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就是喜欢这种淋漓尽致的x~(羞羞羞)
想看看大家对小土狗x表现的评价呜呜呜。。。。
-----正文-----
吴晓峰慢慢将疲软的阴茎吐出来,舔舔嘴唇上沾染的精液,玩味的上翻起眼皮看着还沉浸在射精后脑袋放空状态的人。
“我伺候的还行吧?”,
“嗯……”詹淮秋连说一句完整句子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像是被吸干吸尽。
吴晓峰一把将他横抱起来,凑到他唇边轻轻的说:“夜还很长,我们慢慢来。”然后抱着人就朝卧室走去。
詹淮秋这才发现自己身上早就寸衫不挂,而吴晓峰的衬衫西裤却完好的穿在身上,一对比显得他多欲求不满啊……
小土狗把人放在床上,摸开床头的台灯,晕黄朦胧的光段波及詹淮秋蜜色的肌肤,双腿交叠半侧着身子躺在床上,脸颊挂红——不,全身都挂红,看上去就像一团欲望的火,但凡靠近他的人都会被烫伤。
吴晓峰是再也穿不住裤子了,除了热,还箍得疼,他的大鸟膨胀起来用个大碗都扣不住,现在却被封印在西装裤里动弹不得。他解开皮带拉下拉链,把裤子蹬在地上,但别有用心的留下了内裤,跪上床,膝行到那个人身旁。
抱起詹淮秋的双腿往上推挤,将疲软的阴茎和两颗水滴状的小卵蛋完全呈现出来,低头温柔的舔舐一番,把卵蛋含在口中咂么着,然后顺着往下悉心用舌尖勾舔会阴。男人会阴这地方,别看它貌似空无一物,以为仅仅是前茎和后穴连接的通道,实际在性爱中这里就是传输快感的必经之路。
吴晓峰好像深谙其道,用舌头戳了几下觉得不过瘾,直接上手抠摁,薄嫩的会阴被长了茧的指腹反复按压,推送出一波波麻胀的快感,舒服的詹淮秋脑子发热想躲开,但却被身上的人死死压住,不但不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的刺激,挤压的更狠。
“哈,哈……轻点……”詹淮秋头上汗珠遍布,双手揪住床单死拧成一团。
不到一分钟,刚刚还低垂的性器又有了半抬头趋势,吴晓峰恶意的笑道:“詹律师真是人老心不老,才往我嘴里射了那么多,现在又想来了?好难满足啊……”
詹淮秋知道他在挤兑自己,都躺在床上了谁还玩害臊啊,索性说:“那你让不让我爽?要是做不到趁早让开,我找别人去唔……”
话没说完就被一个吻给把话掐断了,吻得密不透风,连气都不让他喘,末了还被惩罚性的咬了几下嘴皮,懒懒的哑声道:“痴人说梦。”
他躬下身子,把詹淮秋的腿推得更高,折叠成M型,袒露出后面那张蠕蠕欲动的小红嘴,小土狗被馋的舔舔嘴唇,一埋头就嘬了上去。
湿润的舌尖在穴口周旋,以软舐软,敏感至极的小穴只需稍稍被舔,就会颤颤巍巍的收缩,肛口的褶皱犹如吸盘一样拖拉着吴晓峰的舌头往里探,恨不得进入的深一点,再深一点。
“啊……我没洗,没……没清洁……”说是这么说,詹淮秋的菊穴却没有半点要放过他的意思,一撅一撅的吸附着舌头不让他出去。
吴晓峰收回舌头,从他大开的胯间抬起头,十足的虔诚信徒模样:“所以,我会帮你舔干净。”
这句话比任何跨越山河大海的爱情箴言都更让詹淮秋动情。
他把手指伸进他口中,顶着舌头和口腔壁来回搅动,“如果你表现好,我也会让你体验一次……什么是返哺之恩。”
吴晓峰舔净嘴角拉丝的唾液,鬼魅一笑,再次埋头至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私人地带,卖力工作。
他耐心的给身下的人做着软化开拓,用舌尖往四周撑开这柔嫩的小穴,否则待会儿自己的庞然大物凶猛进入之时,会伤到他的宝贝。随着舔舐的循序渐进,穴周沾染了不少唾液,当吴晓峰再次俯瞰那张小嘴时,它已经被舔的水光潋滟,泛出夺目的鲜红,一翕一合像在招呼他赶紧进入填满。
太馋人了。
詹淮秋挣脱被他钳制的双腿,蜷着脚趾踩在他肩上,欲拒还迎,吴晓峰被这要命的人勾的三魂没了七魄,直勾勾的盯着他蒸腾泛水的目光,抓起他一只脚,大张旗鼓的开始啜舔脚趾,从指根到指尖,舔一遍,吸一遍,那副迷恋模样如数家珍,就像中了魔障的精神病患者。
“讨厌,痒痒……啧……”詹淮秋无足轻重的抗拒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只让人吃的更加起劲。
“吴晓峰,快点进来,来喂我……”他偏头仰视着跪坐在自己跟前的小崽子:“我想被你操了,我后面空的难受。”
求肏的表达简单直白,倏地又让小攻的肉棒硬了一个度。他媳妇儿求肏怎能不满足,跟着就放下詹淮秋的腿,刚要扒自己内裤,被伸过来的手制止住了。
男人的眼眶被浓重的欲望染的腥红,他弯起嘴角:“我说过,会让你尝尝什么是返哺之恩。”
吴晓峰松开手,看着满身嫣红的詹淮秋犬爬到自己跟前,低下头,牙齿叼住他的内裤,一点一点往下拉,整个过程表现的很笨拙,其间他下巴和脸颊不断蹭在自己饱胀的性器上,折磨的吴晓峰一口接一口的急乱呼吸。
“哦……”
牙齿咬着内裤合不拢嘴,稍有时间口水就从嘴角流出,洇在内裤上,从吴晓峰这个角度看下去,就像这个人在咀嚼自己的性器,视觉冲击太大了。
待詹淮秋下巴往下一收,把内裤彻底拉下来后,那尺寸骇人的性器也鞭打到他脸上,像是受了多大磨难那般的不满。
同时吴晓峰的耐性也被耗的一干二净,根本不给他歇气的时间,一个熊扑就把人压到在床,手掌握着自己备战已久的大鸟揉弄着,呼吸急促道:“开胃菜已经上完,接下来该上大餐了吧?”
还不等詹淮秋说话,他就被两条有力的手臂一翻身,整个人扑趴在床上,呈屁股朝上的姿势。
“屁股这么翘,天生就是让男人操的啊,詹律师,啧啧……”他的手流连在男人修长匀称的双腿上:“连这双腿都照着我的审美生的……”
“那就快点操啊……你他妈不举是不是逼话那么多?嗷!”大言不惭的后果就是下一秒亲身经历了被火杵凶狠穿刺进入的磨难。
甬道被如此异于常人的尺寸暴力撑大,就算再具韧性,这一刻也是痛不欲生的,詹淮秋眼泪都挤出来了,跪趴在床上火冒三丈:“你报仇雪恨是不是,要做就做不做滚蛋!”
肛裂的疼痛让他性欲散失大半,想要就此作罢。
可吴晓峰也为自己的莽撞付出代价了,詹淮秋疼的呲牙咧嘴,他也是一头汗,硕大的性器被夹得差点就泄了,男人的小嘴死死咬着他,两个人的器官就像一对冤家一样胶着在一起,牢牢地钳制着对方,谁也别想好过,让人哭笑不得。
“出去,你他妈给我出去!”詹淮秋张牙舞爪,咬着嘴唇骂。
吴晓峰深深吸了口气,嗓子都哑了:“你放松一点,咬我咬的太死了,我动不了……”
“你还想动,给我滚出去!”詹淮秋疼的眼泪滴答在床上,他十几年前第一次破处也没这么遭罪!
吴晓峰厚着脸皮就是死活不愿出去,手在他圆翘的屁股上摩挲着,腰杆小幅度的扭动起来,撕裂的疼痛追之即来。
“嘶啊……混蛋你……”他嘴皮都快要出血了。
“你放松一点,乖……不然会把我咬断的。”小土狗额前都是细碎的汗珠,痛归痛,但动起来的那一瞬间,一股神奇的麻胀感让他爽到了,像过电一般直通天灵盖。
詹淮秋的肉穴软腻黏人,真的就是个独一无二的天堂,一旦进入,哪怕肝脑涂地也不想再离开。
他压抑着想横冲直撞的冲动,耐着性子绕着圈尝试开拓这紧宓的甬道,随着肠液的分泌,似乎没刚开始那么涩了,进出的弧度逐渐增大,刺痛感慢慢被磨灭,取而代之的是夺命的快感。
胯骨与臀肉啪啪相撞,卵蛋挤压在臀缝间,力道重的恨不得将其一起塞进肠道里再拔出来,啪啪的脆响不绝于耳,酥麻感随着每一次抽插如期而至,一个点发力,散至全身。
吴晓峰粗硬的阴茎就像把烧红的铁杵,夯实的在红润的肠道内张狂攻击,又快又狠,几下就能把人给顶出去,然后捞着詹淮秋的腰又把人拉回来,如此反复。身下的人被撞击的连呻吟都是支离破碎的,但却销魂得让他口干舌燥。
性器和男穴连接的地方满是泡沫儿往外淌,悉数滴答在床单上,把紫红的性器浸染的光亮油润,看上去更惊悚更具攻击性,还更淫荡。
吴晓峰撞得很快,力气也大,“媳妇儿,你哪来这么多水啊……哈!~哈!啊!就像里面真的有张嘴一样,一直在分泌东西,你是不是骚啊?”
“我以前看过A,我看那些女人被干的一床水的时候……我觉得都是假的……啊,啊……但是你让我知道,我他妈这二十来年……白活了!你怎么那么多水……”
他亢奋的语无伦次,也知道身下的人跟他一样激动。
他野蛮的挺动着胯,把詹淮秋同样勃起的阴茎撞得四处摇摆,炽白的臀肉被蛮力拍打的一片桃红,每次拔出来时带出鲜红的肠肉,往回捅时又将其完全碾压进去,这种视觉冲击好比视奸,让他觉得自己把这个男人操干操透了。
跪趴着肏了小十分钟,吴晓峰抽出肉棒,将人翻躺在床上,这时候的詹淮秋看上去很无害,平时老挂在脸上的那副性冷淡表情早就不见,歪着脑袋任人摆布,一副被操干乖了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