑的嗓音,仿佛撒娇的孩童,又仿佛缠绵的爱人,在他耳旁细细慢慢擦枪点火
“小叔……不要动……”
安澜可以感受到,小叔的胸膛在她的身下起伏,周遭一片寂静的时候她甚至能听到他剧烈碰撞的心跳声。
唯一遗憾的是,他全程压抑着,不肯在她面前发出哪怕一点喘息声。
他的身体滚烫如火,仿佛要将她融化在臂弯里。
比身体更烫的,是他的欲望。
那东西在她的手里,不仅没有变小,反而还愈胀愈大,她甚至能摸到上面狰狞盘虬的青筋。
撸动了好一会儿,她便意识到,这是个大工程。
手早已疲软发麻,那玩意却一点变化都没有,仍旧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立着。
安澜有些咋舌。
她思考了一下,接着起身跪坐到一旁,低头靠近,准备将那巨大的东西含入口中。
但唇还没来得及靠近,身体就被男人一把捞入怀里。
他不知何时坐起身了,她坐在他两腿之上,那滚烫的欲根就抵在她的小腹处。
安澜低头,刚想挣扎,脸就被抬起。
滚烫且压抑的吻堵住了她的唇,男人的呼吸微微加重:“不用那样做。”
她一愣,但来不及多想,就被他忽然加重的吻切断了所有的思绪。
唇舌都成了他的掌控之物,被他含吮于口中,安澜的身体止不住发颤,发软,只能溢出一声声酥软无力的低吟,仿佛连魂魄都要被他吸走。
就在身体连着魂魄一起颠倒错乱的时候,她意识到,一切又失控了。
应该说,掌控权又一次彻底回到了他手上。
她被他压于身下,双腿被他轻而易举打开,安澜睁大眼睛看着,这个男人做出了极其双标的事情——在拒绝她给他口后,他竟低头,吻住了她的私处。
洗澡的时候,药膏就被洗干净了,因此那儿除了有些许动情时流出的黏腻淫液外,再无其他。
老实说,下面伤未好,在这之前一直微疼。
可他唇瓣温软,力道与动作也极其轻柔,甚至隐约带着些疼惜,舌头扫弄轻舔她红肿的地方,就像是在为她舔舐伤口……
微疼之余,更多的,是他带来的舒服与快慰。
脑袋里像是炸开了烟花,她无助地绷紧双腿,浑身僵硬,像是切断了与外界的联系,只有阴蒂阴唇处的感官变得越来越清晰。
舔弄的力道如同羽毛轻扫,快感和麻痒细细密密覆满她的后背。
柔软的黑发铺了满床,少女浑身如奶般白,双腿绷紧,呈m型稍稍朝外打开。
男人的脑袋,就在女孩雪白平坦的小腹下方,就在女孩纤细的双腿之间。
他那样认真,用近乎虔诚的态度,一点点地侵略攻占她的私密地。
掐着床单的指甲隐隐泛白,她无意识仰首,双乳微微发颤,双唇轻启,从口中溢出又细又轻的呻吟声。
酥麻的舔吮,隔着皮肉,轻轻拉扯着她的魂魄。像是一场疏风细雨,轻柔吹打,温和洗涤……
明明不是第一次做这事,可她还是可耻地,紧张到浑身瘫软,在他的唇舌之下,僵直了身体,心脏扑通扑通乱跳,仿佛连天灵盖都在发颤。
那么温柔的动作。
甚至能让她恍惚之间联想起,给幼崽舔舐伤口的野兽。
温热,微湿的舌头,扫弄她的敏感处,轻吻她的疼痛处,慢到让她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
那些快感堆积着,如同千条万条细流,汇集到一起,汇成湖泊江海,拽着她的身体,疯狂下坠。
很难用语言描绘身体所受的感觉。
可她能够清晰地感知到,对于小叔所做之事,自己身体到底给出了什么样的反应——身体温度一点一点攀升,呼吸变得沉重而急促,胸口滚烫发热,腿窝处就跟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涓涓不息地淌着的晶莹剔透的液体,大腿根处那儿湿漉漉、滑腻腻的。
她能感知到,小叔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于是,安澜忽地听到,小叔轻轻地,轻轻地笑了声。
那笑声让本就紧张的她更加羞耻,安澜当即便想夹紧双腿逃离。但还没来得及动作,腰腹就被他摁住,紧接着,男人的唇又轻柔吻了上去。
她尾椎骨一麻,从口中发出一声轻吟,骨头酥软,又躺回去了。
他的力道还是和之前一样温柔,行为却从舔吮变成了啜饮。唇舌扫弄着,将她流出的蜜液,卷入口中,动作不紧不慢,像是在品味什么琼浆玉酿。
偏偏是这种不紧不慢的行为动作,让她身体像是要爆炸一样……那地方如同被热火烘烤,酥麻软痒,仿佛破了个口子,极大的空缺,在等待被人填满……
可是没有。
没人满足她。
如同刚舒展开的桃花,奶白的身体泛着粉色,幼嫩又诱人。细腻的肌肤上遍布密密的汗,跟水里捞出来一般。女孩无助又茫然地咬紧了唇,却还是发出了难耐的哭哼声。
在她哭哼出第一声的时候,小叔忽地轻咬住了软嫩的肉芽。
女孩身子一颤,发出“呀……”的一声轻叫。
再接下来的事情,便远远超出了可控范围。他的速度开始变快,力道也一点一点加重,一会儿咬住她的阴唇,一会儿咬住她的肉芽,一会儿又辗着肉芽来回扫弄,偶尔,甚至还会抵开紧闭的穴口,探到穴内……
一改之前的温柔,变得凶猛。
可这时候的安澜,已经全然感受不到疼痛了,不仅如此,她甚至还希望,小叔可以再用力一些……再凶狠一些。
坠在小腹处的,让她感到濒临崩溃的欲望,也随着他的动作,慢慢的,有了打开的迹象。
就在他又一次勾着她的花唇,舔吮上面黏腻淫液的时候,她终于再也绷不住,哭叫了一声,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