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张嘴吻上去,此时的詹淮秋对接吻这事就像有了应激反应一般,嘴唇刚一触到,就自觉伸出舌头跟吴晓峰裹缠在一起,互相勾舔撕咬,吻得彻底吻得激烈,连嘴角滚出的唾液都被卷入口中再次分食下肚,放荡极了。
“嗯……嗯嗯……”嘴巴被堵死,只有鼻腔能发出力不从心的哼唧。
“干我,干我!”詹淮秋像是个欲求不满的荡妇,把脸歪向一边,不满的提出要求。
吴晓峰对不知羞耻的詹淮秋毫无抵抗力,嘻嘻一笑,提起他两条腿高高架在自己肩上,手掌捧着屁股往两边掰开,挺着坚硬的枪再次深入虎穴。
刚被开发过一次的穴口非常好进入,基本没怎么受罪就整根顺利没入了,这次的大环境要比第一次柔软多了,恰到好处的包裹让吴晓峰发出了放逐自我的叹息。
“啊……妈的。”
詹淮秋的肠道怎么这么会长,高温高湿,非常精准的咬着他,滑腻绵软,把他的肉棒炙烤的快化了,周围像有无数小针刺着他,又痒又烫的感觉扼着他,让他只想发疯。
吴晓峰开始第二波的疯狂打桩,腹部在高频率活塞运动时绷的紧紧的,力量感十足,汗珠顺着胸膛一路滑落至小腹,最终埋没于旺盛的耻毛中。
詹淮秋高翘的性器别在腹上,比小土狗的略小一圈,看着秀气,但铃口却不断往外吐露着晶莹的分泌液,偶尔被上面的人蓄力猛干几下时,铃口的液体就会四处溢甩,画面肮脏不堪入目。而他意乱情迷的眼神,一旦跟吴晓峰对上,吴晓峰心跳都会狠狠漏拍,差点就把不住射了。
“詹淮秋,我搞完你,以后都不想搞别人了……”
詹淮秋像是已经被干的脑缺氧,对他的话一知半解,只是嗯嗯几声,没别的反应。
“我想射了,你到了没?”他痴痴地说。
“还早呢。”吴晓峰自认是战斗型选手,体力和“精”力都无边无际。
詹淮秋被他撞得死去活来,扭着腰杆像条蛇一般在床上蠕动,身体深处有一种难以启齿的需求,让他明明快高潮了,但就是觉得还不够。
“啊!”他猝不及防的尖叫,吴晓峰的龟头整个从他前列腺碾压过去,爽的他头顶发凉,感觉身体肌肉都被剥离开了。
向来在这方面勤奋好学的小土狗来了灵感,察觉到每当他前端摩擦过某个微突的点时,詹淮秋的反应都格外剧烈。
他尝试着在甬道内寻找起来:“是这里吗?嗯?”
摸索了一两分钟,貌似找到那个点了,在膀胱附近,他一送胯,詹淮秋就呻吟,反复了几次,詹淮秋已经叫的嗓子都哑了,两条腿紧紧盘在他腰上,恨不得把自己的洞嵌入他体内,痴缠的不行。
“这是什么位置?”秉持着不懂就要问的精神,他虚心请教。
情欲的眼泪满满挂在他眼眶,喃喃的说:“前列腺都不知道,你是不是男人?”
嘿,一句话揭起吴晓峰无聊的胜负欲,偏头在他脚背上啃了一口:“是不是男人,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语毕,怪兽开始发力。
詹淮秋被他撞得上半身完全不受控制,被反复蹂躏的肉洞变得一片泥泞,但操干的人却像是不会累,频率一点不见变慢,他觉得自己里面真的被捅烂了。
“吴晓峰,你快点射吧……我不行了,我好累……”
吴晓峰干笑两声:“你这个躺着享受的累个屁啊,一直在运动的是我吧。”他戳刺了上百下后,把粗红的阴茎拔出来,整根捣进去,再拔出来,再捣进去,每一个回合吴晓峰都兴奋的仰头大叫,像个躁狂的性瘾患者,而詹淮秋在被大开大合猛戳了几次后,下腹一阵酸胀,大腿根紧紧夹住往外一挺,一股白浊喷在身上人胸膛和小腹上。
他倒是射完了,可身上的人依旧干劲十足,嘿咻嘿咻干的乐在其中,詹淮秋觉得自己就像块烂抹布,全身虚脱,上气不接下气,随时有可能被干晕厥。乡村小土狗的续航时间怎么这么长,简直不是人……
“吴晓峰你快点……我他妈受不了了……我求你,快被你干死了。”这时候的他可不是在说荤话,纯粹就是求饶,他真招架不住了,生怕自己做个爱做的几天下不来床。
吴晓峰眉头紧蹙,抱着他箍在腰侧的两条腿大力挺动,还不忘嘴损:“上年纪了,不耐操?”
“去你妈的……臭种猪!”
吴晓峰就像个贪玩的傻子,玩了一阵又把詹淮秋换了个侧躺的姿势,从他身后抱着人第三次插进软烂流水的穴口,这次直接让詹淮秋觉得干进大肠里去了,刚开始的浪叫变成了现在徒劳的呻吟。
在狂插猛干了数百下后,种猪的肉棒终于在肠道内搅拌按压着吐精了,喷出的精水一串一串,又多又黏,撑的詹淮秋不胜其烦。
“以后不要内射。”
“为什么?”小狗腻歪的一逼,就着射精的姿势缱绻的亲吻着爱人汗湿的脊背。
“不舒服。”
“可是,只有让你吃了我的精才能证明你是我的人啊。”
詹淮秋翻白眼:“荒谬,那你的大鸟也没吃我的东西呀,你是不是我的人?”
吴晓峰果断道:“我一个直男都让你掰的弯成这样了,除了你还有谁要我?”
詹淮秋双目呆滞望着窗外的路灯,他这才发现窗帘从始至终都没拉上过,“你这意思我就是个捡破烂的?”
吴晓峰那点直男的矫情劲儿上来了,还死皮赖脸窝在肉穴里的小小峰报复似的捅了几下,弄得几乎被干虚脱的人防不胜防的又叫起来。
“我才不是破烂,我是你的大宝贝。”
“大宝贝?哼,撑死也就是个小土狗。”
“也行,那我就是詹淮秋的小土狗,”他突然想起什么,起身够过去看着詹淮秋:“不过你只能养我这条小土狗,如果被我发现还有别的,我见一只杀一只,见两只杀一双。”听起来很残暴的样子。
詹淮秋冷嗤两声,他觉得吴晓峰很蠢,但偏偏他又很喜欢吴晓峰的蠢。
吴晓峰在滇市陪他过了个周末就先骑车回莲花乡了,詹淮秋发现这小孩有时挺倔,他让他跟自己一起坐车回去,摩托车找个托运就行,人家不干,咬死了就要自己骑回去,这可是他仅次于命根子的第二大宝贝,除了他自己,谁碰他都哆嗦。
不过在詹淮秋看来,这辆摩托跟废铜烂铁没多大区别,不论外观还是发动机,都已经跟苟延残喘的废物老头差不多了,看他还宝贝的跟个传家宝似的。
这个夏天的莲花乡似乎格外生机勃勃,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詹淮秋身边多了一群青春朝气的小年轻,没错,不是一个,是一群。
自从俩人确定关系后,吴晓峰那帮猪朋狗友——额,朋友,就跟涨潮般一溜儿全嗡他身边来了,什么河马、卤蛋、小五……没一个走寻常路的,成天热情洋溢的约他夜场,要么喝酒,要么唱露天ktv,要么吃烤串,甚至约他桑拿,他知道这群小孩也没什么坏心,不就是自己兄弟谈了对象一帮人跟着瞎高兴,但是,他是有正经工作的中年男人,天天跟这窝不务正业的小年轻一起熬夜,他天天顶着黑眼圈去上班,多少有点吃不消。
今天一整天都在办公室整理法律档案,晚上离开乡政府时已经快七点了,驾车来到某小超市门口,车子往路边一停,甩着车钥匙走进小超市。
“一条玉溪和谐。”
低头坐在柜台里玩手机的年轻人连头都没抬就知道是哪个神仙哥哥来了,一仰下巴就是个阳光灿烂的笑脸。
詹淮秋没法抵抗这种青春活力的气息感染,也不管有没有监控,手指一挑他下巴,笑问:“都还没看清是谁呢就笑的跟个二哈似的。”
吴晓峰不以为然:“在这种破地方会买一条和谐的就只有你一个,再说了……我媳妇儿的声音我还需要抬头确定吗,这个世界上光听声音就能让我硬的,就你一个。”
人家是恋爱使人智商低下,詹淮秋却觉得恋爱使他智商提高了,油嘴滑舌一套一套的,也不嫌油腻。
“吃饭了吗?”小土狗从烟柜里拿出一条和谐。
“没,累的想吐,不想吃。”詹淮秋撕开包装,敲了一颗烟叼嘴里,烧上。
吴晓峰懒洋洋的从柜台走出去,绕到某货架旁,手停在半空挑选了一下,拿着一桶方便面走过来,“既然没胃口,那就随便吃点,搭你一根火腿肠,我是不是很贴心?”
詹淮秋吸了一口烟哺他脸上,干笑道:“我不吃山寨货。”
“这个真是康师傅,你看你看。”他一个字一个字指着朗诵了一遍,“我怎么舍得让我媳妇儿吃康帅博呢!”
最后,由吴小土狗亲自烹饪(泡)了一桶辣乎乎香津津的红烧牛肉面,双手奉上。奇怪的是,一直号称自己没胃口的詹淮秋,竟然倍儿香的把面全部吃完,还意犹未尽的喝了大半桶汤,糊着一嘴油又开始抽烟。
“你多久没吃方便面了?”吴晓峰看他吃的意犹未尽,就跟饿了八天一样。
詹律师偏偏头,不咸不淡的说:“我很少吃垃圾食品。”
那居高临下的嘚瑟劲儿,让吴晓峰莫名冲出一股想要惩罚他往死里整他的暴力冲动,詹淮秋身上那股自负到极致的精英范,说文明点是有魅力,说低俗点就是欠操。
“你说你整天装模作样给谁看,”吴晓峰咬着嘴里的烟,杵着下巴斜睨着他:“我一定要把你这种资本主义奢靡浮夸的腐败气息给纠正过来。”
詹淮秋淡笑:“怎么纠正,从今以后都跟你一起吃垃圾食品?”
吴晓峰半截身子探到他跟前,无情的戳破事实:“你都不知道自己刚才吃垃圾食品吃的有多满足,如果不是我在场,你会把汤都喝干甚至连盖儿上那点油辣子也舔着吃完吧?”
“你……”詹淮秋罕见的有些狼狈了,因为……因为吴晓峰的话完全说到他心坎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