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的时候周小枝一脸迷茫,昨晚的绮丽诡谲的梦后知后觉地涌入大脑,她才猛地惊醒,面色煞白,连鞋也没有穿,赤着脚”咚咚咚”地从卧室跑到小客厅,直直跪在地上,双手合十,一副马上要哭出来的忏悔模样。
“对,对不起,神娘娘,我不是有意亵渎您的,神娘娘大人有大量,烦请不要跟小人计较,小人一定是最近工作太累了,才会,才会做这种梦的。”
乳酪黄的睡衣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露出一大片肩膀,玲珑的椒乳也露了大半,从高位往下看时更是一览无遗。
真诚地道过歉后,周小枝急急忙忙地跑进卧室换衣服,她租在离公司单程一个小时远的老小区里,小一房一厅的格局,房子挺旧的,但周小枝收拾得很干净,整洁,还养着一株空气凤梨,那是房子里除她之外的第二个活的生命体。
空闲时她会拿个小喷壶往空气凤梨四周喷些细细密密的水雾,滋养它。
但现在她可没有闲情雅致去管这些,将身上宽松软糯的睡衣脱掉,一把丢到床上,再”吱呀”一声打开衣柜,拿起衣服就往身上套。
再不快点就要迟到了!
每天早上出门都跟打战似的。
她的乳房在对面立着的镜子里一闪而过,镜子里的那只玲珑小巧的乳上分明印着几根指痕,像是用手掌拢着那只乳儿用力握了一下,指痕印记清晰,像是才覆上去的。
当晚周小枝回来的时候遇到些麻烦,公司后勤的张军拦住了要去地铁站的周小枝,说他顺路可以把周小枝捎回去。
周小枝支支吾吾地委婉拒绝,张军却说他车上是有洪水猛兽吗?不上车就是不给他面子。
周小枝已经很烦张军了,但话说到这份上她也不敢跟人正面刚。
因为张军是老板的表弟,她怂,她不敢得罪张军,她怕丢工作。
于是很不情愿地上车了,全程都坐立不安,恨不得赶紧飞回住处。
好不容易挨到了小区门口,周小枝赶紧打开安全带,跳出车厢,鞠躬说完感谢,马上转身准备冲进小区。
刚迈开腿就被张军叫住了,这次张军不再明里暗里地暗示,而是直接说,“周小枝,你能感觉到我对你有意思吧,做我女朋友怎么样?”
非常自大狂妄的语气,配上那自信得过头的眼神,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油腻恶心。
周小枝本来就恐男厌男,这下更是连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基于礼貌和修养,还有内向社恐的性格,周小枝很真诚地回复。
“对不起,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真的不考虑下?”
“你是个单纯干净的好女孩,我是认真的。”
怎么着,玩儿够了就准备找好女孩接盘了?好女孩就该捡你这根烂黄瓜?
有钱了不起啊,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以为是个女人就往你跟前贴?
“我拒绝,我不喜欢你。”
周小枝神情严肃,也不管工作了,鼓起勇气直白地拒绝。
说完后她转身就要走,却被恼羞成怒的张军一把攥住了手腕。
男人的手宽厚有力,就像一把钳子似的紧紧卡着她的手臂,那种无法挣脱,无力抵挡的力量悬殊让周小枝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浑身的寒毛都快立起来了。
她惊恐地回头,小小的个子在危险面前爆发出巨大的能量,声音尖锐刺耳。
“啊,放开我!”
周小枝急得面红耳赤,差点就要喊救命了。
“欸,我....”
张军过意不去,刚想松手,可手却好像被电猛地击了一下,麻痹胀痛难耐。
等他忍过这阵痛来时,周小枝已经跑得没影了。
眼泪没等回到家就滚落了下来,一大颗接着一大颗,很快就打湿了脸庞,绻在玄关处抱着膝盖默默哭了一会儿,又马上爬起来,去浴室洗了个澡,再毕恭毕敬地给神像上香。
她边往卧室走边摇头,小声嘀咕着骂人。
“那个狗屁张军真是得人憎,听不懂人话的狗东西....”
与此同时,驶上高速的张军突然抽了风,肢体一时失去了控制,眼睁睁地看着车往卡车方向撞去,”砰”的一声,车身翻了个面,一根突出来的钢筋猛地扎进他的手掌。
车尾滚出大量黑色浓烟,张军满脸是血地陷入了昏迷,而那只被钢筋扎了个对穿的手正是他攥住周小枝的那只手。
不久后,鸣笛声响破天际。
周小枝认定自己会被炒鱿鱼,一晚上都在看招聘信息,投简历。
愤愤不满地睡去,夜深了,她无意识翻身的时候,一只手从被子里露了出来,垂在床边。
床下卷起一缕黑雾,往她掌心碰了碰,缠绵又缱绻地绕过她的每一根手指。
在细细的手腕处圈着,然后顺着衣袖往里钻......
“嗯——”
一声嘤咛从唇边溢出,眼睫颤颤,均匀的呼吸变得错乱。
周小枝又做梦了,绮丽色情又大胆的春梦,两具同为女性的柔美玲珑胴体纠缠着,像两条交尾的蛇。
无数个小吸盘锁住她的阴蒂,吸力从四面八方传来,填满阴道的尺寸恰到好处,不会太撑了或太细了,阴蒂和阴道同时被满足的时候,周小枝感觉自己一直在高潮,不断地被抛向欲望顶峰。
触手一样的东西填满了口腔,吮吸蠕动....
对面那人太过霸道,她身上的每一处部位都要全程掌控。
周小枝觉得自己像不能控制自己身体的木偶,一举一动都是被动。
她起初觉得这样不对,可后来却慢慢沉沦,那种不用思考,只需要被接受,又能被密切包裹的感觉很好,让她很有安全感。
身体不停抽搐,快感来得太过强烈,她快要溺死在这欲海里了,浸在月光里的手攥紧了,秀气的眉拧紧了,嘴唇哆嗦着,发出细细碎碎的哭声。
“呜呜呜,不要——”
“放了我....”
那人果然停了,轻笑一声,撑在她身上,闲散地握了她一只奶儿,修长手指和今早弄出的指痕重叠。
她弹了弹那翘翘的乳头,又低头朝它吹了口气,低声道。
“真的不要吗?可是它缠我缠得好紧。”
由黑雾凝成的触手要抽出来,可狭窄阴道里的软肉却谄媚地吸紧了,双腿也下意识地夹紧了她的腰,不让她抽出来。
心口不一的小东西。
一团黑雾取缔了吸盘,齿轮状的开合处一口咬在了阴蒂最顶端的软肉,周小枝尖叫着喷出水来,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吸盘抵住了她的穴口,蠕动着将那些汁液汲取干净。
“好甜。”
那人的笑声和蜜一样甜,甜得有些腻了。
高潮过后,溃散的理智渐渐回笼,周小枝滚烫的呼吸也逐渐冷却了下来,她意识到自己很有可能被鬼压床了。
她的意识是完全清醒的,身体却像死去般沉寂着,无论她再怎么努力,都无法抬动一根手指头。
那东西,那不知道是鬼还是神的东西对她做的一切都是真的,这不单单只是一场绮丽潮湿的春梦,而是一场蓄谋已久的侵犯?
她想做什么?吸自己的阳气?想掏自己的心脏,然后一口吃下?
周小枝无法得知,只不过心中有一个声音越来越清晰,那就是她带回来的东西不是个神像,而是一只艳鬼。